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像二十一世纪的魔鬼,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玩弄着他的身体,灵魂,以及命运。
无法逃离的诅咒一般。
而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却马上再度晋升,更加大权在握,继承席氏的衣钵。
“别怕,我会给你清白的机会,只要你…”席琛附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乖一点。”
毫无征兆地,范逸文的眼眶中蓄满了眼泪,瞪大眼,那些泪水顺着脸颊滑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徒劳无功。
席琛想要把他的脊梁骨打断,跪在他脚边,成为那个望着天空的笼中鸟。
在他哽咽难言之际,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愣神地看了一眼。
秦卫。
随后下意识看向席琛。
他果然还是怕了。
席琛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掐住范逸文的腰,一把脱掉了他的裤子,命令道:
“接,开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脸色发青,无助地张望,半天不肯滑开接听键。
席琛手伸来,替他接通,随后掰着他的臀瓣,将性器插入紧致湿软的渠道。
“喂?范哥…你…还好吗?”
范逸文侧脸倒在席琛身上,对方亲着他乌黑的鬓角,舔过他滚下的泪珠,抬着他的腰,强迫他上下抽动。
“……”他实在说不出话,哽咽了一声,蜷缩着脚趾,闭上了眼。
“…对不起……”电话里好像突然诚恳真挚了起来,嘶哑不已:“…对不起…范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穴口不断抽插的阴茎磨出了水渍声,席琛捏得他臀肉变形,不断上下将性器吃吞,大概是久别重逢,许久不见,席琛顶得又深又狠。
范逸文咬牙,将尖叫抑制在嗓子眼,他不敢回话,也不愿意回。
他甚至不敢多想,冯卓找人上他,最后弄晕他,把他搬到地下室,席琛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如果要作证……我可以…我知道现在才说这些很虚伪,可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喜欢你……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额间青筋一跳,席琛将他从身上拽到了沙发,他跪在沙发上,席琛攫着他的腰,狠狠地撞进来。
“…我不在乎别人,如果你愿意跟我重新在一起,你让我去死也行……”
“你还记得吗?你说你喜欢我,等时机成熟就公开,我们会得到全网的祝福,我生日的时候,我说想吃你亲手做的蛋糕,你就花了一个月偷偷……”
范逸文猛地仰头,青筋浮出额头,他发白地扣住手下的沙发垫,尾椎骨发疼,带着一种可怖密集的快感和痛楚,躲无可躲地叫了一声。
“…范哥…?”秦卫愣住,有些懵逼。
范逸文实在受不了了,他一把捞回手机,猛地将它摁掉。
然后大汗淋漓,扭过头,哀求地喘息:
“…慢一点…慢…,求你了…”
太久没承受这些,剧烈的性事仿佛能要他半条命。
“怎么?不继续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拿食指骨节蹭了蹭他雪白染着红的腮,像逗猫一般,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有余悸:
“冯卓确实死有余辜,但你这小相好也是,傅参义这事办砸了,让人碰了你…”
他将范逸文的平坦的腰掐得青紫,暴露了他深藏在心的暴怒。
“冯卓死得太舒服了…便宜他了,可是你…小范,我从前说过的话记得吗?”
范逸文怎么会不记得,心难免往下沉。
席琛说过,如果让其他男的上他,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性器入得过深了,范逸文额间的汗从鬓角滑下,他咬着牙,想挨过这茬。
却听见席琛沉沉笑了笑,将眼镜戴上,抽离出来。
“上楼。”
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将笔墨纸砚摊开在宽敞明亮的书桌上,他脱了外套搁置在一旁,站着,握着斗笔手臂使劲在勾树皮纸上写了一个“愚”,放下笔,抬头看了一眼范逸文。
“这么快就把衣服穿上?脱了。”
范逸文脸色不太好。
席琛伫立在书桌旁,垂着视线用笔蘸着墨汁,在纸上一笔一划勾勒着,顾着他的笔墨丹青。
范逸文知道今晚他不好过,他觉得他就像席琛的玩具一样,可没人会让玩具背负上令人发指的罪名。
他把衣服脱了。
镶嵌在胸口的乳环涩情晦暗,但书房澄亮清晰的灯光照得他皮肤生白,像一块嫩豆腐。
“过来。”席琛发话。
范逸文走过去,身体却突然悬空。
他被一把抱到刚刚换掉的宣纸上,席琛拴住他的腰,拿着一根和田白玉首尾镶嵌青金石的笔蘸了墨,便往他胸口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范逸文弓着腰往后闪,那冰凉软湿的笔尖照着趋势还是落在他胸口上,笔锋一转,避开他胸前的肉粒,却敲击在那翠环上,在剩余的皮肤上墨迹晕染开来。
“……啊…”
他双手被擒摁在桌上,微仰头,胸口却酥麻难耐,如同白蚁啃噬,那股隔靴搔痒的劲钻进皮肤里,一提溜蹿到尾椎。
范逸文咬着嘴唇,又没敢挣扎。
绘在他身上的竹枝干叶,如水柔和的墨迹在胸口一路蜿蜒折下,一节一节,高耸挺拔。
到了腰线凹陷的地方,席琛换了墨宝,蘸了红墨,画出一点梅花的样式。
“抖什么?”席琛明知故问。
柔软流动的笔尖在腰肢敏感的地方反复用挑达的力道触碰,他止不住地抖,干涩的喉咙里被这浓郁的墨香勾出呻吟。
“恨我吗?”
范逸文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冯卓把你送给我,死这么舒服也是他应得的。”席琛将他冰凉圆润的耳垂含咬在齿间,细细碾压。
他蓦地被翻了身,裤子被扒了下去,席琛那滚烫粗大的阴茎不打招呼就抵上了穴口,蓄势待发。
范逸文指尖发白地扣挖着桌面的宣纸……
“我让她们给你熬中药,补了半天,肉全长这了。”
席琛掌心里臀肉几乎溢出指缝,跟窄细的腰截然不同。
毛笔尖滑过范逸文的尾椎,顺势往他饱满的臀部勾勒,冰凉的触感在他臀缝边缘井井有条地一笔一划。
随后,他扶着自己,将硕大龟头缓缓插进一点,撑开了穴肉。
范逸文刚刚才被干出高潮,里头敏感异常,腰肢猛地弹起,耳根子红得冒烟。
目光一瞥,见那笔尖已然迂回而至,在他大腿根上依稀隐约看见,他整个人无法自制地颤抖战栗,屁股里无法忽视的粗热肿胀,让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不停地流水。
席琛顶得他几乎要从桌上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他埋下头,哭了两声。
席琛能一边干他,一边控笔收放自如,岁寒三友在他绸缎玲珑的身体上没了冰清玉洁,只剩下艳情晦涩。
这般作弄何其萎靡和羞耻。
范逸文眼眶湿润,耳窝脖颈弥漫上红潮,呻吟多泄了几声。
“之前老季家的侄子为了你,在家闹不成,还去警察局,老季的状都告到我这了。”
席琛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留下几个红印:
“你跟他,睡过吗?”
范逸文的心脏猛地一跃,眼睛已然圆了起来,他睁着眼,惊涛骇浪,转头对上席琛的眼睛。
难以置信。
“…我跟他…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画毕,搁置了笔在架台上,把范逸文翻了身,将他双腿拉得老高,身体间不留一丝缝隙。
他掐住范逸文的下巴,微微蹙眉,“没睡过,他这么关心你?”
“在秦卫之前,你还谈了几个?”
……
被金主陷害入狱他应该是娱乐圈头一份。
人人羡慕的笼中鸟日子过得还不如狗。
他被压在书桌上,腿被席琛架在肩上,卷缩着脚趾。
席琛还不如杀了他。
他随性破罐子破摔:
“很多个,数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皱眉,用力撞了他一下。
随后,竟抽离出来。
“腿张开,别合上。”
出乎意料,席琛这回竟没发作。
他从旁边拿了一支干净粗细适中的毛笔,取了一盒不知名的颜色有些粽的水,像刚才一般蘸湿了笔尖。
范逸文鼻间飘过一股浓烈的生姜味,他一顿,脸色一白。
脑海里警钟长鸣。
挣扎着要下桌,席琛冷薄地看了他一眼。
“别动。”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动今晚真的干死你。”
范逸文咬着嘴唇,眼睛里浮起雾气,充满怨念,他慢慢分开腿,亲眼目睹那根蘸着生姜水的笔尖戳进他身体里。
“…啊…!”
一种生辣刺激的凉麻感从浅薄的内壁广发扩散,源源不断地水从身体里被刺激得从缝隙里往外流,他红了眼,生理性的泪水呲溜往脸下掉。
“祛风散寒,缓解感冒。”席琛说得有一本正经,握着笔杆深深浅浅地插入,让笔尖整个没入消失,带出水来。
范逸文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愈演愈烈的火辣刺激,身上墨水铺陈的岁寒三友随着他的起伏,宛若雪中身姿挺拔,屹立高峰,黑白交纵。
“……席琛!…”范逸文大喊他的名字,崩溃地往前躲,却被抓得紧紧的,他忍无可忍地骂道:
“你这个疯子——!”
席琛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确实是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切超出他掌控的事,他都难以忍受,那隐隐作痒的破坏欲几乎要破土而出。
大概是那生姜水十分刺激,书桌几乎被淫水染湿,范逸文身上热烫,整个人白里透红。
“…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要抓住我不放…?”范逸文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冯卓…”他趴着默念他的名字,恨意前所未有达到了颠覆:“是他…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遇到你……”
席琛不管他崩溃的情绪,气定神闲,一点点把那小盒子里所有姜水蘸取完,尽数用在了他身上,才堪堪收笔。
“他死得真好……”
范逸文紧闭双眼,突然一笑。
浑身湿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窗外飘雪,他却满头湿汗,体内残留的姜水让他穴口里还又麻又辣,腰肢打着哆嗦。
席琛把他从书桌上拦腰抱起,走到有窗户的地方,把他放下来,解开裤链,抬起他一支腿,再一次操了进去。
凶狠迅猛,像野兽般要将他撕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范逸文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站不稳全靠席琛提住。
里面滚烫,比往常湿热敏感,吸附得更牢固,生姜水还未全部化掉,席琛自己也末微感受到一些刺激感。
啪——
范逸文一次抖着腿高潮后,他浅浅抽出一截,重重撞进。
“安分守己,乖乖听话,就没人敢为难你,不然,我就把你送进监狱里,让真正的罪犯看看我漂亮的小鸟…”
席琛镜片下反射出一层胆寒的光,他贴在范逸文耳边轻轻说道。
他一下下像打着火折子往小情人身体里窜,逼得范逸文仰着头叫,又埋着脖哭。
席琛仿佛要把他贯穿弄死在墙上。
皮肉交接的声音络绎不绝,响亮清脆。
“既然谈过这么多个,那么你跟谁上过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的动作间,濡湿粘稠的水沾了他整个性器,多余的水渍淌着范逸文白嫩的腿根流到脚踝,印着竹叶末节,倒像是雨中青竹,生动别致起来。
范逸文濒临死亡般在过电的性事中被迫承受,贯穿刺透的力道让发悚,尾椎被撞得发麻,快感像洗洒的水哗啦淋遍他全身。
他还是抵不过席琛,又一次低下头
“…没有…”他几乎带着哭腔:“我没有跟他们上床……”
他高潮迭起了许多次。
最后只是期期艾艾地垂在臂弯间,哭着向席琛求饶,断断续续,被淹没在胯骨拍击的脆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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