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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不会水的人来说,溺水的感觉是异常恐惧的,但洛怀霖此刻却在努力克服着这种恐惧,他用力睁着被水流刺得胀疼的双眼,纵使眼前一片深黑,什么也看不见……
洛怀霖从小胆子就很大,大到敢在有洁癖的皇帝的龙袍上擦鼻涕,五岁就敢独自一人往险峻无比的山峰上爬,敢在满殿文武百官在下面候朝时偷偷溜进来,站在那纯金雕刻的龙座上,用手指着下面,奶声奶气地指责舅舅昨日与他玩捉迷藏耍赖的事情。那时的他可能就已经意识到,好像在这个位置上,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当时是什么情形,如何收场,洛怀霖均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一身天青色官服的俊雅男子抬手遮住眼睛,一脸忍俊不禁的模样,还有自己被一只大手抓住衣领给从龙椅上拎下来,两瓣小屁股还被揉拍了两下,当时感觉可疼了。
其实,洛怀霖在某些方面胆子又格外得小,怕生病吃那种很苦很苦的药,怕打雷闪电时窗外一闪而过的光影,怕绿油油毛茸茸的小爬虫。
他还怕疼,一点点疼都忍不了。
但后来他觉得偶尔疼一下下还是挺好的。因为有一次打马球时不小心从他心爱的小马驹上摔了下来,把小腿摔破了皮,当时疼得要命,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哭得那叫一个惨烈,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事后父皇竟心疼得抱着他哄了一整天,连批奏折时都将他搂坐在怀里。而他则是就着一碗冰酥酪吃着他最爱的炸芋片,并且吃得慢条斯理,格外享受,因为平时洛昊天从来不许他吃这种一冷一热且过于油腻的东西,最后吃完还偷偷在某人的袖子上擦了擦他油腻腻的小爪子。
就这样在皇帝的过分纵容宠溺下,洛怀霖被娇宠坏了,年少气盛的他受不得一点点忽视与委屈,习惯了父皇待自己的与众不同,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宫外,都是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以做那些离今叛道的事情为荣,刻意去挑战冲破那些陈规旧俗。
直到他在与华阳山的众师兄弟相处以及每年的江湖游历中懂得平等的与人相处之道时,虽有心改变收敛自己,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纵使他表面装得多么谦和有礼,但骨子里他还是极度倨傲自负的。其实这般骄纵倒也无可厚非,他拥有令人惊艳的容貌,又有不俗的武学天赋,就是常人也会自鸣得意,更合乎从小被皇帝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娇贵皇子呢!
洛怀霖已经在溺刑中熬了有一个时辰,他在克服自身恐惧的同时,也借此不断磨砺自己的心志,回忆了诸多过往,脑子里逐渐只剩下一个意志。
“父皇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任何人也妄想让我放弃,纵使是父皇他自己也不行!”
即使如今他经历了这么多变故,某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仍然没有改变,他的本性就是如此自私霸道,他从前不会容忍,将来也不可能容忍与他人分享洛昊天一丝一毫的爱意。
他绝不会放弃,绝不能放弃……
咦,这次怎么这么长时间,长到洛怀霖逐渐感到了憋气的极限,嘴巴陡一张开,水流就争先恐后地冲进口鼻,溺毙的感觉瞬间充斥了他的感官,难以抵抗的生理极限让他忍不住挣扎,终于吊着脚腕子的锁链被崩开,扑通一声他直接掉池子里去了。
洛怀霖好不容易在水里摸到池壁边缘,刚要冒出头,就又被人一脚踹了下去,呛了好几口水才堪堪站起身。
“咳咳咳……”洛怀霖被呛得难受极了,脸色憋咳得通红。
洛怀霖迅速眨了眨眼睛,挂在长长眼睫上的水珠唰唰地尽数掉落,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一抹玄色暗金龙纹常服的下摆映入眼帘。
“父皇……”
洛怀霖难以置信地抹了抹脸,他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见到洛昊天,本来想着怎么也会让他在凌影司吃够了苦头才会来见自己,不然如何真正断了自己的念想呢,但能见到父皇的欣喜之情显然已经盖过了他内心的疑问,他此刻只想能冲上前抱紧眼前的男人。
“谁是你父皇?”洛昊天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
洛怀霖上前抓着洛昊天的下摆摇了摇,仰起头弱弱地喊了声:“主人。”
洛昊天冷笑了一声,随即蹲下身将衣摆从洛怀霖手中抽出,嫌弃地掸了掸沾上的水渍,轻蔑道:“你以为,你还有给朕当狗的资格吗?”
“朕不需要一个没出息的儿子,更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犬奴。”
洛昊天说着一手抬起洛怀霖的下颚,另一只手顺势就要将洛怀霖脖子下方的玉牌卸下,但下一秒就被一双纤劲有力的手死死攥住。
“我听话!听话的!”
“绝对任凭处置,再无怨言。”
“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放弃我。”
“没有人会比我做得更好,更让您满意。”
“真的,相信我。”
洛怀霖用力点了点头,一双盛满水光的黑眸里,尽是哀求之意,但未引得眼前的男人丝毫怜悯,一声冷硬的“松手”从对方口中说出,洛怀霖也便只能无力地松开了手。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洛昊天站起身,向一旁的案
', ' ')('台走去,将檀木戒尺拿在手中,指了指案上那堆荆条道,“朕对你,已经是失望透顶,这秀也不必做给朕看了。”
随即当着洛怀霖的面,将这根檀木尺一折两段,直接扔进了火盆里。
洛怀霖幼时这檀木戒尺代表着父亲的权威,是对他的训诫,做犬奴时洛昊天肯再用它也代表着对他的管教延续着这份训诫,而现在被折成两段扔掉,那代表着什么呢?
那代表着,洛昊天再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期许,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犬奴,他都没有任何机会了。
听着火盆里烧灼的噼啪声,洛怀霖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与底牌,但他却更加坚定了信念,迎着洛昊天冷漠的目光,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洛元桢,你会后悔的。”
洛昊天闻言眼神微微一变,这句话在他的前半生中听到过不止一遍,但皆丝毫没让他挂在心上过,敌人临死前的恶毒诅咒尚且未能让他皱一下眉头,更何况这个。但这话如今从洛怀霖嘴里说出来,倒是让他想起了曾经的那些怨怼。
在那个女人病榻缠绵临死之际,陆轻语服毒自尽前,陆衍被发配离京的时候,好像都说过这句话……
洛昊天深吸口气,再次打量了下少年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的扭曲神情,一股强烈的征服欲陡然从他的内心升起,加上此刻少年湿漉漉的锁骨白皙诱人,随着情绪不断起伏,洛昊天的鼻息不自觉地加重了。
压抑了许多年,已然扭曲的凌虐欲望,终于在此刻不可阻挡地爆发出来了,瞬间将仅存的几分理智冲击得一溃而散。
“贱货,你再敢说一遍!”洛昊天拖住洛怀霖一侧的臂膀,一把将其从水中拽了上来。
“贱狗说错话了,随您怎么打罚都行!”洛怀霖此刻却是面露喜色,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到洛昊天脚边,吐着舌头用脸去蹭男人的靴子。
“贱狗喜欢被主人管教,喜欢被主人羞辱责罚。”
洛昊天一脚踩住洛怀霖的侧脸,用力碾踩着道:“贱人,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也配给朕当狗,你就只配当个精盆尿壶。”
洛怀霖被踩得脸部变形,只能艰难地开口道:“是…是,贱奴只配当个服侍您的物件,随您怎么使用。”
洛怀霖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甚至开始不知羞耻地扭动着光裸的身躯,两手不断在下体上揉搓,嘴里不断低喘呻吟,少年淫荡放浪得让人抓狂。
洛昊天看得嘴里微微有些干涩,低声暗骂着婊子贱货,可眼神却愈发深邃,嘴角逐渐扬起。
洛昊天踢开洛怀霖套弄男根的手,将那根已经挺立的肉棒踩在了少年白皙的小腹上,开始轻柔地摩搓起来,这粗粝的摩擦感比起用手可爽多了,惹得洛怀霖瞬间呻吟得更大声了,甚至微微向上挺动着瘦劲的腰肢。
“啊…嗯啊…不行,我要…要射了!哈啊!”
洛昊天怎么会给他爽快的机会,当即抬起脚,随即又用力地踹了下去,这下子几乎让洛怀霖觉得自己被人踩穿了肚肠一样,大张着嘴却哑了声,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颤抖。
洛怀霖猛烈咳了几声,每咳一下腹部就跟裂了一样疼,直觉得胃里翻出了浓浓的血腥感,身下阳物更是软了下来,好似没了知觉。
“是…断了吗?没有…感觉…了。”如此大的力道是不是已经把自己踩废了,逐渐从剧烈疼痛中缓过神来的洛怀霖呢喃道。
这时,洛昊天将少年的身躯提起压在案台上,腹部被迫碾压到坚硬冰冷的桌面,惹得洛怀霖又再次痛呼出声,但紧接着身下那两颗肉球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在掌心不断挤压玩弄着,可已经萎靡的小肉茎却无勃起的迹象。
“是啊,已经踩烂了,硬不起来了。”洛昊天俯身压在少年如玉般的背脊上,在其耳边用气声道:“不如把这处没用的烂肉去了,做条名副其实的母狗怎么样?反正你今后去了军营,也只用靠上下两口淫穴去取悦男人。”
洛怀霖瞳孔微缩,整个人好似愣住了。
洛昊天见状更是得了趣,接着说道:“这下知道那些被废了的性奴都被安排去哪了吗,没错,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贱货就算在军营里被轮死了也不会有人怜惜。”
下身已经麻木的洛怀霖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那两颗肉丸已经被洛昊天蹂躏得格外肿大,表皮又红又亮,整个阴茎都泛着油亮亮的色泽,显然被涂抹了厚厚一层油脂状的东西。
洛怀霖纵然是不相信洛昊天能把他送去给人轮奸,但下身着实失去知觉快感的恐惧让他一时失去了思考,嘴里胡乱哭喊着:“不要……呜呜……不要啊……”
“求你不要把我送去军营,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可你还有什么值得朕将你留下的呢?”
洛怀霖突然想起洛昊天方才羞辱自己的话,忙掰开后穴说道:“我的穴很紧很热,可以给您肏,还可以做您的……精盆尿壶。”
“你的什么,再说一遍!”洛昊天不悦地握紧了掌中的卵蛋。
洛怀霖疼得直咧嘴,忙改口道:
', ' ')('“是贱奴的狗逼很热很紧,不信您可以试试。”
“那还不把你的狗逼扯开给朕看看。”洛昊天一掌打在了那被掰开的肉穴上。
“是。”洛怀霖深吸一口气,随即用两根手指抠进了紧缩的穴眼,另外一只手努力扒着肉褶边缘,逐渐用力地扯开一个小口,露出里头不断起伏收缩的粉嫩肠肉。
“可……可以了,请您享用贱奴的狗逼。”洛怀霖喘着粗气,颤颤巍巍地把臀瓣向后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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