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府?”戚别渡这几日从上次和路和庭在茶楼一别,还没再见过他,教习一事也搁置了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鹭两手一拍,激动地说起来由:“对,就是路府,路和庭亲自送来的,不过殿下向来不见客,奴婢收下就打发他走了”
路夫人病好后,路府一直想找机会大摆宴席庆祝,也想以此谢思,对于他们递帖来东宫,戚别渡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路和庭还亲自跑来。
戚别渡思索片刻,得出结论:“他不对劲”
“奴婢瞧着也像,走之前好失落的样子,没一点之前的吊儿郎当”
这算什么?被打了一巴掌没给甜枣,自己眼巴巴上门来要吗?
“殿下去吗?”白鹭问。
戚别渡颔首吩咐:“去,当然去,甜枣没有,再给他一巴掌,你去备礼”
白鹭听得云里雾里,一边端起空了的药碗一边嘴上应好,心里却琢磨着,到底什么甜枣?什么巴掌?殿下要给路和庭一巴掌?
春光明媚,一场盛大的宴席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府中的下人们忙碌地穿梭干庭院和斤堂之间,忙着将刚采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花卉装点在各个角落。
宾客们陆续到来,他们身着华服,谈笑风生间一起步入路府门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戚别渡坐在宴席上方的主位,后悔自己来得太早,一个接一个老头子跑来请安寒暄的,最不想看见的左相也在。
左相挂着一副虚伪至极的笑容,他那谄媚讨好的模样让戚别渡瞧在眼里,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遏制的厌恶与反感。
戚别渡扫视着周围攒动的人头,试图从这茫茫人海里寻觅到路和庭的身影,找了许久都未能如愿,心中愈发焦躁不安起来。
路和庭不在,他好像找谁出气都不行,败坏他太子名声。
终于,戚别渡瞥见不远处另一堆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轮廓一闪而过,拿起盘里一颗花生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对准那颗脑袋扔去。
路和庭疑惑地回过头,目光准确无误落在戚别渡身上,毕竟除了他,找不到第二个。
路和庭原本想要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过去找戚别渡。
可是,天不遂人愿,宴席恰好在此时正式开始了。
还没等他迈出脚步,就被身旁的叔父一把按住,硬生生地将他按在自己的席位之上。
叔父一脸严肃,对着路和庭千叮咛万嘱咐:“这次可一定要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不许再惹出什么乱子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宴席什么的真没意思,戚别渡一想到等会有不少还向自己敬酒,忍不住手痒又想拿路和庭出气。
“太史令钟沂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安”席位上站起个面生的人,戚别渡眼见他要端起酒杯,立刻给白鹭使了个眼色。
白鹭清清嗓子,替戚别渡推拒:“太史令有心,殿下久病未愈不便饮酒”
“巧了,臣今日备的是药酒呢”路和庭突然出声,戚别渡意识到路和庭八成想搞事,这个人脸上的笑都不收一下。
想搞孤?不怕孤演一出好戏吗?
白鹭欲开口劝阻,戚别渡抬起手来示意她无需多言。他从容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路和庭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原本只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带有挑衅意味的话,没想到戚别渡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把酒喝了下去。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让路和庭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
果然,戚别渡刚刚喝完酒的戚别渡突然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随着他的咳嗽声响起,整个席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
戚别渡咳得面色绯红,抬眼间眸里满满的泪光:“孤...咳咳...咳...怎会、会...咳负了太史令的...咳咳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孤咳,孤咳咳咳,信不信孤今天咳死在这里,吓死你们这群老匹夫。
白鹭适时地开口推波助澜:“殿下,奴婢就说你不能喝,你怎么能为了太史令硬生生喝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办啊!!”
完了,路和庭现在知道戚别渡要干什么了,他叔父因此一拳捶在他头上,匆匆上前去询问太子的情况。
席间的人更被戚别渡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得要扬言唤医官来看看。
这可不行,医官来就装不下去了,戚别渡再咳嗽几声后故作艰难地压下喉间的咳嗽:“孤怎么能扰了诸位的兴致,孤没事,只是有些醉了”
“那...臣扶殿下去休息”路和庭跑上前一把拉起戚别渡。
戚别渡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白鹭也上前扶住他,他借醉酒离开想躲清静不假,但路和庭又抽什么疯。
“不、用、了”戚别渡咬紧牙关,想扯开路和庭的手。
“唉,那怎么行,殿下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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