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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昏暗的房间里,清欢小声的推拒,秦淮洛一手搂着清欢,一手抓住抵在胸口反抗的小手,嘴上哄道:“乖,给我尝尝。”
清欢如今已快六月的身孕,太医早就解了皇上的禁,只要不折腾的太过,房事有利于亚人产子。
此刻他裸着上半身,外衫挂在臂弯,浑圆的孕肚白白嫩嫩,秦淮洛摸摸他的肚子,眼睛却一错不错落在清欢变得愈发大的双乳,原本粉粉嫩的乳头比往常大了一圈,微微凸起,仔细一看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不要······”清欢又推了他一把,“很疼······”
“欢儿,产乳是这样的,你要是不乖乖让我吸出来,就只能明日由织鸯馆的人用小棍通开了。”秦淮洛被他小手抓得意乱情迷,捏捏微微发硬的奶子,警告道。
清欢想象出夏姑姑带着四五人压着他,捏着细棍狠狠戳开的乳孔样子,吓得缩进了皇上的怀里,哽咽道:“不要······”
“什么不要?”秦淮洛被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终于略有成就道。
“不要夏姑姑······”
“那你要谁?”尽管下面已经硬到不行,秦淮洛还是故意逗弄起这个怀孕后就格外娇纵的清欢。
“呜呜······,要皇上······”清欢抬起两条细细的胳膊,整个人挂在秦淮洛怀里。
秦淮洛将软枕垫在清欢身后,将人推倒在上,雪白的奶子霎时敞露出,握住清欢双手压在头顶,秦淮洛俯身狠狠吸了一口饱满柔软的乳肉,长大的奶子里贮存着不少奶水。
清欢初次有孕,乳道难开,尤其这两日天天哭桑,不是说奶子痛就是说不生了,秦淮洛无可奈何,决心今日必叫清欢通开乳道。
先用舌尖试探得顶弄了下紧闭的乳孔,清欢立刻瑟缩,秦淮洛心里疼他,吮吸一口,牙齿细细的碾磨过柔软的乳尖,一只手向上挤揉乳肉,一鼓作气用舌尖戳开了清欢的乳孔。
清欢疼得哭,两条腿抖的厉害,忍不住地向后缩,却只碰到软软的枕头。
秦淮洛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有规律的搓揉,清欢胸前胀痛得越发明显,慢慢的,秦淮洛吸到了一口浅浅淡淡的奶汁,清欢也感觉到了一种畅快。
秦淮洛小吸了一口,清欢疏通后觉得乳孔麻麻的,挺着胸望秦淮洛嘴里喂,秦淮洛好笑,拍了拍清欢另一边还肿胀的奶子,“这边呢,不管了?”
清欢这才发现还有一边,想到通乳时痛苦,他收敛了荡漾的神色,委委屈屈道:“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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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两边乳孔都通开后,眼泪不要钱似的流的哗啦啦,秦淮洛无奈,探到清欢身下扣弄他花穴,“上下一起流水啊?”
清欢抽咽,他抱住秦淮洛,哭哭啼啼道:“想要······”
秦淮洛抬起他的腿,摸着小孕肚道:“肚子这么大, 到时候伤着宝宝怎么办。”
清欢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淮洛,不知他是何意,秦淮洛哄道:“欢儿今天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清欢抱着自己小肚子,似乎也在思考,秦淮洛等他思索,清欢想了半晌,终归是抵不过花穴发痒流水的花穴,点了头。
秦淮洛靠在床头,看着清欢两只纤细白嫩的手探在自己身后,一边两根手指,自己掰开了两片阴唇,穴口抵在高举的龙根上,上下蹭了蹭,半天不敢进去。
秦淮洛的龙根太大了,清欢每每觉得爽时也害怕他把自己捅个对穿。
清欢犹犹豫豫,秦淮洛忍不了了,他长腿一动,分开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清欢的两腿,清欢一时惊呼,直直地坐了进去,圆润的龟头狠狠撞击在微张的宫口,清欢立刻酸软了身子,趴伏在秦淮洛腿上。
“啊!······呜呜······”
“欢儿乖,起来自己动。”
清欢适应了几秒,这才撑着身子坐起,眼眸含水,嗔怪地看着秦淮洛,在他的催促下,慢慢上下动起来腰肢,圆挺的乳肉随着身体波动,红红的乳尖晕出星星点点的奶汁,浑身纤细唯有小腹圆润,母性又淫靡。
秦淮洛看着眼前的美色,龙根更粗壮了几分,受不了清欢慢刀子磨人,他动起了身子,打桩机般顶弄起清欢,清欢乘骑,全身的力气都抵在那根矗在身体里的巨根上, 宫口一次次被戳的汁水横流。
“嗯······啊······呜呜······慢···慢点······”清欢单手按在秦淮洛矫健的腹肌上,酥软的哼哼。
秦淮洛干得起劲,一点也听不进清欢的讨饶,正一下一下准确地戳着清欢最深处,清欢突然浑身一僵,哭道:“皇上······,腿···腿······抽筋······”
秦淮洛坐起身,抱起清欢,清欢捂住自己左小腿,哑声道:“腿······”
秦淮洛骑虎难下,干脆将清欢压在身下,他身上阳气重,一双手热的发烫,一边按摩似的搓揉着清欢的小腿,一边继续大力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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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再越加猛烈的抽插里,秦淮洛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喷洒在清欢稚嫩的宫口,引起清欢一阵发抖,倒也缓解了小腿的抽筋。
“日后送来的补药都要好好吃,听到了吗?”秦淮洛刮刮他的鼻头,清欢乖乖点头,抽筋也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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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清府发生的事,秦淮洛并不打算告诉月份渐大的清欢,清欢日渐消瘦,孩子闹得厉害,总吃不下东西。
清敬竹应下找人抵罪的法子走后,秦淮洛冷眼看着地上纷落的奏折,每一本都在让他早立皇后,以固国本,甚至有以皇弟子嗣颇丰来谏言的。
这朝堂,已然成为太后的一言堂了。
他猛然跨出宸殿,若不是毫无目的地走着,端从他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江饮公公苦苦地跟着在寒风里等皇帝思索,皇帝转身走去的时候还怔了几秒,迈着吨吨的身子小跑着跟上。
皇帝去了慈和宫。
宫里陈设一如既往的朴素,大方,正殿却烧着地龙,太后裹着绒毯,与下首的晨妃相谈甚欢。
秦淮洛不等禀告,一把推开了大门,晨妃一惊,太后仍旧老神在在,不动如山。
晨妃上前替皇帝褪下披风,温婉道:“皇上深夜怎么到此?不陪着两位妹妹?”
秦淮洛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晨妃,晨妃被看得心中一跳,却也保持着浅笑:“皇上怎么了?”
晨妃看着确是一无所知,秦淮洛看着他宫里从来贤惠淑仪的妃子,他从不参与无休止争宠,可事实,让他登后位的奏折皆是颇有分量官员,相较而言,推举灵昭仪的虽多却失了质量。
他挥手让他站在一边。
“今日朕来,是告知母后,朕欲让灵昭仪封后,卿儿年纪轻,还望母后多多指点他。”
一语激起千层浪。
晨妃站在殿上一角,瞬间变了脸色,好在身边的姑姑扶住了他,没让他失了仪态。
太后虽惊却稳得住,她微微一笑:“灵昭仪清灵出众,的确很好,只是他未有龙嗣,匆匆册封,恐难以服众啊。”
秦淮洛嘴角一勾:“卿儿身子康健,何愁无子。”
太后见一招不成,又道:“那清昭仪呢?他身怀有孕,也是很好的人选。还有晨妃,他管理后宫多年,从未出错,堪为典范。”
“欢儿沉静乖巧,从不多事,但他母家身份低微,不宜承担后位。”
他直接略过晨妃,道:“既如此,身份尊贵的灵儿做皇后,娇俏可爱的清欢为贵妃,后宫和平,我也算少了负担。”
皇帝意已决,太后被突击一时想不出对策,转移道:“马上就到年关了。各地觐见着实忙乱,不如等明年春日,钦天监选个好日子,再行封后事宜?”
秦淮洛拱手道:“母后决定即可,儿臣深夜叨扰,先告退了。”
晨妃对着离去的皇帝默默行礼,再抬头后,幽幽的眼神直直盯着太后,饶是太后浸淫后宫多年也心头一跳。
“母后······,当真,要让那个废物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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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立灵昭仪为后的消息如风一般席卷了整个后宫,纵使如灵昭仪亲密的狗腿妙才人捏也着帕子,牙咬切齿:“他又没有子嗣,凭什么是他!”
在后位未定前,宫里每个人都肖想过那个位置是否会属于自己。
清欢得知消息时,正围着凤鸾宫散步,未来属于他的这所宫殿,他要多瞧瞧,摆设陈施都得做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站在凤鸾宫诺大的池塘边,宫人们正树着一架崭新的秋千,高大宽敞,是废宫的秋千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清欢对着金玉轻笑道:“是他啊,我原以为会是晨妃。”
金玉紧紧盯着清欢,生怕他是郁结于心,银宝在一旁嘟囔道:“什么晨妃······,为什么不能是娘娘您。”
清欢没有阻止银宝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扶着腰,“银宝,不论是谁,都不会是我的。”
“······凭什么,有亲生孩子的,不是只有娘娘您吗?”
清欢记得他进宫是做什么的。
他不过是个五品官家的亚人,既有缘和皇上有一段他人不知的情,叫他不会随意失了宠爱,已经是惊上加喜,他从未妄想过用这个宝贵的孩子去争宠于皇上。
他会保护好他的孩子,教他未来好好对待他的姨母,他是皇子,身份尊贵,定能护好哥哥和他的孩子。
这是他入宫的初愿呐。
“回去吧,岚姑姑应当准备好午膳了。”
秦淮洛今日没去桃菀轩,怕清欢落寞也怕他追问,灵昭仪站在宸殿,脸上是欣然的笑意。
“皇上!我一定会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管理好后宫,不叫您多操劳。”灵昭仪现在陷在了莫大的欣喜里,他的皇帝哥哥果然是心里有他的,他不过是依照家里的信提了两句皇后之位罢了。
秦淮洛
', ' ')('看着他,“卿儿这般欣然,给家里去封信吧,叫他们准备准备。”
国母的父母,也会受封诰命。
“皇上放心,定不叫您多忧。”
礼部近日忙碌得很,年关将近,各地官员皆要进宫述职,皇上突言下旨立后,藩王多半也要进京庆贺,侍郎们对照着皇后的冕礼单子,忙得团团转。
尚书握着明皇的轴卷,朗声道:“行了,皇上下了旨,藩王镇守驻地,今年年节与皇后加冕都不必来。”
侍郎们露出笑颜,他们总算是可以歇上一段时间了。
尚书却不敢高兴过早,他捋着胡须沉思,立后这等大事皇上也不准藩王回京,这朝堂已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年节宴上,皇帝道清欢月份大并不宣召参宴,藩王未归只派了使者进京贺礼,倒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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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最近心绪总是不宁,他喝着金玉炖好的极品燕窝,担忧道:“为何近日眼皮总是跳。”
金玉捏着他腿,安慰道:“娘娘想得多,您月份大了不宜操心,还是多休息吧。”
“嗯······”清欢看着肚子,小家伙很乖,整个孕期没有叫他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算起来,娘娘身子快九月了,皇上却比娘娘还心急,稳婆姑姑在隔壁产房都住了几日了。”
清欢笑着看两个丫鬟闹闹嚷嚷,“走吧,陪我去凤鸾宫看看。
凤鸾宫到桃菀轩的距离刚好适合傍晚散散步。
“是,娘娘。”两个大丫鬟各司其职,去拿披风汤婆子,清欢站在桃菀轩前,遥遥望着天边。
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踏着雪迹,瞧见孤身一人的清欢,脸上一喜,她冲上前,跪得砰响。
清欢后退一步,皱眉,“你是谁?”
金玉拿完东西便瞧见娘娘站在宫门,面前跪着个宫女,她心里一慌,提着斗篷匆匆赶去,却依旧晚了。
那小丫鬟正巧落下了最后一句话。
“······清夫人生死未卜。”
“娘娘莫听她胡说!”金玉大叫。
清欢扶着门,抱着肚子,大口喘气,他偏头看着金玉,“你······也知晓?”
金玉慌张上前扶他,“娘娘,不要听她所言,为着小皇子您也得先顾好自己啊。”
清欢忍痛道:“你······,你不要瞒我。”
看见娘娘腿间深色的濡湿,金玉吓极了,高声道:“银宝!岚姑姑!娘娘要生了!!”
银宝连忙起身冲到产房叫稳婆来,报信的小丫鬟趁着乱悄悄溜走。
稳婆来得快,她掀开清欢的衣服,看了看花穴,急忙安慰道:“嗯,是要生了,娘娘别慌,这才刚刚破羊水,等它慢慢开到十指吧。”
“娘娘先站起来走走吧,产房是生着炉火的,咱们去那儿适应适应环境。”
一行人围着清欢颤颤巍巍地走向产房,岚姑姑无奈,自己前去通知了皇上跟前的江公公。
皇上下朝时,清欢已经躺进产房两个时辰了,宫缩越发严重,他趁着有意识,质问着金玉,“你都知道什么!别瞒着我,快说!”
金玉见瞒不下去,哭着道:“江饮公公说娘娘以皇子为重,才不叫奴婢告诉您。”
金玉断断续续地说完,清欢心头巨乱,脑中思绪翻腾,事情看似合理,然主母被杀,哥哥为何会被休?
剧痛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疼得难受昏睡了过去,银宝吓了一跳,还好稳婆道:“娘娘睡了也好,歇了才有力气,你去端碗参汤煨着,待会儿还有的用劲儿呢。”
秦淮洛匆匆赶到,太后也端坐着,晨妃灵昭仪站在一旁,桃菀轩从未有过这么多人,宫女小厮瑟缩在一旁。
“皇帝来了,且坐着吧,有的等呢。”
秦淮洛点头,坐在主位上听岚姑姑回着情况,面上不露喜怒,灵昭仪心中一喜,想来皇帝表哥也没这么期待这个孩子。
他默默高兴着,太后和晨妃一对视,心里也了然了几分。
在座众人心思皆异,诡异的沉默里,长长的等待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啼声传了出来,秦淮洛藏在袖子下的手抓紧了座椅把手。
灵昭仪是准皇后,他前走了几步,稳婆一出来便贺道:“恭喜皇上恭喜太后,是个男孩。”
灵昭仪脚步一顿,他瞟了眼那个红红皱皱的小孩,有些不敢相信,皇长子就这么出生了,他······
小孩哇哇的哭,太后赞道:“这孩子真有活力。”
秦淮洛终于忍不住了,长腿一迈,他接过了小孩,软软小小的,被他抱在怀里乖了不少,握着小拳头低低地哭叫,可怜脆弱,“怎么回事!”
他有公主,女儿才降生时呼吸强壮,绝不是这孩子这样的。
稳婆连声道:“皇上放心,小皇子早产了些日子,只要好好照料会平安的。”
太后也劝道:“是啊,皇帝年纪轻,这孩子看着虚,
', ' ')('嗓音听着有力,定会平平安安。”
晨妃上前几步,瞧见红猴子似的孩子,眼神一凝,嘴里说着恭贺的话,“恭喜皇上,皇长子长得很像您。”
秦淮洛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了,收敛神色,将孩子递给产婆,对着太后拱手,“不过是个昭仪生子,劳母后忧心,卿儿,替朕送太后回去。”
太后笑颜不改,推拒道:“哀家能自己回去,晨妃陪着就行,灵昭仪是准皇后,还是陪着皇上吧。”
灵昭仪这些日子被家里送进的老嬷嬷再三叮嘱过,不可失了皇后体面,况且他此刻一点也不想在看见那孩子,从容一笑,行礼道:“夜深了,还是臣妾送太后回去吧。”
太后想留叫灵昭仪清昭仪争执的想法失了算,恰逢产房传来宫女们恭贺清昭仪的响动,秦淮洛心知做戏不可太过,适宜道:“卿儿一片孝心,母后请先行回宫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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