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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枭王(哎呀还是剧情)(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干裂的土地,惨叫和哭声,杯中清酒倒影,沉重的锁链,密密麻麻的鸡巴,毫无底线的凌辱,永无休止的肏干……和雪。

残破的记忆组成噩梦,宛若尖锐的玻璃碎片,在每一条脆弱的神经上反复切割。

“……不,不……”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清隽的眉头紧紧蹙着,双唇颤抖,口中嘶哑地说着什么。

额角冷汗打湿碎发,青筋凸起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看起来似乎陷入梦魇,如同被无形丝线勒紧脖子,想要挣脱,却迟迟无法醒来。

“!”

混乱中,抓住零点一秒的空隙,陈砚清终于得以睁开眼。

直白的光线扎进眼眶,如同一碗烈酒倒进眼中,刺得眼球胀痛。

他大口喘着气,拼命睁眼适应着,哪怕眼眶泛红甚至流下泪来,也不想再次堕入那沼泽般的梦魇之中,哪怕一秒。

“……”

陈砚清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抬手拭去眼尾泪痕,只感觉大脑化成一滩浆糊,唯有两侧太阳穴针扎一样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后他身形一僵,似乎察觉到什么,刚刚恢复清晰的视线干巴巴地挪动一寸,看向自己身下。

他居然坐在一张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鹅绒云锦榻,头顶是薄纱流苏织金帷幔,床头是雕龙乌木鎏金,就连身上套着的中衣,都被换成了桑蚕丝的面料。

如此程度的奢靡浮华,是他从未见过的。就连卫乩在玄微门那穷奢极欲的掌门殿,相比眼下也要略逊一筹。

然而陈砚清的记忆仍然停留在那天的瀑布山谷中,不明白这一切是从何而来。

忽然,帐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陈砚清心中一震,不由得紧绷起来,警惕地转头望去,对上一双眼睛。

“咦?你醒啦。”

女孩子两手扒着流苏床帐,稍稍探出半个头来,露出一半清秀面容。

一双葡萄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地眨了眨,无辜又好奇地盯着他。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眼前的人没有攻击性,可陌生的人和环境也没有让陈砚清完全放下警惕。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很难发出声音。

“我……咳咳,咳咳咳……”

陈砚清挤出嘶哑的音节,只感觉喉咙如嵌了刀片一般,每牵动一下便是剧痛。

甚至还没等完整吐出一个字,胸口便不受控制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啊,公子你,你还是别说话了……”

女子一惊,连忙转身去螭纹平头桌上倒了杯水给他。

“……多谢。”

陈砚清敛下眸子,咽下喉中翻涌的血气,用微弱气音勉强道谢。却只是用唇瓣轻轻抿了一口,并未真的喝下。

女子并不知道,仍然满意地点点头。

“公子你伤得好重呢,已经昏迷三天,不对,好像是四……呃,还是三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自顾自掰着手指硬着头皮算嘀咕着,挤出一个尴尬的笑来。

竟有这么久吗……

陈砚清握着青玉茶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胸前隐痛的伤口,已经被完整包扎好,甚至能感受到微凉的药液浸润伤处。

想来这些天一直是这姑娘在照顾自己。那么,她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救他?有什么目的?

无数疑虑从心中生出,他想问,一时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见他醒过来,女子心情似乎不错,顺手掀起帷幔系在两侧,让窗外明亮的阳光照进来。

院中海棠树上正站着几只小鸟的影子,房中景象一览无遗。

金线狐皮地毯,紫檀玉龙纹屏风,多宝阁中错落摆放蟠花烛台琉璃盏,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一眼望去笔法不凡,或许是名家之作。这间屋子的主人似乎是个追求格调的雅士。

陈砚清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双鹰一样阴鸷的目光,能从那种人手里救下他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再看看眼前女子,面容尚且青涩,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似乎刚刚及笄,心智还未成熟的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故意装傻,想让自己放松警惕吗?还是……

“咦?看着我做什么?”

察觉到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女孩子低头回望过去,对上男人一双深潭般的眸子。

眼尾微红,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显得眸光琉璃般破碎,她一时看得呆了。

“请问……”

见她愣愣地一直不说话,陈砚清眸色一沉,更加摸不清楚这人的意图。索性直接问道:

“这是哪里?”

“……”

短暂的沉默,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刻,二人直勾勾地对视,空气似乎凝结。

一秒后,女子伸出手,猛地一拍自己光洁的额头,发出清脆一响。

“啊,我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陈砚清愣在原地,方才脑中繁杂的思绪,此刻正被一股神秘力量抻成一条直线。

“抱歉公子,是因为我们王府中太少有外人了,所以,啊哈哈……”

女子干巴巴地笑着,圆圆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陈砚清捕捉到关键信息:“王府?”

“嗯嗯,对啊!是枭王殿下将你带回来的。”

女孩子点点头,一秒调整状态,清清嗓子认真正色道。

“此处是枭王府,在西域天南关内,我叫铃仙,是这里的的侍女。”

提起枭王,铃仙似乎很高兴,嘴角不自觉地绽开一抹笑。

“听上去很凶吧,但其实殿下是个很好的人,为了救公子,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不过没关系,殿下很厉害的,区区致命伤,算不得什么啦。”

女孩子笑起来眉眼弯弯,两颊挤出两个小酒窝,金色阳光洒在她身上,使得发髻簪着的那朵白色铃兰花更加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还有,殿下武艺高强,驻守边关八年,外敌从来不敢进犯,不仅如此,殿下礼乐射御书数样样精通,上次……”

铃仙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亮起光芒,如停不下来一般地絮絮叨叨。

陈砚清淡淡应了一声,随即敛下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他与外界断绝联系近百年,就算是他任掌门时期,玄微门也与凡间皇朝交集甚少,更别说这个远在边境的王侯,可以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完全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他倒是希望这个枭王救自己像救路边一条流浪狗一样,只是顺手罢了。

可即便还没见过正主本人,陈砚清心中总有种莫名不安的感觉。

“——”

窗外的麻雀在枯枝上蹿下跳,几声清脆鸟鸣叽叽喳喳传了进来。

有几只活跃小雀,扑腾翅膀飞到窗沿,好奇地探着小脑袋向窗内瞧。

“铃仙姑娘,可否引我拜见殿下?”

心中忐忑愈发强烈,甚至令陈砚清罕见地感到一丝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犹豫再三,终于出声打断面前的滔滔不绝。

“然后殿下他……诶?”

铃仙正讲到关键时刻,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表情有些懵懵的。

两秒之后,她反应过来,十分用力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公子,殿下此时恰巧就在府中呢!请跟我来吧。”

铃仙一脸兴高采烈,似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说着就要领他过去。

“唔……”

陈砚清昏迷在床整整三天,此刻突然下床站立,不免有些腿软,一手勉强撑住床框,这才避免摔倒。

“啊,公子,我扶您吧!”

听到声音,铃仙方才注意到他,转身就要伸手搀扶。

“在下无碍,”陈砚清用余光淡淡扫了一眼,装作不经意般避开她的手,“不必劳烦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哦……”

毫无征兆地被拒绝,铃仙的动作悬在空中,清澈眼中浮现迷茫。

随后迅速将手背到身后,仰头打量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男子。

明明是一副虚弱似玻璃的模样,却没来由地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如同一株被折断根茎的白莲,纵使落入污泥,也容不得他人染指。

这种神奇的矛盾感不禁催生出铃仙强烈的好奇,忍不住想要了解这个人更多。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房间内一片空旷,耀眼的阳光静静洒在雪白的狐皮地毯上。

半敞着的窗子留下沉默的枯枝,方才蹦蹦跳跳的一群麻雀,此刻竟连一只都不剩了。

弯曲长廊如同迷宫,假山层峦叠嶂,庭前流水叮咚作响,池中金红游鱼灵动,若是忽略围墙外的飞沙黄天,一瞬间真以为是来到了江南。

府内装潢奢靡而铺张,亭台屋檐皆是繁复雕花,小径上的鹅卵石被替换成不知名的玉石,在阳光下泛着通透的光芒。

“公子,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铃仙步伐轻盈,如同一只小雀,一路领着他穿过庭中后花园,膳堂……府内空间异常宽阔,几乎有玄微门整个正殿那么大。

陈砚清大伤初愈,刚刚下地行走,行动不免有些迟缓。铃仙却也不嫌他走得慢,每走出几步就回头等等他,如同欢快小鸟一样同他介绍着府内的花鸟虫鱼,各种大大小小的事物。

有这么个女孩子在身边,陈砚清身上一直环绕的阴霾似乎都驱散了不少。

屋脊叽叽喳喳跳上几只麻雀,眨着圆溜溜小眼睛,紧紧跟着他们的方向,一蹦一跳地移动。

二人整整走了一刻钟,直到阳光照射的角度偏移了一寸,这才从西侧后院来到前庭。

“公子你看,那边竹林之后,就是殿下住的地方,我们快到啦。”

铃仙甜美的声音如清脆鸟鸣,伸手指着廊前尽头,转头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好。”

陈砚清淡淡应了一声,撑着檀木玛瑙手杖,缓步跟在她身后。

这时,前方飘来一道突兀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殿下,求求您……”

王府大门外,灰头土脸瘦弱的女子跪在地上,不过二三十岁,却满头花白,如同七十老妪。

初春天寒,她身上仅穿着一件粗布衣,袖口脏兮兮的,沾满干涸的黄泥和菜叶,露出半截如同枯枝般收入的手臂,此刻正不断颤抖着哭泣。

女子面前放着一个襁褓婴儿,被棉布包裹很好,棉布上同样沾满泥土和血迹。

婴儿失去母亲怀抱,正不断发出微弱的啼哭。

“求求您,救我儿一命吧……”

女子不停磕头恳求,额头与石砖碰撞发出梆梆响声,如同棒槌一下下敲打在地,在地面上留下斑斑血迹和泪痕。

哭声凄惨悲怆,路人都纷纷忍不住侧目,王府门前侍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十分无奈摇了摇头。

女子原是邻郡的流民,家乡被那怪物血洗,家人都被杀光了,只有她侥幸从虎口逃脱,带着孩子一路奔波逃亡,最终来到了这里。

只是她求谁不好,偏偏来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咔——”

沉重大门缓缓打开,一只墨蓝色云纹锦靴迈了出来。

两侧侍卫见状,纷纷低头行礼:“见过殿下。”

“这是何人?”

被称作殿下的男人低头俯视庭外痛哭的女子,低沉的嗓音隐约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侍卫连忙上前解释:“是苍州来的流民,已经在这跪了两个时辰了,似乎,似乎是想求您救救孩子。”

“哈,就为这个?”段行照冷笑一声,“那就赶走啊,我要你们是做什么用的?”

侍卫支支吾吾:“试过了,但这女人太过执拗,赶走了又回来……”

感受到杀人一般的视线,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闭上了嘴。

“枭王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庭外女子看见人出现,浑浊的双眼顿时亮起期冀的光芒,立刻向前膝行几步,弯腰抱起襁褓举过头顶。

“民女家乡本是苍州的,家人被屠,无奈才带我儿一路流亡到这天南关……乱世之中,我没能力保护他,不想再让孩子和我受苦……听闻殿下您宽厚仁德,可否求您……收留这孩子?”

女人似乎几天没吃饭,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是竭力恳求着。

“宽厚仁德?哈哈哈……你是听谁说的?”段行照张狂嘲弄大笑起来。

“如你所说,乱世中人人自身难保,本王也没那个多余能耐帮你养孩子,回吧。”

他只是轻飘飘一句,庭外女人顿时感到泰山压顶一般的压力。

绝望铺天盖地袭来,她如同溺水之人薅住救命稻草,慌乱无措之下,又接连磕了好几个头。

“求求您了殿下!只要您给他一口吃的,哪怕是吃糠咽菜,只要能让他活下去就行!求求您了!”

女人语无伦次,孩子活不下去甚至比自己死了还可怕,绝望同悲伤混在一起,顺着眼泪流出来。

“只要能让他活下去……我,我是真的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啧,你都这么说了,那可如何是好呢……”

见她这幅样子,段行照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给侍卫使了个眼色。

“行了,去抱上来吧。”

“谢谢!谢谢殿下!”

女人蜡黄干瘪的脸上流露出喜悦,激动到口齿不清,只能不断磕头感谢着。

侍卫将啼哭的婴儿抱到段行照跟前,他皱眉斜了一眼,看见包裹其中的稚嫩婴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噗嗤,这怎么长得干巴巴的,哪像个人啊……”

下一秒,他神色未变,脸上仍挂着笑,口中却冷冷吐出几个字:

“不如就摔死吧。”

此话一出,侍卫愣了,女人愣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只能听到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头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群麻雀好事地飞过来,在房檐牌匾上排成一排,歪头盯着地上的人们。

片刻后,女人最先反应过来。

“——不要!不要啊!!”

她脸上欣喜的神情此刻变得惊恐无比,扯着嗓子嘶哑嚎叫起来,立刻从地上爬起,手脚并用冲上石阶。

侍卫似乎习惯了,深深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将号啕大哭的婴儿举过头顶,十指收紧,即刻就要摔下——

“住手!”

一道冷喝突然传来,将侍卫的动作凝在半空中。

紧接着,冲上来的女人将婴儿夺去,珍宝一般紧紧护在怀里。

“……?”

侍卫疑惑地看向段行照,不明白他为什么出尔反尔,方才只要是晚下令一秒,那孩子便会被摔得四分五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嘛。”

段行照狐狸一样眯起眼睛,语气如同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仿佛刚才只是说了个笑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真的杀人呢——对吧,铃仙?”

“扑扑扑——”

羽翼扇动的响声掠过耳畔,头顶一道阴影迅速掠过,一根赭褐色的羽毛飘然下落。

一只巨大的金雕扑扇着翅膀,稳稳停在段行照肩头。

男人转过头,锋利如鹰一般的视线穿过铃仙,直直射向她身后的陈砚清。

“咔——”

王府厚重的门缓缓合上,段行照吩咐铃仙安顿好那对母子后,庭前只剩下他与陈砚清二人。

“哎,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面对陈砚清阴沉的目光,段行照十分做作地抚了抚胸口,随即自顾自地从袖中掏出一把芝麻,开始喂鸟。

“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你也捅了我一刀,这样吧,咱们两清好不好?”

这就和被人捅了一刀,结果转头那人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

陈砚清敛下眸子没说话,过于平静的样子倒让人感到不安。

段行照担心他在想什么危险的事情,连忙出言找补道:“我,我是开玩笑的,我可不是那种人……”

陈砚清毫不客气地打断:“与我同行的那个人呢?”

“什么人?”段行照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荀陆,“哦,你说他啊。”

“和你一样,我也将他打晕了带回府,不过第二天就找不到人了。”

他边说着,一边暗戳戳地斜了陈砚清一眼,揶揄道:“该不会是丢下你,自己逃跑了吧?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啧啧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告辞。”

陈砚清不愿同他废话,冷冷扫了他一眼,撂下一句话,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哎哎,怎么就走了?你伤还没好呢,这是急着去哪啊?”

见他不吃这套真的要走,段行照脸色一变,连忙扔下鸟食,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陈砚清本没想理他,甩了甩手尝试挣脱,但没甩开。无奈之下,只好咬着牙,一字一字回道:

“……不劳殿下费心。”

“哈,这话说的,我可没少为你费心。”段行照见状,又不慌不忙眯眼笑起来,“陪我走走吧?陈公子,我这有你想要的消息。”

陈砚清眸色微动:“你知道什么?”

“——那就得看你想知道什么了。”

段行照神秘一笑,松开他的手臂,率先向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在经过他身侧的时候,随手抽走了那根玛瑙拐杖。

“……”

陈砚清沉默地望着男人背影,心中思忖良久,最终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你看这假山,是我当年差人从江南运来的灵璧石,还有这脚下玉石,总共一千三百一十五颗,五百人共同筛出相同的品相,每颗都是百里挑一……”

段行照几乎带着他绕了偌大王府整整一圈,一路上都在滔滔不绝一些历史风景等边角废话,迟迟说不到重点。

陈砚清曾被挑断手脚,如今即便修复如初,也不免落下病根。

平日里上山走路稍有不便,都是走一会歇一会,很少会有如此长时间的连续行走。

察觉到段行照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但为了银砂的消息,陈砚清只能咬牙一步步跟着。

失去手杖行走不便,长时间的消耗使得他每挪动一步,脚腕的旧伤都钻心地疼。

段行照大步流星向前走,转头发现身后人早已落后十几步,于是回身嘲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陈公子,跟上啊,怎么走那么慢?”

“……”

陈砚清没作声,强撑着默默迈出一步,经受长时间折磨的伤腿踩在凹凸不平的玉石小径上,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倒。

下一秒,一条手臂伸过来,将他稳稳托住。

“怎么,这就走不动了?”

清朗又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紧接着,手中被塞入一根手杖。

陈砚清撑着手杖勉强直起身,只见段行照那张脸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

“……你所说的消息,只是这些?”

见他转身又要继续向前走去,陈砚清终于忍不住开口。

“只是?”段行照停下脚步,“你若是见过周边其他城镇的样子,或许就不会说只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唇边仍然挂着笑,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一点,反倒是异常的凝重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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