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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人喝酒后的红晕密集地覆上脸颊,唇瓣嫣红如朵任人采摘的花儿,梁岸悉数地瞧进心底,蒸腾起滚滚热气,延续四肢,促使指腹不由地按上那里。
他滚动喉咙,透过指尖和唇瓣,忆起初见时滚烫的夜晚。还未等他多回味,怀里人不乐意了,“我渴了。”
梁岸横抱起没几两肉的身子,头还顺便回蹭了下稍辞的额头,“我给你拿喝的。”他把人放在沙发上,就去厨房煮醒酒汤了。
正当他忙碌时,腰间突然横过双白皙的手臂,那是稍辞的。梁岸怕人站不稳,连忙转过身,“小辞,回沙发......”声音骤然而止。
梁岸扫了眼稍辞的那双白皙的腿肢,上面还有未消退的痕迹,整个人愣住了。过后,他艰难地找回声音,“现在天气凉爽......小辞,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嗯?”稍辞微微歪了下头,“我有点热。”
梁岸被他这可爱的模样击中了心,一时没有开口,呼吸却急促起来。稍辞像是毫无察觉那般,掰开女穴,“你看,这里又流水了。”
“可能是热的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稍辞瞪了眼比自己高个头的男人,“明明是欲求不满,痒出来的。”
“......”话语如同鱼雷般轰轰地喷射而来,炸得梁岸里外俱焦,不知作何回答。
“可是昨晚都被你肏肿了”,稍辞抬头注视着梁岸,唇珠微微挺翘,做嘟嘴的模样,“现在用不了。”他说着,还试探性伸手触碰,轻轻扯着女穴外瓣。稍辞原先穿的是整套正装,现早已脱剩件白衬衫,裤子不知何处。那恰好合身的白衬衫,遮不住会阴处,却把腰部窄剪出了弧线。
梁岸的手覆上稍辞那还放在女穴上的手,“是不是还痒着?”
稍辞点头。
“小辞,张开点腿,我帮你舔出来”,梁岸肖想舔逼已经很久了,之前都是不敢,因为怕稍辞嫌弃,而现在稍辞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亲手掰开女穴朝他供上,他想不应该放弃这次机会。
几次事实证明,梁岸总是会在某些事情上富有冒险精神,三翻四次地冒着稍辞醒后算账的风险,也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蹲下身子,按住正打开的两条腿,然后毫不犹豫地亲了两下稍辞的雌穴。
呆滞的目光忽闪过亮片,十几秒后,稍辞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低下了头颅,“嘶——”他猛吸了口气,双腿颤抖了下,腰部往后靠在整理台,双手还不忘撑住两旁的瓷砖上。
他低垂着目光,注视着在自己两腿间的黑色脑袋......
‘啧啧’的吮吸声瞬间响彻于厨房中,触即四周,又是回弹过来。
温润的气息打落在阴阜上,舌尖一下又一下舔着大小阴唇,颗粒般的阴蒂头也难免地被吞入口中磨咬着。那张嘴巴似乎很大,完全可以盖住整个阴唇,裹住来肆意玩弄,舌尖和牙齿相互上阵,不放过每寸的嫩肉。不一会,阴唇再次充血肥肿起来。
稍辞被吮吸之后,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双腿发软往下跪去,好在梁岸及时掐住他的腰,才没有跌倒在地上。最后,他被抱坐在厨房内设的桌台上,手往背后撑着,脚掌踩在身体两侧的台沿边上,大开着双腿内侧的三角地方。
梁岸用舌尖撩拨完豆豆后,又故意探进阴道口搅乱,顿时口中尝到股甜腻的蜜水。他张着嘴接完一股又一股的骚水,还不忘吧唧嘴表示好吃。
稍辞被舔舐得早已泪流满面,大腿颤抖着,就连阴部的嫩肉也在抽搐不停,“呜呜......”
“老公舔得舒不舒服?”
稍辞很快地点头,抱住男人的脖子,“唔~舒服呜呜~”
梁岸站了起来,“我们回房间,继续好不好?”
“好”,稍辞打了个嗝,双腿发抖,忙不迭地点头。他被抱去房间的路上,还略带着醉意,“梁岸,给你干后穴。”
“......”
“女、女穴还没完、完全好、好,干后穴”,稍辞望着快要到眼前的房间门,不知死活地说着。
手臂瞬间收紧,青筋瞬间凸起,虬结在表面,梁岸差点控制不住放在滑嫩的屁股上的手。他往上颠了下人,“太瘦了,没几两重。”
“重了,哼~”稍辞摸了把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头看着多出来的肉肉,“你每天给我做吃的,都不知道胖了多少斤?”
“媳妇,躺下。”
稍辞早已被放在床上坐着了,闻言就应了声‘哦’,然后乖乖地睡下,还顺带着张开双腿,“疼、疼——”还未开发的后穴冷不防地戳进根东西,使得他大喊出声,着急地推搡着男人,“你在干嘛?”
“干你后穴”,梁岸见人痛呼出声,赶忙地把人抱进怀里安慰,“媳妇,是不是很疼?”
稍辞扯上男人的耳垂,“你说呢?你都没有扩张!蠢货!”
“不是你说,让干后穴的吗?”
语气略微有点委屈,稍辞这下酒完全醒了,气得直冒白眼。他转头找
', ' ')('了找,把放在床头柜上护手霜猛地扔给梁岸,“先帮我扩充。”
“我不会......”梁岸无措地捧着支护手霜。
“......”稍辞狠狠地瞪了眼梁岸,心中无奈,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之后,他快速拿过梁岸手中的护手霜,倒在自己的指尖上,打算自我扩充。他也是个没经验的人,触到那里时,心中升起退怯之意。
稍辞犹豫了几秒,拿过梁岸的手,决定还是让人帮自己扩充。他轻轻捏着梁岸的几个指尖,皱起眉头,“......你的手,给我去洗洗,脏。”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手较比之前,肤色加深,愈发粗糙,整个手看起很脏的样子,与稍辞的手形成强烈的对比。不仅如此,手指似乎因为弄着某些东西,有蜕皮的倾向。现在天气越发冷了,难保接下来手指会皲裂。
他先前问过男人在做什么工作,但是梁岸并不愿意说,所以就此作罢了。
梁岸听闻,赶紧去洗了个手。他的手因架竹子,绑绳子,掌心和指腹都有轻程度的划伤。
手指很粗,掌心带着厚茧,洗过之后似乎没有那么梆硬了。稍辞掐着时,手掌心可以深陷个小圆形。他把护手霜悉数倒在男人的手心,“先按摩这里的周围,然后手指放进去。”他掰开两瓣,指着从未开拓过的粉色的小圈。
梁岸听闻,指腹按上屁眼处,然后试探性伸进根手指,得到稍辞的肯定后,开始抽插了起来。
“对,唔~再多根手指”,稍辞放开了手,转而撑在床上,取代的则是梁岸的手掰着自己臂部。他的腿搭上男人的肩膀,好方便对方看得清楚,不阻碍扩充。
探进屁眼的手指正被四面的肉壁紧紧地绞着,梁岸吞了吞口水,手臂上的肌肉正紧绷着,控制力度不胡乱动起。这时,他体验到的全新体验,是不亚于前穴。
“好、好了,你进来”,稍辞喘着气,估摸着扩充应该可以了。
梁岸听闻,扶着自己的兄弟,往洞口戳去。他边注视着稍辞脸色,边缓缓地插进去,好不容易进去一大半,却被喊住了。
“疼,轻点.......”
“媳妇,很快就不疼了”,梁岸按着以往的经验,先是肏松穴口,再考虑整根没入。进去得很顺利,但就是太紧了,以致于梁岸有点疼,“小辞,先放松,让我出来。”他轻声哄着,还不忘揉着稍辞的屁股。不一会儿,他的阳具可以动了。
“梁岸,动、动”,稍辞抓着对方手臂,双腿同时挽上健硕的腰。
得了命令的梁岸,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耳听‘哼哼’的舒服声,见人神情不似痛苦,阴茎逢时连根没入,顶到肠道深处,隐有到胃的情况。
“嗯啊~顶到了......”,稍辞抓着被单,试图释放体内的快感。他舒爽得呻吟不断,还不忘扭着屁股迎接男人的阴茎。
屁眼如女穴般很会吸,也很会流水,梁岸干了会儿,直爽得头皮发麻。他的手紧紧栓住劲瘦的腰,不让人逃离也就罢,还把人干得七零八落的,眼泪肆意横流。他像头恶熊,得到新鲜的蜂蜜,只会爱不释手,不管不顾地舔弄。
梁岸下身在快速抽送,上身在低头含住乳头。
梁岸宛如小孩吸奶嘴般吸着一头的乳尖,另一边的乳头则被他掐弄着。渐渐地两颗乳头在轮流交换中破了皮,乳圈也被啃咬得殷红,疑有扩张的意图。乳圈之外的软肉被手掌揉搓之后,早已泛了红。
整两颗小馒头被蹂躏得可怜兮兮。
庞大的身躯直接把稍辞笼罩起来,从窗户外看进来,只见不断耸动的背部肌肉,淹没了其中的人。摇摇曳曳的床摆足足在一个小时多后,归于平静。
梁岸射进了屁眼内。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短暂地告停。
稍辞还一副沉浸于高潮的状态中,双腿还在发着抖,双目失神地望着上空。梁岸并没有马上拔出去,而是顺着流出的精液,继续抽插了起来。他低头亲着身下人的脸、唇、眼睛,轻喃着,“媳妇~”
“嗯......嗯啊......”,稍辞的腹部又开始随着阴茎的的抽插,在舒张和收缩。可是他今晚喝了酒,做过一次后,精神开始疲惫了。他不愿有第二次,于是拍了梁岸一巴掌,“赶紧的,我累了,要睡觉。”话语刚落,他就后悔了。
阳具如暴风疾雨般快速抽插着屁眼,他的身体还未反应过来,早已被轮了一遍又一遍的快感。刺激如同潮水的运动轨迹,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如此反复折磨着稍辞身心。
稍辞终于奔溃地哭着,“慢点......慢点啊——”
初冬的一场雨渐近尾声。
雨声渐小,房间内的动静也小了,不一会儿,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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