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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自己出来的地方,那个画布已经被撕烂了,从碎片来看,显然画的是那栋火中的建筑。
画外,是那个让我既熟悉又害怕的人,还有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吻。
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伸缩纠缠,心脏被惊得加速跳动,双臂也不自主地抱上那张比我宽阔许多的背。阴穴内流出了良好的反应,经过那个人说的“初步处理”,我想我至少可以试试。
“亲爱的,现在应该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吧。”他唇边挂着唾液的连丝,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所预谋,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像今天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不过,是又怎样呢。
这里是那个地下室,是他囚禁我、杀死我、最开始准备把我彻底变成女人的地方。而我现在就要等不及为他怀上孩子了。就算有人骂我是个婊子,我又能用什么来否认呢?
想来是腹内的鬼魂在躁动,对出生的急迫感影响了本就不稳定的心智。理性的部分这样想着,并没有干预身体的控制。
“很久没见,这么着急?”他握住我解开他裤腰带的手,在裤子滑落的同时,拉着让我去摸他的凶器。
身上的一切,不知怎的,从画中出来之后就只剩裸体了。
羊入虎口,我直接抓住,蹲下将它抬到合适的角度,用一边的乳房架着,然后松开手,将两团丰盈的肉球向内挤,让那根能直达宫口的东西落在双乳间,在软肉的摩擦中被夹住。
目光上挑,对视可以让男人更快硬起来,至少我以前是这样的。
实际上之前它就已经半充血了,经过一轮的双乳揉搓,现在更是马上要炸开的样子。我于是慢慢起身,让器官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因为身高差而停在小腹的位置。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与臀部,放到那个留着某人血迹的铁制平台上,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使得头部对准了正确的位置,随即整根没入。
久违的异物刺激,即使我因为某种原因性欲大减,相应的敏感度也并没有因此下降。不自主地,阴道壁内的肌肉每收缩一次,好像是错觉又好像不是地,体内的异物就更硬一分。
不知何时我一只的腿被抬了起来,更方便了完全的没入。
可能十分受用于勾引,他丝毫不收力。躁痒的热感逐渐将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占据,宫口被一次次艹出小口,仿佛被肏肿了似的传来胀感。连带着用疼痛勾勒出了其牵连着的罢工状态下的器官——子宫。
在水声肉声拍击摇晃的波浪前,眉头微皱,嘴角含笑的我,还是觉得动作太过温柔了。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正想回答,从口中脱出的却是…娇喘。
鉴于我现在的声线,称之为娇喘并没有什么不合理,而且应该是属于质量上乘的那种。不过,其实,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了。
“回答我。”
严格地讲,是一个零岁的小男孩。但肯定不能这么说。
“不知道…唔嗯嗯嗯嗯!”他卡着我没说完话的时机突然加大了频率与力度,让收不住的尾音漂移上升到想不到的地方。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叫我。”
“......什么?”
“喊我的名字。”
“阿历克塞,啊↗
阿历克塞……”
他射了。温暖黏腻地存留在我的子宫。
但我还差一点,差很多,相当于被打断了,只好让双腿夹紧红肿的阴道聊以慰藉,主要是为了增加一分受孕的几率……本来不需要讲求这些东西的。
腹部深处偶尔出现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有什么地方破了。并没有不属于自己的恐惧被感知到,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把腿张开。”
他还有,只不过并没有待在原地,而是依靠臂力将我挂在身上,离开了地下,并随着步伐的震动而改变深入的长度。
越来越亮,鸟语花香的花园出现在眼前,日光斜行,为不远处的别墅渡上黄昏的光泽。面对好似几个世纪没有见到的明艳景象,我却不知怎的觉得悲哀。
是因为双腿间插着的东西?还是由于源源不断的痛楚?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耳边嗡嗡的嗓音。
“不知道。”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名字不知道?”
“名字。”
“没关系,第一次忘了无所谓,名字忘了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
我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心底像是划过了一阵暖流。在有限的记忆里,还是头一次被如此对待。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但我有什么呢。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想要给他生孩子的冲动变得更加强烈。
至于理智?明白自己的存在可能是通关的障碍,早就战略性地蛰伏起来了。它总有自己的判断。
边走边
', ' ')('做,两人加起来大概射了有四五次,终于做到了卧室。身体已经软的不成样子,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灌满精液的小腹微微下坠,并随着晃动的频率接受从臀部传来的波纹。
他一经抽出,我便捂住肚子蜷缩起来,越来越疼。但即便如此,双腿还是紧紧夹着,不愿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他扶着我到了卫生间。路上,看到了很多画,大多都是一些意淫,把一些春梦表现下来了。画中描绘人物的面容由模糊略过,到逐渐清晰,最终定格到我现在的外貌。
“别夹了,清理一下吧。”
害怕会有血流出来,导致他不愿意再做。我摇头,眼角还带着疼痛的泪珠。
“你先出去。”
“……好。”门从外面被轻轻关上了。我站不住,脱力跪坐在地上,粉红色的粘稠液体迅速在胯下铺开。捂住腹部的手抑制剧痛,支撑身体的另一只手上蘸满了精液,血?精液。
深呼吸,已经习惯了。趁着没有干燥,用花洒把这些东西冲进下水道,顺带清洗身体表面
……有花洒,还有这些设施,时代不是过于久远。我于是走到洗手台前。
镜中的人。淡金色头发,身材高挑,欧洲人,长相清秀……巨乳。由于我在尽量淡化自我意识,所以这就是他的XP体现。
顺带一提,忘记名字的事是谎言。直觉不能把名字告诉别人。
我拉开镜子上方的橱柜——普遍摆放药品的地方,来找找有没有验孕棒之类的东西。没找到,反而看见了另一样东西。
是从画里被拿走的药瓶,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现在难得有机会观察它的包装。精神秘境中的文字只是一段信息的代表,基本都能被读懂。但这个不一样,它有着汉字的形状,却都是错字,看不出原来写的是什么。很合理,因为阿历克塞应该是不懂汉语的。那么他是从哪里见到这个药瓶的呢?和汉字有关,那么就可能和进入秘境的其他人有关。
走神,并造成了一定的后果。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现在打开的瓶子中,已经有一片被吞进了肚子里。
不那么疼了,有一些恶心,除此以外似乎没什么影响?
不,我此时穿着衣服,手里的药瓶也不见了。
随即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了起来,鼓胀的腹部沉沉地垂到地面。看来......
终于,终于,又怀上孩子了。
腹中的它虽然不知所以,但也连带着稍微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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