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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根本没能等到江冲干净身上的水渍回卧室去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抵在墙上压住了。
天气转凉,淋浴喷头的水温都设置的高了两度,一旦打开来,不小的浴室空间都能变得雾气蒸腾的。太宰治觉得这环境有些闷人,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他只能站在盥洗台旁边看着江在淋浴的水流底下呼噜头发,因为是背对自己的,眼里只有男人宽阔的脊背和挺翘饱满的臀。
他拽了一下领带,没能觉得好受多少,于是索性将领带扯开一把攥在了手里,指腹细细摩擦了一遍光滑的布料,最后还是按捺不住直直的朝着江走过去。
短短的几步路,被他走得像是百米冲刺,最后两步甚至堪堪跑起来,以至于江被他压在墙上的时候以为自己身后的人是晕倒了。
“江耀,我生病了。”
江被那一下推得踉跄,只能小臂横在墙上垫着额头。他听着身后的青年过分沙哑的声音,只想让青年摸摸抵在自己臀上的鸡巴再说话。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太宰治真的生病了,那也一定是发情了,而不是什么真的值得一说的疾病。
身后的人压得紧,江只能抵着手臂低头喘气。他想扭一下脖子,太宰治已经迷迷瞪瞪的开始吻他耳垂,弄得他只想赶紧躲开,“你等等……”
“等等你会跑,你总是逃跑。”太宰治像是真的不清醒了,说话都有些混乱。他觉得现在大抵就是最好的时候,不管是这个环境还是他们现在的状态,都很适合他说点什么。
于是他擒着江的腰,指腹细细的摩擦着男人腰上绷紧的肌肉,很是不快的说:“你总是在否定我,江耀。但老实说,你这几天又太配合了,总给我不好的感觉,你该不会是想回日本就把我踹了吧。”
太宰治自说自话,声音是十足的困扰,并且没等江回答,他就突然一把抓住了江的头发,拽的男人头颅后仰勉强对上自己的视线,接着说:“如果你是这么打算的,我真的会杀了你。”
江觉得小年轻真的很麻烦,被推开不愿意,顺着了又要想东想西,他几乎要觉得是自己之前做的事给了太宰治心里阴影。
天,可千万别这样,毕竟他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感到罪过,可不感到罪过,又显得他很不是人。
发根被拉扯的疼了,江鲜少有这种感觉。他有些无奈,隐隐觉得这时候的兔崽子刺激不得,毕竟那根鸡巴还耀武扬威的抵着他光裸的臀,像是威胁。他想了想,有些嘲弄的说:“所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居然还这么正派么,为了让即将被踹的兔崽子好受一点,所以牺牲自己?”
太宰治顿了顿,权当没听见“牺牲自己”这样的说法。他定定的看着江的眼睛,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对,你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你妈的,这他妈为什么会有吃瘪的感觉。
完全没接收到江眼里的无语,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表情重新变得明朗,声音都更轻快了,“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
“……”你有病?
“所以让我在这里操你吧,我忍不到回卧室去了。这里真的很好,江耀,尤其是光线。”
太宰治边说边挺胯用起了反应的下身一下一下的顶弄江的臀。因为他过来的时候把江推到墙上抵住了,水流都被抛在身后,少量的落在他脊背上,不过也只是让原本就湿透的衬衣被水流冲刷而已。但湿衬衣黏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于是他很快把衬衣扯开脱了下来,但裤子只简单的解了,让还挂着皮带的西裤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紧接着就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在江的臀缝里上下滑动。
他喜欢江这样的男人,坚毅冷感,又有十足的自制力,于是那副身体被锻炼的极招人眼球,就连臀肌都紧致饱满。
两个人的身体都湿透了,太宰治将茎身插进江的臀缝里,身子紧贴着江的,然后试探着将中指往江的屁眼里刺探。
灌洗过的肠道顺滑还带着湿意,手指进出虽然紧致但并不艰涩。太宰治循着记忆去找江肠道里的腺体,一边摸索一边咬着江的后颈皮肉舔吻,“江耀,你屁眼里都是水。”
明知道那是排不干净的灌肠液,但太宰治还是故意把这句话说的低哑色情,就好像是江的肠道自动分泌了可以润滑用的淫液,就为了让他操干。
他说了这样逗弄人的话,但大抵是后穴被操对江来说还是有些超过,于是江只咬紧了下唇克制住了所有的声音。这样的反应叫太宰治拧眉,他为难的眨了眨眼睛,轻轻在江的后颈肩头呼气,“江耀,你为什么没有声音?”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端,江还强忍着,太宰治已经将第二根手指送进了那口穴里。但他摸索到一半就突然顿住,意识到左手攥着的领带还没扔开,于是装模作样的说:“不叫就算了。”
他不想用手去寻找那个会让江快乐的腺体了,只将手指往外抽,留下一个指节的深度,然后研磨一样的将过分紧致的屁眼朝外按开。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扩张算不算敷衍,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就算手指整根插进去也最多到鸡巴一半的长度,
', ' ')('而他要全部操进去,怎么都是做不到完美扩张的。
肛口一周很快被按得松软,太宰治吞口唾沫将手指抽出来,握着茎身中间的部分胡乱揉了两把就用龟头对准了穴口。可他对准了也不直接进去,而是矮身挺胯让鸡巴往前滑动,蹭过会阴和前头的肉逼,在江被刺激的背肌绷紧的时候撤回来,握着鸡巴缓慢的把龟头往屁眼里送了。
等到太宰治真的要操进来江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劲,他回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太宰治,慌张的叫,“戴套!妈的这个不好清理、唔嗯……”
“可是我忍不住了,我忍不到过去拿套了。”
太宰治拧眉,十足为难,短短几步距离被他说的像是隔山跨海。他稳着动作掐着江的腰往里操,里头紧涩的甚至未曾扩张的肠道都被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的拓开。他看出来江的眉眼里有些疼痛的意味,但真的能操江的屁眼这事又让他有些上头,于是不管不顾的吻了吻江的肩头,动作丝毫不乱,只吐息的时候像是喉咙都要被灼伤。
“就这么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做完我会好好给你清理的,一定不会让你难受。”
江觉得太宰治说屁话的能力还是非常出众的,他是没想到太宰治会草草扩张一下就往里操,这会儿还套都不戴,待会儿要清理起来还不得烦的他抬脚踹人脑袋。但他气归气,也没多想,只能归咎于太宰治第一次操男人后面经验不足,毕竟太宰治也没理由这么折磨他。
后头的鸡巴像跟烙棍一样不管不顾的往里挤,江难受的有些受不住,又碍着面子不愿意叫疼,只能掐着手心忍耐着,担心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
和百般忍耐的江不同,太宰治今天像是真的撒欢的狗,按着江就不愿意撒手了。两个人都站着,他看不见江下面被自己撑成了什么样子,只感受着穴口一周紧紧含着自己的鸡巴,就连里头的肠肉都到了极限似得紧绷着。他胡乱的啄吻江的肩头,不断囫囵的说着让江放松之类的话,但下身的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一刻不停的往里研磨。
他第一次操男人后面,确实没什么经验,但之前用手指探索江的屁眼的时候他就知道里头真的有个可以让江快乐的地方。他清楚知道,于是进去的动作都大胆了点,等到龟头真的顶到一个栗子大小的有弹性的硬块儿,他听着江忍耐到极点似的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声,顿时就知道自己是找到地方了。
可他找到了,也没有故意抵着那个地方操,龟头很快从那个敏感的腺体碾过去,紧接着就是继续往里的时候茎身被肠道挤压着被迫剐蹭着那个地方。他心情很好的看着江耳后的皮肤变得通红,故意咬着江的耳垂声线潮湿的说:“只是这样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江不说话,甚至已经不再回头看太宰治的眼睛了。墙面瓷砖上满是水雾,他看不见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什么表情,但想也知道太宰治看了大概率会变得性奋,于是只极力想要避免更多的刺激太宰治。
可他不说话,太宰治就陷入一种难耐的纠结当中。他看着男人横在墙壁上的肌肉绷紧的小臂,意味不明的问:“江耀,你是不是在咬自己?”
他这话说的像是问句,但实际上他也没有等待江的回答。他知道江是个很会忍耐的男人,于是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坏心思,故意掐着江的腰将剩下的几公分的茎身狠狠的操进了江的屁眼里。
“啊啊!操!哈啊……”
身后青年的胯骨拍打在自己臀上的那一瞬间江就叫出了声,肛口那一圈肉被粗硬鸡巴摩擦挤压的像是要裂开,可实际上又没有撕裂的痛感,只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一种快要着火似得涨疼。他太难耐了,甚至没办法克制的将额头搭在手臂上以遮住自己的模样,只因为青年突然的动作而大口喘息着,像是获救的溺水者急需氧气。
两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浴室里都是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太宰治从极近的距离听着江低喘的声音,鸡巴不可避免的变得更硬。但江实在是没精力说点什么,他知道埋在自己肠道里的鸡巴性奋的在跳,可也想不明白太宰治是受了什么刺激。
直到很突然的,他听见身后有甩动什么的声音。他感觉有些奇怪,理智告诉他危险即将来临,可他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就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横着勒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向着颈后拉紧了。
江愣了一瞬,舌尖的触感叫他很快反应过来卡进自己嘴里的是太宰治的领带,结合着刚刚听见的声响,他知道是太宰治将领带对折着用来绑他了。
知道了过后,就是觉得挺荒唐的。
他抬手想解,但太宰治反应很快,一手扣着他的两只腕子反锁在后腰,力道不大,可同一时间挺胯往肠道里狠操的动作却叫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唔嗯!唔……”
嘴里塞着东西,江只能发出一些模糊又带着强烈情感的声音。他回头有些恶狠狠的瞪着太宰治,想让太宰治给他解开,可太宰治只笑眯眯的亲他眼睛。
“这样你就不会咬得自己疼了。”
“——?!”
', ' ')('你他妈听听自己说得这还叫人话?
太宰治很确定自己从江的眼睛里读出了“老子宰了你”的意思,但他本来也是过一天算一天的人,没什么长远计划,于是这种时候也心安理得丝毫不慌的想着今晚先爽了再说。
挨打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又不是没被江打过。
太宰治贴着江的侧脸蹭了蹭,像是克制的示好,但实际上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就连眼底都像是被黑暗的欲色侵袭,哪怕是那么近的距离江也很难凭眼神琢磨出他的意思。
幸好,太宰治就算什么都不表露,可一直以来心里的心思都表现的光明正大的。于是江只凭着过往的经验就想劝太宰治冷静一下,但因为嘴里的领带,最后只发出模糊的呻吟。
不过尾音却是在太宰治突然的动作下变得高昂了。
“不叫也没关系,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声音……嘶、后面都是这么紧么?”太宰治满脸装模作样的体贴,因为动作起来放心的放了扣着江的手,毕竟江那副样子看起来也没空挣扎了。他一手抱着江的身子,操干江的屁眼的时候手还不老实的绕到身前上划,循着戴着杠铃杆的乳尖就放肆玩弄起来。
穿了环的乳尖本就敏感异常,手指还远比舌尖灵活的多。太宰治捏着杠铃杆的两头轻微的将乳粒往上拉扯着,其间还不停地用指腹摩擦着乳尖顶端。他听着江哪怕被领带绑着嘴也无法完全忍耐的低喘,有些兴奋的说,“江耀,你的奶子好像更敏感了,而且奶尖都变大了。”
江没办法应声,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他妈的里头被杠铃杆贯穿的,能不变大么。但他却也知道太宰治说的另一件事也是真的,乳尖变得更敏感了。现在就算太宰治只是用手揉弄,他都会觉得有点酥麻的痒意。但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自己把这些变化告诉太宰治的,那无异于羊入虎口。
想到这里的时候江直接面目扭曲了一瞬,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不清醒到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叫他觉得可笑又烦躁。
太宰治算什么呢,不过是在异国在异国荒唐度日无聊之时随手招来的馋自己的野狗,居然叫他有这种荒唐的危机感。
可去他妈的吧,自己是真把这兔崽子惯坏了。
江很快回头,用眼神示意太宰治自己这样并不舒服。他等着太宰治停顿的时候飞快的抬手将卡在自己嘴里的领带扯松了,声音沙哑的说:“转一下。”
太宰治敏锐的感觉到江的气势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强势,却更叫他喜欢,更让他性奋。他并不告诉江自己的感觉,只默不作声的把湿淋淋的鸡巴从江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看着江转身面对着自己,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靠过去。
“正面进来。”
男人的声音已经变得低哑,太宰治垂眼看着江的眼睛,一手捞着江的右腿挂在臂弯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江已经主动一手抓着他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
“这么试试。”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顺着江找的角度往里插入。他始终看着江的眼睛,最终结果就是还没等到完全操进去他就实在忍不了了,急切的吻住了江的唇。
他意识到就算后入的姿势能给他不一样的爽利,可面对面的看着江的脸操进去还是能让他最大程度的性奋。尤其是男人那双强势主动的眸子,就算脖子上还挂着先前被自己绑在嘴里的黑金色的领带,可那种占据主动一方的气势丝毫没有弱下去。
“江耀……”水流声变得喧闹,但他们谁都没有伸手去关。太宰治含着江的唇瓣咬了口,因为过于性奋,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勾引我?”
没等江说话,他很快又接着补充,“我记得很早以前就叮嘱过你了,不要这么做。”
“我真的,我忍不住的。”
全部精神都聚集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明明简短的一句话都被他说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就连水声都被抛在脑后了。原本计划操江的时候要做的很多事,比如想摸摸那口逼,揉一下江的鸡巴,或者趁着江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放肆的玩弄他的胸。
可现在那些计划都不作数了,因为他自己先神志不清了。
两人身高相仿,正面进入的话江就要稍微垫着脚才能保证太宰治可以顺利操进他的后穴。原本一只脚承担身体的重量就有些吃力,因为穴里还含着太宰治粗硬滚烫的像是随时都能操破他的穴的鸡巴,但很快江就不用为此感到困扰了,因为太宰治将他站在地上的那条腿也抱了起来。
这次和先前在庄园露台那次不一样,太宰治直接抱着江用力将人拉起来,然后严丝合缝的将人抵在了墙上。两人的胸肌紧贴着,可江的左边乳尖穿了环,一备厮磨就泛起酥麻痒意。就算他能尽力忍耐呻吟,可身体的真实反映是无法遮掩的,所以太宰治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肠道都夹紧了一瞬。
他没有空闲调侃江两句,甚至没有心思为之感到欣喜。他只急切的耸动腰胯操干着江的屁眼,肉体拍打声疯狂又羞人,让紧涩的肠道变成含
', ' ')('着自己的鸡巴能够任由自己抽插操干的地方,像是另一个性器官。
江被抱得起来了一点,这次太宰治并不故意让江下坠主动吞吃自己的鸡巴,只凭着自己力量操得江扬起头颅脖颈绷成一线,性感的喉结都突起危险的程度。太宰治不断粗喘着,为了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没有理智,他只能舔吻江的脖颈以遮挡自己的声音。
可他舔吻的动作还是不得章法的,近乎是像第一次和江做爱那样,只胡乱的用唇舌划过江脖颈上的皮肤。
这样全凭本能的动作莫名叫江难耐了,他被操得射了,可还是躲闪不了,于是只能有些恼火的叫,“别他妈舔了,你是狗么?”
他知道自己这话出来太宰治会回答什么,无非是“我就是你的狗”或者“做你的狗也可以”,为了避免那样糟糕的局面,他只能主动低头。
“吻我,太宰。”
太宰治停顿一瞬,很快就像着了魔一样用唇瓣去碰江的面颊,终于用最后一点理智对上了江抿紧的唇。他有些不高兴,想要让江张嘴让他进去,可在他开口之前,男人已经先伸出舌头来舔舐他的唇瓣了。
“……江耀!”
太宰治几乎是低吼着叫了江的全名,他知道自己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可他又实在生气,气自己已经说的那样明白了,江还要来勾引他。
明明平时就算再怎么配合,也不会做到今天这种程度。可他都已经说了,制止了,他已经很辛苦,真的很辛苦的忍耐着。
“我把你弄坏怎么办?”
太宰治眼睛都红了,像是委屈了。他难耐的只能干咽用喉咙的疼痛保持丁点理智,浑身肌群紧绷着,就怕自己像只真的丧失理智甚至没有开化的疯狗一样不管不顾的按着江狠操。他不再说话,像是陷入漆黑的迷宫,只安安静静的抱着江的腿规矩又节制的操,甚至最后关头还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了江的腹肌上。
紧接着就是漫长又难捱的沉默。
太宰治得说,他一直希望自己是理智的、克制的,让江想起他们做爱的时候只是舒服的、享受的,而不是一想起这个晚上,就是疯狂的疼痛和贪婪的欲望。
他应该是侦探社的太宰治,他脱离港口黑手党已经有一段时间,他不应该被一些已经埋葬的或是打定主意要按捺住的东西所影响。
“妈的,老子要疯了。”
难得听见太宰治说脏话,江惊讶了一瞬,很快意识到自己好像总是在低估自己在太宰治心里的分量。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手抱着太宰治的脖子,仰头喘息之后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这才出着长气叫,“太宰……”
“我这个状态不对的,江耀。”
太宰治缓慢的松开手让江能够自己站在地上,鸡巴都退了出来。他好似在退让,但依旧一步未动,将江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好想杀了路易斯,芥川龙之介也是,还有娜塔莎……江耀,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不好吗?让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或者我可以陪你在没有人的地方生活。”
他说着危险疯狂的话,面上还越来越委屈,甚至眼里有泪出现。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一手握着江的腰,一手撑在墙上,开始细细的舔吻江的唇瓣。等到男人抿紧的唇被他舔弄一遍,他才像是从这样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暂时的解药,坦白说:“哈,我真是疯了。”
“太宰……太宰?看我。”
江一手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喊了两遍才终于让太宰治敢抬眼看自己。他想了想,表情淡定的说:“还没那样做的话,就不算真的疯了。”
这是第一次,江对太宰治怀着一种疯狂的歉疚感,他几乎要怜惜这个当初在咖啡馆被自己一句话拉下水的青年。他是很容易对旁人产生责任感的那种人,但这次他清楚知道那种责任感里掺杂了怪异的东西。他有些无奈,不知道第几次对太宰治让步,一手捏着太宰治的下巴主动吻了太宰治不高兴的下压的唇角,“我会看着你,我会尽量,所有事都是。”
“所以不要再做出这种表情了。”
让他看着很烦躁,甚至难以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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