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眼那琉璃折射镜,狐疑道:“不会你们真是奸细吧?”
老鸨一拍大腿,喊起冤来:“哪个敢呦,我的大官人。不过是有些客人,不能自己上阵,偏爱看别人和姑娘颠鸾倒凤,借此取乐。银子都砸进来了,老婆子自然要得伺候到位了。”
苏逾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躺的床榻,一阵恶寒。
他僵硬地站起来,只是又看不着那孔洞了,无论怎么歪扭脖子,转动眼珠,都不行,忙活半天,竟然只有躺在床上正正好。
苏逾白搓了搓鸡皮疙瘩,暗骂一声,没奈何,躺下去,眼睛贴着琉璃孔,努力不去想有多少男人以他这个姿势直勾勾望着外头,流哈濑子,躺在这儿手淫。
这种猥琐事,居然叫一个前厂公做一遍,成何体统。和别人说别人都表示听上去就更猥琐了但怪合适的。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以为老鸨会在里面陪他呆着,毕竟榻堵住了进来的路。结果老婆子坐了一会儿,居然又默默地开了一扇后门,从里面走掉了。过了一会儿魏紫从那扇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问:“看得怎么样?”
“挺清楚的。”苏逾白答。
“那你等会看看我下面的毛有没有剃干净。”魏紫说。
苏逾白:“……”
魏紫笑了。她进来,纤纤玉手拎起壶,倒了两盅酒,神色嘲讽地看了看这间小室。将酒递给苏逾白:“公子请。”
苏逾白端起酒杯,鼻尖闻了闻:“姑娘先请罢。”
魏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斜眼睨他道:“白公子自然是行家,我们即便有些什么不中用的粉儿末儿下在里面,难道就瞒得过你老人家去。”
苏逾白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来,袖子将那壶碰落。壶裂浆迸,撒了一地。他极快地扫了一眼,见那壶中并没有什么鸳鸯双腹的玄机,于是神态自若地也喝一盅,道:“在下失手了。”
魏紫冷笑一声,自己收拾了。转身又道:“两道门的机关,都是只能从外头开的,待会公子便只能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直到有人来开。白公子既如此小心,想必是不愿待的了?”
苏逾白手肘抵在前面的壁厢上,试了试力,不过是薄薄的木板,架在被偷窥的床笫上,用力一拳便能破开。他道:“不妨事,若真有什么事儿,我待得不快活,自然会自己出来,只是那时便失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紫合门出去,苏逾白紧盯着那孔洞。那卧室内红烛幽幽地燃着,不时爆出一个烛花来,却一直静悄悄,没人进来。外面厅堂里倒似传来欢声笑语,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他躺了片刻,听见门吱呀一响,见魏紫拎着一盏灯,携了一男子进她闺房。
那人穿着简单,相貌平平,身姿倒像是练过武的,腰间还配着刀。苏逾白精神一振,凑上去一看却是个生面孔,不由得失望。然而一想到以肖岸身份,即使来这儿寻欢作乐,想必也是不屑在这万人睡过的地方留宿的,便也释怀。只是不错眼地盯着。
魏紫唤小婢来,在床头燃上火盆。又与那男子在言笑对酌,喝起酒来,称那男人为赵公子。赵公子?依稀记得西厂情报,说是肖岸侍卫军头头,便姓赵,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又移到那赵公子腰间的刀上,有些在意。不过寻常武人,即使佩刀,来个三个五个的,也打不过他。于是终究是放过了。
他感到自己躺着的床下升起热意,仿佛烧着炕。那边火盆靠得离隔板太近,连他这边也一起带暖。空气中便隐隐蒸腾出异香,他眯着眼看着,原来自己这床的帐顶上还夹着一小白碟,里面放着一点点浅黄晶末,只铺了个碟底,一直在上面烧着,已经燃了小半。凑过去一闻,只觉得下腹传来浅浅一阵热意,不甚明显,知道是药效温和的助兴之物。魏紫房里本来就香熏得重,若不是温度升高,这味道也闻不着。
日久年深,那白碟底已经烧得微黑。该是给客人用的,老鸨居然还给点上。虽然这点东西,全吸了也不碍什么事,他还是将那粉末给倒在地上,踩两脚还在烧,只好给燃烧的粉末拨开,温热,倒也不烫手。
那味道散不去。他躺回床上,凑过去看,魏紫仍然向男人劝酒,两人都喝得脸色通红。魏紫往苏逾白那孔洞处看了一眼,别有用心地向那男人问了几个问题。那赵公子半醉着,居然还相当谨慎,半点口风也不露。问他来这儿是探亲,还是办事,只说“跟大人来的”。问他几时走,只说“听大人的”。问他大人现在何处,只说“在府上”。再问细些,便闭口不答了。
魏紫劝了又劝,有意无意地开始解衣裳。她皮肤都泛着粉色,整个人半裸地几乎坐在赵公子腿上,还在扯着赵公子的衣带,那赵公子给她挑得也情不自禁,两人倒还拉拉扯扯半天,才滚到床上,白瞎了苏耐着性子听他们讲了半天风骚话。
眼见着两人就要交配起来,苏逾白简直看不下去,却又怕这赵公子在兴致勃勃间透露出什么,他若不自己动耳,魏紫这惜命的狐狸精,即使听见啥,想必也会老奸巨猾地忘了。于是只好闭着眼睛,耳朵贴在孔上,听那边淫言浪语,又是噗嗤噗嗤的抽插与水声。
他只希望魏紫叫得声音小些,别把赵公子的都盖住。她声音尖长得要上吊,还会在那儿有滋有味地喘,苏逾白听了一会儿,居然觉得身下越来越热,只能说不愧是花魁,听个几声,他一个正常男人,也不得不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那边硬着,他这边还是尽职尽责地听,只是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前那闻着那黄粉末的奇异香味更浓起来,他只觉得躺着的床越发热了,全身发燥,小火苗一点点地舔舐着他的全身,最后全聚在腹中,下身硬邦邦的,几乎要淌出水来。于是更加烦闷,瞪着天花板,心想自己真是没事找事,来趟着一趟浑水。左右他又不是厂公了,在这样听下去,是真要忍成公公了。
手正要伸下去,就觉得先前躺在上面的变态都在黑暗里冲他微笑致意,五指硬生生顿住了,抓心挠肝的。鼻尖那奇香却更浓,好像是从底下传来的,他闻了闻,熏得脑子都要糊了,忽然一个激灵,心道他妈的这不是幻觉吧,先前那玩意,莫不成还在地上烧?
苏逾白翻身就要下去检查。挣了一下。
竟然没起来。
手脚早已经酸麻下去,全身无一处不软,唯有鸡儿梆硬。他心下大骇,又蛄蛹了两下,这才坐起来,可却软绵绵的好似棉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头脑也昏昏沉沉,竟然不知何时中了招。咬着牙翻身下床,那小几上的灯烛还幽幽亮着,照着地上的粉末确实是熄了。他歪歪地走过去,将那灯烛推在地上。
烛台滚落,光熄灭,室内顿时一片黑暗,与之而来的便是安静。
全然无声,薄薄一张木板后,交欢的声响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有一片意味深长的寂静。
听声音是又两个火盆推过来,贴在墙上。温度高起来,这下犹如点了烟花信一般,那怪味烟一样炸出来,浓得称不上香,要熏死人。他呛着吸了好几口,燥热结成网,在黑暗中落下来,将他紧紧勒住,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烧。
苏逾白意识模糊起来,他知道了这是个陷阱,似乎费了大力,只是专程来烤他这一根香肠。堵不如疏,他虽然没中过这种下三滥的药物,大概也明白放出来就能解了,于是顾不上变态,手已经开始快速撸动。
谁知他越撸越硬,掌心粘腻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可根本没有半点要释放的感觉。那边似乎听到了他努力的声响,传来一声嗤笑。魏紫娇媚的声音响起来:“好厂公啊,没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婊子。
苏逾白低声道:“看来要动我的人来头不小。”
他辞京不过半月,朝廷那边就没爆出半点风声。周越琰不知作何打算,一直在封锁消息,举国上下了解情况的就没几个。
知道他解职了所以动手,与不知道他解职依然选择动手,都绝非小势力。
“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倒是不怕西厂把你内膛掏空,翻到外面去洗刷干净,”他心脏跳得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垂死挣扎,一下一下撞着胸膛,勉强保持清明,出言试探,“胆儿挺肥。”
魏紫道:“只怕我被掏空前,厂公就先被掏空了。”
她好像很得意一般道:“这药虽然效用微弱,可非与人交合不能解,少量可助兴,若吸入大量而不交欢,则必死无疑。那小盘里的东西,不过是用来遮人眼目,防你嗅出异样。你千防万防,又怎知床下的隔层里满满装了这粉末。火盆移近,受热便燃。初时毫无症状,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不能动时才觉出要命来。厂公可感到心如擂鼓,震颤不已?再过上半个时辰,便会心脏破裂而亡。清晨拖出去,便是再怎么上乘的仵作,也只能诊出来是马上风。厂公可是当着人的面被轰了出去,这条街上要啥啥没有,唯独不缺妓女。随便推出来个领罪,又如何怪得辛夷居?”
苏逾白喘着,笑道:“瞧你这样高兴,想是很恨我。”
“你杀了那许多人,自然是不记得十年前太子府里一个马房的,”她说,“若非受太子株连之故,父亲也必不至于死于狱中,我也必不至于被卖到这里……这话倒也不必再提,当年受连累的,何止百户千家,西厂无恶不作,这些年害死的,又何止千人万人。天下人个个恨不得喝你血,吃你肉。死在这里,还算你运气好呢。”
苏逾白闭了闭目,这局设得精细,他本不至于入此彀中。终究起来,竟要怪自己看了分野佩便心焦,鲁莽行事,结果着了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真这样死掉,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真他妈是上辈子欠周越琰的,管他什么白虎肖岸,谋不谋反的,多管闲事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他自找的。
他握紧怀里的匕首,将掌心陷进刀刃里,用痛来缓解全身的燥热。嘴上喘得故意大声了些,身体却已经向后退了几步,摸到后门那里,用刀刃去撬那门缝。头脑昏沉,身上又出汗,心脏砰砰跳,动作不准,两下都滑脱,结果弄出一些声响。隔壁魏紫“咦”了一句,他握紧刀柄,却听见魏紫发出一声尖锐惨叫。
有人进来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赵公子发出怒吼,刀刃碰了两下,紧接着一具身躯被抡到他这隔间的门上,临死前的抽搐传来,木板微微颤抖。他听到那伏肆的声音在唤:“厂公?厂公?”
苏逾白松了一口气,那药效当即起来了。他瘫下去,摸出那朱红的哨子,含着吹了一下。
“啵”地一声,一柄细薄的小刀戳破门板,扎了进来。薄木板被一掌打通,光漏进来,一个戴银面具的黑色身影钻了进来,冲过来将他扶住。他身上有浓重的血味,还很温热。苏逾白撑在他身上,哑着嗓子道:“快……快带我走……”
伏肆嗯了一声,已经挟着苏逾白从那洞里钻出去。魏紫房里灯还亮着,粉纱上溅得全是血,姓赵的歪在洞口挡着路,被伏肆一脚踢开,结果头骨碌骨碌地滚了出去。魏紫倒在床上,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二楼的窗破了一个大洞,外头圆月又大又亮,风从夜色里灌进来。
伏肆进来时走这条道,他们离开也走这条道。刚才那婊子叫得太响,外头已经传来嘈杂人声,一群人正跑着上楼。一只冰凉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苏逾白的胳膊,带着他从窗口直直跳下去,寒风自下而上吹起他的衣摆,把脸都给罩住。
落在一堆柴草里,伏肆在底下给他垫了一下。没多大区别,暗卫那瘦削的身体硌得他想吐血。而伏肆很迅速地从他身下翻出,跳到前面去,那柴草移动起来,有马的嘶叫和轮子的滚动——他居然弄来了一驾马车。
苏逾白躺在车里,面朝着车顶被他们砸出来的大洞,刚要安心,那滚动的轮子却又被勒住。伏肆在外面道:“去哪?”
苏逾白一口血差点吐出来了。“找个能藏身的地方,”他勉强发号施令,砰砰跳的心脏已经开始不祥地疼起来,“要有张床——再去找个卖的,男女都行,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的事情他记得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地,好像他们七兜八转狼奔豕突,后来弃了车,伏肆领着他穿过小街暗巷,徒步过了条粼粼的河,衣服都湿了又钻了个很像狗洞的大门,最后把苏逾白安放在一张床上。
他点了盏灯,这似乎是个客栈里的破烂小房间,还在地下。墙上长着潮湿的霉斑,没有窗户,床单也泛黄,上面有可疑的污渍。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苟合过的可疑。
苏逾白道:“人呢。”
那张银面具凑近了烛光,有些迟疑地看着他。
“找来给我操的人呢。”苏逾白说。
他现在只有下身有知觉。
那张唇抿了抿:“皇上说了,公子您不能和别的人……”
“皇天在上,公子要死了,”苏逾白有气无力道,“我猜他应该也说了叫你保证我活着吧。”
银面具凑过来,离得很近,那张唇被咬住了。
“说了,”伏肆干巴巴地道,“不然厂公试试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逾白瞪着眼睛,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自然打得虚浮无力,但伏肆也没想躲。
凑得很近,那巴掌扇个正着。面具掉了下来。
苏逾白抬头一眼,心跳都停了一下。
他瞪着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几乎像见了鬼。
那人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有点茫然,小臂在脸上抹了一抹,一团血立刻晕了满脸。
但即使他再怎么糊,那张脸都是藏不住的。
皇家周氏一贯以美丽着称,仿佛老天爷的私生子,上天不仅要给他们无上的尊贵地位,还要赋予他们惊人的神仙容颜。但凡沾了一点周家血统,无论皇子公主,哪怕腹内空空如也,脑子里只装着屎,都一水的俊美,不似凡人。
苏逾白最明白这一点,他虽然自知长得不赖,可也要承认,周越琰比他还要强上些许。长成他那样,在周家人里也少见,若要形容,大概就是天生做天子的料,五官深邃到位了,面上还常年透着一股子傲气,简直像大太阳一样放闪,画都画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人能和周越琰长着同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是同一张脸也不确切,至少有七八成相似。就这么点细节改变,居然给长成了全然不同,判若两人的风味。
这张脸大约只有十七八岁,好像雾气里诞生的灵魅,带着那么点飘渺的意味。肤色苍白泛着透明,轮廓也柔和。同样的眼睛,周越琰显得狭长霸道,气势十足。他的眼睛却很圆,有着幼童瞪起眼睛认真看的弧度,瞳孔颜色极黑,深深的没有光,似月下两湾湖,幽暗吓人。整个看起来就好像是听不太懂人话的模样。
这张脸即使带了面具去做暗卫,必然也是个不懂得轻重缓急的笨蛋傻瓜。
真是神经病,还试试母狗,试试你妈呢。
以上,是他欲火烧身之余,断断续续的想法。
实际上,苏逾白的目光几乎不能从那张脸上移开。真是张熟悉的脸,却也真是个蠢东西。原来是高高在上的太阳,长在他身上,就简直像个刚开蒙的艳鬼,一点也不风流老辣,连吸精气也学不会,无精打采饿了很久,在场外老实地蹲着。
那样像,可周越琰从来不会这样,一只小鬼坐在门口看着天发呆,等着人去敲它的脑袋,扯它脸蛋,或者一脚把它踢飞再拽回来,揉搓两下。他越看越觉得两者的不同来,却也越发地心痒难耐,就像有小钩子在心里戳,撺掇着他去亲自动手玩玩。
而且他还硬得要爆了。
要什么母狗,眼前不就是一条怎么做都没关系的好狗嘛。
苏逾白尽力轻声道:“你衣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觉得自己那语调简直甜得过头,有点像在哄骗。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流露出微微的惊讶神情,但是照办了。那黑衣服没几件,脱好以后就抱在手里,他犹豫着剩了件里衣没去脱。里衣倒是出乎意料是白的,胳膊那儿渗出一大块儿红的血迹。
他笔直地站着那里,苏逾白盘腿坐在床,扫视这那具身体。当真瘦削,看着就轻飘飘更像鬼了。但也许就当做是少儿版周也可以。这个念头诡异地使他更兴奋起来,那张脸有十七八岁,可伏肆的神情使它看上去要更小,如果是孩子的话,哭出来应该会很容易吧。
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表情契合了他的一部分想象,他毫无罪恶感地说:“过来坐着。”
伏肆走过来坐下。
他们面对面坐着,苏逾白直接上手,隔着布料探到他两腿间,他轻轻按了按,底下时毫无反应的软绵绵,伏肆用一种让人也软下去的语调问:“厂公,您做什么。”
“你不是人,知道嘛。”苏逾白和蔼可亲地悄悄说,他感觉自己因为中毒太深,舌头也开始不遵循本意,念念叨叨说些符咒似的话了。他凑着伏肆的耳朵,真把他当小孩子,好像在和他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伏卫是狗,忘了吗?嗯?”
伏肆紧绷着坐着,苏逾白手上继续用了点力去按压揉搓,半晌,伏肆突然道:“您说的对,您用我吧。”
他脸上身下都没什么反应,忽然来这一句,神色严肃,正气凛然地像是要杀身成仁。苏逾白呛了一下。他伺候半天,对面居然连勃都不勃。这玩意果真不是人。早听闻暗卫为了防止沉迷女色,有类似的抗性训练,却不料训练得如此成功,简直就在精神上挨了一刀。
但伏肆既然这样说了,其他也就无所谓了。左右这个洞自己表示可以插,尸体天生就没福气享受,好好让人爽一下就得了。
他也确实到极限了,伸手探进伏肆衣服里,皮肤不光滑,凹凸不平全是伤疤,瘦得很,用点力能压到骨头。手往下滑,屁股那里还算有肉,薄薄一层,捏了两下不硌手。于是把人抱过来,转个身,背对着放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放着居然很合适,真像抱着一个孩子坐着。他掀开下襟,去捏那个有点肉的屁股,分开臀缝去找那个入口。屁股也很白,那淡粉色的口就很好找,前面有稀疏的体毛。苏逾白扒出自己的家伙,本来就大,受折磨久了而狠狠紫胀起来,青筋凸起,几乎是弹在屁股上,露出一副和主人温和的脸不相符的狰狞样来。
他本来想直接顶进去,结果口太小又太急了,结果滑了一下,在屁股上留下一道水痕。于是一手掐住连着腰和屁股的部分,固定好了,伸出两指扒开入口,对准了狠顶一下。
……只顶进去一个龟头,但那粉色的皱褶几乎立刻给撑平了,向两边膨胀起一个圆,牢牢而紧绷地箍着他。边缘口漫出红色,有些撕裂。当挤进去的同时,他手下的腰就猛地绷紧向前耸了,大约是没想到那么痛,于是下意识向前逃去。
苏逾白手上无力,一时竟然没有按住,但那腰很快又自己缩回原处,乖乖贴在他手掌上,规规矩矩地等着被掐。伏肆忍住了,而且忍得极好,一声也没出,只是后面一根脊梁都绷紧了。苏逾白自己受过,知道是怎样一种痛法,他历经几番尚觉难忍,如今伏肆这情形像是第一次的,自己比常人又要大些,皮肉撕裂,痛成什么样更是难以想象,居然还如此耐得住,只能说是不愧是伏卫,母狗也能当得如此出色。
他顾不上称赞,插进去的感觉就像是顶端被柔滑的一团肉轻轻嗦了一口,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将剩下的插进去。浅浅动了两下,感觉差不多了就送到底,手下按住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插到一半便觉出梗塞,再不能前,里面干涩地绞紧,紧绷得很不舒服,肠肉一阵阵向外推着,本能地不允许再进。
苏逾白一下一下地顶着,始终挤不进去。他失去了耐心,手往下拽了一下,径直把人往自己鸡巴上面按,力气不大,意思却已经传达明白,他听见身上的人轻轻吸了一口气,下了决心一样,很迅速地往下坐去,
那整根阴茎顿时陷深了,快感太猛烈,好像被雷劈了一下,里面有什么硬生生地挤裂,破开,那感觉委实太过清晰。温热的液体溢出来,滋润干涩的甬道,从被撑紧的穴口细细地溢出来一两滴。苏逾白绝不会以为这是由于快感而泌出来的水,事实上那就是暗红的血。伏肆极轻地抽着气,扭过头来,脖颈拉出一条青筋,黑发被细密的汗水贴在苍白肤上,纯黑的眼睛默默看着他,露出一种完成任务的可怜相来。
苏逾白指腹去蹭了一下那绞连的口,血在上面抹开,红艳艳的。他眼前一片模糊,抽一口冷气,骂道:“妈的,你难不成还是个小处女嘛。”
他一把将伏肆的脊椎往前压下,胯下已经不由自主地耸动,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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