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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s情作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死了…”

范逸文突然瘫坐倒地,下意识咽了咽喉咙,心率不齐的同时,脊骨紧绷。

冯卓是余姚这个案子真正的杀人犯,倘若他死了,很多线索就会戛然而止,自己这个嫌疑犯洗清罪名就更加困难。

他不觉得冯卓这种人会自杀。

是傅参义还是……

席琛。

如果是傅参义,就像席琛说的一样,为了换届要嫁祸给他,但事与愿违,是自己背了这黑锅,傅参义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这一点不符合逻辑。

是席琛吗……

范逸文没来由发了一身冷汗,莫名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但不可否认,冯卓死得罪有应得,一种隐秘的快意又矛盾地堵在心头。

“周洋都疯了,虽说父子关系一般,但那毕竟是他爸…”季华岑叹了口气:“孙家最近也不太平,前段时间孙磊二舅被那姓刘的纪委盯上,磊子已经被勒令不能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在走神。

季华岑口中的波折,横来竖往地,总归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这些汹涌波涛里被殃及的普通人,才是天塌地陷。

范逸文握着手中冰凉的手机,想到了一个人,思虑片刻后,他问季华岑:

“傅浅最近在国内吗?他跟傅家…还有联系吗?”

季华岑似乎卡壳了,想了想:

“傅浅自从前几年跟傅家割席后,一直在外国修学养病,去年刚回来,接风宴都是跟那个……谁一起的。”

范逸文没听懂:

“谁?”

“还能是谁,汪太子啊,我大伯叮嘱我多去他那里走动,他们汪家的好事板上钉钉,傅浅在国外读书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成了太子伴读,如今可不是当年那个傅浅了。”

范逸文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八岁的时候傅家就害死了他妈,前两年不知又发生了什么,跟疯了一样,我猜他跟傅家老死不相往来了。”

季华岑挑了挑眉:

“你想问傅浅的事直接找席岁啊,那是他直系学长,再说了…”

他放低了声音:

“席老爷子今年要退了,老子退了儿子顶,席某这次应该要上副了,阿文,我真不知道要恭喜你还是……”

范逸文的心猛地往下坠。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些小打小闹现在看来多么可笑。

他突然就不想追究冯卓的死了。

范逸文又问了些傅浅的近况。

挂断电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郁郁寡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佣人端着一大碗补汤要他喝,他强咽下去,留了一嘴苦涩。

傅浅是余倏的男朋友,是他将余倏介绍给圈内人认识的。

余倏身败名裂惨死后,傅浅得了胃癌,化疗后就出国了。

他曾经见过傅浅两次。

一次是余倏拉着他的臂膀,向他介绍自己的男朋友。

一次是在暴雨中,傅浅跪在没有尸骨的墓碑前,问自己有没有带向日葵的种子。

范逸文说有。

然后傅浅就在墓碑旁边将种子埋了下去。

余倏生前最喜欢向日葵。

可范逸文这几年陆续看过,那处向日葵的种子,从来没有发芽开花过。

细数月份,年难留,时易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过去数月余。

外头积雪厚重,寒霜铺陈,岁暮天寒,窗透着温煦暖和的光,户外灯火通明,袅袅炊烟。

范逸文裹着一件白色貂绒外套,在地暖供热下,手脚依旧冰凉,他蹲在一楼一间室内鱼池里用小棍戳着席琛养的红龙鱼。

池子里养着的鱼鱼鳍呈淡淡的金绿色,鳞片边缘略带粉红色,嘴部则为浅红色,还是幼鱼时期。

席琛栽培看护了挺久,喜爱有加,范逸文原地不动盯了许久。

前两天刚去警察局录了新的口供,据说有新的证据被提交,出现了证人。

距离大会不到一个月,席琛这段时间出差,他难得清净。

只可惜今天就回来。

他察觉了落地窗小树林旁边那辆眼熟的黑色轿车,他趴到冰凉的玻璃上往下看,鼻间被冻得通红。

席琛穿着貂绒毛领的西装从车上下来,司机用厚实的手掌撇掸开他肩膀的雪。

范逸文微微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雪袭人,他不情不愿地下楼。

席琛回到家,佣人上去替他接过公文包,给他换了拖鞋。

他第一眼就去找他的金丝雀。

范逸文脱了外套,一身乳白色的针织衫坐在地毯上画画,脸颊红润,脸巴掌大,唇红齿白,乌黑的头发长长了,软塌着顺下来,开蚌肉里的珍珠般,明亮剔透。

“你这向日葵怎么灰蒙蒙的,应该用金黄色…”

席岁凑过去支棱在沙发槽口,两只手穿过他的肩颈,要拿起画笔往上改。

两人挨得亲近,席琛瞥了他们两眼,嘴角扯平了些弧度:

“小范。”

席岁一抬头,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舅舅?航班提前了吗?”

席琛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目光浅浅凝在范逸文身上,对方没理他。

向日葵铺满了白纸,却扭曲阴郁,颇有梵高星空的风格,被席岁沾了亮黄一抹,就好像破晓一般。

他随手把笔丢给席岁,冷声道:

“不画了。”

范逸文的眼睛与席琛对视。

他一声不吭,沉默不语。

席琛挪步他身边沙发坐下,将他从地上捞起来,也不避讳外甥,揽着他的腰身,捏着后颈,强迫他接了个吻。

亲得范逸文面红耳赤,微微喘息,鼻翼间飘着席琛身上融雪的气味。

席琛厚实带茧的手掌心撩开他的下摆,从平坦的腰肢上一路摸到了被悟得温热的翠玉小环上,轻轻拉了拉乳环。

“…呃…!”

范逸文僵硬脊背,几乎弯成了虾线,用力扣住金主的手腕,倒在他胸膛肩颈处,软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岁不动声色地收拾好地上残渣,巡视过一眼,眉心一跳,不敢看了。

范逸文皮肤很白,情绪一激动连带着耳后白皙的皮肤都嫣红一片,绷紧的脚背微微发颤。

久别重逢,席岁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舅舅,我先走了。”

“去吧。”

他一走,佣人也相继离开,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席琛和范逸文。

佣人临了前,刻意向席琛禀报了水池里的红龙鱼死了。

眼神不断去瞟范逸文,就差明说了。

席琛点了只烟,怀里揽着人,在烟雾缭绕中,缓缓沉下气,吐出烟圈,他紧蹙的峨眉间拢着一层阴鸷。

“警察局来电话说,你拒不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只装傻充愣,毫不心虚。

他盯着席琛深厚的唇线看,略微起皮,弧度饱满,温热中藏着冷薄的温度。

这个人的嘴巴和平常人一样柔软。

皮囊千篇一律,不过凡俗色相,席琛的长相属于一种有欺骗性的上位者形象。

好似这个人在昌荣岁月里有着平淡的磅礴,沉淀在他的七窍五识,上了新闻跟百姓一起其乐融融吃饭也毫不突兀。

可这宽阔灵魂像长河般距他遥远,席琛完全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骨子里有着对规则和蝼蚁的轻蔑。

“以后跟席岁保持点距离,像什么样子。”

席琛垂着眼,纵容着他的指腹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心知肚明他的小情人弄死了他精心栽培、价值万金的鱼。

“嗯。”对方很敷衍。

他拎着范逸文的裤腰拽近了自己几分,吸了一口烟,掐着小情人的腮帮全部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烟草呛人,范逸文猝不及防,咳嗽了两声。

“张继新说你不仅不配合,还跟副支队打起来了?”

范逸文掀起眼皮,低眉顺眼道:“他诱供,还威胁我。”

席琛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小范,你敢在警察局撒野,不还是仗着……”

他捏住范逸文的下巴:“你知道我会给你兜着,他们也不敢真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范逸文嘴唇动了动:“是。”

席琛沉沉的瞳孔扫视过他的脸,那不言而喻的深意昭然若揭,他拍了拍范逸文的腰,狞笑了一声:

“你瞧,有朝一日你还是成为了你最不愿意认同的样子。”

范逸文心中冷笑,他不否认也没承认。

席琛总是用现实教会他一些潜规则,让他不得不在已然崩塌得粉碎的世界观上,向他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身上的锁链从来不是这偌大富丽的洋楼,而是麻木不仁的另一个自己。

“冯卓的案子以自杀结案,张继新说余姚的事有了新的证人,检察院重新向法院提交了起诉,席哥,这个证人……”

他一顿,直勾勾地对视上对方:“是你安排的吗?”

席琛深邃幽暗的眼睛轻轻扫过他怀疑的瞳孔:

“你怀疑我,那么,你觉得理由是什么?”

范逸文没绕圈子:“我跟傅参义毫无交集,既然他计划落空,为什么费劲要让我蹲监狱。”

想到什么,他默默咬紧了后槽牙。

“检察院明明已经通知不起诉,却突然变卦,余姚那小孩的DNA跟冯卓的对不上,她的孩子也不是冯卓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冯卓与余姚生前有矛盾,那个殴打余姚的人也根本不是冯卓。”

胸膛起伏的幅度愈发掩盖不住,他一字一句道:

“席哥,冯卓根本没有杀人对吧?直接杀了她的另有其人,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的眼珠缓缓落在他身上,薄唇微启:

“在此之前,你都了解了什么?”

范逸文忍着不适,心平气和地说道:

“余姚19岁的时候坐过一趟从美飞中的航班,里面有一整个南方研究所的院士,那是她第一次遇见傅参义。”

“几年前傅参义是个军队里的小连长,美情报员故意泄露,墨西哥当地的毒枭迫降飞机,绑架了上面所有的中国人。”

轰动一时的飞机迫降墨西哥被劫持的事件,以解放军全面施救,击毙毒枭为结局。

“在一片狼藉中,傅参义原本应该牺牲,被人一枪爆头,不过有个女孩冲上去替他挨了一枪,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就跟傅参义在一起了。”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席琛探究地弯了弯嘴角,可眼低却有一丝寒气:“足不出户,是谁向你讲的故事?”

“席琛。”

范逸文喊了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参义根本没有理由把这个罪名强加给我,因为冯卓是最好的替罪羊,他把罪名推给一个死人身上才是最万无一失的。”

扑朔迷离的流光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那溃烂的真相如此讽刺。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陷害对不对?傅参义没有拿余姚的死陷害你……”

范逸文嗓子发紧,尽管有所预设,他胸膛处还是隐隐作痛,喘不过气来。

耳鸣不断。

“相反,是你们商量好了,榨干那女生最后一点价值,傅参义拿她的尸体给你做人情,你要我背上杀人的罪业…”

他一点点从席琛怀中挣扎着起身,可男人的臂弯死死牵制住了他。

“你放开我!”

他忍无可忍地喊道,气息一下子乱了。

席琛掐着他的脸庞,一只手拎住了他俩手腕别在身后,镜片背后反光出他讳莫如深的眼,在情人近乎崩溃的神情下,他拇指默默摩擦着他的手腕内测,像抚摸什么藏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了。”

他说。

“你这个明星当的让我不顺心,放心,他们宣判他们的,判你多少年,你都哪也不会去,就待在这,我好吃好喝供着你。”

范逸文的瞳孔都在战栗,周身发冷发抖。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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