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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培训班早教班幼幼班,比自己读书那会还累,身体被掏空了【幽灵】
第七十七章
杀气压迫感这种东西蒲公英可以凭借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无视别人的小宇宙忽略掉,而且在觉醒了堪比地图炮的个性后更是有种“I\'mthekingoftheworld”的迷之自信,所以才能对大蛇丸说出“人之所以能怀抱希望,是因为他们看不见死亡”甚至“这个世上没有神”这样中二满满的话。
根据搜集的情报来看,宇智波佐助年幼时目睹宇智波被鼬灭族,从而走上复仇之路,他是对自己太过弱小无法报仇而愤恨着的。正因为他是不折不扣的复仇者,所以大蛇丸才更确定佐助会为了追求更强大的力量而离开木叶来到他身边,然而……
明明半个月之前佐助还是规规矩矩的穿着宇智波一族的传统服饰,现在却披着花纹瑰丽的羽织,整个人的气质都得到了升华,如果不是他时刻让人紧盯着佐助,都会怀疑他是不是被人转生了。
不过听了蒲公英的这句话大蛇丸还是很有话说的,“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有形的东西早晚要凋零,人也是。肉体的寿命实在太短暂了,太过无常,就算是火影,只要死亡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正因为有死亡,人才能自觉到生存,有限之物即称为生命,这就是世界的真理。有些常理是无法颠覆的,人死了不能复生,即使被称为神的存在,每个人都平等拥有的,是死亡。”
“既然如此,站在你面前的我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这个世上的忍术有千百万种,可是为了学会所有的忍术,必须投入漫长的时间,只有彻底了解一切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究极个体。我要学会所有的忍术,掌握世间所有的真理,成为终级的个体。”
不尸转生,找到新的肉/体就让自己的灵魂占据那具身体,让灵魂得以永世存留,而宇智波佐助正是他新物色的容器。
对于大蛇丸的雄心壮志蒲公英还是认可的,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可还是差了些,他们俩所注视的前方不一样,蒲公英觉得自己是要拯救世界的,怎么能够被这个束缚,所以想了下才说,“我和你不同,外面的世界是肮脏的,这个世界的一切就像根链条,我只需瞧见其中一环,就可知全体的性质。”
大蛇丸没有再和蒲公英进行关于生命的讨论,用诡异的长舌头舔了下嘴唇,“我很中意你,你的眼神我很喜欢。来,解放吧,解放那甜美的力量,这就是你唯一的生存之道。”
解放?
蒲公英眼神略古怪的看了眼大蛇丸,“你确定要我解放力量?”
“你的眼神中蕴藏着比鼬更强的力量,不愧是兄弟啊。”大蛇丸明知佐助对鼬的仇恨还故意提到这个名字,为的就是刺激佐助动用写轮眼的力量,他需要亲眼见证佐助的写轮眼被运用到了什么程度。
蒲公英到底顾及着可能存在于附近的人,没有使用献给黑暗丰穰母神的贡品IaShub·Niggurath,虽然他自己也没亲眼目睹过这个世界级魔法的威力,但只看介绍怕是瞬杀上万人都是轻轻松松的,所以只能考虑电击。
看到蒲公英抬起手伸出食指,大蛇丸眼里的兴味更浓,“说起来佐助你的查克拉属性是火和雷呢。”
查克拉?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蒲公英开始咏唱,面上神情格外虔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朝圣,“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既是空,**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
鼬和卡卡西他们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大蛇丸半截身体沉入树干,脸部皮肤像极了高温融化的胶纸质量物体。他此次行动的目的不是把佐助带走,而是看看佐助能把写轮眼运用到何种程度,没想到佐助的成长超乎他的意料,带来无上的惊喜,在被使用写轮眼的情况下还能有这这样美妙的实力。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后裔,我更想得到你了。”
沙哑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森林中。
卡卡西上上下下把蒲公英检查个遍,确认没受伤后狠狠地松了口气。刚才暗部发现了一具草忍的尸体,脸被残忍的夺走了,若非师承大蛇丸的红豆非常熟悉这样的手段,他们还猜不出究竟是谁入侵木叶的。
不过他现在不会去追大蛇丸,且不说追不追得上打不打得过吧,眼下还有更加棘手的敌人等着他。
卡卡西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到蒲公英身前,拉开遮住左眼的护额,露出猩红的写轮眼和鼬的对上,“宇智波鼬,事到如今你还踏上木叶的土地,说出你的目的!”
鼬显然对卡卡西兴趣不大,只淡淡的看向从卡卡西身后走出来的蒲公英,“好久不见了。”
“宇智波……鼬。”
蒲公英见到鼬的第一眼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个名字,以及心中不断鼓动的异样情绪,几乎一瞬间就肯定了他哥赤司征十郎在鼬体内。
但他哥没能成功压倒鼬的意识。
至于要不要帮上他哥一帮,赤司·惧兄·蒲公英表示还是以后再说吧。
鼬和鬼鲛接了抓九尾的任务来到木叶好几天了,虽然现阶段还不是捕获尾兽的时机,但他早就和阿飞达成过协议,所以才会借口来到木叶,为的正是警告高层,尤其是团藏,不要忘记当初的约定。
本来是要等中忍考试过后再现身的,但死亡森林上空漫天的雷光以及乌鸦传递来的消息,鼬坐不住了。
他是想牺牲自己让佐助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在把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给佐助好使他进化成对身体毫无副作用的永恒万花筒。
现在佐助的左眼被夺走了,计划被全盘否定。
凶手是谁,除了团藏不做他想。
鼬不留痕迹的把视线从蒲公英被纱布包起来的眼睛上移开,少年的声音和记忆中很相似,却比小时候少了些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