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一激灵,差点没被恶心到,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冯卓这瘦猴向来是睚眦必报,今天当着席琛的面,真就这样宽容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范酒局上热情高涨,与我促膝长谈,想来是有些醉了,想来是把我认成了席先生,贴着抱着撒娇要去酒店,那姓秦的小明星非担心要跟着一起,不愧是小孩谈对象,粘人,后来想必是有所误会,解开就行。”
果然,冯卓状似大度地笑了笑,却一口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地全都兜了出来。
“……”范逸文下意识看了席琛一眼,脊背一凉,他大骂冯卓卑鄙阴险,腿脚不利索地悄悄退了两个小碎步,本能就想往外跑。
席琛骨节分明的手扶了一下眼镜,冷峻的轮廓上看不出喜怒,甚至没看他一眼,只是说道:
“冯总抱恙,周市长牵挂,冯总还是得保重身体,不可沾了太多凡俗露水,周小公子年幼丧母已是可怜。”
他的这番不喜不怒的场面话暗藏玄机,冯卓人精一样哪会听不懂,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却也只得兜住了脸面,乐呵呵地全盘托住,吹捧关切地问候。
范逸文全程还没机会开口道歉。
电话响起,席琛出门接了通电话,他的背影消失,卧室内徒留下范逸文和冯卓。
空气中仿佛一直燃着的锁绳一下子嘎嘣一下断掉。
冯卓还未开口刁难,范逸文就上前两步先发制人,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不偏不倚、毫不客气地质问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个畜牲,你是不是伤害过余姚?”
冯卓挑起眉头微微抖动起肩膀,伸手握住了范逸文的手,力度大得发出咯吱的响声,凹陷扭曲的脸浮现出油亮亮的光:
“余姚?我只是玩了她半个月,小妮子跟死鱼一样,跟他那个哥一样是个没情趣的贱货……”
一句话把余氏兄妹双双踩进了低贱的尘埃里。
这么多年了,范逸文惦记着挚友兄弟的不白之冤,如今亡故之人被再次侮辱,连带着他生前最爱的亲人。
除了对挚友知己的怜惜和不忿,范逸文觉得在这个偌大的王国,他便是余倏,千千万万个余倏,无人撼动那些冯卓,而余倏们自然有成千上万个死法。
范逸文额间青筋一跳,暴怒发作,拽紧冯卓的衣领狠狠一拉,要把他勒死一般:
“是不是你…杀死余倏…?”
冯卓根本不把一个床上玩意当屁,他被扼住喉咙,却还挑衅地歪嘴,恶狠狠道:
“小骚货,你可真天真,他可不值得脏了我的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死前是什么样…十多个男人轮他,屁眼都裂了,一条残废的腿血淋淋的,敲下去跟开核桃一样…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个畜牲…”范逸文眼眶发红,四肢深处却油然而生一股冷意,冷得他嘴唇颤抖,呼吸急促,揪住冯卓衣领的手都要使不上劲。
冯卓耸肩,直勾勾像毒蝎般盯住他:“小婊子,你最好别落我手上,余倏只是废了条腿,你这种骚货该四肢全断,撅着屁股给男人当肉便器…”
范逸文冷到极致突然镇定了下来,他盯着冯卓讥讽嗤笑道:“冯总的屁眼好全了吗?听说您差点不能人道啊,可惜了。”
冯卓狞笑着,眯着小眼意犹未尽地扫过他的眉眼,手摸到他的腰上:“当初要不是席先生阴差阳错把你给上了,你此刻就该跪在地上撅高屁股求着我操你,来日方长啊…余倏他妹妹那个不要脸的,生个孩子来敲诈一千万,你是不是不信我能把你怎么样?你等着看看余姚是什么下场……”
范逸文的眉眼瞳色彻底冷成霜星,一口真火抵住丹田像魑魅魍魉吞没了他的心智。
怎么样才能阻止冯卓这种人渣横行霸道呢?
嘀嗒——
那是发霉的墙角被空调水化下一块浮墙皮的声音,而柜门前小桌上摆放着孙箐精心挑选切好的水果,小刀杵在盘子边缘。
冯卓为什么不能死?
他眼睛乍现出一道凶光,缓缓抬起手臂,抓过床头削水果的小刀,他深提一口气,臂膀一抬,正要破开空气,划碎撕烂冯卓那张脸,他得逞无畏的笑容每一帧都像刺在自己神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咻——
他要冯卓死。
眼看着刀尖就要落在冯卓这个人渣脸上,蓦然,范逸文手腕一紧,麻筋被用力摁住,惯性的力道戈然而止———
哐当——
金属刀具掉落在地板上。
握住他手腕的人力道大如铁牛,连带着他整个身子都被他往后拽,钳制般几乎要把他拎起来。
“小范。”席琛低沉压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像一场激烈的闹剧落幕,范逸文被他拽到后面,凶性未遂,满眼戾气瞪着冯卓,胸膛此起彼伏,活脱脱像一只脱缰野马,意犹未尽地想捡起刀具。
“席…席先生……”冯卓脸色青白,混浊的眼球突出,像受到巨大惊吓般,他仿佛阎王殿前走了一遭,走马观花都要上演,半天说不上其他话。
疯子,范逸文是个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被连拖带拽地扯出了冯卓家,刚落坐,脸就被一巴掌打偏过去,席琛紧蹙额眉,火气不小,厉声让司机开快点。
一进家门,席琛就扯了皮带,把人往沙发上一丢,挥起手臂,狠狠地抽了过去。
啪——
刺痛麻痹的火辣一下子侵袭到范逸文的背骨上,如同一记强有力的威慑和镇定剂。
今日没给佣人管家放假,这一下把众人吓傻了,席琛这么多年没这么上过火,卯足了劲一连挥了十来下,年过半百的管家眼见势头不对,连忙上前阻止。
“…先生!先生…您再打范少爷要疼晕了,有什么事也不能这么打呀…!”
席琛眼底的一簇火苗燃得旺盛,眼看着单薄的衬衣被他抽烂了一大片,雪白肌肤红肿的伤痕也触目惊心地暴露无遗,蜷缩趴在沙发上未呼一声痛的范逸文却一声不吭。
平时多操几下就哭的娇气是分文不见,硬气起来骨头比铁钉子还扎人。
他收了三分力道,咻地打在范逸文背上,过去单膝陷进沙发处,抬起他惨白一片的脸:
“说,下次还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舌尖发麻,背上、屁股、大腿都一片火辣辣的痛,他的思绪混乱不堪,仿佛被凝固在冯卓那张丑陋的五官上。
席琛的一顿打,像一壶冰水浇灌而下,周身冰凉却让人神志清明,他竟突觉劫后余生。
他要是当时真杀了冯卓,就算是席琛也不一定能保他。
“…不敢…”范逸文痛得发出低微的喘息,像呼出毒气般,轻轻松了口气,一时冲动还未酿成大祸,这顿打他倒是挨得没什么怨言,但此刻却是动不了身,一动就抽痛无比。
席琛见他不再煞气横秋,乖顺下来,便弯腰伸手把他打横抱起,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担忧中一脚合上了房门,扒了范逸文的衣裤,从后面狠狠地把阴茎捅了进去。
范逸文背腰、屁股上有几道浮肿热烫的皮带印子,在雪白嫩滑的肌肤上异常惨烈,没有前戏和润滑,这一下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想我继续狠狠抽你,就老实把那天的事交代清楚。”
范逸文自知理亏,也不敢求饶,老老实实趴着,头埋在被褥中发出低微的哼吟,但挨了打的肌肤红肿敏感,他免不了躲闪,断断续续地把给冯卓下药的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触碰了太岁爷的逆鳞向来是没有好果子吃,席琛卧在床头,他撅着屁股坐在他胯骨上,摆动着腰肢一下下吃力吞下对方可观的肉棒。
臀缝间隙上还能见红肿的印子,他小心翼翼抬着屁股不让造成二次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口粉嫩湿热,收缩弹性,从龟头抵住吞没,拔出来一下又恢复成了紧闭的羞涩,随后立马又被撑开整根吞没,周而复始。
“叫出来。”席琛一巴掌掌掴在他伤痕累累的臀肉上,啪地一声。
“…呃…”范逸文吃痛,流泪瞬间飙了出来,他不敢怠慢,只能嘤咛呻吟,他知道席琛喜欢听他叫,但此情此景,他抑制不住尾调含了波澜的委屈,却为了讨好,声调微微上扬,带了点郎情妾意的暧昧。
“席哥……”
他生得气质高矜冷艳,脸蛋不女气却有种男性张扬又隐晦的美,剑眉星目染上情欲时,像高贵的波斯猫摊开肚皮,恰有其事地横过席琛,勾引般。
席琛被他弄得欲火一下子跳动窜到四肢百骸,眼底暗涌万千,他捏住范逸文的屁股,恶狠狠含咬住他的耳垂,骂道:
“狐狸精都甘拜下风,小兔崽子。”
这一天,范逸文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挨板子,皮带打出来的伤痕被人一下下撞击,他哭不出声,只能委屈讨饶,他讨饶的次数实在太多,不太管用。
席琛结结实实管教了他一顿,却没再提他想杀冯卓的事,仿佛这真的只是个过眼云烟的闹剧,看过就罢,不值得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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