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看在眼里,心中疑惑,这个女子竟像是认得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公子。”
秦皎看见卿云那张掩在兜帽下的美人面,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婶婶怎得如此生分,叫小侄二郎便是。”
白卿云面色未变,先前因为皓彩奴和鸟屋对秦皎升起的一点好感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此人不仅苛刑狠辣,对那女子下如此狠手。
还阴险顽劣,“婶婶”这一词,整个秦家恐怕只有安婉担得起,他这么叫自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二郎唤奴名讳便好,奴姓白,字卿云。”
“好,卿云婶婶。天寒冰坚,不若我们进去说话?”
“不必了,奴只是前来归还二郎一件东西。”
白卿云从蓼毐手上接过包好的衣袍:“多谢二郎解救之恩。”
秦皎拿了包袱,在手上颠了颠:“卿云小婶婶就打算这么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郎有何要求,奴若能为,必相依。”
秦皎挑了挑眉:“那二郎先谢过小婶婶,只是二郎也没想好,不若等二郎想到,再找婶婶兑现诺言。”
“也好。”
白卿云和蓼毐没有多留,送完衣袍就离开了。
倒是秦皎,看着白卿云离开的背影,捏掂了掂了送来的衣袍,掂着掂着,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他的麈尾还在倾川台!
家里就只有丞相、世子和他会用这东西,爹他和大哥如今在外征战,秦羽要是看见肯定会算到他身上。
秦皎神情变幻莫测,将衣袍妥帖地放回房后,立刻往倾川台去寻麈尾了。
晚膳后,秦羽去了大夫人房中。
等人都歇下,白卿云带着蓼毐去了银奴的房间。
白卿云越想越觉得那女子眼熟,而蓼毐也说了自己的看法,当时那女子想喊白卿云,被她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蓼毐怕是他以前认识的什么人,会将二人的身份道破。
白卿云大惑不解,他确实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索性就带着蓼毐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叩叩!”
蓼毐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推开了没闩死的房门。
“吱呀——”
趴在床上的女子嘴皮都痛得煞白,却还是笑嘻嘻地看向来人。
“阿蒻哥哥!”
银奴上身什么都没穿,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后背鲜血淋漓地曝在空气中。
白卿云听见那称呼,浑身一抖,眼中满是讶异。
这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卿云走到银奴床前,仔细端详:“你唤我阿蒻,你以前认得我?”
“阿蒻哥哥,我是银儿呀,你不认得银儿啦?”
女子焦急起来。
“银儿?柳银儿?你是银儿?”
银儿是白卿云少年时的玩伴,两人相差四岁,一处长大,亲如兄妹。
白卿云心神大骇,坐到了床边。
那张脸!果然是银儿!
“八年了……连银儿也这么大了……”
白卿云像犯了癔症一般喃喃低语。
“阿蒻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奴被白卿云这副样子吓着了,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蓼毐。”
白卿云回神,喊了婢女一声,蓼毐立刻会意地上前,给银奴清理伤口,将金疮药敷上。
银奴抓住了白卿云的衣角,那金疮药粉洒在后背,麻木的神经又活络起来。
痛煞她也。
白卿云看到银奴这样子,想起了此事的罪魁祸首。
“银儿,秦皎为何要打你?”
“……嗯……银奴去……勾引护院阿叔……被二少爷发现啦!”
银奴还是笑,对于去勾引一个比自己大二三十岁的中年男人,并没有任何羞愧。
她不觉得自己错在哪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卿云痛惜地摸了摸女人的脸颊。
银奴?银儿就是那些人嘴里的银奴?
才十九岁,已经小产四次,而且每次都不知道怀的是谁的野种。
难道银儿也和他一般……
她和秦皎一样大啊,只有十九岁!
都亭侯没给她名分,也不给她例钱,她在秦家连个丫鬟都不如。
她被当成了秦家的家妓,谁都能玩。
秦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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