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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大,而且有些疲软。要么是因为年龄和精力问题,要么是使用太过频繁。以他生涩的技术来说,我更倾向于前者。
看来他不经常做这种事,那我身上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吸引力吗?
乘坐体验并不怎么好,办公桌的棱角太硌了。
提起裤子后,他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愤怒,粗暴地把我赶了出来。
置身于昏暗而空无一人的走廊,我失去了方向,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这里像迷宫一样。比如说我记得进来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储物柜来着,出来时却没有了;再有就是我记得这里是二楼,然而回到楼梯口时,却只发现了向上的楼梯。好在要回去的房间位于三楼
······不好在我上去的时候,被从拐角射来的光射了个正着,紧接着握着手电筒的男性过来对我大吼着什么,动作也越来越过界。
再一次,所谓贿赂,就在走廊里进行。
光线黯淡,看不见上面的人的长相。
场景主人可能根本没做什么细致的设定,以至于入口的触感和上一个“NPC”完全一样。
被做过太多次了,这种普通的体验不用再描述,顶多就是,有点撑。
事后,我靠着墙,稍微休息一下,胀得有些疼,我发现现在吃进去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吐出来都不大可能了。
手电筒的光渐渐走远,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于是我在阴影之中,看见了另一只眼睛。
那眼睛不是长在脸上的,而是长在手背上。而那只手,此时正像蜘蛛一样爬立在地,毫不躲闪地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腹中发出液体晃荡的声音。
那只手终于开始移动了,它跑得不算快,可以追得上。手没有乱跑,而是沿着一定的路线,我想知道它要跑到哪里。
前面有一扇开着的门,门号是我所在的病房,手爬了进去,我站到门前,发现室友也在里面,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他的动作揭示了其与那只手的联系。
他平静地坐在床上,活动着刚接上的右手,用左手扣下其手背上的眼珠,安到脸上空旷的眼窝中。
“这就是你的能力吗,真方便啊。”先说出这句话不是我,而是他,大概是因为看见了我“贿赂”的过程······语气真诚,没有丝毫讽刺的意味。
“如果你知道我这么晚回来的原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没有透露这样的真实想法,而是将话题向前推动:“能力?我更愿意称之为诅咒。”
“诅咒,诅咒······的确是这种感觉。”
态度变化太大了。我也有一种感觉,仿佛跟我对话的不是人。
没有再回应他,我把房间的门关上,然后让疲惫的身体陷在并不舒适的床里,把手探进衣服中,隔着皮肤抚摸鼓胀的子宫。
他突然又说:“事到如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代号也行。”
“要求别人之前,先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吧。”我撑着眼皮,嘟囔着回应道。
“说的也是,我叫罗升,在圈子里用的也是真名。”
然而我却没有报上自己的代号,因为此时我已经睡着了。他也能从均匀的呼吸中明白这一点,进而变得无可奈何。
罗升······就是从秘境中逃出四天后自杀的那个人的名字。
有很多猜想从我似梦非梦的脑海里蹦出,有些是科幻,有些是玄幻,还有一些在逻辑上根本不合理。总而言之,现在先睡吧。
在梦里做梦什么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说起来,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差别仅仅取决于是否经历过“醒来”这一过程呢。而醒来后也可能还在梦中。
在冲击与胀痛中醒来,现在可以确定还在梦中。
清晨,斜阳射在病房的地板上,美好的一天果然要从被***开始。
“又忍不住了吗?”我对身上的人问道,也许是还没清醒,“轻点,要对你的孩子负责哦。”
室友听到果然顿了一下,然而却以为我在开玩笑地继续了下去······我说的明明是实话。
一夜之后,孩子们就像把吃进去的液体都吸收了一般疯长,也没有忘记招待新的伙伴们,此时竟如同平常孕妇足月的大小。
简直就像被吞掉了一段时间一样······倒也没准呢。
啊,原来他们在做事的时候表情这么专注的吗,之前一直都没注意,毕竟是要动的对么,而我就可以趁着节奏分心想一些别的事情,它们看到后会不会感到生气?好像不会。在吸收积累了这么多的精液之后,相对我来说他才是那个看上去快要去了的人。突然,他整个呆住,眼神变得迷离了,好有趣。
与之相对应地,肚子又大了一点。而体下干干净净,全都吃进去了。这又是一项我很了不起的技能,虽然是被动的。
为什么我会觉得······心满意足?因为身体被灌满了所以心里也连带着被灌满了吗?现在就别问这么多为什么了。
', ' ')('我蜷缩着坐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抱着肚子,有意无意地享受这种感觉。
“昨天我们干了什么?”因为在意时间,我想向他确认一下。
“啊?”他没听清,声音像是刚从梦里被叫醒,好吧,对现在处于贤者时间的他问关于时间的问题有点不体贴,于是我又问了一遍。
他这次反应过来了:“昨天······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我······”
看来时间没错。
“身体都已经被你了解的一清二楚,名字还重要么?”不善言辞,但善于狡辩的嘴说。
刚说完,狼狈地,喉咙里一股意思冲上来,我把它吐在不知何时清理空了的桶中,恶感袭上头部,但很快恢复了。
这里貌似没有吃饭一说,只有早上的药,中午的药,和晚上的药。
吃了中午的药后,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劝你还是别吃那个东西,有瘾性。”室友好意提醒。
是吗,怪不得。作为感谢,我对他笑了笑,然而他却露出像看到了什么可怕东西的脸色。
这要怪我。很久没练习,脸都生疏了。
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并不是加速性的那种快,而是跳跃性的,难道是这一层关卡的特质?
也许过了很多天,也许一天也没过,我被带到一个地方做专门的治疗。
两只椅子一张桌,一片单调,就像审讯室一样,就算窗子敞开,也只能提供一些苍白的光线和窗外疯长的植物诡异的颜色姿态。
站的有些累,于是我端起已经双胎足月大小的孕肚,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其中的一个椅子上。
“你知道自己前两天干了什么吗?”不知何时我对面的已经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一脸耐心的样子,重要的是,我能听懂他说话。
“干了什么?”不是被人干了么?
他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却没再纠结于此,而是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知道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为什么不掀开衣服,亲眼看一看呢?”
······
是这样啊。
衣服的下面,塞着的是被褥。
被子被窝成一团。大概是为了使其看起来更加圆润,外面裹了一层床单,两角绑到腰后以固定。看起来的确是我会有的思路。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把它们拆开,任由其凌乱地散落在地,轻轻摸着平坦的小腹,进行了一刻的思考。哪边是真的?
哪边都可以是真的,因为无论哪边都是假的。
“冷静下来了吗?”白衣男人说道。
“不,还有东西在里面。”蓄势待发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突然被夺去容身之所的······那些鬼魂,沸腾了,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它们钻了出来。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痛苦仍能够让我感受到它们。
汗水滴在桌面上,腐蚀出一个洞,再抬头,对面的人已经不成人形了,几乎是一摊肉泥,泥上盖着一层白衣。
很快,肉泥动了起来,长出了七对由破碎器官堆砌出来手脚,从白衣之下爬出。
使命般地,我的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缓缓推下低成本制造的裤带,在地上自动摆好了姿势。
考虑到变量,我半侧着身体。
过来了,两支手臂,眼球充当的大关节支撑着血管织成的肌肉开路,连带着后面一大坨。五只小巧的肉泥手臂点缀在坨上,如蜈蚣的腿一般发挥着推进的作用。
离我越近,就越是容易分辨出那几个婴儿的轮廓,肾脏为头,脊椎为身,好像它们在慢慢成型。几滴泪水从我眼中被挤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然后,反而很顺畅地,肉团一个一个地钻了进去。
这已经不是肉眼可见的程度了,以前看过腊肠的填充过程,就类似于那种。
“唔~”泪水流得更厉害,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不明所以地,只能用手捂着一股一股膨胀起来的肚子。虽然意外不是很疼。
终于最后的也进去,下方的口子没有了被撑出来的直径,还有些麻麻的。
一个成年人0.75立方米的体积,75千克的重量,现在我丝毫不怀疑这些数据的真实性。
没有羊水,所以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它们的活动。摆动的手······不知道该往哪蹬的腿······小小的鼻子······吮吸着墙壁的嘴巴。
不知是不是吸得太用力,咬破了,血流了进去。我的血流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就和第一次一样,干涸的内部空间随之慢慢宽敞了起来,我猜这是它们想要的结果,但它们大概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地面的冰凉延伸了上来,体温在流失,视野变黑了,紧接着意识也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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