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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再次撕裂的疼痛让洛怀霖从黑暗中逐渐清醒,嘴里模糊嗫嚅着:“爹爹…疼……霖儿好疼啊……”
少年紧闭的眼睫颤抖得厉害,脸上挂的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亮晶晶地挂在颊边颈间,嘴角微瘪的弧度却还像幼时受委屈那般,当年白嫩软乎的小家伙一哭,便好像是全天下的错一般。
洛昊天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儿子,纵使已经失去了子母蛊的牵绊,他的心依然被眼前这个美玉一般的少年所牵扯着隐痛不止。
是啊……这块如琢如磨的美玉是他花了十六年时间一手打磨出来的,每日精心呵护照料,巴不得日日贴身佩戴,他怎舍得亲手毁掉?心中虽想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若真到了那时候,他宁愿碎的是自己,也要保全他此生最珍爱的宝贝。
“疼吗?”洛昊天情难自禁地抚上洛怀霖的脸颊,紧了紧托在对方臀下的那只手。
“唔——疼!”洛怀霖在恍惚中睁开双眼,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如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洛昊天的胳膊。
“可是以后还会有更疼的,霖儿怕吗?”
“不怕,儿子不怕的。”洛怀霖瞬间眼神一亮,他知道洛昊天说这话就代表自己还有戏,紧接着说道:“只要您想让贱奴受的,贱奴都愿意……不,是喜欢,喜欢您赐予的任何东西,包括疼痛。”
少年此刻眼中蕴着无限的温驯与期待,嘴角微微上扬,若不看他此时股间鲜血淋漓的惨状和说话内容,还真以为他仅是个在男人怀中表达孺慕之情的孩子。
“好。”洛昊天耐心等洛怀霖说完,就温声回应道。
反是洛怀霖微微一愣,他当然不相信眼前这个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的帝王,会仅仅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相信自己了,更何况刚刚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里根本没有丝毫波澜,他甚至可能都没有认真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呆呆地任洛昊天抱着走到溺池边,直到将屁股整个浸到冰冷刺骨的水中,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痛地直抽气。
“嘶哈——嘶哈——”
洛昊天则是一脸淡定地濯着手上沾染的血渍,随手扔给他一个可能是刷池子里水垢用的毛刷,吩咐道:“用这个撑开,将里头洗干净。”
洛怀霖盯着嵌着铁丝的粗大刷头,眼皮子跳了跳,这捅进去无异于自残吧,可是他别无选择,刚刚才说出口的话总不能立时打脸吧,低头应了声“是”便用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掰开臀肉,那肠道内的破皮烂肉哪里再经得起触碰,稍稍被穴口牵动拉扯到就疼得不行。
洛怀霖拿着刷子的手都在打颤,待鼓足了勇气将刷头抵在穴口,正打算一鼓作气捅进去时,就被男人呵斥的声音制止住了。
“蠢货,你不知道用另一头吗。”洛昊天微微皱眉看着他这傻儿子,平时小聪明耍得极多,此时怎成了个老实憨坨,半点不晓得变通,亏得自己扔给他时还故意将扁窄一头朝着他。
可这也着实怪不得洛怀霖,经历刚刚那一番龙霆之怒,面对洛昊天的吩咐他连讨饶的话都不敢讲,哪里还敢耍滑头,只是此刻他听得男人嘴硬心软的斥责,竟头一次觉得被骂也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心中贱兮兮地升起了丝暖意。
但这终究逃不过撑开穴口,被激冷的井水灌肠的折磨,刚开始洛怀霖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只靠着顽强的意志撑着,后面又灌了两次还是洛昊天强制分开了他的双腿,半倒挂在锁链上硬灌进去的,冰冷的水流不断冲刷着破碎的肠肉内壁,洛怀霖的下体也逐渐冰麻了,痛感倒是越灌越感知不到了,连带着血也止住了。
洛怀霖陡一放下来,他就腿软地想跪下,不是他贱,实在是双腿已经被折腾地没力气了,没有进过食的胃里空虚得紧,当然他有些庆幸早上没有吃东西,不然刚刚被洛昊天踹得定要全呕出来,他十分厌恶呕吐物倒灌口鼻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洛昊天微微侧目,并没有去扶洛怀霖的打算,等其跪坐着喘了几息后,才吩咐道:“站起来,双手握住脚踝。”
洛怀霖闻言不敢迟疑,忙颤着腿站了起来,努力腰身向下折去。这个动作对于武者而言不难,对于从前的洛怀霖来说更是不在话下,但此刻他下身前后俱伤的不轻,又被溺刑折耗了大半体力,做起来难免费劲。
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半曲不直地发颤,屁股被撅送到了身体的制高点,连带着那两团白腻臀肉也在打抖。
“不许晃,挺直。”洛昊天一巴掌呼在洛怀霖高撅的裸臀上,把两瓣臀肉打得直颤。
洛怀霖闻言只好把双腿稍稍岔开些,好歹能把腿打直站稳,只是这样又会牵扯到穴口,定又会流血了。
凌影司每间刑室都备有火盆与冰盆,使得各种刑具都能发挥其最大的效果,洛昊天从装满碎冰的盆里取出一串蓝色琉璃珠,这是他刚刚来的时候就扔进去的,想必珠子里的药液现在已经冻结成型了。
洛昊天微微扒开已经被折腾的软烂后穴,一颗接着一颗塞了进去,虽冰寒难耐,但洛怀霖此刻的肠道也被凉水冲刷得发麻,且每
', ' ')('颗珠子只有龙眼大小,所以能够颇为轻松进入,但随着十数颗的进入,内腹逐渐隆起的鼓胀感,肛口已经紧缩产生了抗拒,肠道也蠕动地想往外排泄。
“就受不住了?”洛昊天幽幽地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不,受…受得住。”洛怀霖喘着粗气,努力放松着肛口,示意自己还可以吞进更多。
于是洛昊天顺势又塞进去三颗,剩下一小段垂在股间命洛怀霖夹紧在臀缝里,洛怀霖便又合拢了双腿,挺直了腿根,但这下子的拉扯使他痛的浑身一颤,险些摔倒。
洛昊天退后几步,审视着少年人此刻紧绷的身躯,冷汗从额头鼻尖一点点汇集滴落,明明难受得要死,却只因为不想违逆自己的话而苦苦煎熬。他知道洛怀霖从一开始就可以避免这种伤害,一个臻武境的高手只要悄悄放出一点护体的真气,任何寻常刀剑都妄想伤他,更何况这些荆条。
他知道洛怀霖这么做,只是为了讨好自己,只是为了证明将来就算给他滔天的权势,足以反抗自己的力量,他也不会做出任何违逆自己的事,只要洛昊天一句话,他仍然可以跪在他脚边,任他作践玩弄。
只是……洛昊天他不相信,他深知洛怀霖的性子,骨子里的阴狠霸道与自己无异,一年两年可以,但是十年二十年呢,当一个人习惯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柄,一点点不如意的情绪就会被无限放大,再被有心人稍加点火攒动,便会吞噬理性地爆发出来。
之前他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也未想得许多,但如今除了血戒他从陈先生那里又得了一张底牌,陆衍对他已算不得什么威胁,心里头松快的同时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从前隐藏在心底的忧虑突然不可抑制地冒出来了。
他担心洛怀霖以后会后悔,会怨恨自己。一旦洛怀霖成为一个值得被史书记载丰功伟绩的帝王,他会不会陡然变了心性,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他此生最想要抹杀的耻辱,甚至会……
所以,他要在自己还有精力的时候将一切隐患抹平,无论是那些朝堂上的阻碍,还是天下人心诡域的博弈,他从不惧外人如何,他在乎的仅是洛怀霖一人而已。
在保全儿子性命的同时,何妨再上一层保险呢?在洛怀霖看不见的视野里,洛昊天唇角逐渐勾起。
人心不能试探,可他偏要试探,甚至不惜以毁掉一个人的方式去试探,他可真是自私。
洛昊天如是想着,脸色渐渐变得越发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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