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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岸边接吻,边猴急地扯开稍辞的浴袍,整只手探了进去,摸上了惦念已久的细腰。他照顾人时是细致紧慢,却在床上大不相同,着急难耐,急躁鲁莽。
细腰被反复地摩擦,就连脖颈也备受牵连,不一会儿就被啃咬出几朵梅花印来,酡红盛开于白皙的雪地上,甚至引人注目。
稍辞歪着头,喘着粗气,任凭脖子上的头作乱。
他的双手依旧放在男人的脖子上,挺着胸口的两点,主动塞进男人的口中,“舔舔它们。”他体内的欲火在乱窜,脑子不由地想起初夜的舒服。当时乳尖可是被梁岸揉得舒服无比,这次他当然想要再次体验番。
稍辞低敛着眼皮,望着梁岸含进乳头。他倒不会在床上放不开,反而会配合,毕竟他很有自信,掌控两人关系的就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竟然是舒服的东西,当然会想要更多。
胸脯被纳入一只温暖的大手中,饱受揉搓之后,皮肉上现出五指红痕,愈发像颗水蜜桃般,颜色殷红殷红的,其长在绿叶中,尤其惹人观赏,而那白粉馒头上的两点红豆,肿立独美,乳圈外散,更是让人吃尽甜味。
梁岸埋头衔进乳头,嘬得津津有味时,‘啧啧’声更是不绝于耳。
稍辞轻咬住自己的手臂,耐着内心的瘙痒,胶黏起双腿,互相摩擦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大开双腿。
还流着水的女穴猛然被插进一个手指,稍辞不由地闷哼了声。
“老婆,让我进去”,梁岸急不可耐地搅了几下骚花,随后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女穴,试探性戳开了口子。他想得到稍辞的回应后,才冲进去,因为这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必须要顾及爱人的意愿。
稍辞早就泛滥成灾,穴口空虚直痒,看了眼男人阳具,更是口干舌燥,“进、进来,就行......”话音刚落,肉穴很快地就被撑开,纳入半截滚烫的火棍,“啊.......慢点......”
梁岸暗叹,这朵花还是那么紧啊~
他的大手紧握着稍辞的腰,胯下在缓慢地往前抽送,阳具并未进入完全,就此肏得身下人呻吟不断。
女穴遇上肉棒,同样不输阴茎的速度,不停地在蠕动、吞吐,至死方休地与对方融合。蜜液从交合处溢出,躺湿了床单,留下了块深色的痕迹,同时又弄得黑丛林湿淋淋的。
那夜在药物的加持下,稍辞变得浪荡不已,主动求爱,张开两条修长的腿,挽上梁岸的腰,配合地耸动自己的臂部,迎合一轮又一轮地抽插,而现在的他在清醒的状态,感受到今晚不亚于当初。
他彻彻底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沉沦于被操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时,稍辞不满于男人的小心翼翼,“快操我~啊~进来、全部.......”
梁岸受了蛊惑,又是一挺腰。
这下阳具完全没入女穴中,顶到骚心了。
“啊——”,稍辞皱起了眉头,泪水从眼角边落下,消失于边鬓间。他的双腿颤抖了下,最终滑落下来。
“老婆,没事吧?”梁岸着急地亲了亲稍辞的眼睛。一下又是一下的,轻柔得不符本人的外表。
“没、没事”,稍辞囫囵地摸着男人的头,“快点动动......”
梁岸反复地观察了几下稍辞的脸色,见人真没事,才又干了起来。
“嗯~舒服~”
“老婆,你水好多......”
稍辞眯起了双眼,扯上梁岸的耳朵,“少说这些话。”
“可是、可是,我忍不住”,梁岸声线略带委屈,又是胆大地亲了亲稍辞的唇瓣,随后双膝跪立在床上,直起腰,拉开稍辞的腿,继续肏着雌穴。
这个角度,可以纵览身下人的全部。
他见人的发丝遮住眼眸,上手拂开,自由地观赏着美貌。稍辞真的很漂亮,眉眼如画,肤如凝脂,宛如天上之人,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下,像洁白的绸缎糟蹋在黄淤泥,即使洗干净,也会有污迹。
梁岸这辈子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老婆会是这么漂亮的人,渐渐地愈发兴奋,无意识地加快了速度,顶撞身下人。
稍辞坐在男人腿上,使得阴茎更是深入到子宫处,“慢点、、太深了.....”
体内的阴茎似乎又壮大了点,稍辞带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岸,到嘴的话语未有说出,就被顶撞得零零散散了。之后,他被抱了起来,面对面地被拥入怀里。
“嗯唔......”稍辞尚有意识存留,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他见阴茎抽打着女穴,又是瞪大了双眼,心中害怕地埋在梁岸的脖子上。
梁岸对美人的投怀送抱很是欢喜,加速耸动着大腿,颠簸着稍辞那柔软的臂部,不出意外地听到了甜美的呻吟声。他抽送着鸡巴的时候,粗粝的手在磨着阴阜,又逐步移动到阴蒂上拉扯。
性交时,女穴的阴蒂是最敏感的性感带,是能让人达到性高潮的地方。此时,这个小器官正被梁岸玩弄得肿红,附近的肉瓣一颤一颤的
', ' ')(',痉挛抽搐不停。
“松开,啊——”
梁岸喘着粗气,拂去了前来阻拦的手,继续碾磨着脆弱的小阴蒂,同时龟头直指前列腺,不知休地去触击。
稍辞受了体内外的刺激,浪叫了几声后,射了出来,同时女穴也潮吹了,喷射出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撒在男人的腹部上,涂亮了块角分明的腹肌。
他捧着肚子,不停地流泪,要不是还被男人抱住,就会卷缩起身子,自我承受着这双重快感。
“媳妇......”,梁岸似乎察觉到自己玩得太过了,以致于怀里人缓不过神来。他缓下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地安慰着稍辞。很快,他又见人的眉毛舒展,出现了欢愉的神情。
稍辞一开始确实有点受不住,很想大骂梁岸的,但是身子过于淫荡,又很快地被阴茎缓和了痛感和快感,又来了新一波情欲。他抽着哭泣,泪眼婆娑地瞪了眼男人,但那娇喘的气息喷洒在梁岸的耳边,似在纵容着,又似在勾引着。
梁岸看着那双如出一撤的水眸,顺利理解为纵容,失去理智,如脱缰的野马,鞭挞驰骋过战场,凶猛得厉害。驴屌深深压进内壁中,不断给予重击,直把稍辞撑起一个隆起的弧形,迷人又美丽。
几百下后,他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精液汩汩而来,烫得稍辞一个机灵,似乎想起了某些事。不过还没未等他想明白,就又被拉去操弄了。
刚射过的巨屌,本以为会疲软,却如同新充了气的气球,再是鼓胀起来。
稍辞无力,只能被迫抬起双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女穴。鸡巴再次冲了进去,他破口而出,“唔嗯......你混蛋......”
“老婆,再忍忍”,梁岸按压下稍辞的腿,好让自己进入更深。
稍辞甩了甩头,试图清醒,明明刚开始男人可是听自己的话的,现在根本没在搭理自己,只顾着自己的享受。他心中略有委屈,想着以后一定要梁岸好看。
梁岸不知他心中所想,带着孤注一掷的心情,在操着身下人。他并不认为在这之后,稍辞还会让自己肏,只想在这次占尽所有,满足口欲。
正所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直到天间露白,晨色渐显,他才终于松开了稍辞,而稍辞则是带着浑身痕迹和肮脏,早已昏睡了过去。
梁岸今晚把人操了四次,内心满足的同时,又有点心虚,怕明天媳妇因自己的不克制而不高兴。
临睡前,他希望一觉醒来,稍辞能如今晚般搭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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