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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床上的动静好一阵才消停下来,江趴在床上一时半会儿没力气起身,只抬手想从床头柜上拿点东西过来,却被太宰治抓着腕子就不松了。
太宰治侧身趴在江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江的肩头。眼看着江已经回头来瞪他了,他还可无辜,“你想干嘛?”
江觉得这可能就是蹬鼻子上脸吧。合着他在他自己家,甚至是他自己卧室的床上,做点什么还要给太宰治打报告了?心里满是不忿,但江总顾忌着太宰治又要像在浴室里那样发疯,于是回答:“抽烟。”
他上楼的时候就把火机带上来放在床边了,就是怕自己烟瘾犯了。虽然这会儿他还没那么大烟瘾,但总觉得需要抽支烟醒醒神。
“受不了这个味儿就自己出去。”
江说完就自顾自的摸了支烟出来点上,于是灰白的烟雾很快从他唇瓣间倾泻出来。他抽了两口,面上的表情反而肉眼可见的从放松变为了不耐烦,最后忍无可忍的转头,“你他妈有完没完了?我就抽根烟,你盯着我干嘛?”
太宰治答非所问,“江耀,你好香。”
江眼皮子一跳,“我先不跟你计较这句话,所以你是用眼睛感知香味是么。”
太宰治明显变得为难起来,就好像他自己也因为自己的话而感到困惑。他定定的看着江,眼也不眨,试图把自己的想法捋顺了再说给江听。
“你很香,我的眼睛在感知你。”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像是冲破迷雾变得清醒,换了个更直白更准确的说法,“我是为了感知你。”
“所有的,都是。”
“……”
因为腿根有根烙棍顶着,江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这他妈到底是情话还是骚话。他趴在床沿上叼着烟抽了口,两指夹着滤嘴摘了烟之后就将手腕搭在了床边上,不然他怕自己手抖。他想了想,语气很淡的说:“你这种程度还能保持单身二十年,可真是个技术活。”
太宰治聪明又自觉,料想这话应该是在夸奖自己,于是喜滋滋的凑过去吻江还带着烟味的唇,“那我们再做一次。”
“……”不,我觉得这个话题转变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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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经常不知道太宰治这个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明明刚刚他们难得气氛很好的聊了会儿天,这会儿太宰治就又想快进到身体交流了。
难道谈谈心说说话不比这种事强?
“我觉得这样更直接一点。”太宰治靠坐在床头,一手扶着江的腰看着自己的鸡巴逐渐消失在江腿间的穴眼里,“你可以通过我的鸡巴感受我的心,更快更直白。”
“呵。”江冷笑一声,“所以你他妈是心长在鸡巴上?”
“也可以这么说。”太宰治点头应了,“毕竟我的鸡巴也只给你了。”
“……”
江觉得有点头疼,他觉得太宰治很神奇,因为太宰治是他认识的第一个随着越来越熟会变得越来越不要脸的人。之前他在意大利,认识的大多是黑手党,那些人虽然表面体面,但往往第一次交手就会把肮脏的东西暴露的干干净净。
真麻烦。
硬挺的鸡巴就插在自己逼里,江坐在太宰治身上,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太宰治,淡定的说:“等我把烟抽完。”
这话已经是要做的意思,但太宰治还是觉得等待的时间有点难捱。他的视线从随着江的吸气一明一灭的烟头落在江腿根被自己掐出痕迹的肌肉,试探着动了下腰,就听见江觉有些不快的抽气声。
他停下来,面上表情乖巧的甚至有些懵懂,抬眼看江的时候就像是完全不明白江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直接给江整的气笑了。
江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耷拉着的眼皮子将那双眸子里的调侃戏谑都修饰的更加抓人。他呵笑一声,将还剩下一点的香烟递到嘴边咬住,然后抬手把头发往后抓了抓,声音模糊的说:“弟弟,你今天搁这儿冲击奥斯卡呢?”
太宰治舔了下唇角,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江的身上,一个不注意就舔到了之前给江口的时候撕裂的地方。腥甜的血气顺着舌尖往嘴里蔓延,像是他自己主动吃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觉得江就是那个可怕的东西,他吃下去了,还反而在被吞噬。
“你抽完了么?”
太宰治低声询问,其实比起询问,其中催促的意味更加明显。他等不到江回答自己,很快坐起来了一点凑得离江近了,然后自作主张摘了江嘴里的烟。他看了眼被江咬过的香烟滤嘴,递到唇边浅浅吸了口,轻咳着问:“你对这个有瘾?”
“稍微的,一点儿。”江回答,“场子里熬夜的时候抽得多,不干了就不怎么抽了。”
他这话说得随意,其实事实比他说得更糟心一点。他是重伤之后才从家族离开的,那时候确认了艾德去世的消息,他没日没夜的抽,抽得自己又滚进医院住了半个月,最后被娜塔莎一脚踢出了国。
走之前医生没好气的叮嘱他,要想活命还是得戒烟戒酒才行。他老老
', ' ')('实实戒了一段时间,毕竟人家医生也不容易么,冒着被家族追杀的风险救了个差点就一口气背过去的伤患,他好歹得意思意思活个几年,给医生一点对外吹嘘的机会。
但是身体好转之后就又控制不住了,因为太闲了。
不知道里头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太宰治把剩下的那点烟掐了,用纸包着扔到了床头柜上。他抬手抹了下江的唇瓣,“我好像也有瘾。”
“对你。”他眨了下眼睛,声音很轻,继续补充,“很严重的。”
江挑眉,任由太宰治把带着烟味儿的手指插进自己嘴里,像是个登徒子。他不动弹,只等着太宰治极其露骨的直接摸了他的舌头,又把手抽出去,这才说:“你收着点儿。”
“这个怎么能收住呢。”太宰治知道江说的是什么,很不解,甚至情绪变得低落,好看的眉眼都皱起来。
他问江,“你难道收得住么。”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犯蠢了,因为很明显江真的收得住,从喜欢艾德的那段时间就可以看出来。
他自己想起的艾德,但到了这时候他又自顾自的不高兴了。他迫不及待的扶着江的颈子吻住那两瓣因为自己的话而抿紧的唇,语气糟糕的说:“我收不住。”
“脑子里全是你,想到你的时候才会有点真实的感觉……我是说我自己。”太宰治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的,但他觉得江是听明白了,因为男人的眼里沾了戏谑。可他就怕万一,怕万一那是江真的在嘲弄他,当他是莽撞而已,于是仍旧解释,“想到你的时候,才觉得我是真实的。”
话说的很明白了,但太宰治却突然一顿。他几乎想要问江,对艾德的感情是否有江自己以为的那样浓烈,以至于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去死。
太宰治觉得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他确实是第一次喜欢人,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作为人的感情是十分淡薄的。但遇到江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喜欢会从眼睛里流出来,贪婪也会,他不明白这种浓重的东西应该怎样隐藏,毕竟他是真的想要江,想到近乎疯狂。在这之前他从未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更别说人,江是第一个,让他的贪婪暴露无遗的人。
如果江真的那么喜欢艾德,甚至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
“艾德真的不知道你喜欢他么。”
太宰治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麻,像是小时候曾经见过的失去信号的电视屏幕上出现的大片闪烁的雪花。他按着江的胳膊,感觉到男人胳膊的肌肉在一瞬间绷得死紧,那一瞬间他已经心疼的眼睛都抬不起来了。
不仅是心疼,几乎可以说是绝望。
“先遇到我的话,我就不会让你遭受这些的。”太宰治再一次无比肯定的说了那句话,“因为你会爱我的,江耀。”
我们应该一早就跨越大洋,跨越这期间发生的所有的不好的事,不管是什么时候,太宰治无比确信他和江耀是会相爱的,没有什么比发自灵魂的互相吸引更能照亮遥远未知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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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觉得自己的唇有些肿了,因为过于长时间的接吻。他双肘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食指插进太宰治被汗水濡湿的发里,用了点力道将人按向了自己的方向。
他们的上身贴得很紧,但胸膛的厮磨幅度很小,因为是江在主动骑乘,而他非常有技巧,每次只将穴里的鸡巴吐出很少的部分,紧接着就摇晃着腰肢又重新吃进去,逼里的软肉被胡乱的顶弄,就连阴蒂都因为摇晃的动作而从肉唇中露出来,最后磨在太宰治鸡巴根部的耻毛上。
太宰治不断舔弄江的唇瓣,结果男人像是有些不舒服了,今晚上第一次主动避开。他只能双手都往后绕,手掌紧紧贴着江的臀瓣,将两瓣紧致饱满的臀肌抓在手里揉捏。
“你这技术也太好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从喉咙里出来的多半是灼热的气,少数的才是声音。
“是么。”江又忍不住了,逼里含着鸡巴就侧身去床头柜上拿烟,“跟以前床伴学的。”
他和太宰治之间的气氛隐隐变得不一样了,见他去拿烟,太宰治还说了一句“就这还说烟瘾小呢”,他没搭理,只把烟抖出来叼嘴里,正想去拿打火机,就听“叮嚓——”一声,黄蓝的火焰已经到了眼前。
他垂着眼睛笑出声来,向来冷感的面容在火光映衬下变得柔和而温暖。等到烟头一明一灭之后彻底亮了,他这才摘了烟勾着太宰治的脖子亲了口,嘶声说:“真乖。”
太宰治老早就说过,人都是贪心的,此刻他就发现江口头的夸奖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了。他凑近了去吻江的耳垂,“你稍微跪起来一点,我来动。”
“唔,也行。”江眯起眼睛去搭太宰治的肩膀,说不清是抽烟抽得舒服了还是被操得爽了,总之面上表情很放松。他叼着烟被操得断续的喘,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烟熏得,勾得太宰治火大的去咬他喉结。
太宰治越来越喜欢摸江的身体,他喜欢那种恰到好处的肌肉的触感,当然了,身体的主人能让他胡乱摸也给他不小的心理上的快感。他掐着
', ' ')('江的腰把鸡巴往逼里插,不如江有技巧,但那股子横冲直撞的蛮横劲儿又让江舒服的眯起眼睛。
“做爱也喜欢直接的?”
“那不然呢。”江笑了,眼里隐隐有点调侃的意思,“前戏半小时,你不就憋得废了么。”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不期然的想到了他刚刚和江搞在一起时的某个晚上。他看着江,“奖励足够诱人的话,多久都可以。”
他记得那时候江就是用能让他操进最里面去作为诱饵的,但那次他听江叫了疼实在不忍心,最后还是放弃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多操操好像真的会接受度更高。”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试探着掐着江的腰更往自己的鸡巴上坐。今晚上他们也不知道是做了几次了,江屁眼里满是精液不说,就连逼都快被他射满了。他又开始期待更过分的事,于是扶着江的腰起身将人压在床上。
江看懂他的意思,自觉摘了嘴里的烟,一手挂在床边,然后抬腿勾了勾他的腰,跟他打商量,“就做这一次了行不行?我今天这么配合你。”
太宰治也不看江的眼睛,只含糊应声:“嗯。”
之前他们一直用的骑乘的体位,江体力好,腰腹肌肉更是有劲,于是太宰治一直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会儿起来了他才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于是他先没动,只伸手摸了一把自己鸡巴下面,全是湿黏的。他以为是江逼里的水,结果手拿出来一看才发现那些东西是白色的。
“……你把我的精液都吐出来了。”太宰治拧眉,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低落。他俯身掐着江的腰,怒冲冲的鸡巴一鼓作气操进了被磨了很久的子宫里。他看着江微微眯起的眼睛,一点没觉得这时候闹脾气不好意思,只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往里顶,操得江只能单手来抱他的脖子。
“这点都含不住么?”
江嘴角一抽,他也不清楚太宰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进去,但无论如何做了这么久也不应该说出“这点”这种话。他有些无奈,又知道上头的兔崽子只能顺毛不能逆着撸,于是咬了口太宰治的耳廓,贴着太宰治的耳朵声线潮湿的说:“流出来的是后面的。”
“妈的逼里的你堵着,哪儿流得出来。”
太宰治被这声音勾得打了个寒战,他按着江的肩膀将人压在床上,有点耍无赖的意思,“可你把精液弄在我身上了。”
江觉得太宰治有点马后炮,之前骑乘的时候他就射在太宰治身上的,也没见太宰治有不高兴。
看出来江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腹部,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一手揩了点腹肌上的精液喂进嘴里,甚是放浪的吮了口,“这个怎么能算呢?”
“你想射多少在我身上都行,作为回报,你应该含着我射给你的呀。这次射给你,你就含一晚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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