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怜守在微轩阁,并没有第一时间知道容眠回来,容笙受伤,还带回两只鹿的消息。容笙的玉衡院很快被宫里的太医占了地,据说是因为她伤口恶化,恐有截肢风险。容怜呆在容眠的寝居里吃加餐的时候,葳蕤把这些事都告诉了他,他听完,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也没有任何回应。既不关心,也不在意。
容笙欺辱过他,只是没有旁人那么过分罢了,这并不是他对一个人怀有善意甚至表示关怀的理由。
葳蕤心有几分伤感,有些同情这位五公子。
“奴婢斗胆妄言,公子可怨恨相爷?”
容怜放下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从前十分怨恨是因为以为他是我的父亲,如今知道他不是,反倒是感激他了,给了我从小到大的住处,给了我孟荷,也给我了如今活下去的理由。”说道最后一句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未显怀,但他已经能感觉得到那个小生命了。
葳蕤并没有从这句话中感到欣慰,门外站着偷听的容眠亦没有。
容怜放下筷子,表示自己不想再吃,葳蕤看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知道自己近日是真的多言了。她把食物收回餐盒,开门出去,看到容眠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意思,葳蕤赶紧关门了。
容眠道:“葳蕤,你确实妄言了。”
葳蕤伏身请罪,后来几日,容怜再见到葳蕤时,葳蕤的两手手心满是戒尺红痕。
容眠心底有几分失落,是那个孩子给了他活下去的理由,而不是......而不是旁的任何人任何事。
隔日,容眠在微轩阁批注文章,容怜在他最后一笔落下时,出现在了他面前,跪坐在他的案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眠,我可以问你一些关于我生母的事情吗?”
容眠放笔的手一顿,而后淡然收回:“可以。”
“他叫燧染,是哪两个字?”容怜问道。
容眠批注用的是红笔,正要拿起那只红笔时,他又突然放下,改去重启一只黑笔。这番细节动作,并没有让容怜生出母亲还活着的希望,倘若母亲还活着,容眠根本不会起拿红笔的想法,改手去拿黑笔,只是一种尊重。用红笔写逝者之名是一种尊重,而用黑笔再提亦是一种尊重。
“燧染”二字跃然纸上。容怜心里暗想,看来母亲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容眠写着“燧染”,柜子里的簪子上却雕刻着“岁染”。
容怜把那张纸拿过来,仔细观看了一番,又放了回去。
“你上次说你并不爱母亲,那我母亲爱你吗?”容怜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这人该不会说母亲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吧。
“并不,且从未。”容眠淡然道,神情没有半分不自然,仿佛这就是应当的事。
容怜有几分懵,他与母亲并没有感情,那他们在一起厮混的那些日子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母亲容貌倾城,容眠为了下半身的欲望强娶民女吗?这个容眠,还真是......
容怜顿了顿,道:“那我母亲......是被你强夺来的?他也有心爱的人吗?”
燧染心爱的人,容眠也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容怜的前一个问题,只说:“他有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怜心里恨恨,一定是容眠这个混蛋把他的父亲母亲强制拆开的!
“他叫什么?”
容眠:“叫......谨。”
容怜疑惑,道:“就这一个字?”
容眠撒谎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听你母亲睡梦中喊过这个字,谨慎之谨。”
容怜不太相信容眠不知道,他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不告诉自己,有意隐瞒,那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并不便于说出口了。
问过这些铺垫,容怜开始进入正题:“我母亲的忌日是何时?”
容眠:“你母亲的忌日便是你的生辰日。”
容怜一愣,原来母亲竟是生自己难产而死吗?容怜并没有太多的感激与愧疚,母亲自己过的不好,生下来的他也是来受辱的。
“那我母亲的生日呢?”
容眠想了想,眼睫下垂,遮住了眼里的伤感,道:“天启十年十月末,与你的生日很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就是101030六个数字,容怜牢牢记住。停止发问,凑近过去,搂住容眠的脖子,伸出软舌,抵了抵容眠的唇缝。容眠还没有跟容怜在微轩阁做过,也没打算过在这里跟他做,但敌不过容怜勾引。
容眠唇缝微启,任由容怜的舌头钻了进去,小小的舌头裹着他的舌头翻搅,一点一点地摄取着他嘴里的液体和空气。容眠扣着容怜的脑袋,很快拿回主动权,将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放浪。
容怜的裤子被脱了,下体已经被整的流水,容眠正准备掏出肉棒将这妖精就地正法,突然,外面传来通报:“主君,余国公来访。”
容眠布满情欲的眼神忽的止住,手快速从容怜的后穴里退了出来,水淋淋地往下滴着淫水。容眠衣装整齐,表情清冷,盯着自己手上的不明液体,淡定地拿出手帕来擦干净,道:“快穿好衣服,退下。”
这个快字,体现了他这时候心里的不淡定,容怜心里起了调戏之意,他光着屁股爬向了容眠,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道:“这么硬,忍得住?”
容眠的裤子很快被容怜的淫水沾湿了,容怜还在故意地往外排着淫水,容眠皱眉,道:“穿好裤子,快离开。”
容怜舔了舔容眠的耳垂,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道:“我回去自己玩。”
容眠被他勾的闷哼一声,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容怜一个人在床上叫着他的名字自慰的模样,容怜起身穿裤子走了,容眠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自己胯间的异样,但衣服上可疑的湿润却怎么也遮不住。
余青一进微轩阁,嗅了嗅自己的味道,就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事,他哈哈大笑着,指着容眠腿上的一片湿润,道:“今日不用你让,我定然能赢你!”
容眠无奈地看了看化身老顽固的老师,他坐在棋盘边,轻甩了甩自己的头,容怜放荡的样子却怎么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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