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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色俱乐部”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个实打实的淫靡放荡的销魂窟,来光顾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衣冠禽兽,穿着衣服在外面呼风唤雨,脱光了就是一堆猪狗不如的畜生。
此刻一群畜生兴奋地聚集在俱乐部地下“展览厅”的观光台上,正急不可耐地等着眼前的暗红幕布快些拉开。
也不怪他们激动,因为今天拍卖的,是“黑卡会员”的一个专宠淫奴。
魂色俱乐部的客人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有钱人和有钱人之间的阶级也是泾渭分明的,就比如这会员等级,也是从低到高地明确分了四等:贵宾、白金、钻石,黑卡。
听说俱乐部里的黑卡会员不超过十人,除了老板之外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可从俱乐部特地给他们开辟的专用车道、休息室、调教室、餐饮室……和配备的十数个专职高级服务人员便可知,这些人的背景必然是深不可测。所以为他们调教出的奴隶,自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最美的脸,最妖娆的身段,最骚软的逼,最入骨的淫性。这样一个奴隶调教起来相当费工夫,一般会员自然消费不起,也就钻石会员能勉强养一个,可养久了也撑不住,虽然可以直接买断,但那买断的价位后面十几个零,除了黑卡会员之外也没人有那闲钱浪费在一个婊子身上。
所以今天居然有黑卡会员拍卖自己的专宠淫奴,虽然只是拍卖一个晚上,那也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毕竟这样一个淫贱到极点,放浪到极点的骚婊子,能随心所欲玩一晚上也足够尽兴了。
这展览厅虽然是在地下,但装修得非常宽敞明亮,构造很像一个圆形剧场,所有参与拍卖的会员们都坐在二层的观光台上,围成了一个圆圈,稍稍低头就能看到下面被圈在中央的展示台。此刻展示台四周的幕布还紧紧拉拢着,有侍者上来给每人发放竞拍杆和电子放大镜,方便一会儿“展销”奴隶的时候,客人们都能看清每一处细节。
等了足足半个钟头,幕布终于被缓缓拉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金丝笼子。
“各位尊贵的会员,让大家久等了,”主持人朝着四周鞠了一圈躬,然后将那金丝笼打开,径直走向里面一个隐约可见的雪白肉体,“代号07,就是今天要拍卖的淫奴。”
那奴隶的四肢被锁链铐着,被那主持人拖拽出来,一路便发出咔啦咔啦的清脆响声。那淫奴身形极瘦,皮肤白得像雪,一张脸看起来是有了些年纪的,可那眉眼鼻唇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的清隽,若是年轻个十几岁,想必定是姿色极佳的绝顶美人。
不愧是黑卡会员的专宠奴,年纪不小了,居然还保持着这么俊的脸蛋,只不过……
“哎?怎么是这家伙?”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觉得眼熟……”
“……确定不是他又惹恼了他的主子?”
“真舍得卖?以前就是玩得再过火,他主人也没卖过他吧?”
“嗯……看来这回是真的惹急了……”
那奴隶的确并不陌生,相反,还算是老熟人了。黑卡会员的专宠奴各个都金贵得很,唯独只有一个姓杨的奇葩主子,隔三差五就要把自己的奴隶带到俱乐部来,丢进这淫窝狼窟里让人随便玩弄。这都成了俱乐部每月的一个余兴节目,撞上一次便是走了大运,毕竟是免费操一个极品奴隶,谁放过谁是傻子。
所以在场的半数人基本都操过这骚货,深知这老婊子的滋味儿有多销魂,能拐回家由着性子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自然跟以前那种排着队同其他人分一杯羹的憋屈境况截然不同。
所以这婊子虽然岁数不小,但还是成功激起了绝大多数人的淫欲。
不过即使都是老熟人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规规矩矩地走。
主持人把人拖出来,指挥两边的侍者将那淫奴摆成高高撅起屁股挨操的母狗姿势,便开始侃侃而谈。
“首先是这口肉逼,大家仔细看,”主持人一开口,一旁的侍者便将手指插进那奴隶的前穴,往两旁拉扯,“这逼可是挨了二十年的操,能吐能夹,还能翻花,不是一般的小嫩穴能比的,我给大家示范一下。”
说着,他便过去两手围成空圈,对着那暗红骚肉按下去,就见那普普通通的一口肉穴,被他那么轻轻一按,居然从肉逼里头朝着四周翻出一片肉花来。那景象当真稀奇,没看清的立刻拿起放大镜细瞧,那主持人也体贴地收回手,再次往下一压,那怪异却刺激的画面便再次跳跃到眼前——众人这才看清,那翻出来的肉花竟是他的阴道肉壁,也不知道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居然只是两手按压两侧的阴唇,竟能把穴里的肉壁整个跳脱出来,像是从逼里面突然开出一朵枣红色的肉花,那肉花在会阴上面嘟着嘴开开合合,主持人便低下头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两下,边舔边敬业地介绍,“我只需要这么舔几次,不超过五次就能……哟,才三下,看看,出水了吧?”
那何止是水,简直就是潮喷,只不过被一根舌头舔了三下,居然就开始喷水,这敏感度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这也不算什么
', ' ')(',接下来还有更厉害的,”主持人往后退了退,任那股骚水像是撒尿一样喷了个老远,喷了好一会儿都喷净了,让客人们都看爽了,才又把头凑过去,说道,“这老骚逼的子宫,都不用麻烦各位用手去拽,只需要这样……”说着,他整张脸贴在那绽放的逼肉上,嘴唇钻进那坨骚肉的花心,就听“吸溜”地一声,似乎是在那逼心里吸吮着什么。
然而没过几秒钟,所有人便知道他在吸什么了。
主持人再抬起头的时候,嘴巴里正叼着一串布满黏膜的肉囊,牙齿咬着最下面,一点点吸吮着朝外拖拽出来。等终于把那玩意儿全都拉出来,主持人才松了嘴,把那肉囊吐掉,含糊道,“嗯……就是这样,把子宫吸出来就行了,这老婊子的阴道能缩能胀,你只要让他知道你想吸他子宫了,他就会自己胀开肉道,配合你把子宫‘拉’出来。”
所有人简直震惊,可眼睁睁看着他只是把脸贴着女穴儿,纯粹用嘴巴把子宫吸出来的,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黑卡的奴隶……真他妈一个逼就够我玩一晚上的了。”
“是啊,那肉花是怎么开出来的?他自己喷出来的吧?这他妈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啊?太牛逼了!”
“子宫能吸出来,那得松成啥样了?还能操了么?”
“你没操过他么?一根鸡巴真的不行,最少也得俩,否则兜都兜不紧。”
“接下来是屁眼,”主持人没理会周围的窃窃私语,继续面不改色地展示,“这婊子的屁眼练出了一个绝技,目前所有黑卡主人的奴隶里,只有他调教成功了,只此一款,今晚拍走的客人回去可一定要试一试。”
说罢,他便伸手去撸那奴隶的鸡巴,那鸡巴也是敏感至极,只是稍稍撸了十来秒钟,居然就立刻一柱擎天,马眼大张,卵蛋处也跟着急促缩动起来。
“屁眼分泌肠液,这是调教一段时间的奴隶都能做到的了,没什么稀奇,而他嘛,”主持人的手下滑到那奴隶的阴囊处,揉弄转动着里头颤动的卵蛋,随后猛地一掐,就听那奴隶闷哼了一声,屁股往后深深蹲了下去,“他这屁眼不仅可以分泌肠液,还会……吐精呢。”
话音刚落,就见那奴隶的鸡巴不住甩动,像是到了高潮要射精,可那马眼处却没有精水射出,反倒是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猛地缩了两下,随后那屁眼里竟然噗噗几声,喷出浓白的精液来!
“训练了五六年吧,这老骚屌总算是能憋住那泡精水,往后面使劲儿了。当然我们在他的输精管上做了点手脚,凿开了一条连接肠壁的通道,可只是多了条道,不会用也不行嘛,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让那条人工通道派上用场了呢。”
主持人说着,便又用力掐住那淫奴的卵囊,众人也就再次见识了他屁眼射精的本事,纷纷拍手叫好,鸡巴都跟着硬了起来。
“至于这根大鸡巴,用处可就多了。”
主持人一边揉弄那两颗卵蛋,一边调整他的姿势,旁边的侍者立刻过来帮忙,将趴跪的男人摆成仰躺的姿势。
“自己捧着奶子。”
主持人一个口令下去,那奴隶便面无表情地执行,两手抓住自己胸前两团肥硕的大奶,两腿也往上高高抬起,用两只奶裹住了那根粗长的鸡巴。
“自己能给自己乳交,”主持人说明的功夫,那边就已经动作起来,证明着他的说辞,“他这腰身极软,能把身子向上折叠到极限,所以乳交也不算什么,他还能给自己口交、舔逼,就是屁眼还差了点距离,我们也正在继续给他训练,以后应该也是能做到的。”
他说话的功夫,那奴隶就已经把身体折叠到了十分夸张的程度,那根紫红色的长鸡巴在雪白的乳房间穿梭了片刻,之后便继续往前挺进,逐渐挺入了他极力大张的嘴巴里。那红润的嘴唇嘬弄着紫红的龟头,肉茎反复摩擦着雪白的奶团,两瓣屁股和两条腿反压在头顶,整个人弯成一个拉长的逗号,正竭力操着自己的奶,自己的嘴。那淫贱的画面激得几个看客渐渐坐不住,干脆伸手进裤子里揉弄屌头,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开始拍卖,把这骚货抢回家横着竖着直接操到死。
然而规则还是要遵守,一群人眼巴巴看着那老婊子自己把自己操到了高潮,不过射精的地方又是那口屁眼,那鸡巴长归长,却是个没什么实用了的废屌,实在有点浪费。
“他这鸡巴虽然射不了精,但尿还是能尿的,不过这骚货有两个尿道,有段时间他下面这几个洞被调教得集体没了知觉,尿啊精啊屎啊都喷得乱七八糟,所以说像现在这样每个洞都能精准射出该射的东西,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各位也应该能明白其中的难处吧?”
这群人多多少少都玩过奴隶,也亲手调教过几个,自然知道其中辛苦,所以对这个成功的“艺术品”当然是越来越饥渴。
“当初他最难控制的就是这两个尿道了,现在嘛,总算是学乖了。”主持人从怀里掏出两根透明长棍,有小指粗细,递给他说,“自己肏进去。”
那奴隶默默接过,然后木然地拿起一根,对着大张的马眼顺顺利利穿透了进去,不过
', ' ')('那女性尿道稍微闭塞了点,眼神好的几个客人看到他穿刺那狭窄尿道的时候紧紧皱着眉,呼吸也急促了些,只不过虽然痛苦,倒还是乖乖遵守了指令,将两个尿道都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我们来之前就给他灌了一肚子水,现在膀胱里应该是满的,”主持人踹了踹他的肚子,见他把两个尿道都堵死了,便道,“行了,过去吧。”
那奴隶慢吞吞起了身,走到旁边一个类似十字架的地方,被旁边两个侍者抓住脚踝倒吊上去,下巴抵在了地面上,然后便慢慢张大了嘴巴,对准了十字架正下方的一道浅浅的沟壑。
很快,就见他大张的嘴巴里竟缓缓淌出浅黄色的液体,顺着那浅沟流下去,最前排的客人惊诧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嘴巴里流出来的,似乎是尿?!
“没错,就是尿液,”主持人得意地踢了踢他的脸,笑道,“他可是有四个尿道的极品,两个洞堵住了,就用嘴巴尿,反正他喝也喝过不少,自然也要学会怎么吐出来。”
说着就让人把他又放下,指挥他蹲在自己面前,主持人脱了裤子,干脆地肏进他嘴巴里,前后动了两下,才道,“大家不要盯着他的嘴,还是瞅瞅他的屁眼。”
说罢,便将屌头插进他的喉咙里,开始痛痛快快地尿起来。
“之前介绍过的那个凿开的人工通道,也能走尿,所以说,这婊子不仅鸡巴能尿,下面有个小逼口能尿,嘴巴和屁眼也能尿。这膀胱里尿液足够的话,用脚压几下,可是有四个口能喷尿呢,那样子真是精彩极了,今晚拍走的那位贵客回去可一定要试试,千万别浪费了。”
“最后就是这两个奶子了,”主持人叫人搬来一个长凳,让那奴隶平躺在上面,随后捏住他一只奶子揉着圈,边揉边道,“他这奶子可是乾坤袋,什么都能往里射,之前我说他四个尿道其实并不准确,喏,这两个奶子,可也能当半个尿道来使使。”说着就摸到他肥大的奶头上,将插在里面的塞子拔了出来,说道,“自己挤奶子给大家看看。”
那奴隶平躺着,麻木地抬手,两手握住一只白皙的奶团,微微用力,就见奶头里朝上喷出一股浊黄液体,坠落的时候全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这奶孔实在太大了,平时就得拿东西堵着,否则一直往外漏水,太不方便,”主持人将那射过的奶子又用塞子堵上,将另一只的塞子拔出来,又道,“继续挤。”
奴隶依言照办,另一只奶子里便又喷出一股水柱,这回是正常的奶汁,主持便在旁边解释道,“乳孔大嘛,可以随意往里面射点东西,刚才那一边之前就被他主子尿了一泡,所以里面塞满了尿,这边倒是干净的,不过已经挤出来不少奶了,有了些空间,买主同样可以回去试试,尿里面也行,射精也行,就是别放太刺激的东西,之前他主人往里倒过辣椒水,嗯……发炎了,差点把人弄死,还是送到医院切开了半个奶子,才给洗干净的。不过那医生技术实在不错,都没怎么留疤,否则这漂亮奶子毁了容,可就浪费了。”
全部介绍完毕了,主持人拍了拍那奴隶的脸,让他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将全身的孔洞都对准了上头的客人们,终于道,“好了,差不多有特色的都介绍完了,大家开始拍吧,一百万起价……”
众人早就等不及了,一个接着一个争先恐后地喊价,而那个抱着腿敞着逼的男人仍是一丝表情都没有,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墙壁,目光空洞无神,好像刚才被当做牲畜一样展示了全身性器官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最后似乎是被一个喊出天价的人拍走了,他也仍是没反应,一直到被主持人笑着说了句“您稍等,带他下去洗洗就给您送去”后被再次丢进笼子里,他才稍微回过神来,慢慢缩着身子坐进笼子的角落,垂着头闭上了眼睛。
“表现不错,”等到了展示厅的后台,身后的门刚刚关上,耳边便响起一人阴沉的笑声,“一会儿就要被那个变态老头子接走了,你心里是不是还挺期待的?嗯?”
“……”
“听说是个喜欢玩儿兽交的,玩死过不少孩子,你这样上了年纪的废物估计他也是第一次玩,说不定能多想出不少花样来,”杨泽天走进笼子里,抬脚踹了踹他的脸,“怕么?想不想求我放你一马?”
那人仍是不动,任他踹,任他侮辱,神色一点变化也没有。
“裴然,我看你真是骨子里欠操,宁可被一群畜生干,也要装死是吧?”
杨泽天冷笑了一声,看他怎么都没反应,忽然往他松软的奶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用力极狠,登时就把那两团大奶踹得红了一片。
“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很不听话。”
杨泽天又一脚踢在他红肿的鸡巴上,登时把人踢得浑身抽搐,却仍是硬忍着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我昨天查了一下,才终于发现不对,”他抓住裴然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扯,脚踩在他的卵蛋上,一边磨一边狞笑,“我的裴警官,你这是给谁守丧呢?嗯?”
手掌下的身体狠狠震了一下,终于抬起眼皮,迎上了他的目光。
', ' ')('还是那样的眼神,清冷,漠然,如同二十年前初遇时的模样,谪仙一般孤绝冷傲的目光。
曾令他那么心动。
如今却只想活活撕碎。
“杨池那小杂种的爹是谁,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杨泽天狠狠踩着裴然的下身,几乎要将那里头包裹的卵蛋踩爆,“可惜啊,你那心上人早就被炸成了灰,你只能在我这里日日夜夜被数不清的人操来操去,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特警队大队长,成了一个只会撅着屁股吞精的精盆,你就算哪天被活活操死了,那个人也永远回不来,你为他守丧,嗯?每年都要为了一个死人跟我作对?你说你可不可笑?”
裴然仍是一丝表情变换都没有,明明浑身都散发着尿骚的腥味,那双眼竟仍是那么干净澄澈,冷得像冰,仿佛世上任何东西都无法撼动,也根本无法融化。
“小池,”男人终于开口,却是完全没接应他之前的讥讽,“今晚过了,你记得答应我的话,让我明天看看他。”
杨泽天眯着眼,没有回话,而裴然说完这句便又垂下眼睛,没再看他,话也不想说了似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杨泽天用脚尖捅了捅他大敞的肉穴,才冷笑道,“不过,你能活过今晚再说吧。”
说罢也不再看裴然的反应,转身出了笼子。
“七夜,”等走过一个拐弯处,杨泽天叫来旁边一直跟着他的保镖,说道,“你跟过去看看,别让他真被玩死了。”
“是。”七夜也不废话,转身就要走。
“等等,”杨泽天叫住人却没马上说话,而是沉默了很久才勉强道,“那个薛麟,真的被炸死了?”
七夜点头,“当时整座山都被炸平了,他们小队的人全死了,不可能有人活着。”
“……”杨泽天又默了一会儿,才道,“知道了,去吧。”
七夜立刻便领命离开。他是从小就跟在杨泽天身边的,也是因为杨家生意不干不净的关系,他们这些从小被杨家收养的保镖也就学会了不少隐秘的本事,比如在黑夜中掩盖行踪跟上一辆招摇的跑车,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是计划跟着那个买主到了别墅,躲在窗外暗中观察他们,玩得怎么过火都无所谓,只要别给玩死,留一口气让那人活着就行,这分寸他还是能掌握好的。
只不过……
玩得怎么过火都无所谓?
他心里还有些犹豫,虽然那的确是杨泽天说出口的意思,可是……
他心思有些分神,一双眼也只紧紧盯着前面那辆车,便没有注意到百米外不急不缓地紧紧跟着的另一辆黑色吉普车。
“程队,前面那辆车好像也是跟着他们的。”
程起嗯了一声,无所谓道,“那是杨泽天的贴身保镖,应该是跟过去确保他那个奴隶没生命危险的。”
“啧啧,他们这群畜生的思路我真是搞不懂,担心被弄死了,干吗要送出去呢?什么仇什么怨啊?”开车的小刘撇了撇嘴,很快又严肃起来,“反正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要抓住那变态死老头子,玩儿死那么多无辜的孩子,真他妈丧尽天良!”
“那俱乐部里没一个好东西,就说那个杨泽天,背地里一定没干好事,可惜没什么证据……算了,先不管他,今晚先把那老头子抓了,人赃并获,看他还能怎么抵赖。”
后车座里的另两人也立刻点头,等终于跟到目的地准备下车,小刘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程队,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头疼了?”
程起的确头疼,疼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事,能忍。”
小刘看他还挺冷静,也就不担心了,几人摸出枪抓在手里,四下观察片刻,随后矮身闪进旁边的灌木丛里,朝不远处的别墅迅速逼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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