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史不可置信地打开第二封信。
第三封……
第四封……
他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我亲眼……”
陈御史忽然捂住他的嘴,事情超出他的意料,竟让他差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看着他的反应,云暮的手慢慢放松,她知道砚石他们把人拿下了,如今最担忧的就是布政坊。
徐文策马回到布政坊,才到门口就被郑鹤桉的人拿下了。
“当值时间肆意外出,你若是不想在布政坊当差,只管递辞呈上来就是。调遣一个无足紧要之人,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知你们几人和云将军关系好,他如今出事你们也不好袖手旁观,想着给人通风报信,但你们不过一些小鱼烂虾,能顶什么事?不如顾好自己。”
徐文作为几人中头脑最为灵活的,深知和郑鹤桉呛声并无好下场,他惊讶抬头:“中郎将,云将军出什么事了?”
郑鹤桉拧眉问道:“你不知道?那你方才去了何处?”
徐文面上的惊讶转为担忧:“中郎将,您也知道,属下自打进了布政坊,便是在云将军手下当差,这几日云将军总是告假,属下和冯章他们忧心不已,便想着换值后去云府走上一遭,可谁知云大人竟进宫了。”
说到进宫,徐文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云将军他……不会是惹了圣怒吧?”
郑鹤桉狐疑地打量着他,吩咐了身边人几句,那人去马厩牵了一匹马。
“倒是我误会你了,起来吧。”
换值后便可下值,徐文也算不上是当值之时外出。派了人去打探消息,但他总不能一直让徐文在此处跪着。
云暮那头还不知是何情况,他如今还没收到任何风声,得做两手准备。
“你下去吧,只是今日莫要再离开布政坊。”
徐文心中一喜,连忙应下。又趁人不备,从窗户翻进屋寻冯章。
“找到了多少?”
冯章将几个比尾指还细的竹筒摆在桌上,“将架子都搜了一遍,找到了这些,不知别处还有没有,伍华他们还在搜。”
这些都是云暮和冯章“通胡”的证据,不知被何人封进了书架,若不是书架被虫蛀了,他都不知自己的地方被人藏了东西。
徐文想起先前郑鹤桉几次三番趁云暮不在溜进他的书房,后来他们也并未在云暮的书房发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恐怕郑鹤桉想着以此为叶,让他们一叶障目。
冯章问道:“大人如何了?身体可还好?”
徐文凝重地摇了摇头,“云大人怕是出事了。大人从宫里被人押着出来,方才中郎将又说漏嘴,我谎称不知,这才蒙混过关。”
“大人就没给你留下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