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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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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28部分阅读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28部分阅读

支笔,进退有序的在宣纸好来来回回,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舞会。毛笔在他们手中轻轻滑动,偶尔会碰在一起,却又很快的离开。

气氛安详而和谐。

小青子看到这一幕,默默无声的将点心放在虚掩的门外,悄悄的退下去斐野虽然表面无异,但他却知道,这若薇倒也值得夏王这么疼爱,与后宫那些成天只知道梳妆打扮,阵风吃醋的女人比起来,若薇不知比她们强多少倍。

暂且不说若薇相貌生的如何,皮相能保持多久?区区数十年谁都是老太婆一个,可是,若薇那一身的本事与气概,放眼望去,天下间还有哪个女子能跟若薇一较高下,夏王与若薇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更何况在这诡计丛生的宫廷,谁敢动真情?谁又有胆量付出自己的真心?而夏王能如此对若薇,更是难得。他敢肯定,只要里面的那个女子能够真心爱上他们的陛下,那么就是海枯石烂、天地崩塌,陛下也不会改变心意。

到时候以若薇的本事,加上他们家陛下的才干,两人联手,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斐野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的为夏桀加油。

陛下,你可要争气啊!这么好的女子干万不能放过啊!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夏桀的呼吸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她脖子上,时浓时淡,而若薇一直屏气凝神,比往日要安静的多。

若薇有时候会去看夏桀抄写的进度,他的字很张狂,笔锋铿锵有力,跟他的人一样,拥有着一股天生的王者之风。而她的字,委婉纤细,工整谦和,跟她平时的样子有些反差。

“这笔字拿出去,大概会有人觉得,写出这手好字的该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

夏桀抱着若薇,一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毛笔,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执掌乾坤的样子。

若薇伏在桌子上,道:“那只能说明,我体内还是有些大家闺秀的底子,若不然怎会写出这样的字来!”

“我只是夸你一句,你倒是知道顺杆子往上爬了!”夏桀用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轻轻的蹭着。

若薇一心扑在面前的宣纸上,所以并未反抗。

说话间,若薇已经写好了最后一笔,再看夏桀,仿佛是约定好的,又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养成的默契,他也是最后一笔。

若薇与夏桀同时抬起手腕,然后又同时轻轻呼出一口气,显然大功告成。

两人相视而笑。

“再过两日估计就能抄完了!”若薇活动了下脖子,轻松道。

夏桀放开若薇,径自走到门边上,弯腰端起地上的膳食,却不料拉扯到后背前胸的伤口,疼的抽气一声,若薇听见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过去:“我来!”

夏桀看了看她,不着痕迹的弯起唇角:“也好!”

若薇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大手一挥,将桌上零零碎碎的纸张全都堆积在一起,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什么东西都堆在一起,远远看去就跟小山一样。但这并不妨碍她平日里的学习。要知道,她总是有本事在那堆积如山的书本中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但是夏桀却与她截然相反,他做事一丝不苟,甚至算的上苛刻。

他走到桌边,手脚熟练的整理被若薇推到一边的书册,一本一本的叠好,归类……

若薇已经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东西了,见夏桀还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忍不住皱眉,这个人,就不能偶尔放松一次么?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做起事来真的很认真。

“你这习惯真好!”若薇叼着一颗小巧的水晶烧卖口齿不清道。

夏桀挑眉,已经将最后一探书放在原处了:“那要多谢一个人!”

“谁?”

“你啊!”夏桀耸肩,在她边上坐下。眼睛盯着面前被她咬了一口的小点心。

若薇吃东西很挑剔,总是喜欢挨个的尝,那她的话来说,不尝尝怎么知道哪个好吃呢?

幸好小青子机灵,知道她有这个嗜好,便将宵夜做两份,夏桀与她,一人一份。

夏桀随手取过盘子里被她咬了一口的小点心,一点不避讳的送入口中咀嚼。

“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要你整理!”若薇见夏桀吞下她吃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脸蛋燃起一层红晕。

“六年前的你比现在好不了多少,总是喜欢把我的书房翻的乱七八糟,日子久了,便养成了自己整理东西的习惯!”

夏桀说的很轻松,神色也带着些许椰愉,仿佛在回味当初的点点滴滴给他带来的快乐。

若薇不禁疑惑,她以前……以前有那么调皮么?

一时间,若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瞥见夏桀背后的衣服有一个红点,只见那红点慢慢的扩大,若薇惊叫一声:“夏桀,你的后背……”

若薇一下子从椅子上蹿起来,绕道夏桀背后去看,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

夏桀的后背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流血,好像伤口裂开了。

若薇也顾不上吃了,连忙将夏桀拉到一旁用来休息的软塌上,让他趴在上面,自己拿把小剪刀沿着他的后领剪开。

他的后背已经开始结痂,可由于刚刚他弯腰拿东西,结痂的后背又开始流血。若薇拧紧眉心:“夏桀,你要换药了!”

若薇指着已经枯萎的蟾蜍皮。

“嗯!”

“可是宫里没有新鲜的雪蛤啊!”

夏桀看着她不语。那双能洞悉一切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

若薇咬着唇,仿佛知道夏桀想什么似得,她道:“你是不是想说,这件事不用你来管了!”

“你现在竟学会揣测我的心思了!”夏桀不冷不热道,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她额头上的薄汗时,心间一紧。

这个天气已经是冬天了,她出了这么多汗,是因为担心他么?

若薇道:“这伤是我弄的,我得亲自治好才行,明天我就去给你找雪蟾蜍去!”

夏桀还是不说话。

若薇心底一凉:“你是不是怕我趁这个机会跑掉?”

“你会跑么?”夏桀低沉道。

若薇愣住了,她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再想逃跑的事了。

夏桀侧过身,支着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软塌上,仿佛一朵诱惑的曼陀罗。

“既然本王后背的伤已经被发现了,也不必再隐瞒,新鲜的蟾蜍自有人会送到宫里来!你就不要多操心了!”

若薇神色有些暗淡,她握紧手掌,别扭问道:“你还是不相信我,以为我会跑掉对不对?”

’没人能跑出本王的手掌心!”夏桀伸出手,对她做了一个收拢的姿势,表情自信而优雅。

若薇轻哼了一声:“谁说的,果果几个月前不就跑了!虽然被你找到,但那也是阴差阳错被你找到的!”

皎洁的月色在两人之间游走,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夏桀起身,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你觉得凭小河与果果两人的本事,能安安稳稳的从夏国到安国么?”

在宫里有一支神秘的队伍,就是用来暗中保护果果的,从果果踏出皇宫的时候,他的行踪在第二天早晨就已经到了他手中,但是他并未做出什么阻止的行动,他觉得,男孩就该受点磨练,所以他没有吩咐暗卫对果果跟小河施以援手,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只是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有能力走到安国。

可谁想过,到了安国没两天,暗卫突然失去了他们两人的行踪,现在想想,当时果果肯定是若薇藏起来了。

“于是,就有了我们的那次擦肩而过!”若薇补充道,怪不得安敏说夏王突然离开,是因为儿子不见了。

说道这里,夏桀再次勾唇,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若薇脸又红了,连忙躲开,却被夏桀紧紧扣着。

“怪不得本王觉得马车里的人眼熟,原来就是你!”夏桀语气沙哑且富有磁性。

若薇却有些生气了:“你既然在果果身边安徘了那么多暗卫,那果果平日里做什么,你都知道了?”

‘嗯!”

“那他被人欺负的事你也知道?”

“知道!”

若薇蹭得一下站起来,却拉动了夏桀的伤口,她吓得连忙又坐会原地,但是口气却带着谴责:“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果果时,他怎么跟我说的么?”

夏桀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若薇咬着牙,带着一丝心酸的指控道:“他说,他是被家里人逼出来的,还说他父亲有很多老婆,见他年纪小不懂事总是欺负他,所以他才跑到安国来找娘亲!”

“他是这么说的?”夏桀的嗓音忽然暗淡下来。

’不光他这么说,小河也是这么说的,这可不是撒谎,就我来的那些天,你也看到了,那些被你遣散的女人各个如狼似虎,见不得人家一点好,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果果,却让他被这些人随便乱欺负,有你这么当父王的么?”若薇说的有些口渴,小心的站起来到一边倒水喝。

却听背后夏桀不紧不慢说道:“照你这么说来,果果在宫里过的凄苦,倒是本王的不对了?”

若薇诧异的回头:“难道你觉得这样是对的?”

如果他敢说是,她就揍他!

夏桀仰躺在软塌上,叹气:“如果不是本王对他不闻不问,他恐怕早在襁褓中就已经死掉了!”

若薇愣神,缓缓放下茶杯:“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本王的意思是说,如果本王太过爱一个人,其实是害了他!”夏桀眯着眼,带着笑看她:“相信你也见识过了!”

他这么一说,若薇恍然大悟,才进宫的那段时间,后宫嫔妃妄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谁知却被她狠狠的反击,导致那些人不敢再对她不敬,可是前几日宫变时,那些嫔妃竟大着胆子想烧死她。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夏桀,如果不是他对自己百般的纵容,后宫那些人根本不会对她产生敌视态度,如果不是他对自己千般忍让,也不会惹得那些女人醋劲大发,甚至还想要她的命。

那安照这样的逻辑来看,后宫女子只是欺负果果,却没有一个人想要他的命,这简直就是奇迹。

“那这么一说,你是有意的?”若薇带着惊讶看着夏桀。他刻意的对果果不冷不热,其实这一切只是做给别人看,后宫女子虽然嫉妒果果的娘亲,但是她们看到的却是夏桀并不是太喜欢这个儿子,那么就说明她们还有机会生下其他的子嗣,到时候,果果只是一个亲王,对她们根本造不成什么危害。

夏桀点点头:“聪明的女孩!”

若薇皱起眉:“切,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如果当初果果没有遇见我,那他岂不是还要继续受苦?还有,你那么多女人,万一哪今生了个儿子,你就敢保证日后不会移情别恋?”

夏桀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道:“你难道不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本王却还只有果果一个儿子?”

“……”若薇茫然的看着他。

夏桀撑起身子,忽然凑近她道:“若本王说,这么多年来,本王都不曾真正碰过她们,你信么?”

“……”还是茫然。

夏桀凑的更近了,语气暧昧而挑逗:“你不信是不是?”

两人唇几乎要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叫缠着,若薇的心猛地跳快,仿佛从高处落下时产生的落差。

他会不碰?这匹种马在安国时,跟那个女人躺在一起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你不信不要紧,不过本王现在告诉你!”夏桀的声音慢慢的低迷,双眼停留在她的肚子上:“从今以后,你能生下几个孩子,本王以后就有几个子嗣!”

“万一我一个都生不出来,那你不是要绝后了?”若薇很傻很天真的接话。

“怎么会呢,不是还有果果么?”夏桀的笑容忽然加深,若薇却没有觉察到什么,兀自的点点头:“也对,果果是男孩,可以传宗接代的!”

忽然,若薇像被火烧了一样,蹭的跳起来,脸颊已经红成一片,那样子既可爱又单纯。她刚刚都跟他说什么了?说什么了?怎么忽然讨论到孩子的身上,他跟她八字还没一撇,就想到日后儿子传宗接代方面了。

若薇又气又恼的伸手指着夏桀:“都是你,把我绕到沟里去了!”

夏桀笑的更加张狂不羁:“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喜欢上本王么?”

“你想得美啊!”若薇嗤笑一声,转身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小包子塞进嘴里:“天快亮了,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说完大步迈出门槛,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当她离书房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突然加快脚步,风似得跑起来,夏桀的话仿佛魔咒一样来来回回在她耳边回荡。

——从今以后,你能生几个孩子,本王就有几个子嗣。

次日晚上,若薇轻手轻脚的将帮果果抄写的书本搬到自己房间里,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跟夏桀再共处一室了。

她不怕夏桀跟他吹胡子瞪眼,但是她却怕夏桀对她温柔以待,她并不是不了解,以夏桀的手段,他若想要一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根本易如反掌。

她也不例外,这才几天功夫?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偏向夏桀了,昨晚上她还梦见了他,这说明什么?她已经开始动摇了。为了不让自己沉溺在夏桀的温柔乡里,若薇才决定,从今以后,一定要严阵以待,跟夏桀保持距离!

想到这里,若薇连忙按住自己的心,喃喃自语道:“千万别动心,动心就死定了,你要一辈子待在这里,跟坐牢一样,若薇,你要撑住啊。千万千万不要喜欢上他!”

若薇连忙换了一口口气,坚定不移道:”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争气,誓死守住阵营!不让那个夏桀靠近一分一毫。”

然后她自己轻轻舒口气,摸了摸胸口:“哦,那样我就放心了!”

铺开宣纸,若薇吸一口气,对自己说:“什么都不要想,离三个月还有两个月零二十三天,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了,你就自由了!”

忽然她不受控制的说道:“那万一喜欢上他怎么办?”

“我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那匹种马,我是这么随便的人么?”若薇连忙反驳道。

半晌,若薇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确实对他有些好感,我佩服他的能力,欣赏他的气节,还有就是对果果的关怀,但那只是好感,还没有到喜欢的地步吧!”

“主子,您在这嘀嘀咕咕什么呢?”小河推门进来,诧异的看着若薇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连忙跑过去,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关切道:“主子你生病了?”

若薇虚弱的把脸从桌子上抬起来:“你看我像病了么?”

小河真的开始端详起来,摇摇头:“主子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若薇又将头埋在桌子上,然后竖起一狠手指:“别烦我了,饭你放在桌子上,我自己吃!”

小河莫名道:“主子,您不是已经跟小主子吃过了么,又饿了?”她难道忘记,就在刚才,她才从小主子寝宫回来啊。当时她还夸赞厨子的手艺不错呢。

若薇茫然道:“有么?”

“主子……”小河板起脸来:“您今天到底怎么了?”

若薇抱住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反正就是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一整天都处在浑噩当中。

若薇撑起身子甩甩头,想用这种法子恢复点理智,指了指桌上的匣子道:“那你搬这个东西来做什么?”

小河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呀,是陛下待会要上的药!”

“那你拿我这来做什么?”

小河皱着眉:“我是拿来让您替他上药啊!”

若薇整个人紧绷起来,支支吾吾:“谁上不是一样,你也可以帮他上的,”

小河脸一红,有些置气:“主子,可不带您这样欺负人的,陛下的身体岂是我们能看的,再说了,小河也算是小殿下的贴身侍女,怎能替陛下上药,这不和规矩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替他上了,跟别人替他上有什么区别!”

“主子,我还没嫁人呢!”小河跺脚,好像有些急了。

若薇张了张嘴:“你……你这是在歧视我这个已婚妇女?”

小河瞪了若薇一眼,把桌子上的药匣子一堆:“东西放着了,您要不要帮陛下上药,您自己考虑,我可不管了,小殿下那我还得看着,今晚上估计又不得睡了!”

小河简单交代完毕,扭身就走。

若薇看着她趾高气昂的样子,自言自语:“嘿,这才几天,这个性凸显的也太快了!”

小河的脚步走远了,若薇将视线调转到那红漆药匣子上,用手指挑开,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几片雪蟾蛤的皮,脑中想到昨晚上,他伤口又裂口的情况,心里一时间竟有些不是滋味。

最后一次,这肯定是最后一次……若薇这样对自己说。她打伤了他,替他上药是应该的,但是这次上完之后,夏桀就不需要再用雪蟾蜍的皮了。

这时外面开始下小雨,淅淅沥沥,不大,轻轻的敲打着屋檐,茫茫夜色中,书房的灯朦朦胧脆,仿佛照在一层鹅黄|色的雾气中,冰冷清凉的空气中残留着秋天还未凋零的桂花香。

夏桀依旧坐在昨天坐的那个位置上,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看过去,若薇怀抱着一只木匣子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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