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个地下室,四面无光风也不透光,掌声不能说清脆,只能算炸响,听声判断哪怕是个死透也要再飙出三口血。
其实没有听起来那么可怕,一掌下去李春没跳起来,刘超差点跳起来,我没理他,用手捂住李春冰冷的半张脸,几十秒后他挣扎着睁开眼,黑咕溜湫直愣愣的往上看,我抬头,顶上什么东西没有,于是又给他一巴掌。
三天。
我三天没看见李春。
意识到这点是因为半夜电费停了,空调没电,一块儿罢工,半夜四点二十六把我热醒。
打我开始出门之后李春就给我配了个手机,一开始他不想给,我挑眉问了句你确定,他就从兜里掏出来了,里面两串号码,念叨有事儿就打电话。
我打第一个,没有人接。
打第二个,几声忙音过去,一个人接起来问了声“喂”,缅甸这破地方信号也不好,一个字也扯得颤颤巍巍断断续续,配上那东北口音跟讲小品似的。
李春彻底被打醒了,物理意义上的醒了,躺地上哼哼唧唧的像再要撅过去,还要问我叔你睡好了吗。
你他妈不交电费我在赤道附近怎么睡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超围观到一半的时候就站不住了,凑上来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劝的窝囊样让我有种熟悉的既视感,我最后踹开李春要扒过来的手,坐到椅子上,急得鼻子冒汗两眼含泪的东北人总算找到了插进来的余地,大喊:“葡萄糖呢葡萄糖呢,出人命了吊水儿啊我操!”
我说不用,从兜里掏出个肾上腺素针拍桌子上。
“打这个。”
一张桌子,我坐一边,刘超坐一边,李春打了针躺地上呼哧带喘。
我跟着金峰干的时候看过他谈判,但通常我只负责站在他身后。想想也只能回想起他摇头晃脑说过的几个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威之以逼。
我想了想,决定借鉴学习,就拿下巴指指脚边的一滩:
“我跟着金峰干了二十六年,春儿跟着金三干了八年。”
刘超脸上湿漉漉的汗还没下去,瞪着眼睛看我的时候真跟演小品的似的,我笑了一下,觉得有意思,接着问他:
“你觉得你还能活几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