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很差,红酒度数低也架不住这个喝法,等谢文津再次将酒杯递过来,他终于开口推拒道:“抱歉,我明天还要上课,后面能以茶代酒吗?”
谢文津不悦地啧了一声:“真是不懂事,明天的课不用去上了,我替你请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能。”
靳司易应允完,招来服务员,吐出一个谢述没听过的牌子,不多时桌上添了套古朴典雅的茶具,清新的茶香弥漫开来。
大抵是醉意涌上了脑内,谢述的意识越来越迷离,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名的燥热,他强撑着对靳司易道了声谢,忍不住问:“我能去洗个脸吗?”
“直走左转就是。”靳司易道。
谢述点点头,勉力站起身,却在迈出一步后眼前一黑,轰然倒了下去,哗啦一声,葡萄酒和茶具摔得粉身碎骨,可疼痛没有如期而至,谢述闻到一股冷冽的男士香水味,是靳司易反应极快地接住了他。
热……铺天盖地的热……
谢述在朦胧间感到一阵颠簸,身下一片悬空,一双紧实有力的胳膊抱着他走过一段距离,接着他听见门开的声音,有人将他放在柔软得像是云层一般的地方。谢述试图睁开眼睛认清当下的处境,却是徒劳,耳边很快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又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去而复返,将他的校服脱下后打横抱起,扔进温热的水中。
“靳、靳司易……”
谢述被水激回几分意识,看清了那张脸。
“你给我下药……”他咬着牙说,原本清白的面容沾染上氤氲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靳司易挑开他的纽扣,笑了声。
“恨错人了,给你下药的是你爹。”
谢述本就晕乎乎的大脑空白一瞬,可悲地明白自己是被谢文津卖了。温水无法抵消药效,他压抑着在体内乱蹿的那团火,试图自救:“靳少,我对父亲和您的……交易并不知情,”这两个字当真难以启齿,“您风姿卓越、事业有成,身边一定不缺人,还请您……放我离开。”
“恐怕不行。”
靳司易面上仍然带着笑,修长的手指将谢述的衣服轻松脱下。肌肤与水毫无阻隔地接触,使得谢述的理智更加摇曳,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忍不住道:“你这叫强奸,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试试看吧。”
靳司易把人捞出来,潦草擦干后重新放到床上。空气中浮动着隐约的沐浴露的味道,谢述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外,热度却没有降下分毫,靳司易脱了外套,俯身吻谢述的脖颈,谢述用力偏过头,吻没能落下,靳司易张口咬住了他的锁骨,留下一个深刻的牙印。
“滚开,别碰我,恶心……!”
“谢文津从我这拿走的项目价值六百万。”靳司易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说你对这个交易不知情,那算这六百万和你没有关系。但那瓶罗曼尼康帝和那套茶具、包括里面的茶,加起来一共四百八十万——”
“你昏倒前,把它们全部打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述心底一凉。
靳司易这次似乎是真的开心了,将谢述的腿分开地更深,手循着那劲瘦柔软的腰往上,一路摩挲,最终停在他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捻了下在药物作用下已经挺立的乳尖。
“呃……”
谢述竭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抵在靳司易胸膛上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我可以赔给你,请给我、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赔……啊!”
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靳司易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他的股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将一根手指挤进了干涩的穴口。
谢述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也可以被进入,一时间瞳孔微缩,说不出话来。他夹得太紧,靳司易的手指分毫动弹不得,不由得皱起眉,用力往里塞。
“拿出来……停下……”谢述的眼睛发红,身下被开拓的感觉让他恐慌,“我会把钱赔给你,靳司易,你放过我……”
这春药到底有用,靳司易轻轻抽插几次,隐隐摸出湿意,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谢述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于是湿意更甚,很快狭窄的穴内就吞下了第二根手指。
谢述受不了这种刺激,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大脑内的所有系统都乱掉了,仿佛全身上下只有被靳司易关照的地方还有感觉。在靳司易强硬地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时,他禁不住颤栗起来,近乎崩溃地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靳司易把沾着水渍的手指抽出来,将他翻了个身。谢述听见清晰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尚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滚烫粗硬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
这一刻他真正感到绝望,哪怕充斥热意的情欲已经像潮水一般彻底将他包裹在内,他也竭力试图逃脱,然而靳司易锢住他的腰,死死地将他压在身下。
“你求求我,我就不进去。”靳司易说。
谢述向来不求人,此刻难堪地将头埋在枕头里,声音沉闷:“……求求你……求……”
可下一瞬,性器狠狠撞进了甬道。
“太勉强了,不合格。”
靳司易用力把他的臀瓣向外掰开,同时将露在外面的半个性器狠顶进去,直到尽根没入,才抓着谢述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
谢述无意识地张着口,眼角带着微亮的泪。他漂亮的脊背不可控制地颤抖着,比起下身肉柱抽插带来的折磨,更让他崩溃的是被欺骗的屈辱。
他费力地承受着靳司易尺寸可怖的性器的顶撞,幅度大到他跪不稳,依靠靳司易环住他的腰的那只胳膊才没能倒下。喉间溢出隐忍的呜咽,很轻也很短,甚至轻易就被交合碰撞而发出的液体飞溅声盖过。谢述接受不了那样浪荡的自己,因此忍到胸腔爆炸也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也正因如此,靳司易恶劣的心思被激发起来,在毫无章法地操干中,他寻到了谢述穴内的略硬的一点,顶到那一点时谢述会流很多水,所以他就抵着那里狠力研磨,谢述将床单攥成凌乱的一团,射出来的同时终于崩溃地发出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靳、靳司易……我要杀……啊……!杀了你……”
“怎么杀我?”
靳司易将他翻回来,面对面地在他体内大力抽插,“用你下面杀死我吗?确实吸得很紧。”
他在谢述耳边低喘,将谢述顶得上上下下,最后冲刺时他舔舐着谢述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下身动作凶猛得贯穿几十次,抵着谢述的深处射了出来。
等蚀骨销魂的高潮结束,靳司易将性器拔出来,抬眼才看见谢述偏着头,几滴泪无声地砸进枕头里。
他生得好看至极,哪怕此刻哭得安静,也赏心悦目。靳司易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见到谢述的时候,对方身上那清冷到碰不得的气质几乎让他移不开眼睛。
而现在躺在床上的谢述即便已经被他操得乱七八糟,眼神却还是硬的。靳司易忽然很想吻他,从背后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扎,再撬开他的齿关,和他交换呼吸。
但他没有。
在谢述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一般的目光里,靳司易用牙齿撕开一个新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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