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月见里不擅长和京都校的那几位相处,从学生到校长都给人一种很难相与的感觉,与这头的学生之间更是气氛微妙,好在他们也并不常驻东京校区。
“相比于那几个人,东堂反而更像个天真的大猩猩。”东京校生锐评。
于月见里来说他只是从默默观察剧情走向的炮灰变成了主角团身边的炮灰,因为体质原因总受同期和前辈照顾。只是连续两天忘记换药,就会被熊猫前辈毛茸茸的爪子戳着脊背提醒。
尾骨和后背留下的烧毁痕无法去除,月见里倒不介意自己的身体留疤,只是每每让人帮助自己上药时,那微妙的触感都会让他有点不自在。
这头熊猫前辈提醒过他后开始张罗,“难得今天有时间,稍等一会儿要不要打牌?”
“我就不了。”月见里道。他对这种娱乐有点心里阴影,总会想起一些不干净的画面。
这头狗卷前辈似乎察觉到他心情动摇,立刻偷偷掐自家学弟的腰侧肉分散他的注意力。正是爱搞恶作剧的调皮年纪,月见里投去视线时又装作无事发生地扭过头。
月见里看回来,腰间又被飞快地捏了捏。他腰腹上本来就没多少肉,立刻敏感地紧绷起来,不甘回手,“狗卷前辈!你是小孩子吗?”
“腌鱼子。”狗卷棘抬起双手,无辜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诸如此类的互动还有很多,比如忽然从身后拍月见里的肩膀,在他回头时戳他的脸颊;或是躲在角落歪头盯着月见里看,直到发现自己……同样纯色的银发和黑发靠近着,看起来还有几分相配。
“真好啊,那两个人看起来都好开心。”熊猫托腮,一脸欣慰和寂寞相,“呜呜,月见里也长大了,跟前辈打情骂俏的,明明之前还会用楚楚可怜的笑脸叫我熊猫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看着孩子长大的父母吗?”禅院真希抱着胳膊。
……于是好心的狗卷前辈带月见里藏到房间中抹药膏。
掀开衣服,尾骨与后背曾经光滑细嫩的皮肤略微凹凸不平,如同漂亮的白玉有了瑕疵,可惜的同时摸起来又让人有点上瘾。狗卷棘面不改色地抹了厚厚一层药膏上去,怕凉的学弟向前缩了缩身子,被他拽了回来。
药膏沿着后背向肩胛推过去,痒得月见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方的手指一碰到尾骨下稍微尴尬的部位,他的后背就绷得越来越紧。
身后传来一声询问,是狗卷棘在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没关系,已经不疼了。”月见里刚说完,后脑勺忽然被人轻轻弹了一下。虽然没感觉到疼痛,他还是小了声“好痛”。
身后的人轻咳了两声,像是清了清嗓子,却又没说出什么。一阵沉默过去,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突然贴上月见里的后背,在没有药膏的地方停留住。
那东西力度轻柔地触碰着他的皮肤,温度同冰凉的药膏形成鲜明对比,痒得月见里总想回头看,双眼眨了又眨,“前辈,你在干什么。”
他已经分辨出印在皮肤上的是一个不明不白的吻。
“这也是恶作剧吗?”
这吻又忽然离开了,转而代替的覆上去的是一只温热的手,那手似乎是为了抹平药痕按揉着尾骨处的皮肤,身后总感觉麻麻痒痒的月见里立刻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内很安静,气氛带着点尴尬和愈发浓重的暧昧。月见里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回头才发现狗卷棘已经拉下了衣领拉链,露出唇角的鲜明咒文。他抬起头看着月见里,紫色眼瞳中摇曳着一丝疑惑,目光锁定月见里微红的嘴唇,和一点因为湿润更加生艳的唇珠。
和他主动亲吻会有什么不同呢?
他是这么疑惑的,因此也主动寻找起答案。思忖着说出“亲吻我”的时候,还光着上半身的黑发少年似乎并没感到奇怪,顺从地倾身过来,先贴住他唇角,再沿着咒文痕迹慢慢磨蹭过去,压在唇瓣上。
狗卷棘缓缓闭上眼,自己都没注意到耳根变红了。月见里乖乖履行着亲吻的命令,却也只是贴着他的嘴唇一动不动,慢慢地碾着彼此的唇肉,于是呼吸慢慢交叠在一起。
……外面还能听到同伴交谈的声音,第一次听到他咒言的月见里趁着唇瓣分开的时间,小声道,
“狗卷前辈,你喜欢我亲你吗?”喜不喜欢他就不用问了,答案非常简单,且和他的一样。
狗卷棘以下一个咒言回答了这个问题,那句话缠在他的唇齿间,稍微沙哑的少年音听得人耳朵有点发热。月见里的舌头不听使唤地吐出一截,摇来晃去地顶着银发前辈的唇向里伸,对方却始终闭合双唇,任由月见里舔舐着他的唇线。
直到月见里的表情带了点委屈,他才垂着眼分开唇,红舌因为画着咒文显得十分诡艳,同另一条舌如两条淫靡的蛇身相纠缠着,从青涩与生疏慢慢变得熟练,逐渐会卷着月见里的舌尖吸吮津液。
“嗯……唔。”被慢慢深入口腔的那一刻,月见里浑身都有点发麻。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格外进入状态,舌根刚刚挨搅几下就忍不住夹紧双腿,抹了药的尾骨和后背此刻火热一片,被触碰的皮肤瘙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到愈发响亮的唇舌交缠水声,月见里后背上的药遭了殃,在他被压到墙上时就被蹭掉了。
狗卷前辈的手试探着,温柔地在他身上作乱。随后似乎对稍微带着点凸起弧度的胸部格外在意,指尖没轻没重地掐了掐蕊红的乳尖,立刻得来一声更柔软的急喘。
……看起来比月见里还要青涩单纯的少年眼睛亮了亮。
那隆起的弧度实在是太嫩,乳孔又内凹着,几乎让人怀疑可以被咬出粉色的汁。他凑上去一脸认真地嗅了嗅,月见里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满脸通红,接着乳尖就被含到口中,那条缠着咒文的舌飞速地卷了上去,舌尖左摇右摆地压着乳孔向里探,又以唇瓣轻碾着向外抿。
小小的肉珠被轻轻拽起来,含在一片湿漉漉的口腔内,受尽了温柔缱绻的对待,快被吸舔得流了汁。月见里双腿被狗卷棘的膝盖压在墙上,仰着头舒服得轻飘飘起来,“狗卷前辈……嗯……”
与他所露出的情态不同的是,狗卷前辈始终是一副认认真真的表情,只有变湿的眼底和红彤彤的耳朵表现出他此刻不平稳的心情。他凑到月见里耳边低语了什么,后者先是一愣,慢慢滑坐下去,接着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那种事,怎么可能做到……!嗯……”
言出必行的银发少年却已经褪下了些制服裤子,已经明显有了硬度的部位直直顶在他的乳头上,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龟头很有精神地跳动了一下,如同钝粗的肉鞭不轻不重拍了那小巧乳首一下。
“大芥。”他说,那张秀气的脸蛋红得很好看,完全看不出正在做着何等破廉耻的事。
人怎么可能只靠被玩弄乳头就高潮?月见里呆呆地仰着头看狗卷棘,下一秒乳尖便被轻轻顶弄起来,像是在肏弄小小的红色乳孔似的,龟头将肉珠压到了白皙胸脯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另一边又被用指甲扯着,狗卷棘轻轻舔舐唇角,执着地向乳尖内里抠挖,一时间两边小巧的肉珠都是麻痒难耐,又酥又酸。
“好痒,别顶了……”月见里的声音也细细小小的,似乎生怕外面场地上的同伴发现异常。乳尖已经被顶得翘勃起,被那龟头捻着向上一压,令他敏感的身子一颤再颤,双腿间早已变得湿嗒嗒。
狗卷前辈似有所感,膝盖抵在他双腿间向上一用力一顶,被压在墙上的月见里便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一瞬即逝的酸利快感让他忍不住追逐起来,夹住对方的膝盖颤抖地隔着裤子磨穴。
只是被吸吮、顶几下乳头,他的身体就已经湿到不行,立刻洇透裤子和狗卷棘的膝盖。银发少年似乎能隔着裤子感受到那个小巧洞口的柔软紧致,甚至像是急不可待地吮起了他的膝盖,脖颈上立刻也一同染上潮红。
他是真的在害羞,偏偏也是真想做,于是尽管面上一副羞意,还是毫不客气提胯将阴茎一下下拍打在乳头上,另一边指甲都快陷入乳孔中了,龟头马眼大开,分泌的透明黏液将红色肉尖染得透亮。
“嗯……呼呜……”月见里另一边乳头仿佛被咬在一只坚硬夹子中,被苛待地肿了一圈。狗卷前辈那根东西也很不听话,重重落到胸膛上打歪了乳尖不说,还一个劲用大龟头向乳头中心内陷中挤,正如插穴一般前前后后地捅弄着。月见里被插得喘息声阵阵,直到对方将他抱起来,那根东西猛地转移阵地顶到大腿根,他才恍惚发现自己前穴似乎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却没有流水,肉唇边和逼眼里却发抖抽搐得厉害,大概已经等不及挨上一顿舒舒服服的操弄。
他于是软着嗓子轻声叫狗卷棘的名字,年轻前辈歪歪头,回给他一个安抚的吻,揉捏他翘得高高的性器前端。
或许是因为分了心,又或许是因为缺乏经验,那根阴茎总是捅歪地方,或是一下拍到屁股上,或者不小心挤进大腿中间,或者将阴蒂猛地顶到了穴缝中。月见里惊喘一声,这次不等他找位置,连忙自己向前耸着腰臀寻找早已忍无可忍的龟头。
花穴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有喷水的高潮,又被狠顶了一下阴蒂,此时又紧又皱地黏成一团,龟头蹭了半天才碾开肥嫩的边缘塞进一截。狗卷棘轻轻垂着脑袋喘息着,平时一向习惯掩盖与藏匿声音的人,此刻不经意间泄出的动情声音更加让人心动。
他并不奇怪阴茎闯入了一只雌穴中,只是好奇地盯着那瓣蕊交颤环绕的模样,阴茎也不急着往里进,只沿着外圈轻轻磨着肉边。月见里轻哼着去亲他的嘴唇,吮他的舌头,银发少年才继续一浅抽再一深插的向里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见里刚刚舒服起来,正踮着脚尖被捅到享受地眯起眼来,狗卷前辈又忽然吐出他的舌尖,凑到他耳边喃喃了一句话。
那声音已经带着少年人十足的性感欲色,月见里从耳朵麻到头皮,才反应过来他说了句什么。
……“不许高潮”?
身体立刻如同闭塞起来一般,他睁大眼睛,无法想象狗卷前辈以一张秀气可爱的脸说出这么魔鬼的话,惊恐地向墙边躲,“狗卷前辈……这个不可以!嗯、啊……全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