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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寻妈记(对不起想不出好名字了)(2 / 2)

对方本来就是晒不黑的体质,浑身上下说不上胖但也肉乎乎的,黑色的衬衫夹就勒进这对白皙的大腿根,丰腴的腿肉往外溢出两道色情的弧度。这双腿的主人在意识到对方露骨的视线之后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高启强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个正经演员。

粗糙的手掌挤进带着弹性的布条,刚刚对方随意的睡姿把衬衫夹扯得更加往上,几乎要消失在薄薄的衬衫下摆后面。带着薄茧的手掌紧贴着光滑肥嫩的腿根,稍微使些劲就能看到软肉从指缝中溢出,亲吻着自己的指根。张宋文难以抑制地哆嗦了一下,下颚的酸涩和嘴角的疼痛罪魁祸首是那根领带让他没办法清楚地讲出什么得体的劝阻的话,于是落到高启强耳朵里自动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呜声。

手掌翻转,中指慢慢挑起绷紧的布料,达到最大弹性的临界点之后堪堪停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也追随着他手掌的动作,看到他不再动作时有些紧张地皱眉。高启强对他这种变化十分受用——不再是那么从容不迫的样子,彷佛才意识到有人主宰着他这一秒微不足道的命运——变得更加像高启强本身。

指腹轻轻摩挲过对方肿到发紫的唇珠,按压着自己刚刚咬破的伤口,在听到对方抽冷气的嘶嘶声时才猛地抽回自己挑着腿环的手指。布料如蒙大赦一般弹开,啪地一声伴着与肉体拍打的清脆的声音咬上白嫩的腿根。混杂着鼻音的哼鸣与喘息落进高启强耳朵,他又饶有兴趣地玩了几回,看着被腿环抽出来的红棱一道道横在腿根才意犹未尽地移开手。

张宋文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不用想就知道他现在被掀翻在床上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之前被舔出来的眼泪干掉之后的泪痕还横在脸上,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被强制打开的下颚使得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再次刺痛被勒进嘴里的领带磨得生疼的嘴角。他不是一个完全好脾气的人,但是面对高启强他发现自己根本发不起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单纯的怜悯,他想,是一种毫无来由与他亲近的渴望,他的双手并没有被束缚,他其实也确实想不出比这更合理的见面方式特别是现在情绪极不稳定的玉玉高启强。

被对方在心里点名的高启强将自己的紫色西装外套甩到一边,解开两颗腕扣将袖口挽到上臂。不由自主夹紧的腿根被膝盖顶开,高启强挤进对方腿间,又伸手将碍事在他看来的衬衫下摆向上卷起。后者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妙,对方太过熟悉自己的身体就如同熟悉他本身的,下一秒坚硬的膝盖骨便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西裤与内裤,蛮难堪的对比顶上他的腿心。

意料之中是一片湿软,看来他有的身下的人是一点也没缺斤少两。高启强顶着他腿心慢慢晃动膝盖,用手压住对方挣扎着想合起来的腿根,动作越来越大直到水声越来越响亮。高启强抬起头看着对方那张与自己一摸一样的脸逐渐被欲望侵蚀的模样有些晃神,原来那些人眼里的自己是这副模样吗?高启强此刻不得不带着些小小的自恋承认,卖屁股也是有门槛的,身下的男人连从喉头飘出的几声呻吟都让他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所以很难说他接下来的行为不是一种对象错位的报复。

他被膝盖的一片濡湿感唤回神来,低头发现对方腿心的灰色内裤已经被批水打湿成深色,软塌塌的布料粘了水紧紧吸在逼肉上。

“张老师还挺能流水”,高启强看着对方像兔子一样红红的眼睛,直起身环视了一圈不大的房间,“那不得找点东西好好伺候您。”如果张宋文此刻可以说话,那他一定会很有礼貌地讲不用的,我自己来就好。

高启强带着一把剪刀和遥控器回来——很普通的物件,不管是酒店还是旧厂街的旧屋都能找到。他重新挤进对方腿间,抄起剪刀就开始往裆部比划。这下张宋文是真的忍不了了,扭扭腰从床上暴起他以为的并且被卖鱼佬飞快地摁住,领带勒在嘴里含糊不清但依旧能听出来是些不怎么讨喜的话。

张宋文正在扯着嗓子表达着自己坚决的抗拒,听到身下传来一声突兀的布料撕裂的声音之后又瞬间偃旗息鼓——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凉凉的触感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盯着高启强将剪刀扔到地板上才不甚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迟来的羞耻感麻酥酥地爬上头顶。

高启强盯着对方挂着水渍的逼看了一会,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复刻程度还真是一比一的精确。他的目光又落到黑色遥控器上,按钮是橡胶做的,理论上是软的但也有棱有角,使劲按上去还有几分疼。高启强一只手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另一只手抓过遥控器,毫不犹豫地用按键那面磨上对方肥嫩的逼肉。

凝固成型的橡胶跟柔软的逼肉比当然坚硬了不知多少,从模具中倒出来的长方形按钮边边角角都锋利得如同玻璃切割,被人用力抵着贴上充血的肉粒来回碾磨。按钮边缘一个接着一个划过阴蒂,太过直接的刺激让对方一开始的小声呜咽也变了调掺上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粉嫩的穴肉不断抽搐着绞紧,吐出一股股淫水,高启强干脆将遥控器整个前端喂进去,充耳不闻对方的哀嚎,演员嘛,高启强很恶劣地想等到不断收缩的肉穴将遥控器越吞越深再抽出来大部分,前端留在里面抵着肉壁转个圈又重新插回去。张宋文感觉自己一定流血了,锋利的按钮边缘刮擦着逼里的软肉,疼痛伴着剧烈的快感慢慢渗透大脑皮层的每一个褶皱。

事实上他当然没流血,下体失禁一般淌出来的全是透明黏腻的逼水。高启强尚未尽兴,兀自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深红的穴肉都往外翻出来。他看准了张宋文一口气没喘上来的时机稳稳地用粗糙的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头。

习惯于沾满鱼腥的拇指施力按压着对方侧颈的大动脉,血管伴着心跳的节奏在指下跳动地愈发急促。没有足够的氧气,下体开始变得刺痛的快感得不到用呼吸平息的舒缓,张宋文有些吃力地用手抓上高启强鼓着青筋的小臂,被强制打开的嘴里干燥得要起火,勒进嘴里的领带早已被失去控制的口水打湿,吸不下的那部分便顺着嘴角淌下,轻轻砸落到床单上,用重力拉扯出一道将断未断的银丝。

穴道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高启强知道身下的人快要到了,又伴随着响亮的水声插了几下,在对方开始生理性抽搐的时候抽出水淋淋的遥控器狠狠抽上烂红的逼肉,同时放开了手上的禁锢,直直将人逼上剧烈的高潮。逼水喷得满床都是,张宋文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人踏上的旧地板一样吱呀作响,吸一口气都是鱼骨泛出的血腥气,整个人软绵绵地陷入一种眩晕的失重感。

灵魂也被抽走一半。一半停摆掉进旧厂街昏黄色的灯光里、掉进永不见底的鱼缸深处;另一半高高在上看着面无表情和狼狈不堪的两张相同的脸,在眨眼的瞬间就找不见了,融进频率逐渐重合的两道心跳。

高启强看着张宋文逐渐平复下来,伸手解开被口水浸透的领带,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干脆伸手把腰带解了,裤子甩到一边,跨到人身上塌着屁股开始跟人磨逼,一碰上对方湿乎乎的逼肉就开始淌水。

他刚高潮过,浑身上下都敏感的不行,高启强跨在他身上蹭生生又给人撩拨起情欲。他艰难地支起上半身想去把他拽下来,却抢先一步被高启强一手隔着衬衣捏住了软绵绵的乳肉。高启强没什么反应,他以为张宋文是主动凑上来的。

又热又软的胸乳摸起来很舒服,小小一捧刚好能用一只手拢住。高启强揉了揉觉得不过瘾,干脆凑上去用嘴隔着衬衣含住。这是个在张宋文看来稍微有点扭曲的姿势,但高启强很明显身体素质比如韧性要好得多,一边叼着人的胸嘬嘬吃奶一边还能扭着胯蹭得起劲,从小被强行过渡的口欲期好像突然被延长到这一刻。

被唾液打湿的布料黏糊糊地贴在胸口,薄薄一层衣服被牙齿推着磨在敏感的乳尖更谈不上舒服。高启强掉下来的一缕刘海随着他晃动的频率在张宋文眼前晃啊晃,很像某种催眠的工具就像他以前研究过的某种,不知不觉胸口就开始发涨,酸溜溜的感觉从心尖冒出来。

他忍不住伸手搂过高启强不断耸动的脑袋,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脑勺,随着对方下半身晃动的节奏轻哼,任由高启强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将他的胸口舔得湿淋淋。高启强叼着他挺立起来的乳尖研磨,腰酸了就直接坐到对方软乎乎的小肚子上摩擦,随着动作留下几滩亮晶晶的水渍。张宋文忍不住去亲他额头,现在的高启强看起来很像是一只叼毛毯踩奶的猫其实是在交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启强蹭得舒服,整个人像是被抽掉骨头一样软在对方身上,顶着一头被汗打塌的头发不由自主地往张宋文颈窝里凑。他又扯过张宋文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我可以把你杀了,然后留在你的世界里。”

张宋文就问,“那你要不要杀掉我?”

高启强没回答,专心磨逼吸他的奶,让自己淹没在温泉一样的快感里面,直到颤抖着喷了对方一身。这时候他整个人又突然像起00年的卖鱼佬。“我妈怀孕了自然要把我生下来,她也决定不了要不要怀孕的。对不起...这不怪她的。”说话的人并不确定自己其实是想跟谁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默念着偎在人怀里睡着,想象着母亲子宫的温度把自己缩成一团。他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但却懒得动一根手指头,他想,是不是幸福的人都是这样,有力气却选择不去卖力,然后任由与生命之初近似的漆黑淹没自己。

高启强本该属于大海、属于宇宙、属于一切人类文明创造出的精神财富的合集,在那里他并不特别。可是张宋文想,高启强对他来说永远是特别的——世界上没有人比他还爱他、还能接受他的一切。空荡荡的文字,是他用灵魂和骨血造出一个人。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难以遏制地想起对方昨晚的体温。旧厂街的夜晚很安静,他的手贴着高启强的颈动脉,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声音也很安静。他紧紧抱着高启强,力度很大地把他揉进自己心里,为他提供一个温暖安全、可以鲜活动人的一点点天地。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会记住,而记住恰好是他对抗这个世界冷漠的方式。

张宋文想如果有人跟他问起高启强,他会讲一个母亲和孩子的故事——学坏的孩子和有限的母亲。“我的春天已经过去了”,张宋文想到这里突然很愧疚——一个母亲,不应该去享受以孩子的一生为代价而换来的春天,但他知道高启强不会介意,对方应该会接着说“你掌控不了我,但是作为回报,现在拿我去换前程,去迎接你的春天吧。”

高启强是生命对于自身渴望而诞生的孩子,他借助自己来到这世界,却非因自己而来。一切无法用文字全部讲清楚,所以他生下高启强又成为他。高启强需要一个母亲,所以他在旧厂街出现;张宋文需要一个契机好好地与他道别:很郑重地成为他最后一天。

生命是件很玄乎的东西,他有时倒宁愿相信是自己死过一遍又醒来,最好是他俩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这样,张宋文穿着白色的西装,并朝着聚光灯抬起亮亮的眼睛。正是在一次这样的时刻,我们将与他辞别:下午过去了,安安静静、空空荡荡。只要有人步入他春天里的花园都会发现一块墓碑——周围围绕着永远不败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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