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不由分说捅到了底,被周围环绕上来的媚肉争先恐后夹紧。狗卷棘满脸绯红地轻抚他的小腹,用力按住自己插到的地方,接着硬生生向内里开凿,不顾穴肉将自己层层叠叠缠紧,肉根似乎都被挤压红了。
月见里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脚已经离了地,仿佛整个人挂在了那根强硬的性器上,红腻柔软的肉腔还不知道已经被限制了高潮的权利,仍不遗余力讨好着那根青筋外虬的肉具。
“放松。”狗卷棘总觉得自己只要插进去就寸步难出,这么说。那软嫩的内洞立刻欢欣地松软了不少,纠缠出更多黏糊糊的水意,包裹在肉具外圈。
这样一来他终于可以加快速度肆意开操,只听啵唧的连续不断捅进捅出声响,软腻肉花被猛地操翻开来,又一股脑分开攀附在肉茎身上,大分开之后又完全闭合,将茎身吸得严严实实,一寸空余不剩。
刚刚开苞的处男怎么经得起这样的逼迫,差点立刻缴械投降。狗卷前辈平复了许久呼吸,破入腔道的阴茎不仅没有冷却休息,反而更加又狠又准地操起了最深处的宫口,肉膜被碾得薄薄的,被迫将茎身吸吮得亮晶晶,每每抽出一截都能看见淫靡的水光。
他第一次做就没想忍着,在月见里耳边呻吟着大肆发泄欲望,与平时的温柔贴心不同,手掌还按在他小腹处向下轻压,仿佛在逼迫内里泄出一道淫潮,上来就顶得急切的性器几乎将肉膜压成半透明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管没和人做过,更没和双性人做过,狗卷前辈却是学习能力惊人。月见里只在前戏经历了一次简短的高潮,又再次被逼上快感顶峰,却无论怎么舒服都射不出来、喷无可喷,仿佛浑身窍穴都被死死点住,难过得捂着肚子乱抖双腿,“狗卷前辈…我想要射……哈啊……想射!好想……啊嗯……”
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却只是紧盯月见里的小腹,性器被夹紧的肉腔刺激得粗壮了一圈,横冲直撞地抽插数次后便射了精,粘稠白浊一股一股将穴道填满,前辈好听的声音微小呻吟着,目光迷乱。
哪怕不管谁也没见过他这样动情又充满欲望的模样。
可怜了月见里被射得穴眼滚烫,本该爽到极点射精潮喷,此时却被咒言堵了个马眼酸涩,逼肉痉挛,喷不出的水成河似的汩汩往外淌,又被还没满足地狗卷棘按着肚子插到深处。
这次进出得比第一次有规律得多,又紧又快的顶弄颠穴,本无意被捅开的宫口也颤巍巍地张开缝隙迎接龟头,对月见里来说这样重复振动挨操的快乐都扭曲成了痛苦,先是一两滴眼泪往下落,渐渐便扑簌簌控制不住,
“呜呜啊……受不了了、!狗卷前辈……想射,想射啊啊……”
他被按到墙上挑在性器上从下往上钻,双脚离了地,完全贴在银发少年腰间,浑身重量让那根东西插得更深了,啪啪啪地拍打顺滑的逼口。
狗卷棘终于放松了咒言限制,但不是让他恢复了正常状态,而是红着面颊贴在他耳边小声命令,高潮吧。
还有不停喷水。
疯狂抽动的逼眼如被拧开的水龙头,月见里立刻挺着屁股大股大股喷着淫水,性器跳动几下流出精液,被堵塞已久的前后穴同时达到高潮舒服到他头昏眼花,然而更让人崩溃的是连续不断喷了几分钟的前穴,被插一下似乎都会痉挛着潮吹,“啊啊呜——好爽好爽、脑袋要坏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水流猛打在圆润肉红的龟头上,喷得狗卷前辈浑身舒坦,更加硬挺的肉茎连捅带钻,疯狂颠簸抽打着子宫口,穴壁被钻得着了火,水声贯彻整个房间,噗呲噗呲响亮得人耳朵发麻。
此时但凡有人路过房间外,一定会听到这淫乱不堪的声音。狗卷棘似乎也明白这里隔音并不完美,低声再次叠加一道咒言,月见里立刻失了声,尖叫与呻吟被尽数堵住,一时间憋得满脸通红、猛翻起白眼。
他只剩下细小的粗喘声,被抱着屁股在墙上捣了不知多久,双眼都失了神,高高吐着舌头津液随着挨操的力道乱飞,这才在命令下停止了失魂落魄的高潮,穴眼早在不断抽插中被磨得又红又肿,水大片大片打湿了墙面。
软嫩小巧的子宫口被龟头啪啪顶弄着,力道越来越重逐渐变成了砰砰声,年轻有力的少年操穴的力道又快又重,就这样他似乎还在钻研透这口小逼的最佳方法,时而转着圈振动那嫩白的屁股,时而抵在子宫口上操进操出,将那小小的肉团也挤得汁液四溅,恨不得化成一滩红泥。
月见里的状态近乎晕眩,又保留着意识看狗卷前辈欢快粗重地捣穴,心中叫苦不迭。本以为狗卷前辈会是纤细类型的温柔美少年,这干逼的力道可半点没有纤细温柔可言,甚至发觉他走神还会贴在他脸边咬他的耳边,威胁他要发动咒言似的。
不……不要了……
月见里惊恐万分,又说不出讨饶的话,生怕他再次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连忙蹭上去亲吻,堵住狗卷棘像是要说话的嘴唇。
那对紫色水晶似的眼瞳定定地看着他,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鼻音,接着同他缠绵地接起吻。
他的子宫也不是不经人事,轻松就被完全操开了,大敞着任性器插入翻出,内里如一只小小的蕊苞吸着龟头马眼,想要逼那根阴茎再射进浓浓一泡精液似的,只有插进去的时候那内里是有多抵死缠绵,销魂蚀骨。
狗卷前辈的眼神始终亲昵中带着纯然的羞涩,仿佛身下硬邦邦的粗壮东西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这时又有了十足的怜爱柔情,含着月见里的唇舌尖乱扫,抓着他双腿的手慢慢往自己肩膀上抬,这下月见里被挂得更高了,上下颠簸时浑身力气只落在狗卷棘的肩膀上,双腿几乎被折成一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见里承认是自己刻板印象了。看起来瘦条条的狗卷棘毕竟是咒术师,还是有力气的,不仅可以承担起他的重量,还有余裕继续用阴茎捣着一滩软烂的花泥。
刚刚连续高潮不知道多久,他的身体敏感到摸一下都会抬着阴茎流出一点精液,更别说被猛压着向子宫里打桩,又挨了几分钟操弄,泪眼朦胧地含不住狗卷前辈的唇舌,牙齿还总是撞到他唇瓣上,“呼……呼唔……”
狗卷棘只作噤声状便下达最后一个咒言,恢复了说话声的月见里泪汪汪地点点头,扭头咬住他的肩膀,慢慢用力。
肉茎依然精神抖擞地在逼眼进进出出,顺畅地可以从穴口直达子宫内,当然倒剥出来时子宫口总会难受又激爽地咬住龟头,坏掉般泄出一股油滑的汁水,淋在红润的马眼上。
狗卷棘的脸越来越红,似乎马上就要经历下一场勃发,然而在这过程中月见里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几乎将人的肩膀咬出一圈血痕。他被操得酣畅淋漓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叼着一块肉,银发少年也完全不提醒他,仿佛感知不到这痛觉,直到一股热精再次一鼓作气打在子宫内壁上,月见里才骤然失去力气般松开牙齿。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流这么多水,和精液黏糊糊地融在一起,连墙皮带墙面都完全湿透。狗卷棘轻轻喘着气抬起头,依旧没有把他放在地面上,白皙肩头挂着一个红肿的圆形牙印,已经渗了血丝。
“狗……狗卷前辈!对不起……”月见里上气不接下气,仍满怀愧疚地向前辈道歉,少年那温润秀气的眉眼实在太有欺骗性了,他一时间忘记自己刚刚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刚刚连续高潮又被射满子宫,这时还在向始作俑者道歉。
狗卷前辈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却又心思乱飞。他将月见里从墙边抱下来按到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他的后背和尾骨,除了被磨得有点发红以外没有其他问题,只是需要重新抹药,
“鲑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见里便有些神情恍惚地任他把自己带到浴室清理身体,又重新上药。药膏的冰凉让他猛地恢复了些知觉,摸着狗卷棘肩膀上的伤口,又是心虚又是羞耻。
没等他对随意掌控自己身体快感这件事兴师问罪,狗卷前辈忽然淡淡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吻。”言简意赅。
他便又扑上去软软地亲了一口人家红红的唇瓣,嘴唇磨蹭到咒文上去,伸舌头舔了又舔。
亲吻过后月见里立刻脸红红地反击,也弹了一下银发少年的脑袋,目光有些恨恨,“狗卷前辈,以后不要再……”
话音未落,狗卷棘目光中似乎带了几分笑意,再次不假思索地开口。“继续吻。”
月见里便如同一个急色的流氓似的,再次同他接了好几个热乎乎的吻。亲完过后的月见里已经没脾气了,深深理解到狗卷前辈很爱恶作剧这点。他用力拿一脸无辜的狗卷棘的脸蛋磨了牙,这才消了点气收回牙齿。
不知是不是掐着点出现,他们刚刚慢腾腾穿上制服,房间门忽然被敲了敲。是同期伏黑惠来送借月见里的弹珠——这小东西就是五条老师精挑细选出的最适合月见里的咒具。
依靠上面附着的诅咒攻击,哪怕没有咒力的人也可以使用,很适合月见里这样力气小的普通人,在小诅咒面前足够自保。
月见里这才发现已经到晚上了。在他和前辈昏天黑地乱闹的这段时间,外面的同伴们早已离的离,散的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腹诽自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的伏黑惠目光瞥过月见里,动作微微一顿。如果说狗卷前辈只是看起来格外满足有点奇怪罢了,月见里的模样简直就是怪中怪,面带春色、嘴唇红肿,一股让人不敢多没看的色情气质,让这位原本没多想的青涩dk沉默了。
他来的不是时候?
而且狗卷前辈的衣领也没有拽上去,房间里的味道似乎还很奇怪,虽然没往里面走。
只见狗卷前辈张了张嘴似乎刚要说什么,月见里目光一紧,忽然当着两人的面扑上去就是一个黏糊糊的吻。
嘴唇都贴上了,几乎形成肌肉记忆的月见里才反应过来门口还站着黑发白皮的dk同期。
他僵硬了,伏黑惠僵硬了。
系统:这一幕如此似曾相识……
狗卷同学无辜地眨眨眼,耳朵再次泛起红。
月见里:“……伏黑同学,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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