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时候下雨了,元疏于疲惫中抬头看着窗外,见雨打草地、水润万物,怅然不知身处何地,穆含星抚他胸乳,于其脖颈间温存,那人水润之体覆压而下,虽温暖沉重,元疏恍惚间,便觉置身屋外,正受细雨洗涤。
“师兄……天亮了,事该休矣!”元疏侧目,见穆含星散发裸身,压在自己背上,两人软肉相贴、紧密难言,自己双腿大张,那人性器也紧靠己身,不免有些羞怯意味,他转过头,伸手想将人推开。
穆含星闻言,吻他脖颈的动作也没什么停留,不但未停,那人听他说话,反而越发来劲,身上之人推压挤弄,如水中游泳一般,元疏觉臀肉上一物又硬,其顺势划过股内,两人交合处流出些许淫水,那股绵长酥麻重又继续,便被激得气息不稳起来。
“师弟别赶我走,这是我家啊,也是你家,怎不过一夜,师弟热心,已烟消云散了?”穆含星眷恋地在元疏侧脸上舔吻,下身出入如老翁划船,缓而有序,元疏被他压着,便是欢乐全不由己做主,间或被人撞着淫窍,便有一二痒麻,大多时候,只隔靴搔痒尔。
“呜,师兄,该去了……”元疏渐渐又被弄得起兴,他闭眼忍耐着情热,向后伸出的手,只抓着一两缕半湿的长发,穆含星动得越发快,他便完全卸了力,双手无助地抓着被褥,被身后人顶得眼冒金星。
穆含星将他紧紧抱着,床边窗外的雨下得越发大了,他粗喘着气倒在床踏上,穆含星的手抓得元疏乳肉疼痛,他呻吟着去抓那人的手,穆含星撞着他,怎么也不肯撒手。
大约百余下的抽动中,元疏耳边逐渐回荡着巨大的雨声,雨水顺着下山的坡度,在草丛中汇聚成流,徐徐往下奔驰,元疏迷茫地睁开眼,觉周身便是满溢的灵力,呼吸间,雨水的清冷之气顺鼻而入身,则使人神思清明。
穆含星将元疏扶起来,急切地亲吻着,他将人推搡着推到窗边,将人的半身都压在窗沿上,自己则抓着勃然欲射的性器,重又压着元疏,顶胯入身。
“啊……”元疏被顶撞后局促地软了腿,他靠着窗沿的上身兀地倒了下去,屋檐外磅礴怒吼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期期艾艾地尖叫起来。
穆含星一手托着他的腰,另一手在他脊背上逡巡徘徊,急切地抓揉着身下人的一切,水雾的湿冷气息逐渐带走了元疏身上的体温,好似那人的无声催促,告诉他情爱之事,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极不满地重又重重顶撞着,将元疏的半个上身都推到窗外,他的眼中只有两人不断抽插、抽拔的交合处,粘连的淫液勾连着从元疏的屁股里流出来,打在他的腿上、地上。元疏的喘息、尖叫已经越发难以辨认了,他的上身都被雨水打湿,声音也被覆盖,穆含星不满地将人的上身抬起来靠在怀里,看着那张沾满雨水的白皙面容。
穆含星挺腰抓着元疏,看着他湿软的头发粘在腰腹、肩背上,情热的红晕没有随着雨水的冲刷便消去,那人抬起的双眼中满是对自己的依恋,随着他的撞击,一声声亲热的呻吟便从那人红润的嘴中悄然溢出,惹得他心痒难耐。
“元疏,我想起自己当初从你身旁擦肩而过,背着你的剑却寻不到你,便也该知道如今的事了,啊,师弟,跪下,跪到床边,让我射了吧……”穆含星说着,顶胯将元疏推到床边,他伸手按着他的脊背,将人按倒在床沿边,他将元疏的腿分得更开,跪在他身后,也便更快地抽动着性器,呻吟着撞进了对方的身子,他期期艾艾地盯着元疏的后背,动作间,爽得耳有幻音,眼前模糊一片。
“啊,啊,师弟,我爱你……我真的,不要离开我了,别给师父了,就只陪我消遣吧,我们,我们……”穆含星眨眨眼,将脸上的汗水、泪水一并擦在了元疏的背上,他爽得嘴都合不上,一个劲儿地胡言乱语起来。
与此同时,窗外的雨势大得如同雷鸣一般,漫山遍野的草木皆被狂风吹拂,受暴雨拷打,水本无形、哺育万物,但发起怒来却也摧枯拉朽,穆含星的话也会随着雨声的加大,变得若隐若现了,元疏粗喘许久才缓过劲来,他转过头,红透的脸上被穆含星极快地亲了一口。他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幕,心头的热切也被冲淡了。
“哈,他在叫你呢,快去见你的师父吧。”元疏扫兴地退了身后人一般,含着对方的性器和精水,便缓缓站了起来。
“不,不!别离开我,我再也忍不了了,你打我吧,哪怕是杀了我,我不肯再忍受这一切了!”穆含星见他站起,怀中的温润软玉不在,那狠心的人又在这样温存时候提起师父,他心中百感交集,一面想求对方留下,一面又被师父做法的降雨弄得情怯,他起身推着元疏一道倒在床榻上,心念一动,那漫山遍野的瓢泼大雨便和这一处的秘境没有任何关系了。
天地陡然一静,穆含星欢喜地盯着身下人,见他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每一寸皮肉,都是自己品尝过后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下了烙印,他不能再忍受着见不到这个人,却满脑子都在疯狂地意淫着那人重又回到他的身下,张开四肢、脱下繁重的衣物,向他袒露一切,他不能再忍受这人和师父或是和别人勾结、苟且,背着他做着什么和昨夜一样的亲热事了。
“我,我……求你原谅我,师弟,让我和你走吧,我和你去南方,去丛林和碧海,去任何你喜欢的地方,就让这里的一切都化为浮云吧,若能顺心,我愿意抛弃一切。”穆含星低下头,将从储物戒中取出的长老金牌放在元疏手心里,他双眼含情脉脉地盯着元疏,单手施力,握着元疏的手,将那块象征着乾胥派长老、北部联盟弟子身份,又或是说,他作为洛霓君徒弟的身份牌掰断了。
“哇哦,好痛哦。”元疏浅笑着躺在床上,他看着穆含星含泪的眼中满是对他的眷恋,不知是性事后的慵懒还是对旧日时光的迷恋,他半点也不愿打扰此刻的宁静。也不知秘境外的大雨什么时候会停,那位愤恨一切的长老何时能消磨了仇怨,又或是和他紧紧联系着的仙人何时能出了关来,兑现他救苦救难的承诺,元疏都不愿去管了。他静静地点头,看着穆含星重又扬起的笑容,愉悦地起身与他重又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