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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与萧鸣悠发生关系,真正的懂得了鱼水之欢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便不一样了,若说之前岳灵珊还愁眉苦脸,整天以泪洗面,可现在有了爱情滋润,她哪里还用愁苦这些呢?
与萧鸣悠发生关系之后,岳灵珊虽然心中喜悦,可到底还是不敢告诉别人,毕竟她现在是有夫之妇,明面上还是和林平之保持着夫妻关系的,因此到底不敢太过放肆。
但即便是这样,岳灵珊的母亲宁中则也微微发现了她的不同。
先是这天早上的早课,岳灵珊并没有来参加,那是因为她与萧鸣悠放纵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初经情事的她根本就起不来,自然没有来参加早课了。
在早课上没看见岳灵珊的身影,宁中则心中疑惑,转身便问了林平之:“珊儿怎么没有来?”
林平之如今对华山派心怀恨意,对岳灵珊更是冷淡,闻言只是答道:“我怎么知道?她昨夜一夜未归,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听见这样的回答,宁中则自然疑惑不已,珊儿向来乖巧,更不会独自一人跑下山去,那她会去哪儿呢?
直至中午,岳灵珊才回到华山弟子们的住处,她与萧鸣悠两人甜甜蜜蜜,自然不会回去看林平之的那张脸,便去了自己母亲那里。
“娘……”
话还没说完,宁中则见了她就问道:“珊儿,你去了哪儿了?怎么没参加今天的早课?”
听宁中则问,岳灵珊微微一愣,却并不准备这么快的说出自己和萧鸣悠的关系,毕竟她们两人都是女子,尤其是她自己还和林平之结了婚。
于是她轻哼了一声从宁中则身边走了过去:“你别管,大不了让爹训斥一顿惩罚一顿也就算了。”
“你这丫头怎么……”宁中则话未说完,见她走路的步伐完全不一样了,心中微微一惊,她是个已为人妇的人了,自然能看出面前的人是不是处子,如今珊儿走路的步伐怎么?
她心中一喜,拉住了岳灵珊问道:“珊儿,你是不是和平之……”他们二人成亲已有好几个月了,可珊儿一直是处子之身,这让她这个当娘的十分担心,但因为性格原因,她是问不出来自己女儿和女婿之间有什么问题的。
如今见珊儿走路步伐改变了,她便知道面前的女儿已经成了真正的女人了,她昨夜是不是和平之……
岳灵珊却一脸的疑惑:“我和林平之怎么了?”她以前喜爱林平之的时候老是叫他“小林子”,可如今心性变了,竟是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宁中则一时没察觉有异,只是见女儿仍然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得跺了跺脚:“我问你是不是和平之已经、已经……”
见自家母亲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岳灵珊先是疑惑,然后才反应过来,冷笑一声道:“母亲未免也太看重那个人了,我与他没什么好说的。”
宁中则一愣:“这、这是从何说起?你之前不是还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给他吗?”
岳灵珊赌气坐下了,冷哼了一声:“母亲不必再说了,当初是女儿识人不清,我若是知道林平之是这样的人,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他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中则又气又急,却见岳灵珊根本不准备回答,便又问道:“好,不提林平之,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吧?你既然不是和林平之……那又是谁?珊儿,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有夫之妇啊!”
“哎呀!娘!你就别管了!”岳灵珊自然不想告诉自己母亲她和萧鸣悠之间的事,若是被自己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怎么能不管?珊儿,我可是你娘啊!你、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山上的哪个弟子……”
没等宁中则把话说完,岳灵珊就急忙否认道:“娘!你想得太多了!绝不会是爹爹的弟子们!”
“那是谁?”宁中则自然必须得到答案才行,可她见岳灵珊怎么样都不开口,就只好威胁道:“你若不说,我便告诉你父亲,让他来收拾你!”
“娘!您别这样!”岳灵珊连忙讨饶,若是被她爹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你若不想我告诉你爹爹,那便告诉我!”
岳灵珊无奈,如今她想要再隐瞒下去也不可能了,毕竟她爹是一派掌门,向来说一不二,就算自己是他的女儿也很有可能受到严厉的惩罚,于是只好呐呐的开了口:“是、是,悠、悠姐姐……”
宁中则微微一愣:“悠姐姐?”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可随后她就想到了一个人:“你、你说的可是吕姑娘?可、可她明明是个女子,你当我是傻子?居然敢这么骗我?”
见宁中则举起手来就要打人,岳灵珊连忙跳开了:“我、我没骗你,真的、真的是悠姐姐!我、我现在才从她那儿过来。”
“你说的是真的?她明明是个女子,怎么、怎么……”宁中则见岳灵珊不像是撒谎,立刻便站了起来:“我去找她。”说着,便风风火火的迈出了脚步。
岳灵珊连忙
', ' ')('追了上去:“娘,你等等!”
二人迅速的来到了萧鸣悠的客房当中,此时的萧鸣悠恰好待在客房当中没准备出去,于是三人就这么碰到了一起。
眼见着宁中则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身后还跟着一脸慌张的岳灵珊,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看起来事情是败露了。
“宁女侠,灵珊妹妹,你们这急急忙忙的是?”
宁中则一时情急也没注意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按理说她应该叫自己岳夫人才对,可萧鸣悠心中早就惦念着宁中则这风韵犹存的女子了,因此故意只称呼了她自己本人的姓氏。
“我问你,你昨夜和珊儿都干了些什么!”宁中则语气咄咄逼人,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女儿对她说的话。
萧鸣悠也不慌,只是朝她笑道:“想必宁女侠已经听珊儿说过了吧!”
见对方一点儿也不慌不乱的样子,宁中则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就要朝萧鸣悠拍去。
“娘!”岳灵珊慌忙挡在了萧鸣悠的身前,显然是要保护她了。
“珊儿!”宁中则和萧鸣悠同时开口,在宁中则慌忙收回手去的时候,萧鸣悠也将岳灵珊挡在了自己身后。
“你、你!你究竟对珊儿做了什么?你、你们、你们两人都是女子,怎么能!”宁中则因为生气而整张脸都通红了起来!
“娘!我与悠姐姐是两情相悦,你就别……”
“你还敢说!”
见宁中则伸出手来像是要打岳灵珊,萧鸣悠连忙挡住了她的手:“宁女侠与其如此生气,还不如问问灵珊她为何会选我?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她婚姻不幸吗?”
“婚姻不幸?”宁中则皱起了眉头问岳灵珊:“灵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灵珊咬了咬唇,却在萧鸣悠的鼓励下到底还是把那些话说了出来:“娘,那林平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你们自然是百般奉承,在未与他成亲之前,我也被他骗过了!”
“在我们还未成亲之前,他对我极好,可是成亲之后,他便开始对我冷嘲热讽,好像我做什么都不对一般,不仅如此,直到现在他都还没碰过我,简直就当我不存在一般,我与他说什么,他都爱理不理,我自问从未做错什么,便是有错,他说出来不行么?非得如此待我……”
说道这里,岳灵珊又是心伤,涨红了眼圈几欲落泪。
宁中则听得心头火起:“什么?他竟敢这么对你!我去找他!”宁中则转身就要走,岳灵珊连忙拉住了她:“娘,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倒像是我故意找他麻烦似的,如今我与悠姐姐在一起比什么时候都开心,你也不必去找他了。”
“可、可你们是……唉!”宁中则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萧鸣悠有心想要引导宁中则发现自己丈夫岳不群成了个太监,便故意和岳灵珊说道:“灵珊,你可知林平之为何会这样?他与你成亲之后有什么变化?”
岳灵珊微微一愣,歪头想了想才说道:“我、我也不知,只是觉得他说话声音尖细了许多,整个人也阴柔了一些,还有、还有……他最近似乎喜欢穿红色的衣裳。”
宁中则原本不疑有他,此刻听岳灵珊这么说起,心中却耸然一惊,听珊儿这样说,她总觉得自己的丈夫岳不群似乎也有这样的改变,尤其是喜欢穿红色衣裳,而且、而且……
说来虽然羞耻,但他也许久不曾与自己亲近了。
萧鸣悠想了想,开口问道:“这会不会是因为修炼了《辟邪剑法》的原因。”
岳灵珊有些疑惑:“辟邪剑法?这不是林平之的家传绝学的名字吗?可是、可是他的家传绝学不是丢了,现在还没找回吗?”
萧鸣悠正待开口,却又听宁中则问道:“不知吕姑娘如何得知这是修炼了辟邪剑法的原因?”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却又不敢证实。
萧鸣悠这才说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我是听家父所说。”
宁中则好奇问道:“不知令尊是?”
“家父乃是逍遥派掌门人逍遥子。”此时此刻,萧鸣悠也只有抬出逍遥子的名头来了。
宁中则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原来是逍遥派的掌门人?只是江湖传言说,逍遥子俗名姓萧……”
萧鸣悠于是顺势说道:“实不相瞒,其实吕悠是我行走江湖时为了避免麻烦而取的化名,在下原本就姓萧,萧鸣悠。”
宁中则这才恍然大悟,她继续追问道:“据说逍遥子前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难道他连辟邪剑法都知道?”
萧鸣悠微微点了点头:“我逍遥派所学繁杂,父亲早年间也得知了江湖许多秘密,上次咱们在金盆洗手大会后分别,我曾回过逍遥派一次,将那儿发生的事告诉了我爹,我爹在听到了辟邪剑法的事之后自然也告诉了其中的秘密。”
宁中则连忙问道:“什么秘密?”
“父亲说,辟邪剑法开篇第一句话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一瞬间,宁中则立刻站了起
', ' ')('来:“你说什么?”
与此同时,岳灵珊也懵懵懂懂的问道:“自宫是什么?”
岳灵珊虽然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但却不多,被自己父母保护得很好,某些不该让她知道的事自然也不会让她知道的,因此岳灵珊才有此问。
宁中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女儿并不知道,于是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疑虑。
萧鸣悠微微摇头对岳灵珊笑道:“这事儿我也不懂。”
随后她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宁中则,口中说道:“究竟这事儿是真是假我也不知,总是要确认才好。”
宁中则似乎听懂了她的暗示,强笑道:“吕……萧姑娘说得对,这事儿总是要确认了才好,珊儿,这些事,你别告诉其他人。”
岳灵珊点了点头:“放心吧娘,我不会的!”
宁中则点了点头:“如此,我就先走了……”
岳灵珊连忙叫住了她:“娘,您不怪我了?”
此时的宁中则还能露出什么表情呢,只得微微点了点头,又听岳灵珊问道:“那您不会告诉爹吧?”
宁中则故意冷哼了一声:“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说着,宁中则朝她二人点了点头,离开了萧鸣悠的房间,只是不知……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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