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沿,上下两张口都被鸡巴塞满,然后看着两根鸡巴的主人、一对孪生兄弟在他的上方激烈或温柔地接吻,水声轻响,彼此对视间情绪激荡。虽然白空不是很明白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双胞胎怎么会情不自禁地亲吻,但反正他能爽就行了,也不管这两人是不是拿他当兄弟俩的共用飞机杯。
嗯,能把这俩人一起操了想想也是很惹人兴奋的,不过考虑到他们一被碰后面就萎,还得慢慢来。白空漫无目的地思索。
于是这就成了后半夜的模式。双胞胎用各种姿势操这个前半夜还在威胁恐吓自己的英俊男人,让他呻吟、呜咽或颤抖,羞辱他或者在他身上制造疼痛的痕迹来发泄,与此同时又亲吻彼此来寻找温存,在彼此的口齿里盛放那些经年的禁忌情欲,一边操弄身下的男人一边肆无忌惮地唇舌交缠,呼唤着自己孪生兄弟的姓名射出来,又把精液涂抹在供他们泄欲的男人身体的各个地方。
“其实直接内射就……唔。”白空刚说完一句话又被蒋望远操进嘴里,最后一个字变成含混的声响。
他肚子里可能确实吞进去不少了,但肠道里估计只有最开始那一次——这俩男孩年轻归年轻,自制力倒是好得惊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好像还越来越持久了。
相应的,他们射出来也不急着再次兴奋,反倒是把白空夹在中间,慢悠悠亵玩他的身体,交流把他逼出反应的经验,甚至……还聊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空有些好奇地听着他们从那年第一次看的gv聊到明天还是后天要开的学,有心想从自己的记忆里扒拉出类似的片段却还是失败,脑子里除了胸膛下身上的鲜明快感就别无他物,空洞得他一回忆就翻涌地疼,只在混乱的间隙里闪过刺目的血色。
他在双胞胎的手指下喘息,大概是那一瞬间没控制的神色太过痛苦,陶毅清抽出了手,蒋望远低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白先生?”
这两个小子是不是忘了他本来是个什么人来着?怎么不趁他病要他命,反倒还关心起来了?
白空在心里嘲弄了一下两个年轻男孩的善良,面上倒是很快控制住表情,摇了摇头。
“没事,老毛病,头疼。”白空的调子有些断续,不过不是因为疼,单纯是之前被玩急促了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
“哦,”蒋望远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问,“那还做吗?”
“你们累了就不做了。”白空闭眼享受那重新按压起前列腺和拢住性器的手指,“我不爱强迫人。”
双子:……
明明是他被上了,又是深喉又是操的,怎么跟嫖了咱俩一样。
双胞胎俩第一次经历性事,居然天快亮的时候才彻底结束。彼时白空跪在床上浑身已经满是精斑,却没什么汗意,皮肤上青一块红一块都是陶毅清弄出来的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吞下双子哥哥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水,带着脊柱沟里双子弟弟刚射出来的东西就那么维持了一会儿姿势,确认两人欣赏够了才慢悠悠支起身来,身上还没干涸的精水缓缓下淌,划过那些淫靡的青红。
“我先洗啊。”白空懒洋洋地宣布。
两位觉得自己在肾虚和脱力边缘的大学生觉得很不甘心。
凭什么,这人被他们玩弄了一晚上,还有力气自己去洗澡!
看上去还游刃有余!
甚至最可怕的一点……他没射。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射。哪怕他胯下的阴茎一直爽得流水,但就是不射,也不见失控的样子。
……整整一晚上啊!
双子: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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