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出轨(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人夫攻秦津&强势总裁正牌受吕思风&吊儿郎当酷哥受陈添

□R狗血文学

“所有人都想做我的氧气,我只想高空坠亡死去。”

——

1.

“秦医生,十二床的病人不见了——”

话音刚落,被称作秦医生的男人动作僵了片刻,他放下手中的双氧水,默默贴上标签,浓度百分之三十。

“嗯,知道了。”

十二床是秦津负责,他熟练地走向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角落,刚打开门,一只手把他拉入黑暗,鼻端间是男生身上的烟草味,很淡。秦津挣扎了一下,那人就桎梏得更紧。

“陈添,松手,你这里有伤。”

陈添隐在暗处笑了笑,把秦津拉得更近:“秦医生,你怎么不给我治治心脏呢,我心脏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津无奈地往后躲了躲:“我又不是心外科专家。”

“又躲我。”

三个字一出来,秦津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不要,陈添,我告诉过你的,我有老公了。”他有老公,他们结婚三年了,但这个小孩就是听不懂,固执地想把他拽进自己的世界里。

老公这两个字刺激到陈添了,陈添短暂地沉默后粗暴地把他手扒开,亲上去。

舌头粗暴地顶进口腔,划过上颚,牙根,舌底,很有技巧地带着秦津的舌头舞动,秦津浑身瘫软,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地喘气,吕思风的吻向来是温柔而有情调的,陈添不同,他的吻充满野性和嚣张。

“又在想他了?你老公也不过如此,满足不了你还拴着你。”陈添恶劣地说。

秦津皱了皱眉,撑起自己的身体,“别这么说。”

“我这么说又如何?”

电话铃声响起,秦津眼眸闪烁了一下,接听:“喂,我在上班。”

“吕思风?”陈添用口型问他,秦津不自在地靠在墙上,算是默认了,他一边和吕思风说着话,一边推拒陈添的动作,一着急竟然哼了一声出来,吕思风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怎么了?津津,有人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津战战兢兢地回答:“没人啊,我不小心磕到了,先挂了,回家再说。”

他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看着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口交的陈添,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干嘛!”可他问出口的话依旧没有威慑力。

“为你口交。”他坦坦荡荡地说,秦津脸色瞬间红了,他猛地把人推开,“你快回病房,等晚一会……有医生会去查房。”

“你来吗?”

“不是我。”

看着陈添威胁的神色,秦津埋下头,整理褶皱起来的衣服,假装没看见,然后拉开门,让光全都照进来,陈添不适地眯了眯眼,少年轮廓锋利,眉宇充满张扬气焰,是和秦津又或者吕思风都不同的温柔沉稳。

但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人上瘾,像吸了毒药。

百分之三十浓度的双氧水也洗不掉心间的污渍。

秦津垂下眼,像是不理解为什么少年会缠上自己,可他不知道,他这副样子,背着光,白皙的脸就更显得无辜,发丝到脚都透露着圣洁的光,让人很想为他献上一切。

于是陈添走向神明,要了一个虔诚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2.

“吕思风?怎么不开灯。”秦津放下包,走向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指间有半截烟,晦暗不明的神色让秦津愣了愣脚步,有些犹豫:“怎么了?”

吕思风很少抽烟,就是秦津不喜欢烟。

更何况平常吕思风总是温柔而有风度的,这种侵略性很强的模样几乎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下一秒,吕思风勾了勾手,像招小狗一样把秦津唤过来,秦津立马腿软了,害怕地走过去坐在他怀里:“老公——”

吕思风轻笑出声,把烟随手碾灭在茶几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津津,我不在家你听话了吗?”

“嗯,我很听话。”

吕思风“哦”了一声,似乎有些疑惑,指尖先是轻轻摁上秦津的皮肤,后又使了点劲,让这块皮肤变为指腹间的软肉才罢休,秦津疼得缩着身子,他发现这处地方是陈添和他做爱时留下的痕迹。

“那这是什么呢?”

秦津觉得这句话就像怪兽唇齿间的恶语,一字一句像钉子把他钉得动弹不得,他浑身僵硬,宕机的大脑不得不重新运转的时候已经被吕思风抱起来放在床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津懂得怎么哄吕思风,他搂上吕思风的脖颈,把自己的身体和唇舌送给他。

企图用这个打消吕思风的怒火。

吕思风唇角勾了点笑,他漫不经意地挑逗秦津,后者很快软成一滩水躺在床上泪眼蒙眬看着他。

他却慢条斯理地解起衣带,看着秦津在床上欲求不满地磨蹭。

秦津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怔愣地看着吕思风的肉体,吕思风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流畅有度,腹肌整齐得镶嵌在皮肤上,与往常不同的是,吕思风的右腹下纹了一串日期,那是秦津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日子。

2002.8.25——秦津父母去世后,他被养父领养的日子。

秦津突然鼻间梗塞,他伸手抚摸上吕思风温热皮肤上的那串数字,冰冷刺骨。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不能忘掉。”

这是拴住你的东西。

所以我要时刻谨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津流下泪,情绪难得激动地扣挖着那里的皮肤,吕思风感受到刺痛,却纵容他的动作,低头宠溺地摸摸他的发顶:“乖点,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身下的人突然泄气,抬头看了看他,伸出舌尖舔舐那块皮肤,似乎在悔改。

吕思风呼吸深了点,但面色还算平静,他勾起秦津的下巴,俯身和他接吻,一只手挑开皮带,抽出来轻轻抽在秦津的脸颊,秦津替他拉下裤子,嘴叼起内裤边,拉下来,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打在脸上,甩出一道红痕。

“津津,你想吗?”

秦津看着他的脸,只想到四个字——道貌岸然。

于是他点点头,吕思风就笑了,“我怎么会让津津为我口交呢,津津只有被口交的份。”

……

吕思风看着秦津身上新旧交叠的吻痕,忍俊不禁。

这场你追我从的游戏里,秦津看似被动,实则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他想怎样就怎样,因为他知道吕思风爱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得带着别人的痕迹和自己的爱人做爱。

秦津,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3.

吕思风看着陈添的照片,有些恍惚,这个人他认识。

陈家最器重的小儿子,陈家老爷有三子,陈添爸爸是第二个儿子,其他二人在幼年就死了,陈添爸爸又和李家女儿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陈霁安是个傻子,小儿子就是陈添,陈添虽然才二十多岁,但他在商业上的才华已经显现了。

陈家和吕思风的交易往来太多,驳了面子到底对谁有害,说不清。

他的津津比他想象的更有魅力。

从少年时期他为他拒绝第一封情书到高三结束的第一百三十二封时,他就知道,秦津是所有人的都觊觎的神明。

可是没办法,所有人都希望得到光,就连老鼠也不愿意一辈子躲在黑暗里。

晚上他回到家,脸上的笑容很温柔,他神经质地问:“津津,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

“叫我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思风?你怎么了?”

吕思风终于稳下心神,他揉了揉眉心,轻拥住秦津,鼻间是秦津身上独有的味道,混杂着……烟草味,不浓郁,甚至有些微妙,但吕思风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人的挑衅。

秦津不知道,否则他不会接受自己的拥抱。

秦津知道的,因为他是被逼迫的,协助他来挑衅自己。

吕思风眯起眼,像狼盯上猎物般危险沉重,周身气场发生变化,他最近很敏感,因为他预知到他的小鸟要飞到另一片草原去了。

秦津是一只没有家的小鸟,在孤独的旷野上飞。

吕思风是秦津在草原上遇到的狼,保护着他,希望他的爱人最好一辈子忘记飞翔是什么滋味。

如果别人告诉秦津:“你是自由的。”

那么他只会说:“津津,你的命是我的。”

他伪装出来的温柔风雅都是他想让秦津放下警惕的手段,如果秦津一直不肯相信他,那伪装在此刻就显得那么矫情,所以他在等下一次,下一次秦津欺骗他的时候,他会让这个日期成为他身上第二个胎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永不磨灭,致死永存。

——

“不可以了,我老公回来了。”

秦津抗拒陈添的靠近,在他的怀里往后躲,知道后脑勺磕在墙壁上,引来陈添一声轻笑,一只手缓缓揉上他的后脑,“秦津,被两个人珍视的感觉怎么样?爽爆了吧。”

秦津浑身一僵,“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吕思风对你好,我也喜欢你,你自卑敏感,不会感到幸福吗。”

陈添无所谓的表情让秦津感觉脸面被按在地上摩擦,他第一次狠狠推开向他靠近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坐在病床上嗤嗤笑的人,他说:“陈添,尽快出院吧。”

陈添站起身,看向窗户外面等待的男人,对他勾勾手。

秦津走后十分钟,吕思风和陈添在巷子里打完了一架。

两败俱伤,陈添的肋骨被踹断,吕思风的胳膊骨折,他俩坐在巷口,各点燃一根烟,吕思风在风中闻到了秦津身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陈添的烟味。

“离婚吧,你们都不相爱。”陈添扯到伤口却依旧面不改色地说。

“只要我们有这层关系,他永远是我的妻子。”吕思风冷笑一声,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他眼里的野性和陈添不相上下,那是来自高级兽类的占有和傲气。

而秦津,秦津只是误入禁地的鸟。

没人让他变成无脚鸟,是他甘愿。

4.

男人漂亮的长发被挽起,身后一个男人仔仔细细为他佩戴好饰品,秦津随意瞥了一眼,“不开心吗?”

李冗叹了口气,把男人轰出去,只剩下他和秦津两人。

秦津给他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溅到的酒水,李冗反手摸了摸他的面颊,“男人太多,伺候不过来。你不给我分担分担?”李冗和四个男人厮混在一起的事基本全都知道,但秦津是最早知道的。

刚知道的那会儿,秦津难以置信:“你不会觉得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冗但是说:“可他们都爱我啊。”

现在李冗说累,却带着幸福。秦津笑了笑,“最近遇到点事,别说帮你,我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

“什么?”

秦津把酒杯放下,拿着打火机在手中转圈,漫不经心地轻声说:“我出轨了。”

“什么!!!”李冗早就知道秦津和吕思风这段婚姻不稳定,吕思风那么爱秦津,肯定不会出轨,秦津那么柔软,肯定也不会出轨,但先绷不住的竟然是他认为最不会出事的那个。

“为什么?”

“……”

秦津靠在沙发上,白天柔和的气质没了,只剩下阴郁和淡漠:“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出轨,是他们逼我的。”

李冗哈哈笑了几声:“吕思风那个混蛋是时候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那他发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打了一架,都受伤了,吕思风去了别的省治疗。”

“哈哈哈哈哈……”李冗笑得泪花闪现,“另一个是谁?”

“陈添,陈家小儿子。”

“……”李冗不笑了。

“陈霁安是不是陈添他哥?本来顾家还想让顾易娶陈霁安呢。”李冗气不打一处来,把顾易叫进来说了一顿,顾易无奈地哄他,李冗咄咄逼人,最后顾易神色一冷,把他抱起来,“回家。”

李冗:“……”

秦津站起身,“好了,我也走了,再见。”

秦津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走出门一遇到冷风猛地清醒过来,给吕思风回拨了电话,边走边询问:“出差怎么样?还顺利吗?”

“津津,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吕思风问。

“嗯,不会的。”秦津下意识回答,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答了固定的回答方式,他苦笑地想,每个人对他造成的伤害都是有度的,惟有吕思风,吕思风跟在他身边,日日夜夜重复着一句话:别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秦津把自己变成不会飞的鸟,安安静静不想受到伤害。

挂断电话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脚步缓慢地走到路灯下,黑色的大衣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衬得他脸色素白,嘴唇绯红,路灯下一个人朝他吐了一口烟圈,撕扯在风中然后被他误打误撞吸入鼻腔。

有人把他拉入怀抱,“好想你。”

“放开,你肋骨没好。”秦津很轻地挣脱开,和他保持距离,神色疏离。

陈添嘴角上扬:“秦医生,这就要避嫌了?”

他身后是会吃人的野兽,秦津保证自己如果靠近半步,野兽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吞食,所以秦津一步一步后退,插着兜的手已经攥的很紧,指甲陷进肉里快要流出血液,幸好,陈添在原地没有动,好整以暇地看他自娱自乐。

“秦津。”

秦津彻底愣在原地,这个语气,太像。

陈添终于前进一步,猩红的烟头在夜里忽明忽暗,“秦津,你躲不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思风看着视频里秦津被陈添搂在怀里的画面,面色深沉的几乎要滴出水,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沉重的石膏挂在手臂上,笨重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场,阴冷得像吐着信子的眼镜蛇。

顾迩懒散地窝在沙发里,调侃:“怎么?秦津出轨了。”

“谁告诉你的。”吕思风冷冷问。

“猜的。”当然是李冗告诉他的。

“你不用藏,除了李冗谁还会告诉你,是津津告诉李冗的,津津承认了。”

顾迩冷哼一声,和他斗嘴:“那咋了,冗冗又没错。”

李冗此刻坐在秦津的办公室里吃喝玩乐,秦津例行给陈添检查完伤口之后叮嘱了几句就不愿意再多说话,他打开门,顾散和顾肆站在他面前,顾散风流地冲他笑了笑,顾肆点点头。

他们是来找陈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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