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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从萧鸣悠口中得知了那个重大的消息之后,一直有些神不守舍,她一方面下意识的否定那是不可能的,可一方面却又不得不想起了岳不群最近的种种反常。
难道说岳不群真的练了《辟邪剑法》?可那明明是林平之的家传绝学啊!他又怎么可能会呢?
想来想去,宁中则心中有了个想法,想要确定那是真是假,只要确定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她与岳不群是夫妻,虽然近一段时间不曾做过那档子事了,但他们总归是睡在一起的,她总有机会查看的。
只是她与岳不群已经许久没有亲热,平日里就算连做些亲密的动作也会被他闪过,今天晚上……岳不群武功高强,她即便悄悄去做大概也会惊醒他,究竟、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宁中则这一生做什么都是光明磊落,没想到今晚却要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罢了罢了,就此一次,若是一切如常,那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她会好好教训一番萧鸣悠的,自然也不会让珊儿和她在一起了,若是、若是……
宁中则不敢再想,转身悄悄地去准备了蒙汗药,等到了晚间投进了岳不群爱喝的酒中,故意灌了他一些酒,这才放下了心。
岳不群大概是觉得自己愧对宁中则,因此对她递过来的酒来者不拒,也不疑有他,狠狠地喝了几杯,不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眼花,什么也看不清了:“我怎么、怎么……”
岳不群原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脑袋一歪便睡了下去。
宁中则好不容易将他扶上了床,见他一直没有醒来,这才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却又提心吊胆了起来,目光一直在岳不群的下半身游移着。
她狠了狠心,悄悄地拉下了岳不群下半身的长裤,连带着将他的亵裤也一把拉了下来,可这样一来,对方那空荡荡的下半身就这样裸露在了她的眼前。
“!!!”宁中则大惊失色,没想到萧鸣悠说的居然是真的,更加没想到的是,岳不群,岳不群他竟然真的、真的……
惊慌之间,宁中则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再也不愿意面对面前这人,迅速的再度将他的裤子拉了上来,立刻奔出了房间外。
此时天色已晚,弟子们大多自己活动下去了,练功坪上一个人也看不见,她这才敢在这里狠狠喘息着。
“岳不群、岳不群,你居然!”怪不得岳不群最近性情大变,原来是做了这样的事,却还要在人前装作和以前一样,一副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却原来、原来竟是个伪君子!
宁中则此时心中大恨,恨不得一剑便刺死那个伪君子,可又想到对方还是珊儿的父亲,华山派的掌门人,一时也不好下手。
她更恨的是自己竟然对这样的事毫无察觉,而她居然嫁了个这样的伪君子,这么些年自己居然完全没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她这些年、这些年就仿佛瞎了一般。
宁中则越想越气,越想越恨,突然提脚狂奔了起来,朝着华山山崖上跑了过去,这倒是把跟在她后面的萧鸣悠吓了一跳。
原来萧鸣悠与她说了那些话之后便有些心神不宁,只不过因为岳灵珊在身边才一直没有提起,直到夜间她哄着岳灵珊睡下之后才悄悄地离开客房出来看一看。
谁料才走到练功坪就瞧见了宁中则,见她一个人待在那里便没有靠近,谁知她却突然暴起,往山崖上跑了过去。
萧鸣悠不敢怠慢,连忙追了上去,却见宁中则站在悬崖上,一时想不开就这样跳了下去。
萧鸣悠不及细想,连忙跟着跳了下去抓住了宁中则:“宁女侠,你又何必如此想不开啊!”
那宁中则原本想要一死了之,没想到萧鸣悠却跳了下来:“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你又何必为了救我而……”
二人说话之间,直往下狠狠地坠去,好在的是萧鸣悠内功深厚,直接将宁中则保护在了怀中,这样方可保她无事。
宁中则此时心中惭愧,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是面前这个人却是和自己的女儿……
“你又何必如此,你死了珊儿怎么办?”
“这话我要对宁女侠说才对,你是灵珊的母亲,你若死了,灵珊怎么办?”
说话间,二人落到了地面上,但即便萧鸣悠用了轻功,也因为落到地面上而带来的惯性,摔倒在了地面上,二人抱着在地面上滚了几圈,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因为翻滚的原因,萧鸣悠与宁中则的方位反而改变了,变成宁中则搂住了萧鸣悠,而萧鸣悠却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宁中则的双乳当中。
宁中则虽然年过40,但依然保养的很好,更别说那傲然的双峰了,萧鸣悠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
“呃!你还不快起来!”宁中则一惊,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薄红。
萧鸣悠抬起头来苦笑道:“这可不怪我。”
宁中则瞪了她一眼,也许是还想着岳不群的那些事,双眼通红:“说吧,你从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冤枉啊!我只是出来散步而已,没料到您居然在练功坪上,原本
', ' ')('我不准备打扰您的,谁知您竟然……”
说起刚才的事,宁中则眼神一暗:“我没料到竟被你才对了,岳不群他竟然!我真是瞎了眼,嫁了这么一个人!”
萧鸣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您是因为那件事所以才想不开的?可宁女侠为何不想想珊儿,她若是知道你是为什么而……又该怎么面对呢?”
“刚才……是我想岔了,你说的对,若是珊儿知道这件事……”宁中则长叹一声,突然发觉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太对,萧鸣悠一直撑着手压在她身上,她、她反倒被这丫头压在身下了。
立刻,她板起脸来:“你、你还压在我身上做什么?”
萧鸣悠收回了手坐了起来,心中却想到不如趁着此时将这人吃进肚子里,于是便问道:“宁女侠今后有什么打算?”
宁中则一时迷茫:“我、我也不知道。”
萧鸣悠趁机将她拢入了怀中:“既然如此,宁女侠不如和我还有灵珊回我的悠然庄去,那里虽然姐妹众多,住在一起也是十分热闹的。”
宁中则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转过了头:“你、你说什么……唔唔?”
只是话才说了一半,她一转过头来看向萧鸣悠的时候,二人的嘴唇就这样贴在了一起,萧鸣悠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伸出了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呃……你、你做什么?”宁中则立马想要伸出手来推开她,因为这个深吻而喘起了粗气,也涨红了脸。
宁中则没料到萧鸣悠会做出这样的事,伸出手来就想打她,却被萧鸣悠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
“你、你明明和珊儿、珊儿……怎么居然敢!”
宁中则的话没有说完,萧鸣悠却笑道:“那么宁女侠决定怎么做?难道又回到那个岳不群身边去守活寡么?”
宁中则一愣,随后恨声说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若是珊儿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她一定会同意咱们一起离开这儿的。”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告诉珊儿……”宁中则话没说完,萧鸣悠便又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这回,她无视了宁中则的挣扎,伸出手来解开了她的衣衫,隔着她的肚兜抚摸起了她的胸部揉弄了起来。
宁中则虽然已经40多岁了,但在岳不群还正常的时候也与他时常亲热过,如今一段时间未没有做过那档子事,早已空虚不已了,此刻被萧鸣悠这样揉弄着,竟然体内隐隐约约有了一些快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呃……啊啊……别、不、不行……不行……啊啊!”
听宁中则忍不住的呻吟,萧鸣悠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虽硬,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了感觉,于是便伸出了另一只手去,解开了她的肚兜,直接捧住了她的胸部按揉了起来。
“唔、唔啊……啊啊!你、你做什么,不行……呃呃……”宁中则当然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想要推开她,手中却毫无力气,只得任由她为所欲为。
萧鸣悠见她一脸潮红,于是便低下了头去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弄了起来。
“咦、咿呀!萧鸣悠,不行!你这样……呃呃……”当下,宁中则就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她虽然早就生了孩子,可那儿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萧鸣悠现在的动作就像是在吸奶一般,她根本就受不住。
“宁女侠,宁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唔啊啊!你、你闭嘴,我,我可是珊儿的母亲……唔唔啊!”宁中则无奈,只好强调自己的身份,希望萧鸣悠放开自己的。
她却不知道,真是这样的身份才更加让萧鸣悠兴奋啊:“我知道啊,我知道你是珊儿的母亲,真是这样才刺激啊!”
萧鸣悠说着这些话,一面伸手解开了她身下的长裙,伸手往她身下摸了一把:“好姐姐,你的下面都已经湿了,就不要在说这些话了吧!”
宁中则脸色更红了:“你、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敢说这样的话!”
萧鸣悠也不以为意,只是在她耳边问道:“宁姐姐,我想你应该很好奇,我究竟是怎么让珊儿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这样说着,萧鸣悠解开了自己的长裙,露出了自己的下体,对准了宁中则的下身就这样冲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宁中则不防下体突然被粗大的东西分开,一时间发出了惊叫声,在感觉到体内传来的感觉时,她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你、你难道不是女人?怎么、怎么会有?”
萧鸣悠笑了:“这些事儿重要吗?现在重要的事……如今宁女侠也不必因为岳不群的事而神伤了,他不能带给你的,我可以给你啊!”
说话间,她在宁中则的体内一下接一下的动了起来。
“呃、呃啊!你、你这个……唔啊啊……你,你这混蛋!唔唔……”宁中则涨红了脸,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竟像是完全停不下来一般。
“姐姐为何老是这样叫我,难道我伺候的姐姐不
', ' ')('舒服么?”
宁中则一脸的羞耻:“你、你居然敢、敢说这样的话!若是,若是被珊儿知道了……啊啊!”
萧鸣悠吻了吻宁中则的脸:“若是姐姐同意,我自有办法让珊儿也同意,以后,你们母女两个一直生活在一起难道不好么?”
宁中则此刻心中又是羞耻又是矛盾,她早就被体内那难耐的情欲弄得不上不下了起来,却又因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羞耻,她、她毕竟比这人大了20多岁,怎么、怎么居然还……
见她有些犹豫,萧鸣悠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这样一来,宁中则更加受不住了:“呃!啊啊!不行、不行!你这样、这样……呃呃……”
萧鸣悠伏在她耳边笑了:“姐姐,虽然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但你的身体可是早就同意了哦!”说着,她故意磨蹭着她的内壁:“姐姐,你的里面可是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唔啊啊!你、你住嘴!住嘴!”宁中则连忙制止道,谁知道下一秒她就咬住了自己的耳朵,与此同时发出了更大的“啪啪”撞击声。
“姐姐若是跟了我,我绝不让姐姐独守空闺,绝对会满足姐姐可好?”见宁中则的表情有些意动,萧鸣悠继续说道。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宁中则正是这样的年纪,哪里能守着一个已经变成了太监的岳不群过日子呢?
此时此刻,宁中则已经脑袋混乱了,她自能感觉按动自己的体内被塞得慢慢地,随着她身上这人一阵一阵的挺弄,她也快要不行了。
“啊啊!不行了,不行!你、你放开我,我、我……唔啊啊……我、我、我要……啊啊啊!”宁中则惊叫着,根本就顾不上萧鸣悠了。
身体里的潮湿涌来,宁中则眼前一片空白,还不等萧鸣悠拔出自己的那儿,一股潮水就朝下方涌了出来。
被这样一激,萧鸣悠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姐姐你居然……唔嗯……我也要出来了!呃呃!”射入了宁中则的身体里。
“你、你居然……”宁中则涨红了脸,萧鸣悠轻轻一笑:“那不是姐姐你先这样了吗?怎么样?姐姐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宁中则死死地瞪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事到如今,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难道在她尝过那些滋味儿了之后,还能在回去守着那个伪君子死太监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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