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快活王早有密令,沈浪和王怜花只可活捉,不可处死,众少年虽然武功高强,却不敢下杀手。沈浪武功本在众少年之上,况且众少年心有顾虑,竟被沈浪冲出一个口子,跃出剑阵,风一般往剑湖边上一处树林跑去。树林林深叶茂,少年团的战马无法进入,只听马嘶长啸,马蹄踏出重重烟尘,沈浪已经不知踪影。
带头的一个紫衣少年说:“不好!调虎离山之计,快回去保护主公。”众少年调转马头,往快活城大殿赶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厢,王怜花已经装扮成一个女人潜入快活城中心。大殿上,快活王正在等着少年团的消息,突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柴郎,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我吗?”快活王大吃一惊,定晴一看,一个黄衣飘飘的柔美女子,悠然而至。
“阿英!你还没死?”快活王不敢相信的看着黄衣女子,女子哀怨一笑:“怎么,你想我死么。可是你想我死,我偏不能死,我要来问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我活着。”快活王:“哼!”一声,然后重重叹口气说:“想当年,剑湖边上,天机老人本要处死我,却被你身上的曼陀罗香迷倒。我们本可趁此机会远走高飞,哪知道你竟然要我为阿飞抵命。可你知道吗,阿飞的死是一场意外,我也不愿意。”
阿英淡淡说道:“阿飞的死已经成为过去,我可以不怪你。但你为什么一剑砍断我的胳膊,你竟要杀死我,抢夺曼陀罗香的解药。你,你太下流。”快活王说:“我砍断你的胳膊了吗,我只用了三分力道,为的是让你拿出解药。你太顽固了,想当年我们本来是一对人见人羡的天仙眷侣,却被你活活折腾成了一对怨偶。我问你,我逃走以后,天机老人怎么处置的你?”
外面穿来一阵喧闹声,追捕沈浪的少年团已经赶了回来:“主公,沈浪跑掉了,我们回来护驾。”快活王大手一挥:“退下,我这里有事。”阿英冷笑一声:“这些都是什么人,你怎么弄来的这些绣花枕头?或许,你的漫漫长夜之中,自有陪伴了。”
快活王脸色微变,说:“阿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知道你没有死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不过,天机老人难道已经到了这里?”说到天机老人到了这里几个字,快活王的声音开始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极恐怖的关节。阿英转头不看快活王,淡然说道:“是,天机老人已经到了快活城,他就是要问问你,为什么你竟然想谋害他,他可是你的义父。”阿英接着说:“你知道天机老人的脾气,当年要不是我用曼陀罗香暂时迷住他,你早被他三刀六洞的解决了。”边说,阿英边拿出一个白瓷小瓶。
“你敢吃了它吗?”阿英看着快活王的眼睛说。“这是什么?”快活王的眼神开始慌乱起来。阿英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天机老人的药,你吃了它,天机老人和你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不肯吃,他随后就到,想你一身皮肉,要吃苦啰。”快活王浑身开始颤抖,他一步一步靠近阿英,突然翻起一掌,打向阿英面部。阿英随势一个翻身,滚到一边,但人皮面具已经被摘下。
快活王说:“王怜花,你的戏演的真好啊。”王怜花露出真容,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公子,容貌不在少年团的美剑客之下。王怜花说:“我就知道骗不了你,但这瓶药你到底是不敢吃的。”说完,王怜花头一仰,把一瓷瓶的药水倒入口中。快活王意味悠长的对王怜花说:“你知道骗不了我,却来演戏,想是为了套我的话。我倒要问问你,阿英和天机老人的事,你是怎怎么知道的?”
王怜花目光如箭,直视快活王:“我本不知道这些事,我只知道我妈妈的左边胳膊有一道剑伤,我问她是被谁所害,她始终不肯说。原来,是你的杰作!”快活王惊叫一声:“你妈妈?你是阿英的儿子?”王怜花说:“不像吗,爹!”快活王退后两步,摇头,然后又点头:“我早该想到你是阿英的儿子,我早该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窗户“啪”一声破一个洞,沈浪一跃而入。他一剑直刺快活王的咽喉,快活王的武功已入化境,手脚纹丝不动,硬生生退后三尺,飞起一脚,踢翻沈浪。“慢!”王怜花大叫一声。快活王说:“你又怎么?”王怜花指着倒在地下的沈浪说:“你知道他是谁吗?”快活王彻底惊异起来,他看看王怜花又看看沈浪,说不出话。
王怜花仰天大笑:“沈浪啊,沈浪,枉你英雄一世,竟然一剑刺向自己的父亲。”快活王:“啊!”怪叫一声,对王怜花说:“你疯了?”沈浪倒在地上,喘着气,不发一语。王怜花接着说:“你还记得太湖之滨的芳菲夫人吗?”快活王的目光开始变得怪异,他直勾勾的盯着沈浪说:“难道,你…”沈浪把头朝向门外,避开快活王询问的目光。
“没错!”王怜花大叫一声:“沈浪就是芳菲夫人和你的孽种,他就是我的哥哥,我们俩都是没有父亲的苦孩子!”快活王突然挤出一丝苦笑:“天要亡我!”边说边往后退,边退边挥舞着手臂,好像在和一个幽灵打架。少年团的美少年们围上来:“主公,保重!”“滚!”快活王怒吼一声。他跌跌撞撞的跑出大殿,消失在剑湖边的苍茫夜色之中。
沈浪杵剑起身,对王怜花说:“他已经放过我们的性命,待他镇定之后,必有反复。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王怜花含泪说:“哥,你当真不认这个父亲?”沈浪指着一旁的众美少年说:“他有这么多‘儿子’又哪里在乎我们两个。”王怜花幽幽一声:“哥,走吧,前事已了。以后再怎么样,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带头的紫衣少年说:“想走,没这么容易!快活城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沈浪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能拦住我们?”紫衣少年拔出来的剑又插了回去,光一个沈浪他尚且招架不住,更何况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王怜花。
王怜花和沈浪相互依偎着,走出大殿。月黑风高,霜冷露重,剑湖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一阵寒风吹过来,他们两个都打了个颤,这快活城不像神仙府邸,倒像个黑窟地洞。沈浪说:“怜花,我们去哪里?”王怜花说:“江湖之大,自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朝快活城大门走去。
刚踏出快活城的大门,大殿方向燃起熏天火光,把夜晚的天空照得灯火通明。沈浪抱住王怜花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王怜花轻轻叹一口气对沈浪说:“你后悔吗?”沈浪说:“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王怜花把头靠在沈浪的肩上,他在想,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北风吹得如此之大。难道连上天都在惩罚快活城?
第二天,江湖传言,快活城被仇人付之一炬,而江湖上从此多了一对天涯剑客。
2023年7月15日
创建时间:2023/7/159:4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标签:文明的进步
我现在很怕吃烫食,有时候一个不小心,要么烫一下嘴唇,要么烫一下舌头和天堂,狼狈不堪。我听说法国人吃饭要先把饭食晾冷了再吃,他们认为吃烫食很不健康。但我们中国吃饭讲究饭要吃得热,鱼要吃得鲜,和法国人的理念似有区别。就好像火锅,大火煮开,油烫水滚,食物放入其中,须臾捞出,香油一拌,直接入口。相信吃过火锅的人没有没被烫过的,“哎呦”一声“好烫,好烫!”这样的场景在火锅店中很常见。
喝茶也是同样的道理,滚水泡茶,自然晾冷之后才可饮用。喝茶被烫虽不常见,但也有所耳闻,并非个案。有的人甚至喜欢喝凉茶,比如有名的王老吉凉茶就是这样,冷的,直接大口喝,一点问题没有。我们中国人喝水要喝热水,中医认为对腑脏有利,西医的看法则完全相反,喝水要喝凉水,喝热水有致癌的风险。据说,很多口腔癌,舌癌,食道癌就是被烫出来的,但如果吃凉食,喝凉水就完全无需担心。
我在韩国的时候,每进餐馆,必先饮用餐馆桌上的凉水。韩国每家餐馆每张餐桌上都会放一个玻璃水瓶,里面盛满凉水,有的甚至储存在冰箱里,喝的是冰水。最开始我也不太习惯,因为中国的餐馆提供的都是热水热茶。但久而久之,反觉得喝凉水很好,很方便,既解渴又甘冽。不像倒一杯热茶,半天不敢下嘴。
我想饮食这个问题是个极大的问题,马虎不得。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讲究吃喝,本是生活有品味的一个标志。但要吃得文明,吃得健康,学问却很深。中国人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这话其实刚好说反,应该是:“话可以乱讲,东西不可以乱吃。”说话是一个言论自由的问题,吃东西可关乎另一个生命的存亡,绝不能乱来。
四川人吃鱼,说:“鱼要吃得‘板’”什么叫“板”?就是说下嘴的鱼还在活蹦乱跳,要的就是鱼的新鲜和生命力,‘板’是一个动词。这话翻译到西方语境中,有点嗜血狂魔的意味,再说严重点,甚至有反人性反生命的嫌疑。西方人吃鱼,吃的都是冷冻鱼,一条条摆在超市里干干净净,文文明明。再看中国人菜市场的杀鱼摊,血流一地,鱼肚鱼鳞鱼肠鱼鳍甩满一地,简直活像个人间地狱。一个穿得干干净净的老太太买两条鱼,装在一个透明塑料袋,塑料袋里里外外全是鱼血,里面已经被开肠破肚的鱼还在“板”,这真的有点残忍。哪怕老太太神态自若,她已经吃这样的鲜货一辈子了,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法国一个老妇人急匆匆的找到租她房子的中国留学生小赵,问:“赵,你们中国人要吃人?”小赵学过点历史,他说:“那是古代,粮食不够,所以人相食,现在没有了。”老妇人说:“不对,不对,报纸上说的,你们中国人现在还吃人。专门到医院里面去找,哦,上帝啊!”小赵一懵,随即想到原来老太太说的是吃胎盘。
胎盘中医叫作紫河车,是大补之药,一般人想吃是吃不到的。有的门路广的人就去医院托熟人,要刚刚生产的产妇的新鲜胎盘,拿回来当补药吃。在中国人的意识中,吃胎盘不算吃人,因为胎盘是生产的附属品,并非“人肉”,更何况胎盘是名贵中药,吃了肯定有好处,所以这个风俗才流传了下来。
历史大浪淘沙,向前迈动的脚步绝不停歇。中国是一个有5000年文明史的古国,我们有很多先人的传统习俗,但这些习俗并非全部是好的,全部是符合现代社会的。我们需要改革,我们需要进步改变。
我们能不能发明一种温水火锅,食物照样倒入锅中,但捞起来的时候是温热的,并不烫嘴巴,吃着人舒坦;喝茶喝水,我们能不能喝温茶温水,水杯上自带温度计,温度降到多少度才可以饮用,标准量化,再无致癌之虞;吃鱼,我们能不能移风易俗,也改吃干干净净的冷冻鱼。这样没有辣眼睛的血腥,也没有菜市场的脏乱恶臭。至于吃胎盘,大可以废止,或者替代。很多中药其实是可以相互替换的,不一定非要吃那一种。用羊胎盘代替人胎盘可不可以,或者用黄豆磨出来的豆腐豆花来代替胎盘可不可以,一样含有雌激素,一样对健康有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国需要进步,中国需要文明,而文不文明,从饮食上大有看点。吃得文明,一般来说,行为也是文明的;吃得野蛮血腥,这样的家伙可能应该离得远一点。我们需要一个带头的文明人,来带领我们去进行一次全方位的改革,这个改革的目的是让我们变得更好,更理性,更善良,更优雅,更和谐,更接近神的理想。而这样的一场改革,最终的受益者是全体人们,并非某个特定的阶层,那这场改革是成功的,是真正让我们接受和喜爱的。
说到吃紫河车,我爸爸真的吃过紫河车。妈妈说,她托熟人去医院给爸爸要来一块紫河车,煮熟煮熟给爸爸吃了,大补。这件事我没有亲自见到,只是听说。但我想如果我们真的变得文明一点,我们完全可以免掉对这一补药的觊觎。中国人千万不能再吃人了,哪怕是一种变相的吃人。
纵观中国历史,每到朝代变更,天下大乱之时,人民往往流离失所,朝不保夕,灾难深重,甚至连统治阶级都亡家灭口,死无葬身之地。朱温灭唐,把宫室庙堂上上下下杀了个干净;南宋末年,陆秀夫背着小皇帝投海自尽;元末,元顺帝带着残部逃回蒙古草原,之后成吉思汗直裔的黄金家族几乎被赶尽杀绝;明末,农民起义军把福王丢入鼎中,煮了个福禄汤。只有清朝好一点,毕竟已经接近现代,即使这样,慈禧太后的尸体还是被扔到地下,全身长满绿毛。民国蒋介石逃到孤岛,偏安一隅,算是几千年中华史上失败者的奇迹;而现在的红朝,又不知道结尾的时候,像萨达姆还是卡扎菲,总之还有一场劫难。
我想说的是,历史真正的进步在于一种对失败者的豁达和对普通百姓的爱护。既然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那么,能不能在朝代更替的时候,把包括原来统治者在内的全体人民都保护起来?或者说,我们可不可以和平柔顺安全宽裕的完成历史的向前推进。
旧的统治者能不能主动文明的交出权力,而站起来的反对派也能不能理性平和的接掌权力。免去垂死挣扎的屠杀,免去新官上任三把火;免去心有不甘的挥刀舞剑,免去咄咄逼人的炸药和子弹;免去划江而治,武装割据,也免去报复旧贵,算老账,血溅三尺。
一切运动和行为都在一种稳定安全的范围内运行,甚至连咖啡屋,红茶馆都可以每天正常营业。唯一的变化在于媒体上的虚张声势和故作玄虚,而真相其实很简单——我们很安全,所有人都很安全,包括黄金家族。这样的朝代更迭算不算一种真正的历史进步,和平,文明,甚至温馨。
要达到这一目的,需要两方面都来努力。统治者要记得保护好小民,小民要记得宽容统治者,这样双方体谅,相互协商和妥协,最终达成一致,实现社会的大和解,大宽容,大进步。
最后我们发现,我们也吃鱼,但我们吃鱼,吃得干干净净,文文明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专挑那种最荒腔走板,最无边无际,最人神共愤的“鳄鱼”来吃。我们放过草鱼,鲫鱼和鲢鱼,我们把目光投向亚马逊原始丛林中的食人鳄鱼,我们看不惯它的嚣张跋扈,所以我们压压它的锐气,如此而已。至于池塘中的小鱼小虾,蜻蜓青蛙,随他们自由生长。到夏天的时候,听一畦蛙鸣和鱼儿划水的优雅,也是人间的大乐趣,大悠闲。
我看见一个婴儿仰卧在摇篮内,他的眼睛滴溜溜盯着我看。他一定在想,爸爸留给我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有游乐园和冰淇淋吗?有漂亮衣服和芭比娃娃吗?有夏天的诗歌,冬天的暖阳吗?有,都有。相信爸爸一定把一个最好的世界留给你,留给你繁花似锦的春秋冬夏,我的儿子,你一定会幸福的。
你们会和我一起努力,推动我们这个古老国家的进步吗?我等待着,并望向你们,目光真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2023年7月15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7/1520:03
标签:妈妈安好
我走过一条色彩缤纷的街道,街道的尽头走来一个女士,她戴着一顶淡黄色的遮阳帽,前面有半截黑纱挡住了她的面容。我想向她问一声好,但她却匆匆从我的身旁走过。我看见她淡淡的对我微笑一下,仅仅是一小下,然后就马上和我错过。我遇见了谁?为什么如此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或者根本就没见过,只是在电视上,或者画报上偶然瞥见,但早忘记了时间和地点。
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确切的说是我想象中的妈妈,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只是偶尔在深夜的时候会猜度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一个公主,还是一个灰姑娘;一个神女,还是一个市井女孩;一个大明星,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之辈。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我想象不出我妈妈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她应该高高在上的俯视人间,还是在滚滚红尘中翻腾挣扎,精疲力竭。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我完全想象不出来。
我从我的血液中能感觉到我的父系血统,比如我第一次踏进军营,就感觉像回家一样温馨,那是一种久别重逢的归属感;比如,我愿意为了自己内心的某种深重的坚持,而做出一种牺牲;比如,我受了侮辱和打骂,会发自内心的感觉到愤怒,这种愤怒甚至让我有眩晕的感觉。这些都是一种父系血统的表达,我能感觉到,我能感觉到我父亲的灵魂隐隐活在我的身体里面。
但我的母亲是怎么样的,我母亲的性格是否遗传到了我的身上,我却难以揣度。我不敢说我现在的某种性格特征就来源于自己的母亲,因为这毫无根据,甚至可能荒谬。我能够触摸到自己父亲的血性,但我感觉不到自己母亲的温柔。或者她并不温柔,我根本无从判断。
我翻开一本厚厚的,一本我怎么读也读不明白的《红楼梦》。我妈妈是《红楼梦》里面的哪个人物?警幻仙姑,还是秦可卿,王夫人还是凤姐?警幻仙姑那是神啊,我妈妈只是个凡人,我妈妈应该达不到神的那种境界,原谅我这么说,因为我自己也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
秦可卿是最有嫌疑的我妈妈的形象,她是一个悲剧人物。所谓淫丧天香楼根本就是胡扯,真实的描述应该是被辱天香楼。我隐隐觉得我妈妈很可能和我一样是一个悲剧人物,因为只有母子的接连悲惨,才能凸显我的命运多舛。如果我妈妈很幸运,那我几乎就成了个公子哥了。这不对,《红楼梦》的原意不可能是这样的,所以我高度怀疑秦可卿的原形就是我妈妈,但我没有任何旁证。
你们知道吗?秦可卿是个地地道道的悲惨女子,她身世成谜,好不容易嫁入豪门,却又被公公盯上。至于贾蓉,是个黑白不明的男人,看着很别扭。你说他坏也不像,你说他好也不太像,贾蓉的性格简直就是一片糊涂。秦可卿嫁到这样的人家,本来就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联想到红楼中紫鹃对黛玉说:“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还好一日,若没有了老太太,也只能凭人去欺负了。”黛玉是贾家的直系亲属,况是名门出生,尚且只能凭人去欺负,更何况一个养生堂抱养的秦可卿。柳湘莲说贾家除了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干净,找不出干净的人。可见,贾府的荒淫混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秦可卿,又生得如此的好,会有怎么样的际遇,不堪想象。
换句话说,淫丧天香楼的“淫”绝不是秦可卿淫,而是整个贾家的淫荡下流。秦可卿只是一个封建男权势力下的受压迫者,甚至是个被侵犯被迫害的受害者。贾珍到底指的是谁?或许还不止一个贾珍,或许有多个贾珍,这些禽兽之徒才是真正的恶人。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不敢肯定。秦可卿的原形就是我妈妈,而我妈妈其实是伟人的女儿。那简直太可怕了,你们听说过侵犯伟人的女儿吗?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红卫兵和造反派呢?武警战士和步兵连呢?李奶奶的红灯举起来了吗?举起来又被谁一脚踢得粉碎,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四川话骂一个人很混蛋,说他简直是在“绍堂子”,“绍堂子”原意指到某个帮派的堂口去闹事,表示这个人嚣张猖狂无比。那么,这位“绍”了红堂子的猛士,也应该站出来亮亮相了。如果,贾珍不止一位,请都往前站一步,一个也不能少,一个也跑不了。
秦可卿在贾家没有什么朋友,自己又是养生堂抱养的孤女,本来伶仃。好在有一位至交闺蜜凤姐,常常在一起聊天排解。当年的事,别人说不清楚,凤姐多少是知道一点的。不说凤姐本来伶俐,就凭她和贾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也难辞其咎。我想,看过点红楼的人应该有所感知,这位秦可卿最好的朋友,很可能是个猪队员,一个扮猪吃老虎的猪队友!
当然,《红楼梦》是一本很玄幻的书,我并不敢肯定秦可卿的原形就是我妈妈。或许我妈妈另有其人,比如还有王夫人,邢夫人,甚至赵姨娘等等。但我知道了一点事实,我就有义务把隐藏的罪恶讲出来。不讲出来,秦可卿翻不了身,不仅秦可卿翻不了身,甚至连伟人,连整个贾家都翻不了身。这样的侮辱,根本是在嘲弄我们的国家。可有的人还装聋作哑,佯作不知。
我妈妈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善良吗,她温柔吗,她可爱吗,她快乐吗?我想知道答案,我甚至不敢确定她还活着,如果活着,活得好不好,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没有能力去找她,我只是一个一无所能的糊涂虫。我只有写下文字,希望文字的力量能帮助到她,帮助到我,帮助到我们一家。如果有一天,我的文字也能插上翅膀,高高飞向蓝天,那我想,我们母子还是有出头之日的。
下雨了,空旷的街头,行人稀少。和我擦肩而过的女士,没有再回头看我,她走向雨帘的深处,雨帘的深处有一扇亮着微微黄光的窗户。女士是否就住在这里,她住在这里多久了,有没有亲人的陪伴?我无法去问她,因为我和她素味平生。但我希望雨中的神明能照看着她,把她的人生谱成一首优美的歌曲。在优美的歌曲中,她也好,我也好,南来北往的路人和访客也好,都平安,都快乐,都获得一种神爱之下的平和和幸福。
妈妈,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我愿意相信,永远相信我和你都一样的善良,一样的值得每一个人尊重和敬爱。妈妈,安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