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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给你铺路啊!()(2 / 2)

画面诙谐模糊,隐约能听清的,好像是一个稚嫩的男童在哭,心脏跳得急促,画面在抖动、前移,看样子像是在跑步,可他感觉脚若攥铁,举步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突兀奇怪的梦境没坚持多久,就戛然而止。

他脚底枷锁般的沉重须臾间轻盈,伴随着一个向上的方向,仿佛有十足的力劲头,哗啦一声,水声乍现,他猛地睁开眼,一下从梦境返回现实,视线这才缓缓聚焦——

席琛面色铁青地杵在面前,单手拧着他胳膊,攥着他,匪夷所思地看了眼浴缸:

“你有没有点生活常识?”

范逸文刚睡醒,思绪絮乱,半睁开眼,发出浓重的鼻音:“…嗯?”

啪!臀上突然挨了一巴掌,不轻不重。

他吃痛地低叫一声,男人攥着他的腰,一提,他双脚离地,重新站在地面上,对方沉声问:

“嫌自己活得太久?在水里自我了断?”

范逸文全身一丝不挂,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晃了晃,他不自在地去拿浴巾,立马取下裹住自己,呢喃道:“没。”

席琛的袖口被水浸湿了,慢条斯理地折上去,看他磨洋工般窸窣动作,堪堪被遮住花白的大腿根有几滴水珠顺着修长的腿一路滑到脚踝,眸光微沉:“擦干了,出来,不用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撂下话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范逸文一阵腰疼,机械地擦拭身体,面台上的润滑剂还剩半罐,犹豫了一下,还是挤了一坨,撑着墙,慢慢给自己做扩张…

磨蹭了十分钟,他将浴巾裹在胯上,推门出去。

席琛坐在沙发上,笔记本放在腿上,单手操作,另一只手格外慵懒地夹着一支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微微晃动。

范逸文一眼瞅见了杯中的红酒,鼻翼间飘进一股醇香,他转头,桌上煮着拉菲和苹果、梨,但一旁更加醒目的包装盒吸引了注意。

他上前一看,嘴角下压:“席哥,傅参义送的?”

席琛头也没抬:“嗯。”

范逸文脸上冷飕飕的。

人家献殷勤,名酒好茶书画字帖,傅参义专门搜罗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猎奇东西。

送这种东西,每次买单的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嫌恶地挑起那“绫罗绸缎”的一角,这玩意摆在此处的用意昭然若揭,他抵触,却不得不往身上穿,边穿边系,他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效果跟衣不蔽体差不多。

不知是顾念旧情,还是看在席岁身上流着傅家一半血的亲属关系上,傅参义在此处博弈中竟毫发无损。

可范逸文却牢牢记着仇。

他爬上床,缩进被子里,眼神含着隐隐的算计。

旁人都死了,就你好好活着,这怎么行?

席琛处理好工作后,放下笔记本,将酒一饮而尽,摘下眼镜,擦拭好镜片,规整放好。

他站起来,走到床沿边,范逸文见状,慢吞吞地掀开被褥,半跪着,支起上半身,替他解开衬衫。

两人凑得几近,他发梢上湿漉的水珠在后颈散开,沐浴露的香气附在白皙光滑的皮肤。

席琛抚着他大腿,滑进衣不蔽体的白锻蕾丝旗袍短摆,握住开岔的旗裙都盖不住的圆润丰腴上,这衣服全靠交叉绑带的几个结扣拴在侧面,裸露了整片侧腰。

“转过去。”席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躬身替他脱解开腰带,随即翻过身,跪在床前,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席琛拽着他腿根拖近了些,撂开盖住一半屁股的布料,像剥壳鸡蛋,立刻春光乍泄,对方扶性器粗大龟头,在起伏丰满的臀缝塞进一个头,磨着穴口,不断滑动。

小穴蠕动着,被磨得渐渐分泌淫液,因着不久前刚被插入,加上扩张,艳红的媚肉敏感地收缩,含着性器,毫不抗拒。

席琛渐渐顶了几下,见畅通无阻,龟头干脆抵住撑开的媚肉,一口气整根没入,一镜到底。

“……嗯…”范逸文揪住被单,耳脸脖颈以上蓦然红了一片,他手肘撑着床,忍耐地缓缓喘了口气…

席琛将他拉起来,双手擒在身后,性器抽出一截,一个甩胯,又整根顶入,撞得光洁镂空的背紧崩,柔软的腰肢弯了又弯。

饱满的臀尖被挤压变形,挨了几下就粉红起来,男人训诫般拍上去,被吸得更紧,他咬牙命令:“别忍着,叫。”

范逸文满脸通红,一松牙关,呻吟倾泄而出,娇嗔不已,他大腿间被男人掰叉得更开,腰肢系的白绳松了一个,被撞得热浪的肉花仿佛要从束缚间挤出,腰窝上的风景一览无余。

“…真骚。”席琛微微眯眼,愈发用力。

他没聋,嘴里跌宕起伏的娇淫他控制不住,双腿间被插出的水声咕叽作响,他微微低头,仿佛就能看见肉棒在泥泞肉宴中驰聘、汁液飞溅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瞧了眼交合处泛滥成灾的粘稠,在他耳边低声问:“爽吗?”

屋内灯火通明,他很清楚男人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可对方一插入,臀肌就贪婪地收缩,他羞赧得蜷缩脚趾,全身发抖。

穴中交合的淫液汁水被挤出,流到大腿根上,肠壁中的火热逐渐烧到了肺腑,小腹酸胀的同时,撅翘的臀一阵小幅度痉挛,牢牢夹紧那根凶残的铁杵,他小声呜咽道:“…呜…爽…爽…”

他一抖,臀尖的痣就越晃眼,像蓄意勾引,搔首弄姿,骚得过头,席琛捏得臀肉发白,大刀阔斧地撞上去。

大荧幕前,奢饰华服,光风霁月,镀着一层光鲜亮丽的外衣、旁人奉为不可求的佳人,而今模样艳淫、衣不蔽体地落在他屋檐下。

席琛居高临下地颔首,漫不经心地挑开一点旗袍侧面,夹着乳尖一阵揉捏拉扯,肉棒就被吮吸得更热忱,范逸文这身体他是玩得熟稔。

“累吗?”席琛关切地问。

范逸文哪敢说实话,他讨好般说道:“…不不累。”

席琛拖举着他像抱小孩般拧起,不怀好意地走到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前。

“…唔…”范逸文环住男人的脖颈,双腿间还插着东西,他茫然地四处张望,等席琛将他腾空怼在窗上,背部紧贴温凉的玻璃时,他才惊慌地挣扎,有些难以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哥……呜!”

他赤白的双脚悬空,对折压在头顶,堵在穴中的怪物顺着体重承压进他肠道最深处,破开了瓶颈,朝着无人踏足的肠壁隐秘处贯穿!

他高扬起头,叫不出声,手在半空胡乱挥了两下,等席琛不动了,他才僵着下半身,惊恐地睁大眼,急得要哭:“…不要这样…太深了……”

“你啥时候不喊深?”席琛嫌他娇气,干脆托举着人上下颠了颠,小情人却像被扎穿了般哭叫了几声,戛然抱住自己,哭腔浓厚,却摆着诚心劝谏的架子:“…呜…这样会很累…站着…站着行不行…”

席琛嘲讽般捏他的屁股:“站着?你能站十分钟吗?”

接着,又以挑达的口吻:“部队里操练的麻袋比你重两倍,累不着。”

范逸文见他铁了心要这样干他,瘪嘴委屈,他挨上这一顿,明天准爬不起来。

席琛没再听他讨价还价,不由分说地干起来。

继车上一次,席琛又足足干了他两小时。

鉴于男人强健的体格和过人的臂力,范逸文毫无悬念直接被干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放下来的一刹那,他软若无骨地瘫在地上,双眼涣散,腰直不起来,嗓子眼像破铜锣般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被玩坏般呆呆微张着嘴。

席琛倒了一小杯热红酒,掰着他嘴,给他灌下去。

冒烟的嗓子被热酒滋润,像枯萎的草终于浇上了水,他缓过劲,屁股漏风,腿张开太久合不拢,脆弱的神经不堪重负,他鼻子一皱,眼眶又湿了。

忍不住抽噎着,小声呜咽起来。

席琛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酒足饭饱,他耐心地哄了两句,坐到床边,用手给他顺气,低头瞧着对方梨花带雨的脸,被他委屈的模样逗笑了。

于是,他把人抱在腿上,发狠地亲了亲:“真娇气。”

“……”范逸文差点咽不下这口恶气。

对方扶在他腰上的手滑到臀肉,贴着圆弧,剥开他的臀缝,中指又插了进去。

他绷紧身体,屁股发抖,慢慢抬头,目光跟男人交织在一块,席琛给他的震慑力长年累月下来,都不需要多言,腰肢不堪重负在打颤,脊椎骨窜出凉意。

男人抱着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下,像巨大的威慑突然具象化,直接吓得范逸文猛地一哆嗦,双脚紧紧夹住被子不放,牙齿打着颤,无比凄惨地哭求:

“…饶…饶了我吧!再做我就死了…以后大家都知道我是被干死的呜呜呜……”

席琛蹙眉,攥着他双脚,一拉:“不做,去洗澡。”

范逸文瞬间安静了。

席琛抱着安分下来的人,朝着浴室门走。

第二天一早。

范逸文是被席琛穿戴整齐的窸窣声吵醒的,他微睁开眼,看见席琛从衣架上将黑色西装外套镶嵌入肩膀,合身整齐,一丝不苟。

席琛微仰着脖颈,显出喉结下领带完美系上,他斜睨了床上的人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要绥洲贫困县视察几周,我不在这段时间,我会让傅浅和你们公司的副总过来,把基本的东西跟你说清楚,好好学。”

范逸文缩在被子里,露出半截脸,不是很想搭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什么找事刘浴或者张明,你那天见过,别给我整幺蛾子,听到了吗?”

范逸文半阖着眼皮,敷衍地应了几声,他把被子遮盖住头,神色涣散了些许,又沉甸甸地昏睡过去。

席琛思考了片刻,似还是不太省心,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秘书李文昌,交代了些事。

老杜一早等在门口,递上早餐,为他开了车门,调整好后视镜,余光瞥见大领导的脖颈有微微泛红的长条,顿挫了一下,还是悻悻劝道:

“领导…是王崇的律师联系的少爷,并非少爷自己就要去,您消消气…”

席琛看向他,淡然启唇:“我没找他算账,你用不着说好话。”

老杜惊讶地眨了眨眼,一时语塞,但很快圆滑地一笑了之:“也是,甭管是什么前尘往事,这人一死啊,烟消云散。”

席琛交叠在腿上的指尖碰了碰膝盖,目光掠过老杜腕骨上那块江诗丹顿的表,他收回眼神时,警告道:“少收点礼。”

老杜冒了些虚汗,赔笑道:“是那个立志集团的新老总,他这阵子老上门拜访,我想着是少爷的亲戚…”

席琛简洁明了地告知:“甭想着他了,换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杜立即心领神会,这老总废了。

他结实地握着方向盘,余光瞥了手腕上的表一眼,犹豫权衡几分,他开口:

“领导,我家那臭小子谈了个对象,现在女孩肚子大了,事闹得有点大,您看…”

席琛直接开门见山:“要多少?”

老杜面露难色:“钱是一回事,但是…但这女孩是之前周昌平市长的情妇,那臭小子说孩子是周市长的,女孩父母不依不饶非说是他的…”

周息来已经退了,席琛没理由再给面子,他没空管这些稀碎琐事,撂下话:

“闹就是要钱,能给钱就给,别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让人捏着把柄说。”

老杜连连应下。

树枝交错重叠婆娑在侧,日头渐高,几年前修建起来的路如今是平坦宽敞,车辆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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