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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妇对群玉得侯爷宠爱,都感到些微诧异和惊喜。
群玉回家省亲,城主夫人就提醒他,父以子贵,有孩子了地位才能稳固。
两个月后,群玉确实得宠,对朝璧说想家了,城主夫人便得允进入侯府探望儿子。
这一次探望双方都不太愉快,城主夫人强颜欢笑着离开,群玉脸却阴了下来。
城主夫人说他承宠这么久怎么说都该传来点消息,况且侯爷子嗣单薄,包括他在内侯府只有两位小君,群玉怎么说也分了大半宠,怎么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呢。
群玉的真实想法却不是那么想生下孩子,至少现在是不想。
其实除此之外,侯爷也不是常来后院,他是群玉根本没见过的那种人,明明天生贵胄,却不是那种财色皆要的纨绔子弟,和一心只读圣贤书喜欢高谈阔论的赵积吾也不一样,作为皇子,一个侯爷在后院开了一个花圃,喜欢种花养鸟,一个月中有十来天就在书房过夜,却不爱美人。
他给群玉的感觉,是有些怪的。
群玉第一次承欢,隔日醒来,发现枕头边冷了,穿衣洗漱时好奇问起,下人就说侯爷每天早上都会起来练武,无论春夏秋冬,雨雪冰雹。
但是这样的人,一双拿着锋利刀剑的手,又是怎么能去侍弄花草的呢?
群玉一直有着这样的好奇。
而每次承宠完,他们之间也是有交谈的,群玉撒娇卖痴无所不用,在这位从未相处过的夫君面前,群玉半刻意半不自知的营造出了一种放松的氛围。
但是群玉自己没有察觉到,城主夫人的一再催促让他很烦躁,隔日去给正君请安时,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就集中在了正君身旁,被抱在乳母怀里吮着大拇指,一岁多的桓钰身上。
这半年也见过侯府现今唯一的小公子桓钰,小公子也的确乖巧可爱,小手拳成一个团抵在胸前,眼珠黑葡萄似的滴溜溜转,看群玉正看着他,就对群玉咧起嘴,咯咯的笑起来。
群玉一怔,视线不由定在了小孩的身上。
回到自己的翎襄院,群玉就一直在犹豫一件事。
思虑了以下午,天色暗了以后,侯爷还没来,本来每月末侯爷都会来他这里,群玉问门口伺候的人:“侯爷呢,今日侯爷本该来我这里的,是不是忘了,叫人去通传一声。”
门口的人语气不疾不徐的回道:“侯爷的人刚才传话,今天不过来,小公子生病,在正君院里就寝,让侧君您不用等他了。”
群玉愣了下,突然不说话了,呆呆坐到凳子上垂着眼,他发了会儿怔,觉得心里某块地方有点难受起来。
他想起娘说的那句后院里的人一旦失去宠爱就什么都没了,开得再好的花,有朝一日还是要枯萎凋零的,要为新进来的花提供坏的养料,所以要有孩子傍身,孩子是维系宠爱的最后一根线
他以前不觉得这是对的,可原来这是对的。
群玉虽然没失宠,但已经有了失宠的感受。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非常不好受,群玉越想越难受,他现在就要找办法解决,然后他抬起了眼,结果却看到门口的云眉。
刚才怒急攻心没认出那是谁,现在认清原来是一直被他放在身边日日折磨的云眉。
云眉明明是个奴仆身份,却眉目舒朗,一身风轻云淡的气势站在群玉对面。
明明就是在一个屋子里,云眉周身整洁,而群玉周围碎片狼藉,十分难堪。
群玉心里便涌起一股难言的怒火,他明明比云眉要高贵多了,他天生就比云眉高贵,现在他是主,而云眉是仆,他现在就不应该站着和自己说话!
“跪下!”
群玉怒气冲冲下令道。
云眉一如往日没有反抗,顺从的跪在地上。
对于没嫁给表哥,虽然已是过去之事,但这总归是群玉心中的一个意难平。
毕竟表哥赵积吾曾是他情窦初开的第一人。
至今群玉想起第一次见到表哥时的感觉,都觉得自己胸腔里砰砰跳得厉害。
可惜他们有缘无分,他嫁给了侯爷,侯爷是对他很好……可群玉还是觉得爱一人就是要干干净净,不掺杂其他多余一点东西。
他对表哥就是这样的,第一眼看到就心仪上了。
何况表哥他是翩翩佳公子,容貌俊朗,才气逼人,整个望州都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而侯爷是天横贵胄,他们是彻底不同的两种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如果不是云眉背叛他的信任,横插一脚,兴许他现在早已嫁给表哥了。
兴许他现在......也不会这样、这样......总之都是云眉的错!
都是他的错,都是云眉欠他的!他欠他太多!枉他曾对他那么好!
身旁侍女见机行事,已把浸了盐水的细鞭拿上来,伤肉不伤皮,侯爷偶尔也会宠幸这贱人,总不能污了侯爷的眼。
群玉看了眼托盘,目光冷冷的移到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
', ' ')('隔了两日后,朝璧才来翎襄院。
一进门,就发现里面静悄悄的,这个玉侧君总是有些奇思妙想,但朝璧也无所谓惯着他。
于是就纵容的用手指撩开垂地纱幔。
帐子里便慢慢露出一个人来。
大红色的床褥上,床上布置都换成了成婚那日的红色,而有一个人却以一个古怪的姿势仰躺着对向自己——
两条腿被被拇指宽的红带子绑了两三圈,一直绑到绵软肥白的大腿根上,而红带子连同大腿被直直的吊起来,可以看到被拉扯开的大腿间……露出的肉穴。
那穴张开一条淫靡的缝隙,大概是主人保持这个姿势有一会儿了,微微张合吐出清亮的淫水,穴口让黏湿的液体浸染的一塌糊涂,又软有湿,甚至沿着屁股缝流到后面。
淫液粘垂在半空中的饱满而又弹实的屁股肉,屁股肉染上了水液,像两个摇晃的水球。
从朝璧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高高挑起的两条腿,一对丰满的臀肉吊在床上,至于臀肉的主人是谁,上半身被厚重的褥子牢牢盖住,一丝头发丝儿也没有透露出来,盖得严实极了。
虽然看不见人,但朝璧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床上的人,毕竟他也和这身体的主人同榻而眠几月时间。
这具身体的主人哪里敏感哪里催情,一对臀肉是什么形状和触感,恐怕除了他本人,再也没有人比朝璧更了解的了。
被子里的人动了下,一只莹白的手臂伸出来,同腿一个色泽,在大红喜被的掩衬下显得格外的脆嫩,一只手抓住被子一角,他还不想认命去揭开,声音闷闷的从下面传来,带着渴求与极度的不安,甚至还有了一点泣音:“侯爷,为甚么不过来……”
“侯爷……”被子下,群玉的声音太闷了,透不出一点清亮,他哽咽着说:“侯爷,求求你,你来肏我好不好,玉儿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难受,好久都再没有这样哭过,那个药药力太大了,群玉紧闭着眼睛,甚至也想捂住耳朵。
“把头伸出来。”侯爷不知何时走过来了,群玉连眼睛都忘了睁开,把被子挣开,他害怕自己刚才听到的是假的,然而群玉刚一看到刺目的烛光,侯爷的肉棒就一鼓作气抵冲了进来,直直抵到了里面!
明明眼睛还酸涩着,群玉张开嘴巴,啊的一下,却再说不出话。
他呆愣愣的望着侯爷的脸,侯爷眼底亮亮的,好像是看到什么,对他笑了一下,群玉很想也对侯爷笑一下,侯爷很少对他笑过……可是他笑不出来。
他的脸因为情欲,是僵住的,那种被龟头突然顶到最深处的感觉让群玉彻底像个被肏傻的傻子一样呆住了。
他的下体潮涌一般,从子宫里涌出一股又一股温暖的液体,打在朝璧的龟头上,顺着细嫩的穴肉沿着肉棒凸起的青筋向外慢慢包裹着整根肉棒茎身。
朝璧的两个硕大的囊袋垂吊在阴穴外面,淫液便顺着肉棒根部,有褶皱的囊袋,黏稠着流淌着,一点点滑落下来,滴在朝璧的大腿上。
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群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尖细,越来越放浪。
朝璧抽动一下,身下柔软滚烫的肉体就颤动一下,
他往深处一撞,群玉就开始极小声的尖叫,朝璧用手掌住他的下巴,把那张小巧精致的脸相当于捧在一只掌心中,于是朝璧就清晰看见群玉一片潮红的脸,张开的唇,还有失神的眼睛。
这一幕,似曾相识。
以前有一个人,也吃过这样的催情药,区别只在于那个人是朝璧想要他吃的,因为想知道那个人在床榻上放开是何种模样,而群玉主动去吃了。
朝璧停下来,摸着群玉光滑柔嫩的下颔,在强烈的药效下,群玉失去大部分清醒意识,只能勉强辨别出这是侯爷,只听朝璧说道:“叫我的名字。”
他就晕晕乎乎的叫:“侯……侯爷……”
朝璧说:“叫我朝璧。”
“朝、璧……”
朝璧莫名的笑了下。
然后便狂风暴雨般插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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