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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赵越山虚弱又惊讶的目光,谭冬容伸手去轻抚他高涨的腹部。
“你的异能是水,不过怎么用,我们还得开发一下……”
现在不是异能的问题,而是赵越山肚子的问题。
男人现在躺着,如同一个孕妇一样的,双腿大开,清秀儒雅的脸上,因为水而被涨得满脸绯红,汗水更是大滴大滴地流着。
谭冬容为赵越山拨了拨额前挡到他视角的发。
“很难受吧……”
甚至都不是疑问句,赵越山却努力的点头,眼神紧盯着谭冬容,把谭冬容当救命稻草似的神态。
救命稻草当然会救他,但究竟是因为好玩还是因为有用才救的人,救命稻草也不太清楚。
谭冬容只知道现在又有新玩法了。
窗外的天蔓延出了色彩,一片暗色的云浮动,还在不断地扩大。
现在已是下午,却好像温度没有提高,甚至还有点降低的趋势。
看来出门要记得带上厚衣服了。
谭冬容也看向赵越山赤裸的身体,好像人有了异能以后,身体素质也会随之提高,应该是不容易受凉的。
“越山,那我就只能帮你把水放出来了。”
赵越山想点头,又觉得这个画面,或者说他想象里的那个画面有点太凶残了,尤其谭冬容的手段并不温柔——虽然让他也很爽就是,但每次清醒以后,回想总是胆战心惊的。
年轻男人叹了口气,素白的手抚摸赵越山的肚子:“干什么不信我,我又不会害你。”
“越山,你是个异能者呢,对我有用的,我没理由害你。”
这样说的确是很有道理,何况他们几次交合,谭冬容虽然偶尔恶劣了一点,但并不是坏人。
他甚至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实在是不应该。
赵越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低着眼,尽力地拉住谭冬容的手,点头了。
年轻男人蛮高兴,低下头去,和赵越山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唇舌交合之间,黏腻的水声做响,这个吻很有点安抚意味,谭冬容的手自然不甘落后了。
苍白的年轻男人跨坐在赵越山的身上了,因为腹部的高涨,所以是坐在赵越山腿上差不多。
这个视角让赵越山一愣。
谭冬容好像……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漂亮?
或许漂亮也不太对,但赵越山觉得帅气更不对,身上的年轻男人的气质,几乎无法用简单的形容词来概括。
头发也长了一截,好快。
原本谭冬容的发黑白夹杂的,现在是乌黑到浓稠,长度原来是在耳上的发,现在居然快要留到肩颈去了,也不打理,于是凌乱又细碎。
让这个苍白而瘦削的男人看起来,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赵越山其实没怎么认真看过谭冬容的脸——大多数时候害羞,还有汗水迷着眼睛。
观察得最仔细的那次,其实就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赵越山快晕过去之前。
那个时候的谭冬容还能用英俊这样的词形容,现在却觉得太单薄了。
谭冬容的双手撑到哑巴的肚子上,微微地发力,赵越山就有些受不了了,开始咿咿呀呀地叫唤。
“发什么呆呢?”
连声音都有些奇特了,赵越山想着,肚子的痛感和受力感,让他现在十分的清醒。
而清醒之下听谭冬容的声音,就觉得相当的异常了。
明明好像只是普通的话语,却带有一种不可抵抗的模糊感,好像是谁在云端说话而传入凡间一样的。
如若圣音,不可不听。
这样的感觉,赵越山已经暗自心惊了,而谭冬容看着他发呆,也无所谓,只是想好了等会怎么更恶劣地整蛊身下的漂亮哑巴了。
虽然让人惊悚,但赵越山也发现,自己并不抗拒这种被操控感。
谭冬容的异能,想必是远不止“领域”这一项。
年轻男人的发微长,有些凌乱地垂了下来,伴随着那高高在上的视角,居然让赵越山喉咙发紧。
身下的哑巴,那前面还硬得起来,是谭冬容有点没想到的。
果然还是低估了男人对性的热衷……呃,自己也是男人来着。
我是宅男,和他们不一样!
谭冬容摇了摇头,然后露了一个笑,洁白整齐的牙微露了一点出来,赵越山还是第一次看到谭冬容这样的笑。
然后他的性器就被年轻男人素白的手给掐萎了。
那黑色的指甲毫不留情,一只手那么一掐,赵越山就痛得直咬牙了。
“赵越山,你也敢对着我发情。”
其实发情谭冬容不介意,介意的是这个姿势,是我要玩你,不是服务你,你还享受起来了。
然后赵越山就深刻体会到了谭冬容的恶劣。
他整个人坐在赵越山的身上,上半身也压上了赵越山的腹
', ' ')('部。
那里被异能的水灌得饱满肿胀,这么一压,赵越山几乎喘不过气了。
有点想呕吐,但更多的,是下半身开始有感觉了。
谭冬容拍了拍他的脸,赵越山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眉皱起,很有些痛苦的样子。
“清醒点,越山,我这是帮你呢。”
从一开始谭冬容就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操你,是为了帮你排毒,虐你,也是为了帮你。
赵越山的智商不是听不懂,但是结合事实,谭冬容还真没害他。
最多就是把他玩得有点惨而已。
要不是他不能说话,谭冬容的声音又有奇异的感觉,他简直想要摸摸谭冬容的头,说一句小朋友了。
小男孩,有点恶劣的小男孩。
赵越山嘴角泛出微的苦笑。
谭冬容却是又抚摸上他的性器了,口吻接近于诱哄。
“是不是想尿尿了,要上厕所吗?”
他们的眉眼相对视着,谭冬容那苍白的脸,极好看的一张脸,和窗外投来的夕阳相衬托了。
赵越山心里不停地叹气,但时至今日,已经在谭冬容这里,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丢了太多脸了。
年轻男人素白的手开始轻轻地拍打赵越山的肚子,跟玩什么乐器一样的,一下一下,渐渐地用力了。
赵越山止不住地呜咽,同时,那水汹涌着,现在被谭冬容这样拍打,压迫到了赵越山的敏感点,他的性器又一次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可能因为才被谭冬容虐待过,所以站起来还不是很精神的样子。
谭冬容笑眯眯地拍了拍赵越山的鸡巴。
“和你主人一样骚。”
就在一句话,赵越山差点就射了。不过很可惜,他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流了,要流就只有肚子里的水了。
但谭冬容面前,他实在是不想丢这个脸。
哪怕之前丢了再多的脸。
谁让他一肚子冰冰凉凉的水啊!头脑完全是清醒的赵越山,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要在谭冬容面前撒尿的事。
谭冬容还在玩,兴致勃勃地敲击着赵越山的肚子。
赵越山的双腿开始发抖,合拢在了一起,也把跨坐在他腿上的谭冬容抬起来了一点。
年轻男人的把手放到赵越山的脖子上,唇边的弧度上扬得很危险:“忍不了,别逞强。”
然后他就在赵越山实在是不堪重负的时候下来了,顺便踩了一脚赵越山的肚子。
真的只是轻轻松松简简单单的一脚,好像踩个皮球似的,极其随意,赵越山却反应大到脚趾都抽搐了。
谭冬容走去厨房干什么了,赵越山完全无从得知,他只知道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
赵越山伸直双腿,鸡巴挺立着,已经准备要射——应该说是尿。
没注意到谭冬容已经走回来了,并且手里还拿着东西。
赵越山的性器即将爆发。那形状姣好的鸡巴,现在都泛着红色了。
却又被一只苍白的手紧握住性器了,谭冬容蹲着,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的东西给赵越山看。
那是个木屑一样的东西,赵越山不敢确定,他的视线已经被汗水模糊了。
“越山叔叔,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当然不需要赵越山的同意,谭冬容就把那颗黄豆大小的“木屑”塞进赵越山的马眼里了。
连赵越山这样的哑巴,都痛得难耐地叫出声了。
谭冬容站起来,低着头看赵越山,脚又踩上了赵越山的肚子。
“想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吧?木塞子,我刚刚去厨房给你切的小块,喜欢吗?”
谭冬容知道赵越山有异能,不至于这个程度就把人伤了,于是也切的粗糙,两刀就把木屑切出来了,也不在乎有没有棱角。
那么一刻棱角分明的木屑就进了赵越山的马眼里。
一开始简直要把赵越山痛晕过去了,但应该是异能的缘故,他竟然还挺着,连脚趾都痛到紧紧地抠着床单了。
而现在,不过是一会,赵越山应该感觉的是又堵又涨的难受,性器前端却传来了让人难忍的……爽。
是的,爽,赵越山爽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满嘴生津,小腹不停地发紧,只是因为谭冬容这个苍白的恶魔给他的马眼塞了个木屑。
赵越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或许谭冬容知道,但他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赵越山头顶的月牙符号彻底变蓝了,并且底部开始泛了一点深蓝的光。
他把那木屑拔了,然后狠狠踩上一脚在哑巴的腹部。
自然赵越山的性器爆发,尿得四溅,甚至把赵越山的衣服都打湿完了。
而谭冬容早走到不远处了,没什么表情。
他看上去那么清爽、干净,身上唯一的一点脏就是脚上沾了赵越山的水。
赵越山一开始闭着眼睛尿的,
', '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但后来,他睁开眼了,看着年轻男人默默地走,又不走远,就这样看着他,看着自己,看着赵越山。
赵越山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次不是生理性的了,他确定。
但他不确定到底是为什么而流的。
他只是看着谭冬容的脚踝,不知道为什么,有想跪下来舔舐的欲望。
谭冬容显得太特殊又太美丽,赵越山现在只想要……把那些水射完了的赵越山只想要,去得到他。
他想到一种蝴蝶,名叫伊莎贝尔。
那是欧洲最漂亮的蝶。既非昼行蝶,也非夜行蝶,只在黄昏时才出来,每年只飞十天。
一种极其罕见又极其美丽的蝶。
也极其孤独。
赵越山没有想把谭冬容做成标本的意思,但如果谭冬容愿意,赵越山主动会成为谭冬容的标本的。
只要他愿意。
谭冬容走近了,赵越山还是直盯盯地看着他。
他手上有一杯水,说实话,赵越山这辈子不想再喝水了。
谭冬容把水倒在手上,清水就那么一滴一滴地,流淌在指尖。
年轻男人把手伸出去,水就一滴一滴地点在赵越山的唇上。
赵越山张开口,看着那水从谭冬容素白的手臂上流下来,淌到指尖,分成无数个溪流到那黑指甲,最后滴下来,飞进自己嘴里。
水滴把年轻男人的眉眼无限地放大了。
赵越山看到谭冬容笑了。
轻微地,嘴角微微的弧度上扬。
现在,赵越山可以为了谭冬容去做一切事了。只要他能拥有舔舐这位“伊莎贝尔”脚踝的资格。
他可以做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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