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书信里问的款子便是圣人一怒前,最后他经手的那一笔。七万两白银装了十八口箱子,下家还没来得及带走,便事发了。事后几波人再去老地方探寻了几回,可惜都成了焦炭。
靖王此时提到这个,看起来是有什么特别的打算,要用这么一大笔钱。他是圣上的哥哥,还是皇子的时候,两人并无什么太深的交集,现今在明面上至少还算和睦。
邱修齐并不打算接这手来自靖王府的大棒与甜枣,即使运作最快也要后年才能有升迁的定论,更何况自己和靖王府那一派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一直以来也不甚亲近,何必惹那一身腥。
天越发的冷了,耳房只放了个小火盆,但邱修齐每日至少有两个时辰在里面看书写字,就如同他早晨一定要在院子里活动上那三刻半钟的腿脚一样。
他自律的令人发指,仿佛没有意思情趣,不为自己活着也没有为别人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生活这样按部就班,也不会主动去享受,是以年近三十,身上还不曾显示出衰老,长年累月的锻炼让他的身躯一如既往的精壮。许多和他同样年纪的官员早已不复书生意气的模样,有了大肚腩,胳膊也早已失了握住缰绳的力气。
杨氏有些畏寒,靠在正房炕边做些针线活,不仅是做给自己的还有做给邱修齐的衣服,里里外外林林总总。三春有时和她一起打些络子,这算她自己的,尽可拿去换钱,但大多时候她还要看顾杨氏是否渴了,或是想要什么,聊一聊闲话,所以手上做的活并不快。
“咳咳,”这两日确实降温的快,再加上前两日与邱修齐出了一趟门杨氏有些着凉,于是什么也不做,躺在炕上,盖了厚厚的大棉被。
“夫人,吃口水润润嗓子吧。或者我去厨房再拿一份姜汤来。”三春总是真么贴心。
“拿些温水来,还要个顶甜的蜜饯脯子。”杨氏有些厌厌的,“这两日净吃苦药了,嘴里全是酸味。”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大夫说了,不能吃太多蜜饯,那杏子会解了药性。”三春拿了个小杯子,兑了些温开水。
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枣挑出三颗,拿了小银刀细细的把韧劲十足的枣干去了核切了小粒,放在小碟子上端了过去,“这里的枣子也很甜,夫人,你且吃一吃这个。”
喝完那些水的杨氏,慢慢吃完了小碟子里枣干,再次睡了过去。
又观察了男人几日的狐,现在正巴在屋顶上,透过一处瓦缝继续偷偷看着,只是觉得这两日越发的没意思起来。在青丘时就被一众好友说自己没趣,也不爱玩闹,可跟这位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心里默默的开始为他说起了好话,也许他并不是故意要贪墨自己紫晶玉,是真的想找到失主,予以归还。
可看起来就呆呆愣愣的县令,怎么都不像能很快办好此事的样子。正月初有年中月华最盛的日子,胡宴太需要拿回自己的紫晶玉了。攒了这么三日灵力,胡宴打算今晚就动手拿回自己的紫晶玉。计划只有一个,那就是趁着今晚县令洗澡之时,顺走自己的东西。是的,根据之前的情报,这县令每五日就要洗一次澡,最近这次刚好在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冬日里天总是黑得很快,用过晚饭的邱修齐让下人多烧些热水预备沐浴,他自己又在耳房里掏了本书看。
“大人,已经准备好沐浴的烫水了,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手里的书还有一部分才结束,因此邱修齐并不起身。所说的老规矩,就是热水倒入澡盆,冷水在一旁放着,等他自行倒入。
屋里有个病人,所以虽是屏风隔开来,又架了几块简易木板阻挡水汽,但邱修齐还是加快了速度。
外袍,棉服,内裳,裤子,里衣......随着挂在屏风上的衣物越来越多,一道小小的身影从梁上滑至屏风架子上,又滑了下去躲在屏风架子后的阴影里,正是狐狸胡宴。
邱修齐搓了搓手脚,兑好了热水,亵裤往后一扔,便踏入了澡盆,浸在澡盆里叹了一口舒爽之气。
躲在后方的小狐狸简直要炸毛了,刚探出脑袋,一块黄色的布迎面而至,汗味夹杂着一些腥味辣的胡宴要睁不开眼。前两日早晨看见的这位县令挥洒汗水后,随意拿袖子擦了汗的画面又浮现上来,这是和它完全不同的一个雄性个体的味道,这样扑鼻而来太失礼了。
好不容易从这一团衣物里挣脱了出来,才摸了邱修齐三件衣物,什么都没发现,澡盆里的人就已经起身了。
哗哗哗——咚——
“嘶——”光溜溜的邱修齐也觉得冷,胡乱擦了几把,头上顶个擦头巾子,拿了三春给准备的新衣就准备套上。可屏风后有什么在微微晃动着,明明杨氏已睡,“谁?!”邱修齐小声问道,走过来一看,却看到一片衣角进了里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来得及套上里衣的邱修齐进了里屋,只看到炕上的杨氏转了身过来“咳咳”了几下,一双眼睛却瞪得溜圆。
胡宴归根到底是只胆小的狐狸,慌不择路的就上了杨氏的身。
此时正是夜晚,杨氏本就在生病,天地供养的阳气弱于阴气且人体的阳气弱势,胡宴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附身于杨氏。
“夫人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听见咳嗽声,俯下身来摸着杨氏的额头,完全不在意自己被看光了。
“你...”杨氏,不,此时却是胡宴主管这具躯壳了,看着眼前精壮的胸肌和大腿,一片光溜溜,某处黑黝黝的阴影还一晃一晃的跟自己打招呼。脸红了起来,狐害臊了。
可这人脖子上挂着的分明是自己的紫晶玉,于是探出被子伸手去捞,只是这壳子太没力气,人身的尺寸也与狐身不同,她勾在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落在邱修齐眼里,便是只着丝衣曲线毕露的妻子红着脸问自己索吻。杨氏不似平常那般呆楞,反倒有了一丝狡邪,晶透的棕眸直勾勾地看着他,红唇微微撅起,邱如同受了蛊惑一样回搂了上去。
胡宴被亲的嘴唇都破了,“大人”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想表示的拒绝。没想到对方拉了帘子摸了上来,带了些薄茧的手滚烫而热情。
邱修齐邪魅一笑,“等不及了。”
丝衣并不能阻挡男人的进攻,只是隔着衣物被舔弄乳头,就让她羞得脚趾头卷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食指与中指都带着厚厚的茧子,强势的插入她的口中,逼迫她的软舌舔弄。
棉制的小裤被男人轻易的剥下了。
好、好过分!他居然用沾了她口水的手去摸那里。
肉蒂很快如同那手指一般湿了。
亵衣与肚兜被扔在了一旁,被男人摆弄出个新姿势,雪白的双腿被压在身前。男人居然用刚舔过她乳头的唇舌去亲她那里。坚硬的牙齿有一点冰凉,舌苔也有些粗糙,嘴唇很温柔。粘膜与粘膜之间,暧昧的粘连,很快身体的未知地开了。
男人根本就没穿亵裤,顶在她的私处硬邦邦的。更羞人的是被男人逼迫观看,粗长的柱身慢慢摩擦已经无法合拢的肉缝。那里已经如同两瓣肿起的嘴,不自觉得张开,渴求呼吸一般。
这是胡宴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中心泛出的痒意无法停止。说不出是哪里痒,只觉得没有得到满足。
“不要再磨蹭了。”胡宴想要个痛快。
男人愉快的满足了她,硕大的肉棒插得水穴咕叽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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