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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张开。”
光听这一句话，语调无论是什么样的，就单单是人工智能独有的那种冷硬，还是小声平淡地陈述，或者是单纯地威胁，对方必须满足自己的意愿。每一种，都能给这本就有着冷热两种调性的暧昧氛围，更进一步地，增添一份缭绕在四周的朦胧的雾气。无论是冷气扑面，还是先呛人一口再刺入皮肤深处的热雾气。都能激发人的斗志，或者更多的什么趣味和兴致。
虽然没人指望109说这句话的时候能声音沙哑地去缓缓引诱，绵缠一点，或者温柔些还是什么别的。但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109脑子里锻炼的那根虽没有几个月，却因为本人的优异悟性，再加上学习与练习的经验，在浪漫与感性上的筋拉闸以后。他……能这么的诚实，嗯，其实应该说是，他诚实过头了。
109的话说出去还没完，他本人是不会满足的，他嫌不够。仿生人使劲捏着吉光的下巴，用横在下唇底下窝陷处的手指向下用力蹭，试图扒拉着吉光的下唇扒开一个小缝。他这么做虽然成功了，但是当109再低头凑上去亲对方的时候，他往里探的舌头总是会在牙齿处碰壁。这个吻，无法真正地达到他想要的理想状态。
“你究竟是怎么了？”109不满地抬起头，低声质问吉光，仿佛对方抢了他的什么似得。这么说也对，毕竟吉光的不配合，把109的乐子都抢走了。
“已经五次…”
吉光好不容易有空隙可以因表达而开口，但109又无情地打断了他。上当啦，109是骗人的，他才不想听吉光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他只需要物理层面上的把吉光的嘴巴撬开，好用自己的唇贴上去，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钻进去，好去教训对方遮遮掩掩的内里。无论是，口腔里面的软肉，那条不再缠过来还不知好歹退开的舌头，以及比其他地方坚硬却更为敏感的上颚。统统逃不过。
两个人唇舌之间丝丝拉拉的唾液，早已不在它本来的主人口中，胡乱搅和着，跑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但更多的行踪明显，就是混在一起去了，聚集在两人唯一紧密连接着的口腔浅区域里的洼陷处。109的方针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好好教训了不积极的吉光一顿。然而吉光的反应，从刚开始的退缩和愣着不配合，变得顺从起来，时不时微弱地回应着。
109的心里却并没有征服成功的快乐。他不明白该怎么想，因为现在也想不明白，得不出结论的事情让他烦躁。吉光是抗拒、不得已，还是无可奈何？明明前半个小时里的亲吻还好好的，怎么对方突然拿腔拿调了起来，真是令人心情郁闷，这个不可理喻的人。
109感觉再进行下去也不得劲了。自己饶过他一命，不好好报答，是以为自己在解决这件事是非他不可了么？还是突然端起身份来了，这个心高气傲的……
“啪”
一声短而清脆的声响，叫停了一切，所有上升到一半的粉色气泡戛然而止，小声地破碎掉了。在和谐的表象之下，他们现在可不是什么和平稳定的关系。是原始的上与下，现在仿生人的世界里，只有捕食者和更强大的捕食者这一生存原则。
109坐直了身体，抬起手就一巴掌打了过去。虽然仿生人的躯体优异，一般这种程度的缺氧很快就能缓过来，但他还是有点微喘着，俯视着对方的眼神里有着连本人都不知道的恼怒。
吉光的脸被打偏了过去，他的嘴角已经被109咬破了。带着血丝的薄唇还是更为脆弱的、特别容易被留下痕迹的那种类型，于是就显得比真实的遭遇更加凄惨，像是被毫不留情地摧残过了。虽然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只不过按照事实去陈述，去不偏不倚的讲，他们之间的吻称不上哪一方有意粗暴，只是双方都忘我了而已。
而吉光被打以后，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僵在原地没有扭回头来。他的发在躺久以后，再加上长时间地动来动去，已经散开一些了，衬得他的整张脸的轮廓更加柔和。茂密又长的棕褐深色，附在带有损伤的俊美面容旁。在此时，那散落在吉光脸侧的棕褐色，仿佛被数码渲染成了世界上最温柔的存在。
可109并不懂得怜惜，这幅画面激起了他更深层的渴望。他用手托着对方另一侧完好无损的脸颊，将吉光的脸转了回来。仿生人再一次俯下身去，如同起跑前伸展身体的黑色花豹。109重新把嘴唇凑上去，在几乎要碰到吉光的唇边时，仿生人轻声地警告。“别再给我装矜持，好好做。”
这一次，109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在这场互相矫正的游戏里，终于不仅仅只有他自己是想吃掉对方的了。
109满意地抬起头，不在乎地抹了抹自己同样被咬破的下唇。他好似已经忘记了之前那个如果被咬了，就敲掉对方牙齿的想法。
吉光的表情终于开始有了变化，他先是轻轻皱眉，再眨了几次眼睛。109在上方将一切收入眼底，他能看到那如同躲避火星而颤动的睫毛，每次在吉光闭上眼睛的时候，都像是找到了暂时的安宁，深深地埋了下去。直到下一次这只雏鸟再挥动翅膀，便又开始恐于外界阴晴不定的
', ' ')('龙卷风。随着吉光的几次眨眼，109的汗毛竖了起来，仿生人进入了一种类似于自我防御的状态。此时他并不明白，这种状态有另一种说法，它名为不安。
109在吉光眨眼时空隙的停留之间，他发现了对方眼眶中的墨绿色瞳仁，变得越来越柔软，有波动。固定的圆圆的瞳孔为什么会有变化？那是因为水浸湿了它们，有且只会有这一种原因。在光影的折射下，吉光的瞳孔变得越来越不圆润，形状奇怪，外面圆圆的一圈波动越大，偶尔都仿佛成了简笔画的小花形状。
109看到这一幕，缩了缩手指，手指扣到了掌心里侧。他心里感到酸酸的，想要将这份酸意从心中拖出抛弃，却在它被拖挪的过程里，生出了一种更为要命的涩意。仿生人捂住胸口，虽然109大脑一片空白，但若是让他为此时的心情起名字，他也可以做到。他已经无师自通的领悟到了，这应该叫做后悔。
‘当时也，也不一定需要武力制服才行。可那样才是最快的，高效率有什么错处？’109想不通自己后悔的原因，很是郁闷。他张了张嘴，本想说，是你不听话在先。但他们根本没有交流过。这是在找借口，吉光只是没做合他心意的事情。而109根本没听过吉光的话，也没给他机会去说。
借口找不到，109只好去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想，吉光很会说服人，而他就是想做亲吻对方这一件事，不容被动摇。哪怕是强硬的……
109这么想着，胸口中的酸涩少了很多。但当他再次瞟到仍然沉默着，似是眼中有泪光的吉光，还是有点受不了。他觉得刺眼，刚刚做得心理工作白做，化为乌有，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配合的原因，你解释吧，我会不打断你了。”109说着，虽然像是大发仁慈听一听囚犯的理由，但狱警本人的底气好像并没有那么的足。
吉光被允许说话以后……其实这期间他并没有被禁止发言，但他就是没有主动去开口说点什么。他听到109的话以后看向对方，没有先开口，又眨了眨眼。109被这沉默牵制住了，并没有发现男人眼睛里的水光，就像出现的突然，又很快不复存在了。吉光等到两人之间的这张弓拉到了极限的时候，终于听话地开了口。“再继续下去你会后悔的，我是说等你清醒以后。所以我……”
“我不会怪你。”109被吊的受不了，他听后瞬间明白了吉光的顾虑，马上承诺道。即便这个仿生人还不知道自己清醒以后是个什么样子，会产生什么感觉，反正不是现在的他会操心的事。他现在就想让吉光的眼睛里不会再次变得那么晃，两个人之间不再有长久至煎熬的沉默。“这是单纯的置换，我饶过你，你帮助我，仅此而已。无论我们做什么，只要不对我的身体有害，我都不会怪你。”
“真的吗？”吉光说完这句话以后舒了一口气，笑了起来，那是一个不含任何外因的，单纯的一个笑容。109看着吉光展开笑颜的模样，他在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的自己的呼吸声，那声音突然间变得十分明显，怎么也甩不掉。
“对，我承诺。”109又听到自己这样说。他因为吉光笑了而感到的轻松，心上放着的石头消失了的感觉十分好，都令他短暂地忘记了别的事情。
待危机感终于从109的毛孔中流走，他才不再只盯着吉光的脸蛋，想起了什么似得开口道。“但是，”他挪动了下身体，在吉光身体上坐得更靠前了一点。“之前还没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的性器官顶…”
“109，拜托，天啊……”吉光连忙打断了他，顾不上其他的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主要是眼睛的部分。他的脸颊两侧逐渐明显的淡粉色，虽然恰巧处于仿生人的视野中，但他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已经顾不上了。至于他此时的反应，拜托，合计一下他的年龄，第一个就能排除的就是纯情引发的羞涩。吉光他，是觉得丢人了。
他先是再难自已地放纵了下去，待稍微恢复理智以后，吉光艰难地去克制自己，也没能做出一点效果。吉光以无法违抗109的理由，就像是在惊雨夜里掉进了干燥的山洞，装作担心自己的处境，心里却偷着窃喜。总之是，他头一次有了，被命运眷顾的感觉。
可要命的是，他前面的可怜装过头了。被戳穿的太快，虽然现在的109可能想不到，但以后的109肯定是想得到。自己的嘴，和身体没有串通一气这件事。
虽然挨打是事实，但吉光后悔拿这个当素材去做功夫了，有点绑架的意味。他本靠着自己的态度去让109愧疚，混乱，和软化，明明也是可以的。那也算不上欺骗，他的态度是真的，只是做十说十罢了，在道德层面上也无可指摘。可见吉光并没有考虑自己被打了这件事，他都能因此勃起了，显然他还是觉得109太文明了。如果那个罪人不是他自己，吉光百分百会给出与001一样的建议。当然，如果吉光觉得自己没用处、不是真的爱109的话，世界上会有比他更爱109的人的话，他也不会且没有理由与资格去双重标准。他会全力证明自己的价值，无论哪一种方向。
吉光把手从脸
', ' ')('上移开，但依旧红着脸闭着眼睛。他的心中略微有些挣扎，‘我得，让他彻底记不起这件事才行。不，还是别再……’
他从来都是有所图谋。吉光知道自己的路与109的路是同一条路，他想走在109的身边，同仿生人一起。但是吉光只是让109知道，他心依旧，之后会退回被选择的区域，永远地。因为有些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吉光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已经失去了主动走向对方的资格。
吉光定了定神，放弃了那些不够正直的念头，自作自受，只能以后再……
“我们先起来？我已经证实了没有骗你，更不会不听话或伤害你，现在得彻底去解决了你的…”
“可是我的海绵体也已经充血了。”109意识到吉光的异常以后，便开始垂着头去摆弄自己的裤腰。他没怎么去听吉光说话，自然也错过了对方写在脸上的又长又矛盾的心路历程。待109终于把自己的阴茎拿了出来，他开口陈述，没有任何偏向，即没开始解决，也没说要怎么样。他可能就是感觉，既然我们同一种状态，那我就要分享一下。
性欲……性与欲望不能合二为一的时候，很难说清楚这是什么感觉。赤身裸体地行走在钢铁之间吗？既然大家都是钢铁，那他又何来赤身裸体这一说呢。仿生人垂着眼睛，睫毛密密的，平静的姿态却顶着那样一张脸，一张一看便是前戏已经做得充分过头了的脸。他就这样淡淡地说，“有点……难受。”
吉光听到那句109用来打断他的话以后才睁开了眼睛。当他睁开双眼以后，十分后悔自己刚刚的逃避。但凡他在仿生人剥开自己的时候，在哪一个步骤清醒着，睁着眼，都能阻止他，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到。而到了现在，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109打破了禁忌，以他自己。吉光看着仿生人那裸露的腰肢，完美无瑕，蕴含着力量，往里弯去的一点小窝，向下走的线条开始向外无限扩张，直接走向分别放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大腿处。当然，109露出来的肌肤只有那一小截而已，但是因为仿生人的腿一直夹在吉光的腰间靠近肋骨的位置上，便使他很难不去想起它们。
吉光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目光，因为光这一眼，他的想象就满到快要溢出来了。尤其是让109难受的朋友正对着他的脸，就算他扭开了头，余光也很难不去看他熟悉的朋友。他曾经无数次用手照顾过对方，包裹进掌心、实实地握在手中的触感。气味，仿生人很少有什么气味，唯有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上，就像是催促着能闻到它的人，我需要你，你也必须需要我。就是这种含义，以及宣言。
吉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重新转回头，只看着109的脸和他的眼睛。“你想要我做什么吗？想要我怎么做。”
这是一个狡猾的句子，有两个想要，一个疑惑后方是一个陈述句。由吉光的意愿构成，但抉择权仍在听得人手中。
109歪了歪头，他没说答应与否。
“你又能做到什么？”
“我能触碰你吗？”
吉光问坐在他身上的仿生人。
“我不清楚。”仿生人脱离了吻到大脑时而放空时而混乱的状态后，他又不确定了起来。吉光刚刚脆弱的样子，是不是在伪装，好让自己在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反击？他会不记恨刚刚的事情，继续帮忙么。
“那你还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吉光说得时候就已经牵起了109的手，拉着他放在自己的喉咙处。109沉默着，也没有反对，这一次他只是将手放在那里，没有用力，虽然这样的姿势有一点别扭，他的腰背只能前倾着，不太舒服。
而吉光很快就解决了仿生人的问题。他将手分别放在了109的腰腿处，圈过仿生人腰肢的同时，还扳着他的大腿向前挪动。
109被搬挪的时候，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后来吉光很快就松开了手，109又随之放松了下来。现在仿生人得彻底低头向下看，才能看到吉光的脸了。他有点不解地问：“你不闷吗？”
显然是以他的重量，坐在谁的胸口上都挺要命的。
吉光本在整理仿生人委堆在大腿根的裤腰边，他听到以后轻笑了一声。“其实只要你想，坐到我脸上来都可以。”
109只是失去了感情，他没有失去常识，迟钝如他也能想明白吉光是想要怎么帮忙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说：“我记得，以前我帮你做的时候，你态度很不赞同，并认为这不正常。”
吉光已经张开了嘴，听到这番话他只好先停下，他无奈地解释道。“一个人成长的境遇的变化，可以让他彻底变成不同的人。因为当时接触到的东西就是如此，就连我也是会被局限化的。而且那时候的我心理健康也不好，你就当他真的有病。一切事情……都不是你的问题。是吉光在遇到你以前，过得太艰苦了。”
“你的总结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生了病的人应该被判处‘死刑’，那医院是为了什么存在的？”
“他不应该被拯救，尤其是像你这样最理想的答案。”吉光给出的答案，
', ' ')('仍十分的模棱两可。
109并了并腿，打断了吉光想继续下去的动作。此时的仿生人并不着急，下面只是有点胀，因为他对情欲还没有概念，仍可以对此保持不屑。他想不明白，“那么吉光为什么要过得艰苦，又为什么不应该被拯救？”
吉光只好再次放弃，闭上了微张的嘴，109不着急，他反倒开始心痒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清醒的你并不想听，至少不是从我口中。所以让我现在帮助你，等你恢复以后，自然就能知道了。无论是选择问我，还是自己去探索，两者都可以。”
“为什么？我现在就想……唔”
吉光没给109再次喊停的机会，他伸手扶着仿生人的阴茎，用鼻尖蹭了一下，张嘴含入口中，直接没收了仿生人的话匣子。
仿生人的阴茎不小，得彻底张开嘴才好含住，于是吉光决定干脆不给自己退路，又揽着109的大腿向自己的方向靠了靠。之后他的手也没有挪开，就抱着仿生人的腿，跟怕对方会逃跑似得。并且，他只用嘴巴便可以施展他的功力，也不需将手放回去辅助。
吉光刚刚有愈合趋势的嘴角又被撑地破开，看来他是从来也没有顾虑过那处伤口。一丝丝血腥味混入满是109的味道的口中，吉光不禁抿了一下，好让混杂进来的味道消失。那样做的同时，109的大腿在吉光的手里也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变得更加绷紧了一些。
109忍着没动，不是说他想向前挺腰抽插，而是他确实有点想要逃跑。这实在是……太过头了，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奇妙、没有逻辑的快感，并且还能再往上叠加，层层向上攀登。
这是和接吻完全不同的……109的左手没从吉光的脖子上放下来过，由于左手不能用力，他想用另一只手撑一下，却找不到可以放的地方。就像他此时无处安放的极致感受。
109只好用力握拳，实在受不了了就哼出声音。而仿生人发现，每当自己发出了声音，吉光就会吞地更深，跟他对着干，用舌缠上来，更粘人地摩蹭。
109喘着气微微弓腰，明明是对方的性命握在自己手心中，却像是自己要被吃掉了。
吉光很少被呛到，他生来就不是那种容易感到不适的浅喉咙，喝一瓶水都可以捏扁外壳一口气喝到底，只是他从来都不这么去做。因为那个伊登仍有闲适时刻，自以为不用着急。
刚开始吉光还有些不熟练，现在他已经能够在调解好呼吸气口的情况下口交下去了。他顺着自己身体需求的节奏抬下巴，决定着每一次去含的深浅。
干这件事，得多用舌头。吉光总结出了这一诀窍的最关键，他摊开舌面制造一个窝陷，用来装阴茎的柱身，再缓缓地抽回来，去舔前端的那个小孔。最后，再从两侧滑过。每当他做完一套的时候，就能听到仿生人性感的呻吟声。
每一次，109身体自然向后的时候都被底下的人摁地死死的。他忍无可忍，决定不再忍下去。仿生人摊开握拳的手向前攥住了吉光前面的头发，偶尔向自己的方向拽动。
无论怎么去算，若说没有感情的109是第一次感受到性的魅力比较有水分，那么即便加上以前的经历，他也是头一次被口交。而那个口交对象做得好，长得也不错，无论是从主观还是客观的角度上来说，结论都是一样。因为，即便是这种垂直向下的死亡视角，也丝毫影响不了躺在他胯部底下那个男人的美貌。
于是，109对刚接触到的新鲜事物的抗拒感逐渐消失了。吉光甚至用上了喉咙，仿生人难以抗拒地抓着他的发挺动起了腰身。而109能感受到他的大腿根处对方的手，两个人贴紧在一起的肢体逐渐发烫的地方没有被收紧，吉光并没有阻止自己，任由他动作着。
109撞得太没有规律了，吉光被呛到了好几下。但他没有仰头，仍然定定埋在那。一个是他可以很快调整过来，干呕的反应仅一次就结束了，没那么难受，毕竟是优越的仿生人躯体。而另一个就是，也是最主要的，吉光知道自己呛到的时候，能让109感到更舒服。
109感觉吉光的嘴越插越湿，越摩擦越滑腻。他低头看过去，发现吉光下巴上都沾到了很多唾液，也不清楚是他操出来的，还是对方主动吐出来的。无论是哪一种，这两种反差很大的、基本上等同于两个极端的想象都会令他莫名地心跳加速。在下一次挺腰之中，109不禁收紧了双手，腿根里侧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的酸涩地抽搐着，他咬着牙，把阴茎深深埋在吉光的嘴里，射了出来。
而吉光在109射精到比较后面的时间里忍不住拍了拍109的手臂。他的嘴被堵得太死，只能被迫咽下仿生人的精液，还是持续且不容喘息地。他在最后被呛地止不住咳起来，而109这时才终于大发慈悲地饶过了他，抽身退开。
吉光在109离开以后又咳了几下，大口地喘起气来。现在他眼中的水光是真实的水光了，他被折腾的够呛，不仅仅是因为被无理地强制口爆了，还是……
“用力扼住我的喉咙同时再往里
', ' ')('射精，你真的……”吉光没有把话说完，又干咳了几声。
109穿裤子的手停了停，他看了看吉光又新添了浅浅一道红印的脖子，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过什么。他当时真的完全凭本能行事了，并不是有意那样去做的。
“噢，对不起。”109终于站了起来，但他又想到了一开始自己的被动，微妙地感到不爽利。“但你总有不太听话的时候，让我觉得十分危险。不过介于你已经帮了我两次，我会给你一次机会，起来吧。”
“不是。”吉光缓缓坐起身来，先把嘴边的水渍擦净。109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做这件事，最后看着转移到他手背上的那些脏污的痕迹。上面有他的体液、吉光自己的体液，及一点点显眼的红色。与仿生人身上的腥味不同，它散发出了更甜的气味。
吉光擦完以后，神情轻松，动作愈发随意了起来，仿佛刚刚纾缓过得不是仿生人，而是他自己。吉光用另一只手顺着边缘拢了一下头发，好让它们不蹭在脸侧烦人。之后他就把手肘搭在了膝盖之上，抬起头看着109慢慢说：“没有在怪你那么做。只是如果你两种同时做，我担心自己会射在裤子里。
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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