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至23 分开(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陈然醒来时,室内仍然是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遮盖了光亮,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空调呼呼地吹着,他蜷在被子里,身上有轻微酸痛。轻微规律的呼吸声在他耳畔响起,一只修长的手臂虚虚地环抱住他。

他仰起脸,看到贺妄安静的睡脸。他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那么看着,贺妄的脸实在太有迷惑性,他看痴了。脑袋里迟钝地回想起睡前他们做的一切,贺妄的东西插了进来,他的脸猛地通红一片,整个人的温度轰然升高,下意识就想往床下跑。

刚被他摸到床边,被子都还没完全掀开,他又被拦腰抱回去,贺妄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很自然地抚摸着他柔软肚皮,“折腾什么?”

陈然听不见,他意识到贺妄说了什么,但助听器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眼神很茫然。贺妄的嘴角轻微扬起,他把人搂的更紧了些,而后亲了上去。

肚子上的手也逐渐往上,拢住他的微微凸起的圆润乳肉,小小的乳尖在抚摸下也慢慢鼓起来,陈然哼唧着呻吟了一声,贺妄的身体逐渐往下,含住了香软的乳头。

粗粝的舌尖拨弄着那可怜的凸起,贺妄闻到陈然身上的热乎香气,他把人更深地压在身下,吃的愈发用力。

陈然柔软的身体几乎任他摆弄,两个娇嫩的乳头都被吃的又红又肿,贺妄的唇舌顺着他的胸腹往下,在他小小的肚脐上留下轻柔的吻。陈然的身体敏感地弓起来,快感从胸口蔓延到整个身体,腿间的嫩屄食髓知味地泛出湿意。

贺妄手指摸进去,那道肉缝已经变得又软又热,正在随着陈然的急促呼吸吞吐粘腻的淫水。陈然的腿被抬起来,睡前才被破开的穴不需要太多扩张,贺妄单手握住粗硬的阴茎,低垂着眼,用阴茎漫不经心地拍打在白嫩湿热的阴阜上,陈然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腿下意识想合上,但是贺妄压着他,便无法抵抗。

他不知道自己的腿间是怎么样淫靡一副景象,前面的粉色阴茎半硬起来,龟头敏感地溢出腺液,微微肿起的阴蒂从阴唇中凸起,反而更勾起人肆意蹂躏的欲望。窄小的肉缝被两瓣厚粉的蚌肉包裹着,被阴茎扇得微微张开小口,露出里头红色的嫩肉。

陈然深深地喘息,他竭力地搂住贺妄的脖子,想要接吻。贺妄没有拒绝,顺着他的意思双唇相碰。舌头侵入陈然嘴里的瞬间,龟头也顺势滑了进入。陈然还有些没适应,这次贺妄没有再犹豫,他睁开眼,看到陈然紧闭双眼,眼角眉梢都还是紧张,肉穴在他插入的时候就在一寸一寸地绞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妄被紧致的快感夹的头皮发麻,双手撑在陈然身侧,快速用力地抽送了起来。陈然的眼角渗出眼泪,贺妄替他抹去,而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看了看二人交合的地方。

“陈然,没带套……”

陈然仍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泪眼朦胧地茫然看着他,贺妄修长的指尖坏心思地按住他凸起的阴蒂,陈然的身体抖起来,有些祈求地抓住他的手臂。

“没带套的话,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陈然听不见,对他恶劣的话语一无所知。而这场深夜才展开的情事,才刚刚开始。暑假的最后十天,陈然过的颠三倒四的。开荤过后的贺妄隐隐有些变化,他在陈然面前不再掩饰,他性格中的那些恶劣因子陈然也隐隐有所感知。

首先是重欲。也许是因为已经和陈然做过最亲密的事,也许是他已经得逞,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陈然的欲望。他们这十天,堪称荒淫无度。经常陈然在做自己的事情,无意间看向贺妄一眼,回过神来就被压在了身下。

他稚嫩单纯的眼神似乎是贺妄情欲的催化剂,他的身体都被玩熟了,被贺妄一碰,就能流一手的水。尤其是胸口,被贺妄啃的满是红痕,乳头几乎一直是肿着的。

其次是他很少再去故意堆砌情绪。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偶尔陈然做错事了也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少有特别的表达,不再故意假装。

但同时也是陈然过的最开心,且心无旁骛的十天,他呆在贺妄身边,随时看得见,碰的着。他最爱和贺妄接吻,唇舌交缠和气息交错的滋味实在太好。他陷在贺妄织就的梦中,沉醉而痴迷。

夜晚的时候,贺妄会陪他看电影。房间里的灯被熄灭,偌大屏幕上的灯光投射在陈然脸上。他总是看的认真,纤长的睫毛缓慢地眨着,印出他认真的神情。荧蓝的灯光更衬得他皮肤白嫩,贺妄突然发现他鼻尖缀着一颗小小的痣,生动可爱。

他很容易被影片中的人物剧情牵动心神,剧情发展稍有不顺,他就会紧张地抱紧贺妄的胳膊。小小一个身体蜷缩在贺妄怀里,偶尔啜泣时身体还会轻轻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电影的终场往往以陈然被按在沙发上进入为结束,他太柔软,太单纯,哪怕每次都被折腾哭个不停,等第二天贺妄询问他看不看电影时又会开心地应允。他在贺妄前面没有抵抗力,贺妄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乌托邦一样的日子,被张丽华的短信打断。她给贺妄发来短信,礼貌表示既然快要开学了,陈然不适合在那里继续打扰。

贺妄看短信时陈然窝在他怀里,仰起头看他视线带着询问。他太粘人,有了亲密的权利后,几乎无时无刻都贴着贺妄。贺妄把手机放在一边,摩挲着他小巧的耳垂,低声道:“你该回去了。”

这次陈然哭的尤其厉害,他被贺妄抱坐在怀里,上身大大的衬衫还挂在身上,胸口被贺妄隔着衣服舔舐许久,布料色情地湿透了,露出肉粉色的乳头。被进入的凶了,断断续续地哭起来,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他的身子受不住地颤抖,但却还是紧紧攀附在贺妄身上,汲取他的体温。

旁边的地上放着收拾好的行李箱,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就要分开,贺妄的小姨要去许镇接许邵东回来,顺带捎着陈然一并回去。

贺妄无法陪他回去,他下午就要报到,明天就开学,高三的课程紧锣密鼓地展开,没有太多喘息的时间。

他与陈然最近亲密太过,他自觉越界太过,陈然进入太多自己的世界了,分开冷淡一下也好。况且他父母离婚事宜快要敲定,他母亲掌控欲极强,对他要求严格,被她知道自己和陈然纠缠不清,并不是件好事。

可看着陈然哭成个泪人,他还是有些不自知的心软,他替陈然擦去泪水,将他汗湿额发撩到脑后,放慢下身的节奏后,在他耳边许诺道:“我会去看你。”

陈然因此眼里又增添一抹光亮,眼泪也终于停了些许。情事过后,贺妄替他把有些歪了的助听器调好,又帮他把衣服穿好,陈然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他,脸上有残留的泪痕。等贺妄替他收拾好,很认真地对他做手势。

“要来看我,说话算话。”

贺妄不知看没看懂,只是微微点头,而后拿过旁边的书包让他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汽车载着陈然飞奔而去的时候,他回头看站在原地的贺妄。旁边高大树木带出大片树荫,贺妄穿着最普通的衣服站在旁边,脚下的阴影与树荫重合,他平淡地看着陈然离去的方向,知道自己要回到正轨中去。

怀里似乎还残留陈然眼泪的温度,他抬眼,突如其来的风带出一阵凉意,天上大片云朵藏住了太阳的身影。不知何时起,蝉鸣声似乎也淡去一些。

夏天,快要结束了。

陈然回到了小小的许镇,暑假结束,许镇小小的旅游热潮也要过去了,镇上似乎又慢慢归于以往的平静,好像和以前的每天没有什么不同。

许邵东临走前抱着他哇哇大哭,一边控诉贺妄的可恶,觉得自己和陈然相处的时间被剥夺了,委屈巴巴。离了贺妄,陈然好像没有那么幼稚。他抚了抚许邵东的额头,露出一个安抚笑容,手势打得很慢。

许邵东年年都来,对于一些简单的手势也能理解,“没关系,再来玩好嘛?”许邵东委屈点头,和他立下约定。

8月的最后一天晚上,许镇又有烟火会,是夏天的最后一场。卖椰子冰的阿嫲还在原地吆喝,陈然给自己买了一碗,坐在沙滩上慢吞吞地捧着吃。烟花绽开的一瞬间,他有点想哭,可是想起分开前贺妄的话,又努力地忍了回去。

“陈然,要乖。”他觉得,他可以乖乖地,听话地,等着贺妄来看他。

第一次分开,贺妄没有让他等太久,九月中旬的周末,他出现在了陈然家院子的外面。分开半个多月,好像半年,陈然委屈地扑进他怀里,那天太阳很大,可他不愿放手,二人的体温在午后被日光蒸腾,不断升高。

张丽华从二楼看到他们抱在一块,贺妄迎上她的目光,觉得老人睿智的目光里似有了然,他用手抚摸了陈然后背,安抚他的情绪,二人很快分开。他还没发觉,纵使他想遮掩,可但凡对陈然有些许了解,便能看出他行为背后的依恋。

这半年里,贺妄保持着一个月过来两次的频率,张丽华或许猜出了一点他们的关系,可她太爱陈然,看出陈然的快乐,一点也不忍破坏,对于二人的一些行为,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觉得,只要陈然开心,不受伤害,他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

如此高频率地往返于同一个地方,还是在高三这样的时候,哪怕贺妄从不让父母忧心成绩,他母亲还是从中窥探到了异样。但她同样选择按下不表,于她来说,成绩不变化,其他情况目前来说无伤大雅。

一切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其实一切都在变化。

春天来临的第一个假期,贺妄请了周六的假,他成绩好,老师只做只做在简单询问后便同意了他的离校。想要带给陈然的一套画笔被放置在家里,他去车站之前,要先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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