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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
那双曜石般的茶色眼睛盯着他,哪怕语带吁请的时候神色也是冷淡自矜的,并没有显得狼狈而难堪。
只是,似乎因为这句话感到耻辱的,他的脸颊泛起了一点点短暂的潮色。
R笑了。
他俯首,缓缓抵住檀泠的额头。
手部动作伸进衣服,意味不言而明。
默认。
默认这个alpha会是主宰这一切的人。就像R一直想传达的——他是他的主人,最简单到达安全彼岸的路径,就是低头,服从。
Alpha强势的气场充斥着,足以让任何生物臣服。檀泠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和生理本能作对的挣扎。
乳肉被攥在掌心玩弄,奶水不受控地外溢,他修长的身体后倾,被迫露出一截柔韧的腰。
被揉开,皮肤越发暴露在外。在情欲熏染下,连淡漠脸色也多了几分浸染的潮湿。只是檀泠绒长睫毛下的眼睛仍旧盯着眼前的人,然而,在荷尔蒙的催逼下,那眼底稍显水雾迷蒙,似乎变成了一种欲拒还迎。
这副样子真是...诱人极了。
——这样高贵自持的人,一点点的低头和柔软,都足以让人发狂。
施虐的情欲陡然暴涨,几乎难以自控。像是点燃剂,让氛围昏浊。男人压着他,力道明显变重了,炙热嘴唇在乳下那颗丝绸上戳朱般的红痣上面反复流连,用手指勾圈,忽然声音喑哑地笑道:“这里是不是还少个刺青?”
身下人腰线瞬间紧绷。R唇间溢出恶劣的闷笑。
他在他耳后亲了亲,那截颈后挤出一缕沁鲜的茶香,萦着甜蜜,是属于檀泠的信息素味道。
R把omega圈在怀里啃咬,力道非常紧,像是要把他嵌入心脏里。头部逐渐埋到柔软腹间,在腿根处那个从属意味不言而喻的刺青上啃吻。
情欲上来,暴露出本性——像一只野兽,要将所拥有的猎物浑身舔舐个遍,要让他染上自己的温度,要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舌尖和皮肤的接触发出水声,在这样亲密的缠绵里,檀泠的手指猛地绞缠。
竭力分辨着思维,尽管还有着一点点担忧,但他突然想到了——
四年前的戴维在车上和艾克争吵的内容似乎就是那条公路...
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到如今终于引爆。
他们的傲慢终究要被惩罚。
垂下眼睫,檀泠还试图说一些发问,却只能无力的张了张嘴。
突然,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了,因为男人的手指正往他前列腺处轻按。
“…你这几天怎么天天都在这?”令人震颤的快感从胯间升起,檀泠咬着牙冷淡地说。
R假装受到了冒犯:“易感期不能让我在家休息一下?”他抱怨道,“我不是工作机器。”
家?
因为这个形容,檀泠睫毛微颤,他面无表情地指出:“你易感期还没好?”
其实他早有感觉,alpha这几天的行为带着一点幼稚,也更缠人,生理反应无可奈何地出现在他身上,就像一只归巢的鸟类,需要在omega的气息里栖息。
R在吸吮他的耳垂,闻言咕哝了一声,声音含糊,听起来很像是“才六天”。
檀泠的眼睛缓缓垂下。
他突然注意到alpha揽在他腰上的结实手臂,肌肉线条硬朗,充满爆发力度,上面却有着一道突兀的伤疤。
那里分明是几天前他咬过的地方,齿痕都没有消。他那天浸在生理的痛楚里,下嘴用力极了,导致撕下了皮肉,最后,唇齿里都是血腥味。
但易感期的alpha身体机能敏感,愈合的速度会加倍。那个带着咬痕的伤口已经几乎痊愈了,成了白蒙蒙的一小块。
檀泠的目光凝住了。
因为那块疤上,纹上了一片卷曲的红茶叶。小小的。
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什么意思,檀泠在心里轻轻地问,我不明白。
R从背后侵略过来,他被迫仰起头,凝望着收藏厅古典的穹顶。
茶叶是他信息素的象征。
在他咬过的地方纹这个是什么意思?城堡里他的信息素锁是什么意思,这座图书馆和乐园,又是什么意思?
Alpha们会给他们的爱人筑巢,给他们献上全世界,但又对他们的奴隶最为残酷。
檀泠已经分不清他一个巴掌又一个甜枣的态度了。
似乎只要留下漂亮无用的皮囊,服从地做一个床上玩物,那些错误就一笔勾销。他在用自己的身体还于惩罚。
檀泠垂下湿润的眼,对这种驯化感到排斥和恶心——
他宁可要一刀了结。他欠R的,R欠他的,一目了然。中间隔了太多血海和深仇,他们无法走到彼岸,这样过界的亲密,只会让站于天平两极的人困惑。
臀缝被不由分说地掰开,腿根上被灼烧的痕迹还在隐约刺痛,檀泠轻吸了
', ' ')('一口气。男人进来的时候,他氤氲水意的眼神轻微散开了。
Alpha扳过檀泠的脸。他们接吻。
吻里都是雪茄的香气,让人的感觉也迷蒙了起来。
他的胸脯压在恒温的木质地板上,皮肤被磨蹭得滚热,殷红乳尖挤出了圣洁的白汁。
虽然这里很干净,但檀泠仍然极其不自在,他挣扎着,试图转过身,R的手掌却桎梏般压在后脑勺上,让他摆出被迫迎合的姿态。
肉洞被肏的松软发胀,吞吃着男人刑具般的生殖器,内壁感受着上面勃发的筋络,像啧嘴一样发出极小声的噗噗吞吐声。顶端抽出时磨到花蒂处,几道电流突然从小腹窜上,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别…”檀泠被迫开口,清哑声音里带着一点不自知的哭腔,像是呜咽,微微颤着。打湿的柔软黑发尽数黏在细白额间,像是被剥壳的珍珠。
受不住一般,他逃离似的膝行几步,弧线优美的身体落在昏沉光里,镀上一层清美的轮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纤细脚踝,拖了回来。
“不是说求我吗?”R附在檀泠耳边呢喃,“怎么还要逃呢?”
他的声音充满着施暴的愉悦,只是胯部动作愈发野蛮。
檀泠闭上眼,神色隐忍不发。
身下两团臀肉被扇得红肿发麻,每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响,让那把纤细的腰承受不住似的痉挛着。
——Alpha在性事上一向不容置喙,有着极强的支配欲,从信息素到力气都让猎物动弹不得,只能敞着穴接受侵犯。
就以这样的姿势操干了百下,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水声,R才又把已经虚弱发软的omega抱在怀里,换了个姿势,让尚滚烫红涨的硕大肉茎可以重新捅到穴内别的敏感点。
做到最激烈的时候,R甚至逼檀泠看他们交欢的部位。
肉唇被粗长阳物捅开,像被迫打开的花苞,那地方显得湿漉漉的,红肉翻出,艳靡而香艳。随着鸡巴顶弄,薄白小腹上的淫纹也起伏着。
檀泠飞快地闭上眼,像是不敢多看自己堕落的证据。
R发出亲昵的笑声,吻吻他的后颈,然后不轻不重地将胸脯处溢奶的乳粒夹在指尖,极富技巧地爱抚着。
檀泠被他摸的喉结微动。
和个性完全相反,他面颊连同脖颈那一块皮肉似乎很薄,诚实的透出欲望的潮红色。
身体太过契合,在乳尖的快感中,他绒密的睫毛无力地飞快颤动着,被迫达到高潮。
感受肉壶抽搐般的夹紧了,Alpha微顶开宫口,在穴心射出精液。
足射了几十秒,R才呼出一口气,像泄完欲的雄性动物,满意地最后舔了舔身下人的嘴唇。
极其相配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炙热而令人安心。
“每次不想要,还不是都高潮了?”R低声说,又俯身亲了亲檀泠的脸颊。
檀泠几乎被做到半昏迷,他敞开一只浑圆白皙的屁股,无力的接受腥浓白浊的洗礼,臀瓣上都是青红的淫痕,腰侧一片深深浅浅的指印。
这一幕,完全暴露出淫秽不堪的氛围。
檀泠闭着眼,眉心皱起。他指尖轻微抽动,显得相当狼狈,却被R慢条斯理地抓住纤白手指,含在嘴里一一地舔吮。
指尖触及湿热,檀泠睁开眼。
高潮后,他眼神怔忡,久久没有回神,似乎在性事里把眼前的男人当成了别的什么人,在迷蒙里含着一点很浅的柔情。过了一会,才重新闭上眼。
看着他这样的神态,任何人都会催生出一种想将之占为己有的暴涨的恶意来。
R古怪地停住。
他不敢置信地微微睁大眼,金色眼底暴雪旋转。
“把我认成谁了?”他恶狠狠地道,猝然伸出手指,卡住檀泠的下颌。
美人闻若未闻,在浑身的疲惫中,呼吸变轻了,只是喉咙仍不知觉的溢出一点破碎的喘息。
“那就马上,”R怀抱他,语气逐渐变得沉鹜。
“我只允许你有我一个...”
这样的语调又肆又浑,如一把沾血的热刀,埋了真实而残忍的意味。
如果在场还有人听到,可能会感到惊心动魄。
omega本已陷入激烈的性事后半是昏迷的谵妄中,此时,大概能感受到身旁这人的情绪,他突然于朦胧里发出一点失态的泣音。
“不要...”
R低头看他。
檀泠闭眼蹙着眉,眼下带着憔悴虚弱的青色,衬得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是被折磨的痕迹。柔软嘴唇模糊的开合,像在说梦话。
“我,”他裹在脆弱眼皮里的眼珠不安恍惚的微动,声音很低,“对不...”
大概是感到滚烫的体温,不清醒的状态下,檀泠竟然下意识地,将自己柔软的身体往男人怀里贴了贴。
“我很...”
他喃喃道。
他的眉眼在鼻侧投下
', ' ')('扇形阴影,像被日夜煎熬的心魔笼罩,怔然中,又带了点清醒时不会表露的、痛苦的隐忍。
这模样其实是有点柔顺的,示弱的意味。
然而只会在这个人失去意识时发生。
似乎如遭雷击,R停住了。
过了很久,他才复又抵住檀泠的额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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