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稍辞把人带回家后,随便安排了间卧室给梁岸,就去了书房。他走时还告诫男人,不能随意进入这里的每个房间。
次日,他闻着香气从房间里走出来。
稍辞见桌上摆满各色各类早餐,表面无甚表情,喉咙却滚动了下。他昨晚因为心情不爽,并没有吃多少,现在看到还冒着热气的食物,难免会分泌口水。
梁岸从厨房出来,见稍辞站在桌前不动,“小辞,醒啦~快来吃早餐!”
稍辞欲要去冲咖啡的脚,听到此话,不由地转了个弯,坐在餐桌前,“这些都是你做的?”
“对的”,梁岸连忙地把碗筷放在稍辞面前,“你先吃,我拿杯豆浆给你。”
稍辞颔首,在人走后,喝了口粥。那软糯稠密的小米粥瞬间蔓延整个口腔,舒展了面容,抚慰了胃部。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心情愉悦,继续吃着其他食物。
“好不好吃?”重新出来的梁岸坐在旁边,怀着期待看着稍辞。
“还行”,稍辞捧着杯子,浑身暖和和,舒服得眯起眼,如同一只正在晒着太阳的白玉狐狸,面容皎皎,言笑晏晏。
“那以后都做给你吃?”
稍辞不答,梁岸也不在意,因为心中早已铁定主意,往后都要做好每顿早餐给人吃。可是自此一顿,往后同居的日子,两人并没有过多见面和交流,更坐不到一块去吃午餐和晚餐。
梁岸的想念只能在早上,把人看了遍,才得以纾解。
每天早上的稍辞,都是软软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很难不让人心动。
稍辞的睡衣颜色淡雅,宽松却保守,但丝毫无法掩盖内在的诱惑,以致于梁岸心中渐起欲念,想要扒开那套睡衣,饱览美色。
可是这些只是想想罢了,他根本无法再次触碰到稍辞,肿胀的阴茎只能依靠着右手解决。
是夜。
稍辞揉搓了几下雌穴,见无法止住淫水,心中顿时委屈,红着眼睛愤愤地想到,如若之前不破这身子,也不会隔三差五地备受情欲的折磨。
双性人天性孟浪无比,在没被破身前,他是不信的,而现在被破身后,他完全被欲望折服了。
他自从跟梁岸做完后,穴口愈发不满足以往的自慰,想要东西插进来。
稍辞无法,只能在网上买些插入式的玩具,但是实践证明,终究是缓解不了的,他还是无比想念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日子。
平常穿着衣服外出,稍辞都怕外裤有水痕迹。
他未有纳入式性生活之前,是可以抑制住这幅淫荡的身子。如果没有忍住,就简单地自慰半个小时,反正身子会得到满足,而现在被插入过的穴口,时常肿胀充血,淫水溅溢,是简单的自摸根本解决不了的。
如今,稍辞每次插进仿真阳具时,都不得意,总会想到那晚与梁岸的风流。男人粗大硬挺的阴茎,不死不休地抽插着洞口,以致于穴口内壁不停地绞缩,瘙痒得到满足。
稍辞望着天花板几分钟后,随后披上睡袍,愤然起身,走去隔壁的房间。他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开门进去,怒气冲冲地想要找人骂。
房间里并不见那高大的身子,他逐渐地冷静心情,而就在此时,旁边的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些急促的喘气声。
粗重的气息、嗞啧的水声交织而来,又时而夹着几声低吼,这让稍辞的脑子断了线,体下流水似乎更欢了。他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手颤颤巍巍地探进两腿间自读,肥肿的女穴并未顾及,而跟前的男根被撸动着。
稍辞腿发软,于是坐在床上,听着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岔开双腿,自我解决欲望。他的指尖很白,还带着点粉色,既纤细又好看,同时长得秀气的,还有阴茎。他的阴茎颜色好看,尺寸不大,并不像梁岸那般粗壮吓人。
稍辞抛弃白天的正经,尽显浪荡形象,在快速地释放欲望。他微张着嘴,喘着气,眼神迷离向着卫生间,不一会儿就射了。
射过后的阴茎呈半勃状态,他不顾地躺在身后的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完全没有留意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早已停了。
梁岸出来时,就是看到这个场景,刚释放完的阴茎瞬间又成了擎天柱。他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一口水,两眼不移地凝视床上的人。
这时,稍辞转过了头,眼里还残留着欲望和迷离,“还不过来!”
梁岸的犹豫不决,瞬间被稍辞的话给打破了。他快步走到床边,想抱人又是不敢的模样,让稍辞恼怒了,“快来抱我!我难受!”
稍辞依旧如当初的模样,还是这么理直气壮。
“哦哦好”,梁岸连忙单膝跪在床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要闷死我吗?还不放松点?”
梁岸又是慌了下,连忙地放松手臂,“老婆......”
“梁岸,我难受”,稍辞这下没有纠正男人的称呼,带着蜜液的手指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直言道,“都是因为你之前肏过我,才会没晚流水不停,今晚就允
', ' ')('许你操我,帮我止住骚水。”
他一直都知道每天早上,梁岸的那双眼神是什么意思的。
稍辞起床下楼,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梁岸的扫视。眼睛的洗礼从上往下,由左往右,全是赤裸裸的欲望,完全不加以掩饰。有时候,他都有些顶不住地瞪回男人。
在那些日子里,如若不是稍辞很强硬地去抗拒,梁岸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把人按在餐桌上操弄。
稍辞并不喜欢被陌生人肏,而梁岸又是第一个跟自己有肌肤之亲,所以宁愿被男人肏,也不愿跟第二个男人上床。他有洁癖,身子被同一个人操,好过被不同人操的。
梁岸听闻,瞪大了双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上了稍辞的唇瓣。他像狗子舔许久未见的主人那般,热情又着急,直让稍辞招架不住地歪着头。
湿热的舌头如同饿熊的舌头,恶心之余,又得以黏在稍辞的脸上,不遭到抗议。终于没几分钟后,稍辞不胜其烦地张口咬了下那条大舌头,同时眼神又带着怒意警告着男人。
梁岸骤然停下,干巴巴地回视稍辞,“小辞,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傻子”,稍辞也是没想到男人直接停了下来,气得翻了个白眼。他不想多说什么,直接拉下男人的头,亲了上去。他先是磨着男人的外唇,再然舌尖探进去,舔了下上颚。
稍辞刚做完这些,还没准备下一步,却被夺过主动权,连带着唾液、气息等等。他那张艳丽的脸瞬间胀满了红潮,胸部在大幅度起伏,似有喘不过气的趋势。
他终究比不上男人的持久,彻底败下阵来,软躺在床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