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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选一个(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丧钟37

湿漉潮腥的小雨还未停下,城市下行人接踵,积水的地面隐约参差着黑白,一辆低调黑色的轿车稳当地停在马路上,红灯亮起。

“还不吃饭?”席琛眉头拧成了川字,摇上半开的车窗,啧了一声,发沉的黑目睨了后视镜一眼。

“咱们早上、中午送上楼的饭一粒米都没动,先生还是得您来劝。”电话那头的阿姨长叹一声。

“知道了。”

席琛缄默地挂断电话,他抬眼看向老杜:“掉头回家。”

老杜略微错愕,迟疑道:“但梁委那边…”

“让文昌把东西带上,再把歌剧院那个新来的…姓白,把她接过去,谈不拢再说。”

“好。”

卧室内。

枕头上,一颗毛绒的脑袋扎陷在软芯中间,脖颈以下被一整床被子盖着,蜿蜒起伏,在腰的位置塌平,往下却鼓了个大包,露出的两条细白手臂向前垂耷,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床头柜上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旁边摆了一大碟饭菜瓦罐,分毫未少,连水都原封不动。

嘟——

范逸文烦躁地扭头,在枕头边捞起手机,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出声:

“…喂…?”

电话那头一阵聒噪:

“范总,咱不是谈好了星光那块让我承包吗,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破公司也他妈敢跟老子叫板了?要不是为了法治建设,老子高低用菜刀给这个二百五脸上雕朵花!”

范逸文被他轰得脑壳嗡嗡,瞥了眼手机。

这么美丽的精神状态,也只有聂崭。

额间微动。

前段时间,季华岑私下跟他说,聂崭铁了心要搞死跟他爸抢商会的假洋鬼子,收买撺掇了对方的几个基金经理卷款跑了,搞得乌烟瘴气,他爸季海军差点成了殃及池鱼,叫他跟姓聂的做生意小心点,这人不守规章制度,玩的是歪门邪道。

但上次跟席琛报备,聂崭是赵家表弟,以赵席两家的交情,他没多过问,说让他看着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聂少,你冷静点…”范逸文脸枕着胳膊,头疼地埋进臂弯,闷声道:“…合同不都签了吗?”

提到此,聂崭像爆炸的火药桶,一点就炸:“老子白纸黑字摆上,这老鳖孙居然说愿意出违约赔偿,娘的,打发要饭的?”

说着,一声嗤笑:

“皇城脚下,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可没几个!问他姓甚名谁,说叫什么陈…陈游还是什么勇?呵,北京城里头排得上号的,可他妈没这号人!”

范逸文揉了揉眉心,疑狐:

“既然有合同,你不搭理他不就行了?”

他想到什么,眼神一肃:

“难道立志有人暗度陈仓?”

聂崭嘘了口气:

“说这个就来气!那个姓潘的嘴上说着商榷,但这事它本就不应该!他非跟我说各退一步,海阔天空,那当初签合同的时候他死了?真他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潘晖?

范逸文眼底蹿出一丝火气,臀上肌肉一绷,牵动了皮肉,隐隐作痛,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下半身不着丝寸。

“知道了。”

他打断聂崭,憋着一肚子气,挂断电话。

完事,他伸手进被窝轻轻触碰臀部,整个屁股还在发热,双管齐下,顿感窝囊。

谁都给他找气受。

他咬牙,直接拨给潘晖。

对面接得很快。

“潘晖。”范逸文一点点不含蓄,开门见山:“星光这项目被聂崭签了,这事你们领导早就知道,你现在半途变卦?”

他看得出这个潘晖对他敌意不小,碍于情面和领导,一直做表面功夫,缘由却不得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总。”

对面的语气不咸不淡:“星光南边的合作是席先生承诺许给陈勇的,聂公子要大包大揽,其余地方能签,但南边确实不行。”

“…聂崭来公司谈合作你们都在场,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范逸文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潘晖笑了笑:

“之前确实可以,但席先生上海回来后,停止了跟赵家一切合作,包括之前看在这层关系上勉强同意的星光城项目…”

他拉扯了语调,用一种意味深长又饱含刻意的语气道:

“席先生真是的,这种事不管怎样也要知会你一声,现在赵家彻底跟咱闹掰了,梁委这边自然优先考虑,席先生变卦很正常。”

范逸文皱了皱眉。

“除了这个,想你还不太清楚,陈勇是梁委的一个远房表亲,中台主持人陈泉宥认识吧?梁委亲自向席先生举荐的好苗子,陈勇是他爸。”

潘晖的语调慢条斯理,仿佛真的好心提醒,但不知是否有意,他字里行间隐约暗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前您小叔一直想开工,想把地卖给外商,席先生不愿意松口,本就大有深意,现在这地不是承包给陈勇,是席先生给梁委的一点甜头,况且…”

范逸文听到“陈泉宥”三个字时,瞳孔紧紧一缩。

“陈主持人要结婚了,我想这也算席先生的贺礼了。”

范逸文的手指在发抖。

贺礼?

以席琛的凉薄寡情会为一个断掉的情人准备什么新婚贺礼?

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带着人情味的举动,他所有看似良和温善的动作背后都有他的目的。

而这一切的结论显而易见,想着,他发声的音调降了八度,牙齿绷得咯咯:

“…所以这几年,陈泉宥确实…跟席琛一直保持着关系?”

“当然,以前逢年过节他会陪席先生去拜访几个重要的人物,去年过年那会儿,他因为要结婚了陪着女朋友,席先生干脆也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回想起什么来。

去年除夕,席琛确实有空来找他。

原来竟然是因为陈泉宥没空?

他甚至很想笑…

“既然这样,席琛为什么跟他断了?”范逸文口吻冷漠。

“小范总,本来我作为局外人说这些是不合适的,我也知道您和席先生是什么关系…”

电话里头的声音带着揶揄:

“但您犯不着争风吃醋,陈主持人是有格局的,这些年在大大小小的人物身边做席先生的眼睛,明面上肯定不会再往来,他牺牲这么些年,眼下要结婚了,您也甭计较了…”

啪。

不等他说完,范逸文挂了电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陈泉宥不单单是席琛从前的情人,居然还是个“身负重任”的交际草?

古代贵族会把奴妾当做礼物互相赠送,实则是在对方身边安插棋子,中国官场上的旁门左道自古以来就那几种,换汤不换药,他不是第一次接触,并不惊讶。

明面上不往来,私底下却还私相授受。

席琛还跟他说是因为腻了?

妈的,死骗子。

范逸文举起一旁席琛的枕头,撑起身子,泄愤地甩到床下。

等冷静下来,一种无尽的迷茫笼罩了他。

席琛某种程度上是对自己不错,一出手送来他那个糟心爹的公司,狸猫换太子,但这种大方就像他把陈泉宥捧上中台一哥的位置,把星光这种利润可观的生意留给陈勇一样,对他来说不过是顺带的事。

陈泉宥有利用价值,所以好聚好散。

那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仿佛是一无是处,席琛大概是不可能送自己去官场上替他排忧解难的,以他得罪人的速度,大概是赔本买卖…

他唯一的作用仿佛就是疏解对方的欲望,他对于席琛来说还是一个通俗意义上的“色”…

妈的,来日席琛一登到顶,他会不会被灭口?

真结婚了他逃不掉,万一他老婆看他不顺眼找人把他做了怎么办?

等席琛玩不动了,他年老色衰被抛弃,他儿子会不会为了报复他把他丢进养老院让护工扇他?

……

愈想,范逸文愈发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席琛推门而入,将大衣挂到衣架,解了领口,扫了一眼琳琅满目却一筷未钳的饭食,他踱步到床边,视线落在那颗乌黑的后脑勺上。

范逸文像个毫无生气的漂亮玩偶摆在大床上,周遭被他搬空的生活用品、衣服鞋子全部都被添置上新的了,两大箱之前的行李原封不动矗立在旁边。

昨晚暴戾的水乳交融像宣泄口一样让席琛暂时冷静,那种可怖的占有欲潜伏下去,冰凉的理智才稳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被当时满屋子人走茶凉的空旷狠狠撞了一下心脏,而现在,范逸文安然无恙躺在床上的模样让鼻息一窒的坠落感得以缓解。

他一弯腰,从被褥中伸手,一把捞着范逸文的腰,随即坐下,以一个让人平铺在大腿,唯有臀部微微抬高的姿势摁着他的腰。

范逸文身上热软,两条细长的腿略微弯曲,抵在床上,被揍得七横八竖的臀瓣发红,几处有重叠的肿条还发紫,和白皙的腿颜色对比鲜明,像颗饱满又凄惨的水蜜桃。

下手重了。

席琛碰了碰,身下人就不堪重负般躲闪。

他微微皱眉,拿过药膏,挤了一团冰凉的膏体在指腹,以打圈的手法敷上伤处,指腹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滚烫以及瑟抖。

范逸文揪着床单、沉默不语。

席琛也并未出声,臀肉涂抹均匀后,他掰了臀缝,检查了一下,中指抹了膏药去碰肿大的菊穴…

“…嘶…”

范逸文一哆嗦,挣扎起来,抗拒地往被子里钻,伸出的手指还未挨上,腰就一紧,被人摁回原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跑什么?”席琛俯卧下去,扳托他的下半张脸,动作却停滞了一秒,因为掌心的湿热感异常明显,他视线下垂,瞳仁微微一簇。

范逸文在哭。

豆大透明的泪珠从他无神发灰的眼珠子里蓄力地流,沿着脸颊细腻的弧度,如同被水打湿却毫无生气的残次人偶,泪水濡湿了他苍白的唇珠。

席琛注视着这张脸上——

并非平日怄气的委屈,竟是三分万念俱灰的决绝。

对方唇线用力抿着,以席琛对范逸文拿乔姿态的了解,这真情实感的伤心,绝不是因为挨了顿打。

“…”

到了这个岁数,他少有愿意费神去钻研的人,不说佳人梨花带雨的眼泪,就算是旁人拿刀往心肺上一捅,他也没多大反应。

但今时今日,范逸文的眼泪跟岩浆似地往心里铸,通得五脏六腑都灼热。

真挑着他心肝上哭,这段时间范逸文的具体行踪他还没下手去查,但心头那把称已然悄然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怎么了?…”

他抽了两张纸,替对方擦拭脸,艳红的眼角却是纸一糊都是泪水,濡染了一整张纸…

用完两张纸,再擦三四张都无济于事。

偏偏人今日一言不发,跟个闷葫芦一样。

席琛干脆拿两个枕头垫在范逸文的前襟,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趴在床沿边,在床边单膝蹲下,与之平视,抹掉他挂鼻尖的水珠:

“饭也不吃,你想干什么?”

范逸文扭过头,眼底含苞待放的怨气被裹挟,缄默中,他又不敢再触摸男人的逆鳞,干脆装死。

“过两天,你母亲会从加州回中国,她说你不接电话,想见吗?”

席琛托着他的耳后,将他的脸掰正,指腹轻轻在脆薄的眼角打圈,仿佛昨日把人干得失禁晕厥的暴戾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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