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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天亮,窗外的雨还在下,谭冬容看窗外毫无末日迹象的绿植,恍惚还在从前的日子。
只是怀里的人让他稍微清醒了点,还有自己那乌黑的指甲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现在不是以前了。
世界比从前危险了不止几倍,而谭冬容还在自己的窝里,这种想法让他有点不爽。
赵越山是真的被折腾累了,呼吸地都有些沉,有微微的呼噜声,但不刺耳,猫呼噜似的。
谭冬容看他头顶,那紫色月牙已经有个尖的蓝色了。
这个夜之神为了保持形象——可能也是怕谭冬容不能接受,几乎什么都没说,全靠谭冬容自己猜。
那他现在猜,以月牙符号为依据的话,赵越山的异能也该觉醒了。
只是看起来速度太慢,昨天那么做了一通,好像加速了不少。
谭冬容伸手,感受了一下领域的展开与收起。
有捷径走就是比自己修炼快,谭冬容现在感觉真气流转圆融,精力充沛的。
他仔细看了看赵越山的身上,大多数痕迹都已经消退了,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这个速度快得有些不寻常。
结合异能就能解释了。
谭冬容决定给赵越山再提一提速。
睡梦中的赵越山显得很好蹂躏的样子,眼睫毛垂着,时不时地颤抖,像一片飞羽,在雨天有一点淡淡的影子投在皮肤。
谭冬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能任自己玩弄的人。
虽然是个男人——他已经对性别没有什么执念了。
反正男人也不差,谭冬容摇了摇头。
再说修炼的路上有人陪,以后还可能要无数的人陪,如果一开始的伴侣是个男人,以后可能,能稍微轻松点?
谭冬容胡思乱想的功夫里,手已经伸出去了。
赵越山本来就在谭冬容的怀里,他睡得沉,谭冬容反正是没一点心疼他的意思,玩醒了刚好来“双修”。
于是朦朦胧胧的梦里,赵越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挑逗他,抚摸他,从唇到奶头再到小穴……
唇已经被揉得有些发痒又发疼了,让赵越山恍惚想起一些昨天的碎片,他被操得差点坏掉的记忆碎片。
奶头也没那么好过,这个人很恶劣,指甲冰凉凉的,非要来挑拨他的胸口。
揉捏已经不能让那个“凶手”满足了,甚至还刮几下,到了最后,还轻轻地掐,掐得赵越山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赵越山白色的梦里,听到年轻男人淡淡的笑声,他便记起来了,梦里染上男人瞳孔一样的黑,纯净的墨色荡开了。
手指和年轻男人的性器,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也有很奇异的感觉,比如极坚硬,和更灵活。
赵越山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能看到自己的穴里一样的,那黑指甲的手就操进来,然后左探右探的,深深浅浅地操他,也偶尔抠一抠,爽得赵越山发麻,像蛇爬上了背似的,简直要死。
那手按上敏感点的时候,赵越山的梦重新一白,犹如烟花绽开,直接把墨色清除。
赵越山浑身一颤,上扬弧度的眼睁开,满目的晨光。
下一秒看到年轻男人赤裸着,撑着头看他。
谭冬容黑色的发微微地贴了几丝在鬓角,雨天的微微晨光里,他看起来清澈、明亮,又神秘,而纯粹墨色的瞳孔里,是一个发浪的自己。
不知为何,赵越山射了。
伴随着精液不争气的流出,是他不争气的心跳,太快了,比昨天被翻来翻去地操还要快。
谭冬容的手收了回来,上面沾满了赵越山的肠液,他微笑,这是一种礼貌的,微微疏离又迷人的感觉。
手抚摸赵越山的腹部,把那肠液抹在了上面,几乎不用一会,原来在赵越山穴里热热的液体,就这样凉凉地敷在在他腹部的皮肤上了。
而赵越山唇干舌燥。
谭冬容抚了抚他的唇,好像是一种早安吻的替代。
谭冬容说:“先去吃早饭吧,毕竟是体力活。”
就这一句话,赵越山又羞得快抬不起头了。但谭冬容下床之后,他又连忙爬起来了,因为赵越山喜欢跟谭冬容做爱,尤其是因为,那是谭冬容。
饭桌上,昨天晚上操穴连晚饭都没吃,所以那锅稀饭刚好放到现在来吃,谭冬容尝了,并没有坏,虽然现在没有冰箱用了。
可能是因为这是末日的开头吧,天气还并没有那么极端。
“明天我们启程去S区吧?你不是说你侄子也在S区吗。”
说起这个,赵越山才想起来,他连忙举起自己的左手,那里戴着戒指,这戒指差点要了他的命。
谭冬容看了看,开始回想那天赵越山给他的那个纸条上的内容。
【戒指有大用,是我侄子赵铭留给我防身之物。如果被好心人看到,戒指的使用权交给你,若有机会,请还给我的侄子,他在S区——赵越山】
“戒指有大用……”
', ' ')('赵越山主动把戒指拿给谭冬容,放到了他的手掌里。
一个戒指,如果它的价值在于装饰,那么赵越山也不至于说什么“使用权”。
想起一些末日小说里必备的神器,谭冬容扯了扯嘴角,指着面前的稀饭说:“进去。”
就这么不轻不淡的语气,那戒指居然也听话,碗瞬间就不见了,连小说里常见的拟声词都没用得着。
谭冬容和赵越山对视。
谭冬容:你侄子到底什么人?
赵越山(眼神迷茫外加崇拜):不知道,但是你好厉害!
或许可以确定,赵越山的这个侄子赵铭,早已经提前知道了末日将要来到,所以给了自家叔叔这么一个防身的神器。
结果赵越山太宝贝了,就被不怀好意的杀马特盯上了。
“等明天准备走了再来慢慢清点要带什么吧。”
反正清单谭冬容是早就做好了的。
谭冬容说了一声“来”,稀饭就又回到桌子上了。
想起一开始见面,要不是自己在,谭冬容摇了摇头,又要把戒指还给赵越山。
谁知赵越山不摊开手接,只伸手,眼里还有点星星。
谭冬容简直失笑,都三十多的男人了,还喜欢这个。
不过也无所谓。
谭冬容就给赵越山戴到左手无名指上去了。别说,搭配赵越山通红的脸颊,还真的有点那意思……
赵越山头顶上那个月牙符号的蓝色,和早上起床相比真是毫无进展。
谭冬容就像那个下载好了游戏的开服玩家,满怀激动地拿着自己来之不易的内测账号,然后要下载几十个G的资源包,然后网卡了。
他看得着急啊。
虽然谭冬容面上不显,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稀饭喝完,小菜吃完。
赵越山被谭冬容扒光了,扔进卧室。
谭冬容坐在床上,方便赵越山吃他的大鸡巴,赵越山也吞吐得很认真,比上一次进步不少,而谭冬容摸摸头奖励他,顺便玩玩赵越山的奶头。
赵越山的性器现在是真的硬不起来了,他一向保守,连自慰都是十八岁成年之后才买慢慢开始学习的。
更别提这么多年单身,从来没这么高强度做爱过,但后面的穴也还真是不知疲倦,肠液流得一地都是,谭冬容好笑地看哑巴因为小穴饥渴而扭腰扭屁股。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上赵越山的奶头。
“就这么喜欢吃大鸡巴?骚货。”
谭冬容音色清润,语气没什么起伏,居然让赵越山感觉到了一阵发冷。
其实谭冬容也算手下留情,毕竟赵越山从他们见的那一刻起就表现得乖,但是越乖越有施虐欲,反正赵越山是个开不了口的哑巴,也不能求情讨饶。
那面大镜子立着,谭冬容就把赵越山按上去了。
这镜子是之前的租客留下的,谭冬容反正没什么讲究,又懒得动,于是就一直留在卧室里了。
赵越山的后面已经十分湿软,插进去,谭冬容咬上他的脖子,之前的吻痕消得差不多了,谭冬容就给一一补上。
而赵越山趴在镜子上,闭着眼睛不敢看,只是喘得粗重。
谭冬容当然不可能放过他,男人的手,那只苍白又纤瘦的手掐上赵越山的脖子,黑的指甲在赵越山白的皮肤下显得很特殊。
“骚货,睁眼。”
赵越山不知道……他在遇到了谭冬容以后,有太多不知道了,尤其是对待谭冬容的方面,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命令。
只好又羞又愧地睁开眼睛,嘴巴张开,看到自己满脸通红满头汗的痴态。
谭冬容就在此时此刻开始用力地抽插,直接把人怼到那冰凉的镜子上操了。
赵越山的前端和乳头都被顶在上面,配合着后穴的又湿又热,赵越山直接被这冰火两重天折磨得流下了生理性眼泪。
那泪掉了一颗,洒在镜子上。
谭冬容的手伸出来,关节分明,骨骼处甚至透了一点玉的青色,他帮赵越山擦了擦眼泪,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手指伸进了赵越山的嘴中。
赵越山甚至还尝得到自己眼泪的味道。
而谭冬容这样玩,上下一起插,居然让赵越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好像被这个年轻男人给填满了……
谭冬容也流汗,但没大颗大颗地掉,只是发湿了,微微贴一点在脸颊,显得他有些湿漉漉的,再加上微冷的眼和气质,直接转为了一种阴森而不恐怖的气氛。
赵越山在心里称呼为“夜”,夜一样的静悄悄,沉默的美。
他居然看谭冬容的脸入了神,也是让谭冬容没想到的,男人一巴掌拍打在赵越山的臀部上,肉浪翻飞。
“自己摸摸,越山叔叔……”
这个称呼让谭冬容脸上带了一点笑,有点故意调侃的意思。
而赵越山却反应很大,直接后穴紧紧地绞了
', ' ')('几下,把谭冬容都弄得小腹一紧。
因为这个称呼,还真的有人这么叫,赵越山的侄子赵铭,是最喜欢这样叫他的。
谭冬容虽然不知道谁喜欢这么喊,但赵越山因此而兴奋了谭冬容是知道的。
男人把赵越山的手抓了起来,就在镜子面前,放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那里又湿又热,谭冬容性器无情地抽插带来的汁水四溅和沫子,赵越山的指尖都感受到了。
赵越山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谭冬容全面击溃了,现在他趴在镜子上,满眼的痴恋与狂热。
羞愧的心情也有,是刚刚,眼泪还在脸颊上,现在却激动得自己的鸡巴又起来了。
男人操赵越山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媚肉翻涌,跟随着谭冬容的冲撞抽插而颤抖,赵越山的身体已经完全爱上了谭冬容。
而赵越山头上的那个月牙符号,也伴随着这样的抽插,缓慢地蔓延蓝光。
直到谭冬容又一次重重地操上那深处的敏感点,赵越山的臀肉都被谭冬容的身体挤压了,堆出人体肉欲的褶皱。
他爽得躯体抽搐不停,双腿还夹着,张开嘴好像要发出什么声音,连呻吟都没力气了。
蓝光已经覆盖了月牙。
谭冬容咬着牙,抓住赵越山的双手,猛操了几下这骚货的小穴里面,简直要顶进胃去了。
赵越山爽得只能翻白眼了。
就是此时此刻,谭冬容的精液喷涌,与此同时,赵越山的体内源涌出了湿热温暖的水。
不是体液,是真的水。
这水把谭冬容的大鸡巴包裹住,更融入了谭冬容精液,直接倒灌进了赵越山的身体深处。
谭冬容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大鸡巴抽了出来,却只有肠液留了一点在赵越山的穴口。
赵越山肚子高涨,像个孕妇一般。
这个情况,就像他被灌肠了。谭冬容带着微笑看了一眼那完全变色的月牙符号,按了按赵越山的肚子,换来轻细如猫的咿呀声。
赵越山大汗淋漓,衣服已经完全被水浸湿了。
谭冬容说:“赵越山,这就是你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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