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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泠在睡梦中被惊醒。
R正在他上方,俯身抚摸他的脸。
“腿伤好了吗?”
Alpha轻柔地问着,宽阔的肩膀投下阴影,用有着一块茶叶纹身的结实小臂,摸了摸下方身体上那个印了他名字刺青的皮肉。
已经完全好了,只留下了一点痒意。檀泠沉默着,缩回大腿。他能感受到R的易感期结束了,像机器一样的理智似乎重回他的脑海里,他现在散发的气质和原先一样,残忍,无情。
他能感觉到,R因为什么而得意着。就像一个死神,他有能力赋予死亡。
这是他们生理连结逐渐稳定后的一点点思维共享,肉体将对方认定为伴侣——尽管精神上并不愿意。它类似于情绪感知,非常的玄妙。就像磁铁上附了一串水滴,从一极吹起,另一极能感到波澜。Alpha允许他的试探。
檀泠恍惚了,他听到丧钟的声音。从思维彼岸传来,一声比一声更有力。
它为谁而鸣?
戴维浑身浸泡在黑暗里,他极为不舒服地沉睡着。
突然,有什么亮了起来,他感到刺眼。有人打开了灯。
梦魇一样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轻轻地响起。
“戴维,这是谁?你看看。”
裹着眼睛的布被取下。戴维睁开眼睛。
立时,他双目圆睁。
他的眼前,是一张搬来的相当高的春凳,春凳上是一个全身雪白赤裸的美人,正在微微发颤。
是檀泠。
omega闭着眼,似乎正在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去看戴维狂热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他的脸上有潮红,似乎是被灌了能让行动迟缓的药物,雪白的胳膊微微发抖地抬起,试图缠着椅背,像勉力地找着一个支撑点一般。
戴维瞪出双眼。檀泠的胸脯明显发育了,像粉桃似的饱满,垂出美妙的弧度,如同妓女一样淫乱的嘟着乳孔,过去他见到他的每一天,那明明都是符合贵族处子所有礼教的矜持的起伏。
造成的答案毫无疑问,先手看上的猎物被占有了,这让他愤恨不堪的咆哮起来。
他们对视着,檀泠也在看戴维,久日不见,没有毒品和保养品维护这位富二代好友的精神,他显得相当颓丧,眼睛下是漆青之色。
“让我们的戴维看看吧。”R亲昵地说道,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很满意,他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檀泠,狭亵地去掰开omega腿间那被他玩弄过度的雌花。
“不要!”
檀泠失态地喊叫着,尽力想要躲开。
他对alpha的动作从来都是冷淡的沉默以对,这次在戴维面前努力想维持自尊的姿态,让R脸色迅速一沉。
顿时,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落在了檀泠赤裸的双乳上,没等omega发出难堪的反应,他那口肉靡色的鲍穴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唔呃....”
春凳上,漂亮的美人似乎被打痛了,轻微地皱起好看的眉头。他并起腿,雪白的皮肤上弥漫出了红潮。
一时,没有人动。
R分开檀泠微颤的外阴时,戴维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R的性器操出来的美妙效果,粉茎上塞着银铃堵塞住铃口,下方那完美的阴唇已经被玩弄过度得红肿丰厚,在alpha不敢置信的视线下开阖出了一条红缝,阴阜微微鼓起,平坦小腹上刻着漂亮的淫纹,显得淫靡不堪。粉白的大腿肉上全是雄性牙齿啃咬出来的红痕,腿根甚至还有着一个带着名字的漂亮烙印。
整套漂亮的器官都被R信息素的气息盈满,昭示着再清楚不过的事实——这位曾经万人追捧的高岭之花omega,已经被眼前这个alpha完完全全占有了。
看着檀泠身下被玩弄过度的淫乱模样,戴维目眦尽裂,眼眶都要突了出来!他被堵住的嘴发出模糊狂乱的吼叫声。
檀泠紧紧地闭上眼睛,像是对戴维的表情感到背德和痛苦,这显然和他的教养相悖,让omega感到由衷的错乱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赤裸裸的看到他被R玩的不堪成果——还是个他曾经这么亲密的朋友。
R歪着头欣赏他俩各自痛苦的表情,没有给他们松气的机会,他转到了檀泠身后。
就当着戴维的面,男人扳着omega漂亮的身体,将身体一挺。
穴道滑腻潮润,被轻而易举地顶开。可怕的尺寸却被接纳了,硕大粗长的阴茎用力地整根贯插到了那口窄绵的甬道内,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去。
戴维喘着粗气,看着他曾经求而不得的omega美人正在他面前被这个alpha强占后入。
这是一场再经典不过的alpha和omega的媾和。檀泠湿润的眼睛浮起氤氲的雾气,他被肏干的时候美极了,像一只被端上桌的羔羊。他依偎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雪白的肉体非常细微地颤抖着,两条修长的腿被迫打开,接纳着那根粗壮的、下流的鸡巴。那片小腹被肏的微鼓,上面那个淫贱的纹路起伏,
', ' ')('如同一面招摇的淫幡。
“唔唔!”
戴维气的太阳穴勃勃跳动,青筋凸起,显然雄性侵占的本能让他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跳起来把眼前这个挑衅的alpha剁成碎片——可是完全做不到,他的身体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材质看上去平平无奇,却异常坚固,椅子也像被粘在地板上一样无法动摇。
他甚至想说话都毫无办法,头戴的古老束缚刑具和上次一致的堵住了他的喉管,只是这次不再有omega来帮他取下。戴维只能痛苦挣扎着,接受着眼前这一幕给他的心灵凌迟。
同样无比难堪的还有檀泠,他垂着头,腰肢已经被身后alpha的鸡巴操得发麻,娇嫩的腿肉也被椅子磨得红肿。R刻意地引导着omega,在内壁的敏感点熟稔抽插。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粒,粗糙的指腹碾弄摩擦、揉捏把玩着那对雪峰,然后低头吮吸。
檀泠唇际溢出难耐呻吟,昏沉情欲中的思维带着几丝清醒的痛苦。这场交欢虽然带着畸形的展示性、他能感到戴维投掷的如有实质的视线,但快感丝毫没有打折半分。
这样淫荡的自己令他感到羞耻。也许正是因为这点,omega粉白的脸颊迅速涌起靡潮,不住地想要蜷缩着身体。
毫无作用,他的心思被R发现。男人恶劣地将他拨开,胳膊压在身后,挺这一对颤颤晃晃的饱乳,彻底的暴露。身体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水声,雪白肉躯被顶的一耸一一耸。
在这样一场畸形的、有第三人在场的、逐渐激烈淫秽的性事里,男人慢条斯理地实施着淫行,突然发出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
这样的笑声意味着似乎有什么男人意料之内的情况发生了。檀泠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他痛恨自己发现了这一点:他已经开始试图分析R的心情,来回避他的锋芒。
果然很快,温热的轻吻就覆盖到了檀泠脆弱的眼皮上,R在他耳边低语:“你看。”
男人执起他的手,像温柔地对待一个情人,轻轻掀开他的眼皮。
戴维勃起了。
檀泠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他昔日的朋友、此刻作为手下败将的alpha粗鲁的喘息着,眼睛瞪得血涨,看起来极其骇人。他胯下的布料,明明白白地鼓出了阴影,似乎裤缝都被洇湿了。
他眼里适才的不忿和怒火,已经全数被欲望所占领。
“戴维,你...”檀泠柔软的唇珠在颤抖。
好像有恶心感涌上了心间。他就像兀然掉进了沼泽里,四周全是黑暗。
戴维拼命想说话,R这会大发慈悲地亲手取下了机器,给了他这个机会。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戴维反复道歉着,他甚至顾不上辱骂R了,只顾疯狂地吐露着性欲。
omega被操干的阴部几乎尽数暴露在他眼前,声音环绕在戴维耳边,那副从来没有任何人见过的雪白身体就像是司淫神祗亲手制造的精致艺术品。阴阜在鸡巴插入的作用下,张张合合地被翻出内里的猩红软肉,就像熟透的红石榴绽裂开一样诱人。被玩至突起的红肿乳尖,和被粗鲁打碎时浮起的受虐的红痕,以及无意识伸出半截的红艳舌头,都突兀又显得格外刺激,就像一朵被折磨花瓣的艳丽百合花,能够激起所有alpha本能的暴虐而淫邪的幻想。
空气里弥漫的信息素都变得催情而糜烂,就像一团迷情的雾,从脚趾头烧到天灵盖,把他们变成动物。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檀泠的脑海里重重地响起来,让他脸上难得出现了破灭般的表情,舌头僵硬,几乎说不出来。
他一直在想也许能和戴维一起脱身,两个人面对R,不一定想不出任何办法,自己现在是在被强暴,戴维怎么能...像个懦夫一样,被绑在那里,对这样的情况完全产生快感、甚至几近忘掉身处何地呢?
檀泠扭过头,腰线僵硬。
他闭起眼睛,表情竭力沉静,只是痛苦让他白皙额头轻轻发汗,就好像只要看不到,发生过的都可以消失一样。
看到两个人的反应,R发出低沉的嗤笑,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感到非常满意,他难得耀武扬威地做出了用鸡巴在柔软甬道里深顶的动作,并表现强烈占有欲的、在身下美人的不断挣扎中,用几根手指捏住他粉白的腮帮子,居高临下地赋予了一个深深的吻。
omega两瓣嘴唇被用力含在嘴里吸吮,极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传来,像白兰地在涂抹腥甜的沉木中燃烧时的信息素急速炸裂开,尾调是强烈暧昧又浓郁的香气,在场三个人都闻得到,也听得到檀泠兀然升高的哀喘——
R强行破开了未发情时紧窄的腔口,在omega生殖腔内射精了。
檀泠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迫高潮了,他的信息素失禁般地飘浮了出来,红茶,牛乳,蜜糖,一个再美妙不过的幻境,在戴维的记忆里如此熟悉,只不过再也不会属于他。
“看看吧,戴维,你是唯一的幸运观众——这就是我们大星最宝贵的omega
', ' ')('美人。”
R语气轻柔,抱起檀泠,将omega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对准了这个唯一的幸运观众。檀泠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半是乔装的风流浪荡的态度,俊美脸上多了几分狎昵的意味,像是非常着迷于omega的身体——想必那是戴维最能理解的领域。
檀泠用力挣扎着,却被R一巴掌猛扇到了臀尖上,被将养丰腴的屁股被迫摇起淫荡的臀波来。臀尖本就在性事里被囊袋扇的高肿了一圈,现在又可怜兮兮地浮起香艳的潮红来。
当着戴维的面,R用双手轻轻掰开檀泠的臀瓣,向戴维展示了那被他肏得合不拢的穴眼。
下身泥泞一片,含着alpha浓郁的特有信息素的浓精填满了甬道,那被操得靡红肿烂的狭小穴口无意识地翕张着,像一只小嘴试图吞吐,却也无法裹吃住那又多又浓的白色浊液,精液甚至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滴在了他雪白的大腿上,一道一道的往下流,泄在春凳上,变成一团团亟待凝结的浊花。
戴维看直了眼,身体都不复挣扎。
看得到,吃不到。他腿间的阴茎几乎鼓到了极限,裤子的布料甚至都被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渗透了。
R抚摸着檀泠,语气恶意而怜悯,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
“告诉我…你想操我的性奴吗?”
檀泠心头一颤,在戴维疯狂的点头里,心头所有的希冀好像都粉碎了。
莫大的耻辱感攀上檀泠的脸颊,他几乎不敢相信R一次又一次的下限,奋然出声,“不要!”
R用脸蹭了蹭檀泠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开口:“抱歉,亲爱的,这只是一个比喻。”
然后男人转过头,看着戴维兽类一样的反应,他满意地笑起来。接着,他重新取出一副刑具,轻轻扣在檀泠脸上。
冰冷的金属管瞬间置放在了温热窄细的喉管中——霎时,檀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听不清是反抗还是媚意。
身材颀长的男人冷漠地开口了,像拥有一切的神一样,对他的alpha同类发出命令。
“跪下来,求我。”
戴维的桎梏机器中含有催情剂,而R用雪白赤裸的omega做诱饵,如同挥着镰刀的死神,可以百发百中地收获他想要收割之物。
因为欲火,戴维信息素气息弥漫了出来,他的气味相对单一,仅仅是上下两调,若和其他普通的alpha相比,至少也算有着引以为傲的层次,这也是他往日里傲慢的源泉——但在能娴熟控制完整信息素的R面前,显然远远不如。
檀泠难堪地看着昔日的好友,此时他已把自己作为alpha所有的尊严粉碎的一干二净,只渴望着原始的吸引。
“是我,戴维…别中了他的陷阱,”檀泠声音变得破碎,“你难道不能感觉——”
在引诱发情的作用下,戴维置若罔闻,就像一只一无所有的落汤犬,几乎把R这个alpha同类当成神只,苦苦哀求,希望能赐予他诱人的omega。
“求、求你了!”
他嘴里吐着一些阿谀奉承低声下气的话,甚至磕头求饶也在所不惜。
室内,三人或坐或立的情势是如此微妙,在四年内发生了完全颠倒的转换。
“....”
檀泠转过脸,对着被性欲操控的谄谀的戴维,他眼里含了失望和鄙夷,不再想看这位曾经的朋友一眼。
一位alpha的自尊被打碎,就如同丧家之犬,就再也没有存活的必要了。收到他们毕生追求的omega的轻视,这就是雄性们仿佛骑士对决中失败的——最后稻草。
在檀泠看不到的地方,R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嘴角。他无机质的瞳仁含着浑热的血腥气,执念如同暴风般倾注,使男人看起来非常具有危险的魅力。
他不耐地说:“好了——把裤子脱了吧。”
戴维身上一轻。他不敢置信地左右转头看着自己被释放的手。
R把檀泠轻轻放在了春凳上,四只椅背后升起钢铁藤条像突如其来的风声一样,猝然迅速地牢牢把赤裸的omega捆绑住。
无法挣扎,金属死死陷进了细嫩的皮肉,有一根甚至横在了檀泠的奶肉上,冰冷的质感剐蹭着敏感的乳尖,迅速撩拨起了微痒的意味。几颗洁白奶珠被迫溢了出来,让他被强迫的姿态更显得狼狈而情色,那种浑身散发着凌乱的美感,仿佛一个被束缚、被侮辱的美神,只能被迫张着穴口迎接他的主人,只待鸡巴楔入,就能将这个已经熟透的雪白漂亮omega全盘占有。
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戴维像狗一样喘着气,爬起来。
“对不起,檀泠,拜托…”他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赔笑着,像是很馋,喷出了毛茸茸的口水,“你知道我的,你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
几种交叉的恶心感涌了上来,檀泠厌恶地望向R,发现男人蛰伏在阴影里,森冷地盯着戴维,下颌绷得极紧。他宽大手掌突出了青筋,是一个发力的姿势。
檀泠闭起眼,绝望等待
', ' ')('着热意的来临。
霎那间,好像有什么溅满了他的屁股。
心里升起了一丝荒谬的念头,是精液?没这么稀,再说戴维也不至于这么快…
檀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戴维尖利的叫喊声。
这时他的鼻尖,猛地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像是意识到什么,檀泠死死地咬着牙齿,一点一点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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