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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太宰治扒光了。
他总是觉得没什么精神,是跟头几年一样,回了西西里就会有的再正常不过的症状。于是没睡醒的他被人抓着胸肌揉捏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是想发火的,但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之前他先低头看了眼,接触到太宰治通红的眼睛,叫他一瞬间就哑声了。
他莫名有些烦躁,抓着太宰治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胸前拖开。他的胸肌被抓捏的过分,留下了微红的指印,玫红色的乳尖被大力吮吸过,现在就算太宰治被他拽开了,乳尖依旧浪荡的挺立在空气中,甚至上头沾着的涎水都让那处看着更加淫荡了。
胸肌是这副模样,鸡巴也硬了,但江面上坦坦荡荡的,只拽着太宰治离开,而后伸手想要捞床头柜上的烟盒,“你等我抽支烟。”
太宰治静默一瞬,又忍不住问:“让你抽了,你就会给我操?”
江先没说话,只叼着烟偏过头去,按了火机把烟点燃。他咬着滤嘴吸了口,这才两指夹着把烟摘下来,又抓了把头发,声音沙哑的问:“出什么事了。”
太宰治满脸都是“你最好有办法哄好我”的吃味表情,但听了江的话,他还倔强起来了,很是不高兴的回答:“没什么。”
像是怕江发现不了自己口是心非,他又补充,“什么都没有。”
一看太宰治这模样,江就觉得问题好像还挺严重。但严重也没有办法,他有起床气,至今没有谁能让没睡醒的他好声好气的哄。
“别让我多费口舌。”
太宰治瞪眼,看啊这个渣男,对自己喜欢的人也没有一点耐心。他恨恨的看着江,半晌,又整个人都焉了下去,“路易斯说那时候你是因为他才活下来的。”
“啊,这个……”这个答案让江愣了一下,他微拧着眉把烟递到嘴边抽了口,像是想要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结果还没想起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压在身上的狗崽子就火急火燎的一口咬在他的下颌上。
“你不要告诉我那是真的,老子操死、唔!”
江冷着脸一掌将太宰治的下巴往上撑住了,他的动作突然,让毫无准备的太宰治咬到了舌尖。这明显是江没有预料到的部分,他眨了下眼睛,面色自然的收回手,淡定说:“确实是。”
“——!”太宰治红了眼睛,也说不清是因为咬到舌头还是怎么的,总之看着委屈的厉害。他抓着江的胳膊,气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今天一定要……”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江打断太宰治的话,并且面上依旧淡定。他看着太宰治,意识到或许太宰治根本无法理解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因为很明显,在太宰治和路易斯心里,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
“当时的情况很简单,太宰。我觉得我失去了一切,不管是想要的还是一直攥在手里的,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他的胸膛被剖开,心理也已经濒临崩溃。就算长久以来把自己武装成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可那时候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居然是个所有情感都完备的人类,悔恨、爱……他具备所有感情,而这一度让他十分痛苦
太宰治稍微有些诧异了,因为江居然如此平和的和自己说起当时颓唐到极点的自己。他看着江,男人面色淡然,眸子里甚至有很淡的笑意。
就是那点笑意,叫他心里的憋闷突然就消散了。他拉着江的手,拇指在江的手背上细细摩擦,紧接着,他听见江说,“就是那样的时候,路易斯说他需要我。”
江不想让太宰治吃味,所以他特地将当时的情况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事实上,那天在墓园,他跪在那里一度以为自己的膝盖会碎裂,他以为继胸膛被剖开,他的双腿也会永远在那里折断。面对着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的路易斯,他甚至面无表情地问,“你看我现在这幅样子,我怎么好得起来。”
他是做不出来自杀这样的事的,但他也一直没有放弃让自己慢性死亡。
可路易斯没有放弃他,很多人都没有放弃他。但很明显,曾经和他生活了几年的路易斯远比旁人要会抓捏他的死穴,要知道就算他之前理智尚存十分清醒的时候,就会被那个小崽子要挟拿捏,而这次也不例外。
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路易斯让他要活下来,就算只是为了继续艾德的责任。
“你们都离开的话,我也会活不下去的。所以求你了,哥。”
在江看来,如果说路易斯这个弟弟和自己有什么共同点,那么就是他们在某些时候都一样的会审时度势。
就好像他们都在恰当的时候选择了退回自己应在的位置。
所以他没办法拒绝叫自己“哥”的路易斯,他心里依旧留存着艾德非常看重疼爱路易斯的印象,这让他没办法对路易斯撒手不管。
想起太多不怎么美好的往事,江有些烦躁,将最后一口烟抽了个干净。他将烟头扔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早在他洗了澡准备睡觉,他就做出了这个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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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太宰,这么什么好生气的。”江想了想,终于将自己的想法汇聚成一句清楚的话,“这件事、或者说这个选择,没有你和路易斯想象的那样带着丰富的私人感情。”
“只不过是艾德不在了,我得承担起维护这个家的责任。”
而艾德不在了,这个早已分崩离析、不受控制的罪孽的感情胡乱流窜的“家”,最后仅剩的责任就是路易斯。
“说真的,这么说起来你应该感谢路易斯。”浑然不觉自己和路易斯说了相同的话,而这已经让太宰治气得拳头都攥紧了,江自顾自的,将这句话补充完整了。
“否则你遇不到我的话,一定会很可怜……比你爱上我还要可怜。”
太宰治很想承认这句话是正确的,但他又不想自己和江这种“不平等”暴露的太过明显。于是他冷哼一声,“你不要太自恋了。”
“这是自恋么?”江眨眼,明显是真的感到困惑了。他抬眼打量太宰治,戏谑的视线从青年赤裸的上身滑到腿间流着腺液的鸡巴上,“看看你自己,太宰,你现在这样活像个小疯子。”
太宰治明显被这话气得不轻,那种又气又无法反驳的情绪堆积在心里,叫他很是不高兴的拧紧眉头看着江,一副想要把江生吞活吃了的可怕表情。
但就算太宰治难得阴沉着脸,江也一点没觉得危险。他甚至低笑着捏着太宰治的下巴亲了口太宰治的唇,“我很难想象还有谁能任由你这样发疯了,常人的话一定会先被你逼疯的。”
这种肯定两个人关系的话稍微让太宰治面色好转了点,他眨巴眨巴眼睛,很快,表情就恢复成经常对江露出的那种纯情甚至懵懂的模样。他握着江的手腕,声音很低的说:“江耀,你真了解我。”
该说是互相吸引的人总有点相同的特质,而这让他们两个人在了解对方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太宰治想了想,跟江坦白,“接了路易斯的电话后我就在想,如果我们能早一点遇见就好了。”
江不明白太宰治说的“早一点”具体是早到什么时候,但他猜测应该不会是艾德还活着的时候。毕竟太宰治也没有自虐倾向,不可能幻想他还喜欢艾德的时候。
“如果早一点遇到……”太宰治有些忧愁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切实的感觉到遗憾。他扶着江的胳膊和江接吻,等到一吻结束,他才情绪低落的接着说,“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打断你的腿,然后把你关在家里,”
江顺着太宰治的话想了一下,不费力的猜到了太宰治是在后悔没在港口黑手党时期遇见自己。要知道黑手党的手段总是比常人狠一些不说,道德下限也几乎要低到地底。
但顺着太宰治的话再往深的想,江就不得不提醒太宰治,“如果是那时候遇到,应该我打断你的腿的可能性更大。”
江说的是实话,但他用的开玩笑的语气,就是想让太宰治情绪起来一点。但他没想到,他说完,太宰治就抬眼瞧他,然后满眼雀跃笑意的说:“这样也可以!”
“……”
“你打断我的腿,我就可以赖上你。”
江忍不住扶额,出声提醒太宰治,“你看你是不是小疯子?要是别人一定会被你吓跑的。”
“可是我又没有对别人说这种话。”
可以,这恐怖分子一样的发言居然还是独家情话。
没细想江那眼神里包含了怎样的信息,否则太宰治担心自己又会被气到。而搞清楚了路易斯所说的事在江心里到底是什么模样,现在他的心情又分外明朗了,于是眼巴巴的搂着江的腰,咬着江的耳垂嘶嘶的说,“江耀,路易斯今天让我很受伤。”
“是么。”知道兔崽子好起来就要跟自己讨价还价了,江还算接受良好,毕竟小疯子能好转一点,他的心理负担也能轻一点了。于是这会儿他放松了任由太宰治吻自己的脖颈,只低笑着说,“你要从我这里收取什么赔偿么?”
“当然了,我应得的,毕竟我今天都快被他气得心碎了。”太宰治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他是真的被路易斯不要脸的疯批言论气得心脏超出负荷了。
他亲吻江的脖颈,唇瓣紧贴着那处的皮肤,江说话时喉咙的震颤叫他很是喜欢,“江耀,你再叫我的名字。”
“嗯?”江不知道太宰治为什么搞这出,但还是顺从的开口,“太宰?”
“嗯,我在呢……”太宰治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他手掌贴合着江的皮肤,依旧温度偏高,“你没有不舒服吗?”
“睡了一觉好多了。”
当然了,更归功于刚刚那支烟。
“那就太好了,江耀,我们做爱吧。”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眼里满是跃跃欲试,“你真的好烫,我觉得你逼里也一定会比平时更烫。”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又眼馋的低头咬着刚刚被自己吮得有些红肿的乳尖舔了舔。他一手拨弄着江另一边乳头上的杠铃杆,听着男人再度发出自己很是喜欢的低沉的声音,又补充,“当然了,你愿意让我连着操一下你的屁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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