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岁懒散惯了,在沙发上打电玩,耳尖一动,侧身看见一双长腿踏着稳健的步伐快步走下来,他一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舅舅?”席岁看见席琛打横抱着的人,范逸文像个柔软的棉花蜷缩着,脸埋在他舅舅胸膛里,他看不得这些,嘴贱道:“干晕过去了?这才十分钟。”
席琛没理他,掀起眼皮一板一眼道:“驾照考了吗?会开车吗?”
席岁一愣,下意识点点头:“怎么了?他咋了?”
席琛的脸色尤为不爽,仿佛臂弯里躺着的是个拳击馆欠揍的沙包,额头青筋隐约可见,但他眼神瞥下范逸文露出的半截白净脖颈时,又没在这时候骂他。
“吃路边摊,估计吃坏肚子了。”席琛说着就往别墅电梯间走,要一路直接下到连接的地下室停车场。
席岁惊讶之余也抓上驾驶证跟了上去。
一路上,席岁开着车,又开始暗戳戳公报私仇了,也不知道报的是谁。
“舅舅,逸文哥的男朋友我见过,长得挺水灵的,您之前不也喜欢那款吗?”
痛得不愿意说话但是没聋的范逸文:……
席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了一眼装死的范逸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卫都没他水灵,逸文哥的眼光是越来越不好了。”席岁不动声色地感叹道,他握着方向盘,偷瞥后视镜。
想骂但没力气的范逸文:……
席琛眉眼纹路逐渐加深,他沉默地瞅了旁边蜷缩成一团、溜黑明亮的眼珠子明晃晃地偷瞥过来的人。
“一个男模,叫陆延姜,季华岑也跟他谈过,前段时间刚分。”席岁大大咧咧地笑起来。
范逸文睫毛一晃,艰难地侧过脸,盯着后视镜席岁嘴角那不怀好意的笑:
“……什…么?”
席琛嫌他病号都不安分,一巴掌把他脑袋摁回去。
“你不知道?不然你以为当年陆延姜干嘛跟你分手,季家少爷撬的墙角。”
“……”范逸文彻底无语了。
第一震惊时隔多年知道自己曾经被兄弟带了顶绿帽,第二震惊他妈的季华岑也是个弯的基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对这些小孩的爱恨情仇故事并不感兴趣,范逸文背着他阳奉阴违的账他之后会慢慢算,但他格外嫌弃外甥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席岁,老爷子让你进军队。”他不需要多言,一句话就像病危通知书,把全车都给整沉默了。
接下去一路顺风安静下来。
范逸文挂了个急诊,打了一针,挂了个瓶,中途席琛又被繁忙的工作一通电话到楼梯间忙去了。
VIP病房,席岁就趴在他病床前饶有意味地瞧着,甚至手脚不老实地从被褥里摸到他的膝盖,两人诡异地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竟仿佛一丝微动的电流交织。
席岁:“欸,哥,其实我那个时候看见了。”
范逸文:“什么看见了?”
席岁:“那年暑假,我有一天晚上尿急,路过我舅舅房间,你们没关好门。”
范逸文:“……”
席岁突然凑近,一双酷似他舅舅的眼睛露出别样的色彩:“我舅舅把你腾空抱在墙上,逼你叫他哥,你骂他是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面色复杂地眨了眨眼,“所以你才真信了我是你外公素未谋面的私生子?”
席岁点点头,头又凑得更近,几乎与他的鼻尖不过分毫:“我以为我舅舅不顾人伦强迫他亲弟弟,早知道没有血缘关系,我才不干那蠢事。”
说罢,他直接俯身贴着范逸文的耳朵,一股热气撒上皮肤,范逸文的鸡皮疙瘩蹿了上来,只见少年低声说道:
“我送你一份见面礼。”
范逸文下意识抵触,怎么谁久别重逢都要送个礼?
但已经来不及了,席岁骤然低头,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擦边而过,暧昧旖旎,却又擒着狡黠的眼神停在一个从远处看已然亲吻的位置。
“席岁。”
席琛低沉压抑的声音从门口幽幽传来,他拎起外甥丢出了病房,冷飕飕地注视着大气不敢出的小情人,到底是漂亮,生了病唇色惨白,却像个病西施。
他无声无息地望着自己,睫毛扫过像薄如蝉翼的蝴蝶翅膀一样,脸上的心虚肉眼可见。
席琛一目了然,对于外甥的恶作剧,他看了眼细长软管里滴答滴答落下的药水,只能说:“病好了再找你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心尖一动,他余光瞥见偌大的病房,现在是凌晨两点,窗外寂静无声,漆黑一片,从住的地方到中心医院要二十分钟,席琛居然陪他来了。
这几乎僭越了金主的范畴。
屋内混杂着消毒水味的仪器和周遭,一片白茫茫,唯有席琛一系笔直的黑色西服显得格格不入,黑白分明,倒是和窗外冗杂的夜景,交相辉映。
出院后的几个礼拜,天气升温,干燥炎热,范逸文在席琛家楼顶的露天游泳池里穿着一件泳裤,懒洋洋地趴在泳池边缘,叼着水果,喝着冰凉爽口的莫吉托。
他飞太平洋彼岸的机票定在两天后的凌晨,这将是他时隔三年企划逃跑最悄无声息的一次。
范逸文咽下一口莲雾,他在医院里稍微牵动的心绪被金主搞得只剩下要漏风的屁股。
席琛总有莫须有的说辞让他做一些无耻下流的行为,不知道他那个日理万机的金主为什么会闲出屁刷到超话里粉丝的艳词淫句,描述得很好,以至于他昨天晚上穿着真空情趣内衣咬着口球,爬到浴室浴缸水中,不情不愿地给金主表演了一段自渎。
“你的粉丝很有意思,想象力很具体。”
他夹着席琛强悍的公狗腰在剧烈的律动中听到他的轻笑。
他唾弃般拨开被烈日炎炎照得金灿灿的水面,一股脑憋气钻进水里,阳光折射到了水下,波纹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金主什么席琛,什么明星,过了这两天,都去他妈的。
滴滴滴———
丢在不远处干燥地板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范逸文伸长臂去够,水珠顺着手腕啪嗒滴在屏幕上。
他看了一眼备注:“喂?事情办的怎么样?”
经纪人小董:“范哥,我们的人在机场等了大半天了,误机一个小时都没等到余小姐…”
他蓦地睁大眼,拧眉:“你们去她家看了吗?”
小董:“一个小时前已经派助理去了,她家没人,范哥,你们没谈好吗?”
范逸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五百万够她和她孩子去生活一段时间了,我骗她说会帮她搞定冯卓,为了安全先送她出国,你们去她工作的地方问了吗?”
小董:“打电话给她们公司人事说她上礼拜就辞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深吸一口气,瞬间轻松的好心情都没了:“知道了,你们继续让人注意一下她家附近。”
挂了电话,范逸文思绪混乱了片刻,想撑起身子爬到水面上,手腕却被一只大掌包裹住,腰肢被人猛地一带,他撒开手远离了水壁。
下一秒——
后背紧贴住一块熟悉又硬朗结实的胸膛,来人顺着他的腰,借着浮力轻而易举地托着他,紧绷有弹性的泳裤边缘被塞进两只手指,像掰玉米叶般从上到下,一把剥掉。
又来了。
私处瞬间被冰凉的水浸没,他打了个激灵,来人掰开他两片饱满圆润的屁股瓣,借着满池水的压力,轻而易举挤开紧密的小穴,粗长上翘的性器瞬间没入,贴合撑大的渠道内,池水也一并而入……
酸胀和冰凉同时刺激了他,他在水中的脚蹬了两下,由于水压就像慢动作的帧画。
“…嗯…!”范逸文被抬着腿转过身,昨晚已然使用过度的地方哪受的住这般刺激,他捏着男人的肩膀愈发用力,指尖发白:“席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席琛在水中走了两步,把他后背摁在水池墙壁上,结实健壮的手臂撑在两侧,他似乎被紧致细腻的包裹取悦,俯身捏住他的脸亲,胯部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里面顶……
“真紧…”男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叹息,他捏住小情人雪白嫩滑的胸口,指腹压在坚挺的茱萸上,来往揉捏,低头看着水面下隐约被撑大的粉嫩,坏心眼地插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哈…哥…我真的会被你玩死的…”范逸文欲哭无泪地仰高了脖子,被一口咬着喉咙,肉棒满满当当地填在最深处,水流让小腹仿佛胀出了一点幅度,被欺负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肉棒一下下撞击,插入,插了百来下,席琛把人翻过一面,从后面用力抱住他。
“今天乖不乖?”男人低声说。
范逸文夹着膝盖身子一软,哆哆嗦嗦高潮后,他萎靡不振地趴在热乎的地砖上,后知后觉他那个性欲高涨的金主嘴里在说什么。
“…嗯…哥,余姚不见了…”他被插在墙上,却吃力挣扎着转过身,眼睛带着红,直勾勾地看向席琛。
无头无尾的话。
范逸文微张着嘴呻吟,隐秘的水声中他凝眸观察着这个男人,想从他深邃成熟的五官中看出深藏不露的城府,但他费尽心思,却窥视不到一点异样。
“冯卓有没有…”
“你该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了,最近跟我在一起你都心不在焉,又在作什么?”席琛直接打断了他,似乎嫌水里阻碍他的事,哗啦一下,把光着屁股的范逸文拎到岸上。
有意义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没来由一阵憋屈的火气,席琛就像个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对着信仰他的信徒却吝啬于赐教和降临,仿佛只有苦难深重的人在他脚边哀叫才让他觉得的确如此。
毫无任何波动,铁石心肠。
“她失踪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见了这没有意义吗?”范逸文坐在他胯上,事实上那坚挺粗长的阴茎捅满了渠道,他忍着,一动不动。
席琛探究地望着小情人半硬在空气中的性器,他腰板挺得笔直,脸色严肃认真又藏着怨怼,做爱做一半发作,给他使性子、甩脸子。
他用像逗猫一样用手背蹭了蹭对方的脸蛋,不似在意道:“孙家遭殃,周家唯恐成为殃及池鱼,冯卓能有什么动静?”
范逸文想到前几天季华岑还约他们一起去跑车,不知道孙磊还有心情赴约没有。
他本来现在逃跑前最后见那几个狐朋狗友一眼。
临近关键时刻,他也懒得跟席琛争,免得用力过猛引起怀疑,暴风雨前夕的宁静总不能不要。
想到这,他放松下来,乖顺地在席琛胯上费劲地扭动起来,动了没两下,习惯掌握主动权的金主便翻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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