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与拉勾(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校园霸凌受害者结巴攻雀亭&主导者恶劣纨绔世家子弟受谦子隽

□OE+无套路纯狗血+地位贫富差上位者为爱低头

“当我想起年少的时候,是寒冷的冬天和你毫无生机的眼睛。”

——

0.

“你很想死吗?我偏不如你的意。”男人把青年抱在身上,他有上位者的优雅与矜贵,但此刻的动作却让他身上充满暴力感,青年隐忍地低下头,一两滴眼泪落在他的手上。

男人似乎被烫到了。

“你和我拉过勾。”他突然道。

青年猛地抬起头,鼻头哭得通红,他像引颈就戮的白天鹅,用嘶哑的喉咙歌唱残忍:“我恨你。”

西伯利亚的风太冷了,亲爱的,回到我身边。

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学天气寒冷,风从北边吹过来,撕扯碎发,一个少年走在雪道上,书包上还有细雪,他带着帽子,下一秒帽子被一只手拿走,半长的头发就暴露在空气中,他抬起脸,这是一张漂亮破碎的脸。

比他高半个头的少年们三两成群地靠在一起,他的帽子被中间的人拿在手上。

他有一双寒风凛冽的眼睛,带着戏谑的银灰色瞳孔。

“谦哥,你看他是不是不服啊?”一个人吊儿郎当出声,他笑得很开怀,与旁边的人嬉笑起来。

“过来。”谦子隽勾勾手,雀亭就慢慢走过去,他被冻的脸颊很红,风雪沾在睫毛上,眨起眼来很无力。两人相立而站,谦子隽比雀亭高,他们一个俯视,一个平直地看,只看到了身前人修长的脖颈上那颗痣。

谦子隽慢慢收了笑容,他的脚轻松一动,雀亭的身子就被弄倒在地。

一时间他只能听见冷风呼啸而过的破空声和血液划破喉咙的牙酸声,他的世界一片模糊。

上课铃响起,雀亭站起来,顾不上疼痛,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教室。

俞静是他们的班主任,她看见雀亭这样先是往后排的人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拉着雀亭往她的办公室走,她给雀亭处理脸上的冻伤,温柔地问:“还疼吗?药你拿去用,我可以给你调桌。”

雀亭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很小,沙哑艰涩,很难听:“谢谢……老师,我不……用。”他的结巴很明显,所以不常开口,这也成了他被欺负的理由之一。

他想俞静一定是新来的老师,因为这所学校的所有老师都避他如洪水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俞静让他回去了,他走进班里,经过恒连身边的时候,他故意绊了自己一脚,雀亭重心不稳地向前倒,砸在地上,沉重的闷响让全班的人回过头,安静一瞬,嘲笑声响起。

一只穿着昂贵球鞋的脚踩着他的手,刺痛让他额头出汗。

冷风从窗户口灌进来,这个冬天没有太阳。

2.

谦子隽单肩背着书包跟在雀亭身后,脚步慢悠悠地,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是雀亭家里的钥匙,雀亭没有办法那没回来,他硬着头皮进了谦子隽的家门,谦子隽换上拖鞋问他:“要不要我请你换鞋?”

“你可能不需要。”他又说。

雀亭缓缓蹲下,然后跪在地板上爬到谦子隽的腿边,动作很熟练。

谦子隽捏住他的下巴,拽着他的舌头玩弄,雀亭吃痛闷哼一声,后者声音冷漠:“别勾引我。”

“……”

谦子隽霸凌他半年多了,两人还维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谦子隽强势又顽劣,他家里有四个哥哥,分别在各个领域有很大的地位,所以他用不着努力,他爸爸妈妈也放任他游乐。

雀亭总是想为什么谦子隽会这样对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谦子隽把他放在腿上,侵略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伤口:“很疼?”

“不疼。”雀亭面色平常。

“再撒谎我就强奸你。”谦子隽说。

雀亭脸色一白,慌张地摇了摇头:“没有……撒谎,不疼,真的。”随后谦子隽用力按压他的伤口,看他疼的睫毛不断颤抖,他冷笑一声,把雀亭扔在床上,自己压上去,他讨厌雀亭对他撒谎。

因为雀亭这个布娃娃时时刻刻要受他操控。

谦子隽的瞳色很冷,睫毛很长很卷,以至于让人无端想到一个凛冽的冬天。少数人会喜欢冬天,更多人是喜欢冬天里的雪。

雀亭不一样,他讨厌冬天,也讨厌谦子隽,这是他唯二讨厌的东西。

冬天和谦子隽在他的人生里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刻板印象,冬天寒冷,风很大,雪很凉,地很硬,还毫无生机。谦子隽很讨人厌,有很多捉弄人的方法,还有少的可怜的同情心。

3.

春天来了。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恒连和其他几个人商量着去涟山赛道飙车,涟山背靠海,直面树林,防护措施虽然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富家少爷来这里赛车,主要是惜命。但恒连这些公子哥从小被宠到大,天不怕地不怕,连谦子隽这样看起来寡言少语的人都不会拒绝来这里。

雀亭被迷迷糊糊带上了车,他看着运去的风景问谦子隽:“我们要去……去哪?”

“赛车。”谦子隽和他坐的距离有点远,传过来的声音像包了一层膜,雀亭想到了死去的妈妈,妈妈的声音最后也是这样的,模糊得像起雾的玻璃面。

雀亭沉默下来,他头靠着冰凉的车窗,眼角闪过一丝另类的情绪。

恒连先到一步,和石鹫站在路边等着,石鹫突然问:“那个总跟在谦哥身边的谁啊?”

“你说雀亭啊?他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恒连鄙夷地点燃一根烟,继续道:“当年那人给谦哥表白,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然后谦哥看他不惯,开始……”恒连做了一个动作,石鹫很快明白了。

“他随便人欺负,还是个结巴。”庭楹说。

庭楹和恒连都是谦子隽身边的人,他们欺负人欺负惯了,说出口的话都很难听。

石鹫和谦子隽不熟,只知道谦子隽他惹不起,非特殊情况不会和他见面。

谦子隽的车从老远出现开始,庭楹和恒连就闭了嘴:“当着谦哥的面别提那个结巴,谦哥烦他。”石鹫若有所思点点头,他看见雀亭依旧乖巧沉默地跟在谦子隽身后,低着头,参差的刘海盖住了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石鹫多看了他几眼就感到后背发凉,猛然被杵了一下,他才发现谦子隽从他看雀亭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眼神很冰凉,毫无人情味,却让人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他觉得在谦子隽眼里,他已然成了一个死人。

雀亭微微抬起头,余光看向庭楹,后者长着一张白净的娃娃脸,鬼点子却很多,这次他也来了,自己不会好过的。

果不其然,谦子隽刚开出他经过改装的专用赛车,庭楹就掏出一根粗麻绳,他人畜无害地笑起来:“谦哥,想不想尝试一下新玩法?我们把他绑在你的引擎盖上,他会遮挡你的视线,但这时候,他也会是你的领航员。”

谦子隽拿过那根麻绳扫了一眼雀亭,后者因为他的话正发抖。

他轻笑出声:“好啊,领航员。”

“不……不要…我……”雀亭下意识反抗,但没等他说完话,庭楹和恒连已经把他抬起来放在引擎盖上,石鹫边抽烟边给他绑的很结实,烟灰掉在手下莹白的皮肤上,雀亭被烫的想蜷缩起来,谦子隽眼眸微眯,没说什么。

庭楹两人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专心致志威胁雀亭。

雀亭挣扎间衬衫被撕烂,露出白里透红的腰腹,红色的是吻痕,很显眼。

现场里的人都不说话了,谦子隽掐掉烟,打开车门:“还不开始?”恒连脸色很难看地走开,庭楹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他语塞地皱起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雀亭是个同性恋,他身上的痕迹只能是男人做的,可雀亭昨晚不是一直和谦子隽待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谦子隽那么厌恶他,怎么会亲吻他?除非天上下刀子。

谦子隽开的很快,引擎声很大,雀亭感受着耳边急促掠过的风和吹打在皮肤上的刺痛感,他的脸被刮的通红,一次次压弯让他几乎吐出来,他很想哭,浑身被束缚住,就像绑住了自由鸟儿的脚腕。

恒连和庭楹的车两面夹击着谦子隽的车,他的腿似乎被蹭到了,很疼。

谦子隽突然加速拐过一个弯,车尾擦着护栏而过,车头差点撞到警戒线,堪堪停在边上,雀亭往下一看,是又高又大的树木,只要往前一点他就能掉下去身亡。

谦子隽下车,另外几个人也跟着下来,但他们都驻足在车身三米外。

看着谦子隽亲手把雀亭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垂着眼只看着雀亭流血的小腿。

雀亭瑟瑟发抖地掉在地上,他后怕地干呕起来,察觉到沉默之后他想要忍住,可大幅度抖动的后背还是出卖了他。雀亭的心脏僵住了,被灌满了冷风,呼啦啦像破旧的漏风机。

他不要在这里了。这个念头支撑着他站起来,经过谦子隽的时候后者抓住了他的手:“让你走了?”

“我…我不想……在这里!不想……”雀亭声音陡然变得很大,哽咽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谦子隽平静地看他,随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刚吸了一口,然后狠狠压在他的喉结处,雀亭闻见了从下面传来的刺鼻的烧焦味,听见了血肉模糊的滋滋声,感受到了皮肤粘膜受损的剧烈疼痛。

“这么大声干什么,又不好听,也不顺畅。”谦子隽淡淡道。

雀亭看见了绝望的实质物,是谦子隽的眼睛和自己狼狈的姿态,以及周围人讥讽的脸。

5.

雀亭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继母杨脂坐在沙发上,她在抽烟,穿着短裙和丝袜,身边坐着一个男人,雀亭在门口愣了一会,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资格管谁,何况这个家也并不只属于他了。

母亲死后父亲再娶,父亲也去世后杨脂顺理成章继承了父亲的遗物,包括他。

他靠了一会门,一瘸一拐地坐在床边,拿出碘伏和棉签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小腿的伤口很长但不算太深,他慢慢把碘伏倒在那里,棉签轻柔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妈妈在世的时候就这么给他处理伤口。

喉结上的烟疤让喉咙肿痛,他只能准备好钱明天去医院。

黑色的烟疤丑陋难看,瘢痕像被镌刻在那里一样,在苍白的皮肉间格外显眼。

雀亭躺在床上,后背因为弓起而发出撕裂的疼,他的身体似乎即将被劈开,然后长出一朵腐烂的花,命名为“谦子隽”,他恶劣地把自己弄的不成人样,雀亭要离开的念头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

他默默喊。

如果妈妈在世,那这些侮辱性的事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一个表白被拒的普通同性恋,转去另一个城市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他会忘掉十八岁之前的事,而不是被迫回忆,然后一刻也不许忘记。

一切归咎于……他自己。

护士问雀亭:“这是你自己烫的吗?不是的话我们这边有保护机构可以帮你的。”雀亭摇摇头,最终没说话,他仰着头由着护士处理,又疼又痒的感觉难耐,他无助地捏紧了衣角。

手脚冰凉发麻,雀亭走在初春的街道上,身形消瘦,他的眼里承装了太多,以至于不能肆无忌惮地松手。

6.

学校文艺汇演上谦子隽表演了弹钢琴,是一首情歌。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人情味,银色的瞳孔如同月光下的宝石,灯光为他而落,掌声因他而激昂,雀亭没有鼓掌,也没有看他。

“能不能留下来再陪我数次星星……”

唱到这一句的时候旁边的人都发出唏嘘声,雀亭眼珠动了动,看向他,和他对视,交换了一个久别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庭楹就坐在雀亭旁边,他安分了许多,自从上次谦子隽让他大哥把石鹫家搞破产之后,自从石鹫再也没出现之后,他收敛了性情,本就是因为谦子隽而欺负他,到底来说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觉得天方夜谭,为什么谦子隽唱情歌要看着雀亭?

恒连坐在庭楹旁边,他们半天没讨论出个结果,雀亭先站起身走了,耳边还萦绕着歌声,倾泻了所有爱意似的,搞的多深情一样。

谦子隽唱完之后找到了天台的雀亭,后者看向他时是烟疤先夺取了他的目光。

雀亭没有太多的改变,谦子隽却没来由地担心,他抹除这些感情,走过去,冰凉的指尖摸上喉结:“需要给你医药费吗。”

他摇了头。

“为什么?不是很穷吗。”谦子隽嗤讽道。

雀亭眼里倒映着明亮的弯月,也照亮不了他眼里的死水,他没有看谦子隽,也没有看月亮,目光像没有落脚点的旅行者,最后停在一个向往的地方,雀亭用更加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

“什么意思?”谦子隽皱起眉,他的眼神比寒天雪地还要冷。

“……从始至终,是我对不起……你。”雀亭自顾自地说,这是他说过最长的话,自从十七岁以来:“从……我给你告白到我被送…送进……戒同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也不该……在你身边,你拿打火机烧……我头发……打我,用拖把……给我擦脸,用马桶刷……给我刷身体,让我喝马桶水……带我蹦极……导致我昏迷……都是我的错,所以,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谦子隽突然打断道:“不可以。”

雀亭嘴角抽动了几下:“为什么?”他都认错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

“因为你对不起我一辈子,你一辈子都要待在我身边,死也要死在我这里。”谦子隽无情地给他判下罪行,冠冕堂皇地为他带上罪名的帽子,让他一辈子只能被囚在这片被谦子隽的乌云笼罩的天地,没有自由和感情。

雀亭点点头,他翻过栏杆:“那我去死。”

谦子隽在最后一刻抓紧他的手腕,这时候天空却绽放开绚烂的烟花。

“雀亭,我还没死,所以你不能死!”谦子隽把他拽上来,压着力气打了他一巴掌,雀亭脸歪了歪,眼泪被甩出两滴来,他蹲在地上,用嘶哑的喉咙发出哭泣的声音。

庭楹和恒连在门后看了很久,最后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谦子隽在黑漆漆的疤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流连在红色的锁骨痣旁边,感受身下的人发出颤抖的闷哼。

“高傲的太子爷低下头吻爱人的伤疤时,心口像被山峰劈开一道裂痕。”

8.

雀亭不相信人的习惯会在一时改变,不相信谦子隽会突然放弃凌辱他的想法,毕竟他已经霸凌自己一年了,整一年。雀亭已经十九岁了,谦子隽十八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七岁那年雀亭高二,谦子隽上高一。

雀亭还没有沦落到万人嫌的地步,他只是性子温吞内敛,而且他有一个深藏许久的秘密,他是个同性恋,他喜欢男人,最主要表现在谦子隽身上。

那时候的谦子隽总是穿着宽松的校服,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叼着烟或者棒棒糖,身边跟着恒连和庭楹,在学校后门玩乐,雀亭和他们说过一次话,是谦子隽问他:“你高几的。”

“高二。”雀亭小声回答,脚步匆匆地走了。

谦子隽在那天之后的两个月左右收到了一封来自雀亭的情书。

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俊秀,写着自己的情谊和喜欢上他的历程,字里行间隐藏着少年人青涩的喜欢,可他错了,错就错在喜欢上谦子隽这个坏到骨子里的人。

一天不到,这封情书被章贴到了公告栏。

谦子隽在下面写了一行字:【恶不恶心?喜欢男人该去死。】

雀亭狼狈地撕下那一封承载着自己信仰的情书,他被指指点点沦为笑柄,这件事甚至闹到了校长那里,或者说有意为之,杨脂带他回去了,连课本都没来得及收拾。

他被送到戒同所,杨脂冷漠地说:“去好好改造一下,你这是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的人都是怪物,他们在夜晚会打人,雀亭的嗓子就是这样被弄坏的,白天过着人畜不如的生活,夜晚还要被侵犯殴打,并且要被迫忘记谦子隽,直到他看着谦子隽的照片,再也出现不了一点喜欢。

被送回家的那一晚,杨脂骂他一路,最后说:“在喜欢男人,我诅咒你妈在天堂不得好过。”

雀亭流下悔恨的泪,他恨所有人,谦子隽,杨脂,戒同所的人,恒连,庭楹……每个人都针对他,只有给他讲故事的妈妈是最爱他的。

他休学一年回到高三,和谦子隽又分到了一个班。

谦子隽过分地欺负他,在课堂上当众想脱下他的衣服让他出糗,小少爷就是这样无聊又跋扈,可那个时候雀亭看见他的脸就想吐,谦子隽硬生生让他战胜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开始适应这种生活。

现在整整一年了,谦子隽是不是玩够了?

9.

雀亭跑了。

高考后谦子隽没有找到雀亭,他意识到后已经晚了,雀亭带走了妈妈的照片和自己的衣服,把所有都留在这里,又把所有都带走。

谦子隽发了很大脾气,他动用人脉找雀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知道他怎么了,似乎是疯了,可只是一个雀亭就让他这样么?雀亭在他这里已经占有很大的比重了,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大哥谦子竞一巴掌把他打回现实。

“你还要闹多久?我们已经很容忍你了,爸妈都惯着你,但我得管着你。你是真的想胡闹一辈子吗?”谦子竞怒火从头烧到脚,自家小弟的事迹他不是不知道,但也不是一清二楚,只知道他在欺负一个人,而现在又因为那个人走了而疯狂。

四哥谦子炀拉过愣住的谦子隽,他们这个弟弟向来让人不省心。

谦子隽在昏暗的房间里和谦子炀面对面子坐着,谦子隽红肿的脸像雀亭的喉咙,他想,雀亭当时一定比他还疼百倍。

这个想法盘旋在脑海里,谦子炀一句:“你喜欢他吗?”让他瞬间哭了出来,他的眼泪比雀亭这一年流的还多,膝盖的布料被打湿了很大一片,他肩膀颤抖,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答案的问题。

谦子炀是一个心理医生,他拍了拍谦子隽的肩膀:“我们是支持你的。”

“但你表达喜欢的方式太另类了,或者说,你认为你所厌恶的,其实是你一直喜欢的,还记得他消失一年的那段时间吗?你和现在一样神经脆弱,他回来后你才堪堪摆脱梦魇,我们却收到了你欺负他的消息,我们没有阻止你,是因为我们以为,你会明白自己的心。”

“可你非但没有,还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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