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晓看清了来人,立刻坐起身子,提防着说,“二哥没去上学?”
他们杨家四个孩子,老大杨牧二十五岁,已是独自掌管着十几个杨家的产业,老二杨墨学医,二十三岁,还在念研究生,杨池十八,正勉勉强强念着高三,而杨晓最小,刚刚上高一,个子却比杨墨还要高,几乎直逼一米九几的老大杨牧。此刻他便站起了身子,微微俯视着这个一向笑里藏刀的二哥,冷淡道,“不是说今天有什么研究会?怎么还没走?”
“哦……”杨墨斜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温温柔柔地笑道,“听说你找到小池了,我过来看看,结果……”他揶揄地瞥了眼杨池大开的屁洞,笑吟吟道,“这是被你干的?厉害嘛,都松成这模样了,以后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杨晓侧身挡住他的视线,喉结滚了几下,终于梗着脖子说道,“没有以后了。”
“嗯?”
“没有以后,”杨晓又强调了一遍,气势虽然强横,但毕竟是十六岁的孩子,在杨墨面前即使扬着脖子也显得底气不足,“他……他以后就是我的!”
杨墨没说话,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起来,仍是在笑。杨晓被他笑得头皮发麻,正冷着脸对峙,大门忽然被推开,杨牧一身笔挺西装径直走来,宽肩窄腰的高大身形,被衬托得更是冷峻非常。男人走近了憋着一肚子战意的杨晓,皱了下眉头,余光扫了眼床上伤痕累累的少年,默了片刻才道,“你哪里找到他的?”
杨晓对着杨墨还能发发狠,偏偏就是不太敢和大哥顶撞,他憋了一会儿,还是闷声回答了,“学校后面的一个废弃工厂。”
杨牧立刻沉声道,“那十多个高中生是你让人杀的?”
杨晓冷笑,“不该杀么?我们杨家的婊子,轮不到一群小畜生去操!”
“你杀得倒是痛快,还一把火烧了,早上上新闻了知不知道?”杨牧揉了揉眉心,心烦道,“操就操了,又不是没被别人操过,不过就是操狠了点,净给我找麻烦……”他话音一顿,又啧了一声,“那屁眼儿都裂了吧?送去修修,把两个逼收回来,这破烂样子以后还怎么玩儿。”
杨晓还没来得及说话,杨墨便笑眯眯道,“大哥有所不知,四弟的意思是,以后我们都没得玩了,只能他一个人操了呢。”
杨牧眸光一沉,眉头皱得更紧,“什么东西?”
杨晓咽了口唾沫,迎着杨牧阴沉的目光,咬牙道,“就、就这个意思,他……他以后都是我的!你们都不许操!”
“不许?”杨牧哼笑了一声,眉头展开,朝前跨出一步,伸手捏住杨晓的下巴,“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大哥说话?”
杨晓本能地抖了两下,声音不自觉就弱了,“反正不许操他,你们谁再动他一下,我、我就跟你们拼命!”
杨晓在外面一向无法无天,他性子本就火爆,打起架来更是不要命,从小到大打死过好几个不服他管的男生,在学校里恶名远扬,簇拥的小弟不少,怕他躲他的更是不计其数。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在外面。
而在这个杨家里,明明大哥阴冷如冰,二哥整日笑容满面,他偏偏就是凑都不敢凑过去,此刻被杨牧冷笑着反问,心里那一团火焰便像是被兜了一盆冰水,铆足了劲儿也烧不起来了。
杨牧放开他的下巴,干脆走到床边,大手一伸就要把床上晕迷的人掀开,可胳膊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却是杨墨。
“大哥,”杨墨抓着他的手臂,仍是和平日一样笑得人畜无害,“四弟宝贝他,咱们就成全他嘛。”
杨牧最是了解他这二弟的脾性,知道他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便冷笑了一声,“你又想干吗?”
杨墨无辜地拍拍手,笑道,“他不就是要我们不操他,不操就不操喽,他那两个穴眼儿都松得没眼看了,也没什么操头了,不是吗?”
杨牧扬扬眉,又瞥了眼杨晓,“你是这个意思?不操他的逼就不和我们拼命了,是吧?”
这话虽然是个问句,却是逼着他点头,杨晓知道自己不答应不行,否则这唯一的机会错过去,这两人不知又要如何折磨杨池才肯罢休。可他仍是没想到,自己这点头答应的,竟是比一个“操”字还要可怖。
杨池是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惊醒的。
他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根粗长的黑屌在他嘴巴里进进出出,他下意识要叫,那屌头便趁势干进了他的喉咙眼,在他抽搐的喉道里耸动片刻,头顶便响起一个男人熟悉的阴冷嗓音,“小贱货醒了。这喉眼儿倒还紧,那些家伙真是白送了一条狗命,居然没玩儿烂这个地方,真是死得窝囊。”
“你、你轻点……”眼睛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杨晓急躁的声音。
杨牧不但没轻,还故意凶悍地挺动腰身,冷声道,“我操的又不是逼,这你也要管?差不多点别太过分,知不知道?”
肚皮上贴过来一只手,细长冰凉,不用看也知道是杨墨的手,可那只手贴上来的瞬间,杨池便浑身僵硬,继而剧烈颤抖,竟是身体本能地最为惧怕这
', ' ')('个人,被碰上一碰就要承受不住。
杨墨倒是满意他的反应,笑眯眯地温柔抚摸着他松垮的下身,最后停留在被贞操带堵住的女逼前头,啧啧叹道,“四弟你这眼光不行,这么细的东西,怎么堵得住他这口烂洞?你等等,我给你找个更合适点的。”
杨晓没再说话了,那只手倒是离开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又返回,杨池便感到堵在阴道里的假阳具被不客气地扯出去,很快就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在穴口磨蹭。
“这个是我去迪拜旅游捎回来的,”那东西又粗又硬,似乎还带着一片倒刺,“听说是一个贵族家里养的雄狮,活着的时候专门用来拓宽那些奴隶的骚穴儿,一辈子都在操逼,虽然是个畜生,倒是身经百战,屌也练得又粗又壮,死了实在可惜,那些人就把这神屌剁了泡在药酒里,泡了几年养结实了,又是一根好屌。”
杨墨一边说,一边就把那手臂粗的狮屌慢慢捅进了杨池毫无弹性的肉道里。
“哎呀,这么粗,居然也吃得这么顺畅……小池,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洞了,估计也是这头狮子操过的最没用的逼,垮成这样,死了都不让人家舒服一回。”
杨池根本说不出话,嘴巴被杨牧操干得要磨出火来,只能硬生生承受女逼那处逐渐捅进来的那个已死透了的畜生的鸡巴,那东西的确是个死物,没有一点温度,偏偏不知怎么泡出来的,周围长满了锐利的倒刺,杨墨故意倒着插进去,那些刺便横刮着他的肉逼肏入,软嫩的肉道被一寸寸刮弄,还三进一退地来回拉扯,疼得杨池瞪大眼睛,被压住的手臂挣扎着要抬起来,却被杨牧掰到身体后头,咔哒一响,竟是给掰断了一侧的肩膀。
“呜呜呜——!”
脱臼的疼痛激得他浑身上下的穴眼猛地紧缩,杨牧在头顶呼了口气,竟是满意地笑了笑,“夹得不错,看来你这嗓子眼还能卖出点好价钱。”说着就掐住那处断裂的肩膀,又是狠狠一按,那喉眼便再次猛缩了一下,爽得他低吼一声,就这么边按边操,操得杨池嘴边白沫横飞,再次活活痛晕了过去。
可就算人晕着,身体却仍是本能地紧紧缩着,杨墨自然也高兴,将那狮屌整根捅到底,便满意道,“看来他喜欢极了这东西,夹得这么紧,舍不得吐出来了呢。”
杨池屁眼里还残留着杨晓之前喷射进去的浓精,被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便噗噗地喷出来不少,杨墨摇摇头,无奈道,“四弟也别傻站着,不就只能给你操了么?那你倒是来操操,瞧瞧这屁眼一直喷精,难听死了。”
杨晓瞪着那个被吞到了底的粗黑狮屌,还没转过神来。杨池看不见那东西,他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粗得可怕,几乎赶得上杨牧那成年男人的手臂粗,说不定比那手臂还要粗壮,龟头更是大得吓人,连杨牧的拳头握起来都比不上那东西骇人的尺寸。
可那口肉穴居然吃进去了,他用两只手合握才能勉强握住的屌柱,居然被杨池的一道肉逼完完整整地吞进去了。
这简直……淫贱得让人难以置信。
杨晓那刚刚钻出的一点柔软又被头昏脑涨地压了下去,他不受控制地朝那两瓣屁股摸过去,挺着鸡巴肏进那流着精水的骚洞,一边操一边紧紧盯着那前穴里吞没到根的粗黑狮屌,呼吸重重喷出来,忍不住伸手抓住那死狮鸡巴下僵硬的卵蛋,往外抽出一些,瞪着杨池阴户两边被操翻绽开的骚肉,看了一会儿又把那两坨红肉贴着狮屌肏进肉道,反反复复抽出插入,随着自己肏屁眼的节奏一同操弄起来。
因为那僵硬的死狮鸡巴实在是太大太粗,又长满了僵硬的毛刺,被杨晓这么不知轻重地整根操进操出,杨池便被操醒过来,感到喉咙里肆虐的大鸡巴还在蛮横进出,而下身的两个逼洞更是比之前还要胀痛难当,他呜呜低叫着反抗,却又被杨牧按住脱臼的肩膀,登时就疼得浑身一僵,整个身子如濒死的鱼一般抽搐起来。
可耳边却又响起杨墨无情的笑声,“哎,四弟也真是的,我才刚刚开发出来就给抢走了,也不谢我一声。”
那只冰冷的手又摸到肚皮上,这回却是下滑到他的阴蒂处,爱怜道,“这东西,居然是干净的……啧啧,那群小孩子真是不会玩,居然放过这么大的宝藏,真是白死了呢。”
说着,杨池就感到阴蒂包皮被撩开,杨墨的手指不急不缓地徐徐按压着他瑟缩的女蒂。
“这逼都给操得能吃畜生鸡巴了,这小豆子居然缩了回去,真是浪费,”杨墨抠弄着那粒逐渐发热的红豆,随手从旁边拿过一个铁夹,试了试角度,便张开夹口掐了下去。
“嗯嗯!!”
那夹子的啮齿参差不齐,偏偏做工仔细,夹力特别稳固,那骚豆子被掐得狠狠发抖,没一会儿便从那包皮里探出头来。杨墨很是满意,将那夹子根部用细线缠绕好,将另一头绑在那狮屌下的卵蛋处,线头拉到最紧,就见那肉红的卵豆被扯成一条长线,随着那进出操干的狮屌一同律动起来。
“唔唔!哈!啊!呃啊啊——!”
整个骚蒂被拉扯到极限,那女逼里的内壁还一直被倒刺抠刮,杨
', ' ')('池渐渐也分不清是爽是痛,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尖叫,直到喉咙里的大鸡巴在他喉道里喷射出来,喷满了他半个胃,才终于退出去,允许他叫出声来。
“二哥……二哥,不、不要了,放开……放开……”
杨池哭叫着,虚弱的嗓音啜泣着哀求。杨墨却完全不为所动,还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反问他,“放开什么?”
“放开……下面……”
“下面是哪面?你下面这么多洞,我哪知道你说哪个?”
杨池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只好流着泪哭喊,“下面的……骚豆子,疼、太疼了……二哥,放开骚豆子……”
“骚豆子?那是什么东西?”杨墨握住他没有脱臼的那只胳膊,牵引着让他自己往下摸,“你摸给我看,否则我可分不清你说的是什么。”
杨池没有办法,只能哆嗦着摸过去,可手指才刚刚碰到那被拉扯成小指长的阴蒂,杨晓就在他屁眼里狠狠捅到了底,开始凶猛地射精。他被射得整个腹腔鼓起来,一时间激爽得抬起腰肢,不自觉将那扯到极限的女蒂又往后扯了一寸,浑身顿时便像筛子一样狂抖起来。
可下一秒,那被拉成手指长的阴蒂猛地一痛,竟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一下,空气中啪地一声发出迅疾的响声。
杨墨拿着戒鞭直直抽在那颤抖的肉蒂上,那鞭子上的绳结根根突起,一鞭子抽下去就像十多个石子挨个儿砸落在肉眼上似的,爽得杨池陡然尖叫,声调却变了形,也不知是要拒绝还是迎合。
杨墨一边抽一边笑,“自己抓着那根畜生鸡巴,自己操,什么时候把自己操得潮吹了我就停手。”
杨池被抽得实在崩溃,没有办法,只得伸出颤抖的手抓住那逼眼下的卵蛋,开始深深浅浅地用那根狮屌捅肏自己的逼。
那视觉效果实在太刺激,一个漂亮白皙的瘦小男孩,大张着腿被鞭打着骚红的逼肉,而一只手却抓着一根粗大得难以置信的畜生鸡巴,鸡巴底下还系着一根细绳,连着他被拉扯得极长的诡异肉蒂,来来回回自己抽插着自己,把自个儿操得浑身激爽发抖,舌尖吐出来,眼白翻上去,显然是被鞭得没了神智。
毕竟自己最了解自己最爽利的位置,杨池渐渐被那狮屌操出了淫性,手指不由自主地朝体内最刺激的肉点撞击,逼口和肉蒂也被鞭子抽得要滴血,他这么挨了一刻钟,那被堵得死死的肉逼终于一阵猛烈抽搐,随后一泡骚水从那摩擦的缝隙里喷洒出来,竟是连堵也堵不住,喷得异常激烈。
可他不愧是天赋异禀,杨墨只是让他潮吹,他竟然数道齐发,屁眼里的肠液裹着精液也一同喷出来,连女蒂下的尿孔也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没等那三人惊诧,硕大的两团奶子也蓦地喷出奶汁,最后连前面那个软垂的小鸡巴,也汩汩地喷出骚黄的尿来。
杨家三兄弟这回是真的看惊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杨墨,他眼里闪着激动的光,手下的鞭子更是用力,这回不只是抽着那红肿不堪的肉蒂,而是抽向那含着畜生屌的肉逼、喷着精水的屁眼、还有两只坚挺浑圆的大奶子、和缩成一团的男根,全身上下所有的骚点都被猛抽,那六股色彩斑斓的汁液便喷发得更加汹涌,杨池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淫荡的水母,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欠操的淫洞。
一直抽到所有淫洞都喷不出东西来了,杨墨才终于停了手,而杨牧看那张床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便嫌弃得下了床,只拿脚踹了踹杨池骚软的奶子,冷笑道,“你这贱货真是时刻准备着惊喜给我们,这喷精的能力真是稀罕,改天得让廖总再来一趟……你也真厉害,贱成这样还能卖出价钱来。”
“大哥想请廖总来么?那可不好办了,他这奶水得储存几天,短时间内估计没法喷得那么漂亮。”杨墨想了想便说,“省得一直漏奶,我给他堵堵吧。”
一直沉默不语地杨晓此刻终于说,“大哥你要说话算话,说好不让人碰他了……”
杨牧却沉声道,“顺了你一次还没完了?杨晓,你再这么没大没小,就别怪我把他送到魂色俱乐部去,干脆调教成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跟他那个婊子妈一样没了鸡巴就活不下去。”
杨晓呼吸一滞,继而发抖,最后低低嗯了一声,没再阻拦了。
而他们说话的功夫,杨墨已经翻出了两个圆锥形的木塞,走到杨池身边把人扇醒了,等他清醒了才道,“你这奶子一直吐奶也不是办法,我给你堵一堵好不好?”
杨池足足过了十秒钟才把这句话听进去,就看到杨墨捉住他一只淅淅沥沥吐奶的奶头,另一只手抓着一个木塞,就要插进去。杨池吓得慌忙要躲,却被杨牧猛扇了一巴掌,登时被扇得头晕目眩,耳边嗡嗡耳鸣,直到乳头传来一阵刺痛,视线才又清明起来。
“不……不要!痛……二哥……不要啊!”
可他的叫声从来都没人在意,那木塞的锥头就那么穿透了他开合的乳孔,本来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孔,却被那木塞越来越粗的根部扩张得逐渐撑大起来。那疼痛简直无法形容,他不敢相信他们连他的乳孔都
', ' ')('不放过,就像是对待他下面的尿孔和马眼一样,竟也开始拿这些道具来扩张操弄。
他们疯了吗?
可不管他们是不是疯了,他自己却是要痛疯了。
一直到那个小指长短的木塞被整个儿肏入了奶头,杨墨才拍拍手松开他的奶子,又抓起另一边继续动作,“小池,现在还是委屈你了,只能用这么细的东西堵着,以后我们慢慢来,最后这两个孔也能被鸡巴操,听起来是不是特别让人期待?”
他手指抠挖着那个还很细小的孔洞,想了想,居然真的扒开内裤,掏出硬挺的龟头蹭了蹭他颤巍巍的奶头,笑着说,“还差了不少,不过放心,我会让咱们的小池越来越厉害,浑身上下都能练出吞鸡巴的本事,别人做不到的咱们小池都能做到。”
说着就稍微扩开那窄小的洞穴,用马眼抵上去,精口对准了那娇嫩的空洞,“既然现在操不进去,那先练练前戏怎么样?”
杨池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看他用龟头抵着自己,就已经怕得浑身僵硬了。
“乖,别怕,接好了。”
话音落地,乳头里就被射进一股暖流,那味道却是腥臊,竟是将尿液尿进了他的奶孔,在往他的奶子里喷尿!
“你……你疯了……”那感觉并没有多么痛,只是诡异得令他几乎要晕厥,“拿开!快拿开!你疯了!你这个疯子!”
可疯了的不只是杨墨,还有一旁跃跃欲试的杨牧。杨牧早前在操他喉咙的时候就已经尿干净了,可没有尿,他鸡巴里可还有别的东西。于是他抓过杨池的脑袋继续操他的嘴,将他挣扎尖叫的话语都肏了回去,然后等到肉棍开始颤动,他便拔出自己的巨屌,学着杨墨的样子,抽出那刚刚堵住奶孔的木塞,将屌头对准那只奶子,用力一挺,便开始酣畅淋漓地射精。
两边奶子一边被射尿,一边被射精,直到每一滴都没有浪费地全部吞没,两根大鸡巴才撤开,然后掐住了他的奶头,拿过那两个木塞,一边一个狠狠肏进去,将尿液和精液牢牢锁在了里面,直到那两只奶子重新变得浑圆坚挺才终于被放过。
“既然要让廖总看他喷水,那这六个孔可得都堵上才行。”杨墨又拿来一个假阳具,说话间就堵住了他沾满精水的屁眼,然后又拿来一个绑着足足有三十厘米长的电动阴茎的口枷,熟练地给他套上,直到那玩意儿捅穿了他的喉咙,才打开了开关,任那粗壮的鸡巴棍嗡嗡叫着拓宽他紧致的嗓子眼。
“两个尿道嘛……”杨墨左右看了看,眼前忽然一亮,立刻把东西拿来,倒是将一根递给了杨晓,笑嘻嘻道,“你插鸡巴,我插前面这个,你下得去手,我就保证一星期不碰他,怎么样?”
这人的确是个恶魔,明知道杨晓心疼着,却偏偏就要他动手,而且他知道,这人一定会答应,反而就是因为心疼这个烂货,一定是会答应这交易的。
果然杨晓默默接了过来,掰开杨池无力的双腿,盯着他腿间的狼藉看了很久,然后咬紧了唇,捉住杨池软垂的阴茎,将手上的东西慢慢凑了过去。
那是一个外表看来平平无奇的尖头银棍,可他以前见过,知道这玩意儿底部有个按钮,打开了开关后,另一头就会慢慢张开,逐渐张成镊子的模样,开关这头仍是合并,另一头却是长长伸展着,最终能张开到一百八十度的大小。
这个王八蛋……果然是要把杨池的每个孔洞都操开到极限吗?
他咬紧了牙,慢慢搓硬了杨池的鸡巴,等那东西挺立起来,便将手中的银棍一点点插了下去。
杨池的马眼已经习惯了被刺穿,鸡巴挺起来之后便自动自觉地乖乖张开,吃进去这么一根平滑的棍子并不困难。
只是不困难不代表没感觉,手下的身体又痉挛起来,胯部虚弱地扭动着,却根本挣不开他们的桎梏。
眼看那根银棍逐渐被他的小鸡巴吞没到底,杨晓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听到一阵闷哼,是下面的女性尿道口也被凿开,正一寸寸地吞吃着另一根棍子。这孔道比马眼还细小,身下人挣扎得厉害了些,只是连叫也叫不出来,喉咙还被电动按摩棒操干着,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看着却更显得骚浪。
“这样可以了吧?”杨晓烦躁地松开手,回头瞪着杨墨。
杨墨却是挑挑眉,见他松手,便自己过去握住杨池鸡巴外面露出一点尾巴的棍子,然后两指捏住,开始上上下下地抽插。杨池抖得越发厉害,两眼瞪得极大,喉咙被电动棒不停搅动,两个奶子也被堵住,里头还泡着精水尿水,下面两个逼更是被扩张到极限,此刻连两个尿道也被残忍地肏干,他终于是崩溃了,唯独能转动的眼睛便直直看向杨晓,眼里含着泪,一张惨白的脸痉挛着面向他,极力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杨晓被他求救的目光激得心头大痛,可目光闪了一闪,终于是撇开,咬紧牙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而杨墨和杨牧却根本不理会他的哀叫,一个抓着一根淫棍肏了一会儿,直到两个尿道里又齐齐漏出尿来才勉强罢手。
“这个开关打开。”
杨墨说着,
', ' ')('杨牧自然是毫无同情心地立刻尝试。就见那死鱼一般的身体再次狂抖起来,那女性尿道里的光景他们看不见,却能清晰看到那根短小的阴茎根部,从里面慢慢被撑开,明明是一根圆柱,却逐渐被撑成了一个倒三角形,还被杨牧上下抽插了几下,那胯部便猛地往上一跳,随后整个身子突然僵死了似的,再也不动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