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四面一扫也知道情况不佳,一眼望去全是一排排昏迷不醒的人和已经失了气息的尸体。不过打眼一看,居然大部分人都并未上山。
妙空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有些凝重,“上面怎么样?”
“僵持在山顶圣湖边。”妙风很简略地道,“玄江血祭了教众,包括左护法,全部。”
卿容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轻轻嗤了一声,“真是疯子,不要拜月教了么?”
“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妙风阖上眼叹了口气,“圣山一进去就是玄江布下的幻术,再多人进去都只能是各凭本事。第一批进去的人损失很大。”
“教王与庄主他们如何?”谢渊凝神望了一眼遥远的山顶。
“我们和他们一起闯上去的,他们令我和贺均回来接应你们。”妙风脸色暗了暗,“上面还有中原珈蓝寺的高僧,一共五六个人。不过妙水死了。”
即使带来再多的人,面对这样的术法时也无法成为倚仗。其实最初所想的也是如此。
只不过教众干脆被玄江自己扫空,他和身为重明山庄副庄主的贺均只能退下来免得下面已经无需与教众缠斗的人马自己乱成一团。
“从进入那道山门开始,周围已经是幻境。”妙风道,“勘破迷障,狠下心才能挣脱。每个人各不相同,比如教王在幻境中亲手杀了圣女,我选择在当年你回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再一次不跟上去。不过,多说无益,进去之后这些就都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两个上去就够了。其他人去了也是累赘。”脸色同样苍白的贺均补了一句,看着谢渊,“谨行想好了要上去吗?”
“嗯。”谢渊并未迟疑地应了一声,伸手牵住卿容的手,“不过阿容也上去。”
贺均的脸一瞬有点绷不住,“阿容也上去?容丫头和你好不假,你不能让她送死吧?”
“贺伯伯,没事。”卿容倒是向他眨了眨眼睛,伸手在贺均身上一按。
“你......”贺均只觉得一股巨力传过来,几乎要把他掀飞出去,却像温柔的水流一样缓和地浮过,脸色一瞬变了,虎目一瞪,“化春风?容丫头,你......”
“等我们回来向你解释吧。”纤细的少女微微一笑,牵住谢渊的手身影轻飘飘掠过山下的长桥,与妙空踏入了空阔的山门。
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黑暗。身边睡着一个人,墨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在床榻上,被她绕在手臂间枕着。
他的手被绑在头顶,漂亮的腕上磨出一圈分明的红痕,被子下隐约能看出他的两腿大开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看见她醒了,那双眼睛静静看过来,淡漠得不起波澜。
卿容被那样的目光看得一颤,有些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轻轻把手臂从他的长发间抽出来,“阿渊?”
谢渊垂下眼睛,避过她的目光,并未出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会又回来?上一刻,她还窝在他身边,头顶是浩瀚的星野。
那些事情飞快地模糊,像是在梦里。是以后会发生的事吗?
“公子......”卿容有些忐忑地抿了抿唇,伸手抱住他,解开他脚踝和手腕上牢牢绑着的红绸。谢渊静静任她摆布,呼吸急促,偏过头不看她。
卿容看了一眼被子上不该有的凸起轮廓,试探着碰了碰他的下身。阳具被束缚着未得发泄,胀得厉害。榻上的人被碰得抿紧唇闷哼了一声,腰腹本能地绷紧,仰起脸后脑抵紧枕头,本能地抗拒着她的触碰。
卿容呆呆看了一眼谢渊失了颜色的脸颊,心里酸涩得缩成一片,忽然有点想掉眼泪。她才听到他原谅他,忽然就回到了他们最不堪的时候。
她有些没有勇气面对他,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准备,手才探下去小心地解开他下身的束缚。谢渊轻轻颤了一下,忽然低声道:“陆卿容,我......很累。能允许我休息一下吗?”
不是最初的七天。卿容心里抖了抖,反应过来又觉得更难过。要是早一点从梦里醒过来,她是不是可以避免伤害他?
他好久好久没有叫她陆卿容了。
“公子,是让你舒服的事......”卿容小鹌鹑一样把脑袋抵在他肩上躲过他的眼光,感到他有些凉的体温,小心翼翼用一只手牵住他的手腕用内息缓和着他手腕的红肿。谢渊的手冰冰凉凉,手指修长。
和她梦里牵到的一样。他感到她的手又碰上了他挺胀的柱身,那只被握住的手指尖抖了一下,放任一样闭上了眼睛,睫毛鸦羽一样垂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卿容试探着轻轻逗弄他,掌心在他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手掌握住饱胀的茎身滑动。然而大概是憋得太久,谢渊只是抿紧唇有些痛楚地皱眉,顶端的铃口在刺激下剧烈地张缩,茎身轻颤着,却只是吐出了一缕细细的清液。
他像之前那样温柔地抱着她,她还能从容自若地欺负逗弄着他。可是现在回到这时候,卿容觉得自己几乎要怯场,想了想,手指往上攀了攀,绕到他挺立的乳尖。啊,肿了。
纤细的手指颤了颤,差点要缩回来,想了想她还是轻轻撩开被子,唇贴上他涨红的乳尖轻轻吮了吮,柔软的舌尖围着那粒硬挺转来转去。
“唔......”谢渊终于有了动静,敏感的身体轻颤着想要躲开,被她抓住的手指尖痉挛了一下,“别这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他,他在本能的抗拒中却居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你、唔......”
他咬住唇强行压抑住几乎要出口的呻吟,眼眶被激得泛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却依然因为被本能唤起的情欲泛起一抹红潮。
“不难受的,阿渊、公子......”卿容大着胆子在他锁骨下亲了一口,手指轻柔地托着他饱满的囊袋仔细地爱抚揉捏,指肚在上面打着转,感觉那里胀鼓鼓的。
身体毕竟是有反应的,他被她爱抚得受不住地喘息,眼睫垂落着轻颤,沾上了细微的湿意。少女的手指尖抵着精孔摩擦着,中指按着他龟头下方的系带来回压揉,逼得他抿紧唇从鼻间漏出细微的轻哼。
高挺的柱身因为迟来的爱抚温度一点点升高,火热地躺在她手心,顶端胀大颤抖着从翕张的小孔中吐出一股股清澈滑润的淫液,顺着茎身沾湿在她手中。
卿容的手松开了他,一点点下移,指尖探到了两瓣柔软的花唇。那里被上方的刺激挑逗着本能地一张一合,花瓣却被里面埋着的东西顶得大开,从夹着的缝隙间一股股涌出透亮的淫水儿,把两瓣柔红的花唇浸得湿透,手指一碰就激动得张合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渊闭紧眼睛,想要躲开身体淫荡又不堪入目的一幕,耳尖却骤然落入了温暖的唇中。少女用唇齿轻含着敏感的耳珠,声音......居然像是有点讨好,软软的,含着紧张,“公子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保证!”
她温暖的气息落在他耳畔,谢渊几乎是本能地偏开脸一避,视线却骤然撞进她的眼睛。
那双清透的眸子里含着水汽,眼圈都红了,呆呆地看着他。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躲开她。
心中像是被很熟悉的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谢渊一瞬闭上眼,克制住自己抱住她安慰的冲动。
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哭吗?分明是没有的。
耳边卿容飞快地抽了抽鼻子,像是没发觉自己的眼圈已经露了怯,声音还是含着一点甜,认真地哄他,“阿渊乖,这次真的不疼、不难受......”
她像是小小哽咽了一下,抿了抿唇在语气上保持着认真,“我知道错了,阿渊一会也可以那样弄我。真的,没骗你。”
所有漠然冷酷与敏锐在看到他当年在她手上受到伤害时都逃跑的无影无踪,纤细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抱住憔悴的爱人,把他在怀里暖得温温的,想让他立刻觉得舒服,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有点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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