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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接收佐助的记忆,他也感受到了这样一股强烈的情绪。
可能杀掉灭族凶手解除复仇状态就能回去了。
剩下的问题是他哥,完全没有头绪,系统也在装死。
想到这里,蒲公英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缓缓道出刚悟出来的真理,“这就是世界的真理,有限之物即称为生命。”
不远处的药师兜推了推眼镜,嘴角难以察觉的扯出一抹弧度。
脸上带着刀疤眼神犀利的伊比喜刚好连用十几个监考官一起出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文艺的一幕,心里对这一次的考生做出不错的评价,不过欣赏归欣赏,还是要公事公办才行。
“我是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考官森乃伊比喜,现在开始考试,所有人回到座位上,再不回去将视为弃权。”
蒲公英能这么听话就不是蒲公英了,他无视了小樱和鸣人的催促声音,没有立刻回到位置上,环顾四周一圈意味不明的一哂,这才矜持的走过去坐下。
考试规则讲解完后每个人都拿到了考卷,如果是原装佐助一定很快就会发现这样的监考环境是为了考验考生运用伪装和隐蔽术考察情报收集能力,作/弊不要“拙劣”的做,而是要像个优秀的忍者那样不被人发现的做,可这里不会出现这样的人,现在的佐助已经换了芯子,谁还能指望一个中二病认认真真的考虑作弊方法吗?
蒲公英对着卷子不屑的勾起嘴角,双手抱胸,保持这个动作整整四十五分钟,直到最后一道题公布出来,在所有人的震惊和质疑声中,蒲公英很淡定的开口了,“只要有一个队员放弃整个队伍的人都视为失败?真是清新不做作的规则啊,不觉得这是悖论吗?看起来似乎在强调‘团队’,可是个人和整体原本就是不同的。不如这么说吧,足够抹平队员的失误,就无所谓这些吧,说到底实力才是一切,确实人多力量大,但面对压倒性的个人力量,人再多有什么用呢?难道全世界的鸡蛋联合起来就能打破石头吗?”
对于他的转换概念,森乃伊比喜竟然无言以对,这样的结论明明是不合理的,却反驳不了。
因为最后一题不了了之,留下的考生比预想的要多,只能期待第二场考试能够多刷下一批。
第二场考试的地点是在第44演习场,木叶有名的死亡森林,名副其实的阴森恐怖,茂密的参天大树阻断了阳光的照射,往里看去漆黑一片,像张牙舞爪的怪兽的血盆大口。
每组考生都会拿到写着“天”“地”卷轴的其中一个,需要拿到另外一个然后到达距离大门十公里远的中央塔,时间限制为五天。
恶劣的环境,周围隐藏的敌人,简单的说就是对生存极限的挑战。
签下生死同意书后蒲公英拿到天之书,关于这场考试他只隐隐知道一些,好像会有一个像蛇一样的人搞袭击,宇智波佐助还被坑了个影响颜值的咒印。
远处不时传来影影绰绰的惨叫声,蒲公英视若无睹的管自己往前走着,要不是小樱提醒该吃东西了,他是想一口气到中央塔那为止的。
三人在一块稍微透下斑驳阳光的空地上围成圈坐下来,火堆烧起来才开始关注伙食问题,这都是需要考生自力更生的。
可是一路过来除了颜色鲜亮的毒蘑菇就只有脑袋大的巨大水蛭这样的东西,蒲公英是万万不会去吃的,那就只能去附近再找找有没有无毒能入口的东西了,为了提高效率,蒲公英提出分开行动。
小樱有些不敢,小声道,“这样会不会不安全?万一遇到袭击,敌人还用变身术假扮我们怎么办?”
鸣人虽然不以为意,甚至想单独行动然后找到一大堆吃的让佐助大吃一惊,但小樱这么说他也模棱两可的没有反对。
对于小樱的顾虑,蒲公英表示把敌人打倒就可以了。
“……”小樱不知道是佐助太自信还是连带着把他们俩的实力都进行错误估计了,他们打不过的太多了,砂隐的我爱罗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蒲公英没有给他们再反对的机会,管自己先往一个方向走开了。
这种过于原始的森林想要找到能够食用的东西还是不难的,蒲公英虽然叫不出这野果的名字,但上面有虫鸟吃过的痕迹,人吃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事。
避开枝干上的尖刺摘下一个红透的果子,葡萄大小,刚好一口吃下。
味道酸中带甜,非常清口。
蒲公英满意的把忍具包装的满满当当才放弃一枝头的果子,如果能找到河抓一些鱼就好了,水果毕竟不能当饭吃。
不得不说蒲公英是被天道宠爱着的,只是一个念头就真的被他找到了一条潺潺溪流,水不深,清澈见底,膝盖都不到,所以水里畅游的鱼个头都不大,蒲公英没有挑挑拣拣,走过去蹲下来,伸出食指插/入水中,只见一阵青白色的电光过后水面上浮起十几条半个手掌大的小鱼,眼珠泛白,已经失去生命征兆。
悄悄跟在后头观察了好久的大蛇丸看到这一幕说不意外是不可能的,他没想佐助小小年纪就能使出无印忍术,把雷遁用的这么纯熟。
本来就渴望得到这具身体,这下欲/望升起,难以压制,直接从树后走出来。
蒲公英平静的看着这个皮肤白的不正常、眼睛也不似常人的男人。
大蛇丸勾起嘴角,带着青蓝色的勾玉状耳环随着动作轻轻摇动。
“不逃跑吗?”
低音沙哑,换成某些人群说不定还会狼嚎一声,但蒲公英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不会做任何对策,所以才要逃跑,回避现实而不断进行自我残害的行为称为逃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彼岸花的地雷,爱你~
话说鱼唇的作者真的还能好好码字重新做人吗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