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兰亭转身就要离开。
“姚兰亭,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你识相些,我们还能念在往日恩情上放你一马!”
兰亭转过身来,眉毛一挑:“真的吗?”
“真开心,又见面了呢,我亲爱的小弟弟们。”
兰亭干净利落的干掉姚铭。
直到此时有人才知道害怕,才想起兰亭方才说的那句话。
“你,你,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饶我们一命的!”
“姚兰亭,你竟敢杀害同族!”
兰亭缓缓举起软剑,说一句话便抹掉一个的脖子。
“哪有说话不算话,我们这不已经是下次见面了吗?”
“怎么会呢?只要你们统统都死光光,谁会知道是我杀了你们呢?”
直到最后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兰亭才流下鳄鱼的眼泪。
“死在你们身,痛在我心啊!”
“珍宝都在地底,我毕竟也不是原主人,你们还是下去找原主人要吧。”
“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见到人家。”
“许久不动弹,身子骨都僵硬了,我竟然会觉得手酸?”
“罢了罢了,青衣还在等着我呢。走喽走喽。”
……
青衣坐在外面驾车,兰亭坐在里面喝的醉醺醺的。
车夫去处理那些人的尸体,后面会用自己的方法跟上来。
所以两人也没等他。
没人驾车,青衣便顶上了。
二人走走停停,时不时的在沿途的城镇里驻足。
直到几个月后到达江南。
江南
星罗棋布的湖泊与纵横交错的河网。
湖泊澄澈如镜,倒映着岸边的粉墙黛瓦、绿树繁华,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光影摇曳,如梦似幻。
乌篷船悠悠划过,船桨轻拨绿水,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为宁静的水乡增添了几分灵动。
兰亭慵懒的躺在船上,头枕着青衣的大腿。
“陈叔,过来歇会吧,就让这船这么飘着吧。”
这小生活,实在是惬意啊。
一旁是江南的小镇,斑驳的青石板路,被岁月打磨的光滑。
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在阳光的映照下生机盎然。
车夫陈叔现如今又变成了船夫,戴着一顶帽子,眺望着远方。
“咦,小姐,我怎么好像看到姑爷了?”
陈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觉得是自己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当初姑爷的尸体是他和青衣亲自处理的,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
这不可能。
说不定是乍一看的缘故。
揉完眼睛的陈叔准备再乍一看,说不定再乍一看就不像了。
可是不管怎么乍,桥上那人都很像姑爷呀。
陈叔下意识的就挡在了兰亭前面。
青衣用袖子挡住兰亭的脸。
兰亭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淡定的从青衣的腿上坐起来。
“怕什么,不过是夫君思念我罢了。”
兰亭轻笑,手一伸,轻轻拂开青衣的手。
因为没了陈叔撑船,小船顺着水流,缓缓的移动。
兰亭穿着一袭大红衣裳,耀眼夺目。
桥上那人却穿着一袭蓝色衣裳,温润如玉。
红与蓝,他们二人与这温柔古朴的水乡格格不入。
水火不相容。
四目相对,兰亭怔愣了。
“昀哥哥……”
像,果真是像。
只是,他不是他。
这身衣裳过于成熟,压根不适合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穿。
他怎么来了?
“姐姐,这太阳真晒,能不能让我进去躲躲太阳呀?”
放下遮挡下半张脸的扇子,胤礽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绣着绣球模样的荷包。
随后朝着兰亭一甩。
兰亭下意识的接住。
“这是我的船钱。”
兰亭打开一看,竟是一方属于太子的私印。
……
兰亭现在看到印章就应激,下意识的又丢了回去。
好险,差点手里就多了一个烫手山芋。
“你这东西自己收着不好吗?”
兰亭翻了个白眼。
“陈叔,让他上来。”
陈叔将船停靠在河边,胤礽笑意盈盈,迫不及待的就跳了上去。
“姐姐,你瞧,我今日这身怎么样?”
兰亭瞥了一眼,瘪瘪嘴。
和当初她请他去“做客”,听说是施廷昀的衣裳死活就不穿的那一套非常像。
只是面料更好,花纹更繁琐,更加精致。
“丑死了,年纪轻轻的穿的这么老成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监视我?”
兰亭差点就准备拔刀了。
这小崽子是狗鼻子吗?
她到哪,他就找到哪。
等等,也不能这么说自己。
虽说当日兰亭命青衣去向施家人请辞的时候透露过自己要去江南,但并未透露过自己究竟会在何处落脚。
因为兰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江南可不算小。
更何况这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七拐八拐,可以说除了目的地比较明确,其他的一概不确定。
甚至他们在路上还碰到不少土匪,兰亭带着陈叔偷偷剿灭的好几个小型的土匪窝。
兰亭犯懒不想走,还在人家的山头上当了十天半个月的老大。
就这,小麻烦还能找上自己,兰亭是真的服气。
“喂,小麻烦,你是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啊。”
兰亭抱着桌子上的酒坛开始豪饮。
看得胤礽眉心一跳。
“姐姐不会乱杀人的。”
兰亭眨眨眼。
这可不一定。
胤礽自来熟,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凑到兰亭手边,示意兰亭给自己也来上一杯。
“姐姐,我找你找的好苦。”
胤礽丝毫不介意兰亭叫自己是小麻烦。
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姐姐对他的爱称。
“就你那个脸蛋子麻点点多多的小心眼控制狂皇阿玛,肯让你来?”
兰亭对玄烨的意见老大了。
“这酒可不温柔,你年纪轻轻的,喝不惯这烈酒,自己喝那边的茶水去吧。”
兰亭护着自己的酒,一脸警惕的看着胤礽。
“皇阿玛的头发是姐姐砍断的?”
青衣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胤礽的一举一动。
她不明白夫人为何要让这个大麻烦上船。
要喝茶?
哼,还喜欢她们家夫人呢。
这不会喝酒怎么行。
于是青衣故意拿起一壶烈酒替胤礽满上。
闻到那刺鼻的明显的酒味,胤礽顿了顿,没说话,而是一饮而尽。
喜欢综影视:昭昭姒兰请大家收藏:(www.25shuwu.cc)综影视:昭昭姒兰25书屋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